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趕緊說:當然是在想你了不想你想誰。

接著安鐵又覺得不對感覺這麼說有點侮辱了白飛飛於是補充了一句道:我在想與你有關的一切。

白飛飛道:那還差不多。

白飛飛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安鐵的丹田處摩挲著然後又說:那你說說都想了些什麼

安鐵沉默了一會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熱很多年前安鐵就對白飛飛掛在牆上的那幅處女紅的畫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在安鐵看來那幅畫是一種警示提醒同時也是一種暗示和表達。安鐵每次看到這幅畫總有一種尖銳的不安一種倉惶的逃避。

安鐵無法面對這麼強烈的總是在你的內心刺痛你的聲音。其實在心裡安鐵其實十分清楚那幅畫的含義正是