傻丫頭當然不會分開無論是誰想影響咱們的生活叔叔都會這樣說著安鐵伸腿用力踢了一下:一腳踢開。

安鐵的腳剛伸出去坐在安鐵腿上的瞳瞳重心不穩一下子倒在安鐵的懷裡臉正好在了安鐵的脖子上瞳瞳柔軟的肌膚頓時讓安鐵有些耳熱心跳起來。

安鐵一轉頭正好跟瞳瞳臉對臉鼻子對鼻子。

安鐵頓時就感覺血管裡的血像開始快地流竄起來看著瞳瞳不施粉黛卻光潔如玉的臉和柔嫩嫣紅的唇安鐵竟然一下子呆了。

在安鐵的注視下瞳瞳終於把頭一低抱著安鐵的脖子把頭埋在了安鐵的胸口。

瞳瞳的頭剛埋下去安鐵就在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錯失了剛才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以後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有剛才那個親吻瞳瞳的契機了。

安鐵不想跟瞳瞳有任何不自然的親熱舉動他不想讓瞳瞳覺得他們的關係中有不協調的成份存在。

安鐵摸著瞳瞳的頭苦笑了一下心猿意馬地把頭轉過去看電視。

電視上有什麼好節目啊瞳瞳問道好象也是在沒話找話剛才兩個人都有點尷尬。

哦沒什麼好節目隨便看看你想看什麼安鐵問。

隨便你看什麼我就看什麼。瞳瞳說然後身體在安鐵的腿上扭動了一下似乎在安鐵的腿上坐時間長了有點不舒服。

安鐵也感覺到有點彆扭具體哪裡彆扭也不知道。為了打破尷尬安鐵就想拿遙控器去換臺可遙控器剛才扔在了茶几的另外一邊中間隔著瞳瞳安鐵夠了兩次都沒夠著遙控器。

給瞳瞳笑著把遙控器塞到了安鐵的手中。

安鐵接過遙控器的一瞬間突然明白了點什麼就是為什麼安鐵和瞳瞳會有一中彆扭的感覺好象是因為瞳瞳長大了有一些東西似乎不一樣了。

具體哪裡不一樣安鐵也說不上來但眼前有一點卻比較明顯瞳瞳的個子比以前高了以前瞳瞳坐在安鐵的懷裡安鐵要是做點什麼很自如而現在瞳瞳坐在自己懷裡那個遙控器明明就在不遠的地方卻因為瞳瞳擋著想去拿已經很費勁了。

安鐵悄悄看了看瞳瞳一眼然後安鐵又感覺瞳瞳大腿上的肉似乎也豐滿了許多尤其是胸脯明顯比以前要豐滿。現在坐在自己懷裡的已經是個18歲的姑娘再也不是那個倔強的9歲的小丫頭和那個有些莫名其妙的13歲的瞳瞳了。

安鐵忽然感覺心裡有些茫然也有點慌亂。突然感覺眼前的瞳瞳似乎有些陌生。

接著安鐵伸手想去拿茶几上的煙瞳瞳又趕緊把煙拿過來遞給安鐵然後很自然地從安鐵的腿上下來坐在安鐵身邊然後又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機用一隻手姿態優美地把打火機打著伸到安鐵的面前然後嫣然一笑等著安鐵點菸。

安鐵看著瞳瞳在打火機的火光照耀下的臉那平靜如水的眼睛那生動的笑靨安靜的下巴和那讓人心動的好看鼻子明明還是原來的瞳瞳可是原來瞳瞳在給安鐵點菸的時候是用兩隻手笨拙地拿著打火機給安鐵點菸那種笨拙讓安鐵心花怒放而現在瞳瞳給安鐵點菸是用一隻手自然而優美地把火打著然後姿態恩姿態優雅而嫻靜地把手伸在安鐵面前。

這種散著一種成熟的自然優雅而嫻靜的姿勢讓安鐵有些陌生和愕然也讓安鐵心裡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種慌亂。

叔叔怎麼了瞳瞳輕聲問。

哦沒什麼我在想安鐵支吾著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想什麼呀瞳瞳安靜地笑著等著安鐵的答覆。

我在想你老師的那些競爭對手為什麼要把目標對著你啊你不過是你老師的乾女兒跟她的競爭對手又沒有大的利害關係。安鐵突然想起這個問題等這個問題一說出口後安鐵才意識到這的確是一個重要的問題。

瞳瞳這次回來有些突然安鐵到現在還有些不太相信瞳瞳就這麼回來了以前安鐵還拉開了架勢準備上天入地歷盡艱辛也要把瞳瞳找回來。

當瞳瞳一出現的時候安鐵被喜悅衝昏了頭腦什麼都沒去想也沒時間去想現在當瞳瞳如此自然地坐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那種喜悅和不真實感之外安鐵終於是確認瞳瞳已經回來了。

可是隨之而來的現實是瞳瞳雖然回來了似乎眼前還有些迷障沒有解除雖然只要瞳瞳一回來安鐵對那些已經開始介入他生活的一些以前沒關注過的組織和幫會暗殺之類的事情再也沒有什麼興趣可是現在瞳瞳已經回來了為什麼安鐵那種不安全的感覺會越來越強這裡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安鐵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看著瞳瞳問。安鐵的話一出口瞳瞳也猶豫了一下然後字斟句酌地說:恩是這樣老師曾經說過想讓我以後接手她的事業可能那些人就覺得對付我可以威脅到老師。

安鐵吃了一驚道:你那個老師還有這個想法她沒有子女嗎

瞳瞳說:沒有老師好象一直沒有結婚她不說我也沒多問。

安鐵看了瞳瞳一眼現瞳瞳說話有些閃爍於是問:你那個老師主業是做什麼還有別的產業嗎

瞳瞳說:就是藝術品投資沒有別的。

安鐵很緊張地問:那你對你那個老師的藝術品投資生意感興趣嗎

說到這裡安鐵終於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從與瞳瞳談她老師的事情上安鐵感覺瞳瞳是真的長大了。以後安鐵幾乎很少與瞳瞳談一些家庭和學習以外的事情現在聽瞳瞳說話的語氣非常明顯是那種見了許多市面的語氣。

安鐵說完盯著瞳瞳認真而嚴肅地等瞳瞳的態度。瞳瞳的目光清澈地說:其實我對是否接手老師的事業也沒什麼興趣。這些年我只想5年早點過去能見到叔叔。

瞳瞳說完低下頭去安鐵終於舒了口氣。

本作品獨家文字版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然後安鐵又皺了皺眉頭想了一會終於道:丫頭事情也許沒有那麼簡單這些年我似乎覺得生在咱們周圍的一些事情比較復雜不知道你留意到沒有

說到這裡安鐵的心裡很複雜安鐵現字完全是和一個成年人說話的語氣在跟瞳瞳對話。隨即安鐵就告訴自己:本來瞳瞳已經是成年人。

可是安鐵用著種語氣跟瞳瞳說話心裡還是有些異樣。

瞳瞳抬頭看了安鐵一樣似乎有些不安地說:我也感覺事情有些複雜可是叔叔放心我不在乎只要能跟叔叔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看著瞳瞳不安的樣子安鐵覺得自己不應該對瞳瞳說得太多跟瞳瞳說太多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不僅於事無補反而讓瞳瞳處於一種不安之中安鐵趕緊伸手攬著瞳瞳的肩膀道:其實沒什麼別想那麼多我剛才就是跟你隨便聊聊有叔叔在丫頭什麼都不要要怕。

瞳瞳抬頭看著安鐵說:叔叔放心我不怕

安鐵說:嗯那你以後想乾點什麼怎麼想著學這個研究生研修班了

瞳瞳看著安鐵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知道幹什麼好了叔叔想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本來老師還想讓我在國外呆著但我非要來找你她也同意了回來之後我也沒什麼事情幹於是就找了這個研修班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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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鐵看著瞳瞳淡淡地談著自己的事業把自己的一切交給自己處理的樣子心裡終於又安定了些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態讓安鐵感覺很古怪。

茶涼了我再去給你泡一杯。瞳瞳說著站起來就去給安鐵泡茶。

嗯好。安鐵心不在焉地應著瞳瞳忙來忙去地泡茶的時候安鐵又問:看來丫頭天生就是做畫家的材料從小就跟畫畫這個東西有不解之緣。

瞳瞳一邊給安鐵倒茶以便笑著說:其實我是不知道自己該乾點什麼好我好象只有這麼一點特長也沒別的什麼可學的對了叔叔我還學了一些藝術設計以後可以給你做美工什麼的。

聽了瞳瞳天真的話慢鐵哈哈大笑起來道:傻丫頭你這麼大畫家我要是讓你做美工設計我不得被人罵死啊呵呵。

安鐵說完瞳瞳皺著鼻子說:那我乾點什麼呀給你做設計別人能說什麼

安鐵小道:行了你先安心唸書吧以後再說。

瞳瞳嗯了一聲給安鐵倒完茶然後又安靜地坐在安鐵身邊陪安鐵看電視。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失安鐵的心由開始的慌亂安慢平靜下來。剛開始電視裡播放的內容安鐵一點也沒看進去後來慢慢地也知道電視裡在放什麼了。

兩個人挨在沙上一會聊幾句一會互相看兩眼一會似乎在想著心思一會一起盯著電視好象津津有味地看著。

這是5年以來安鐵最幸福的一個晚上春風從窗戶裡透進來一種讓人心醉的芳香在安鐵的心頭飄動著生活一直很美好只是有時候我們可能被這些美好的東西暫時忘記了那麼多痛苦的日日夜夜的等待與煎熬似乎都有了價值安鐵眼睛盯著電視感受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瞳瞳不時轉頭看瞳瞳一眼安鐵轉頭時瞳瞳就回把目光從電視上收回來衝安鐵笑笑這時候春天的夜晚也跟著生動而燦爛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安鐵再一次回頭看瞳瞳的時候現瞳瞳已經在安鐵肩頭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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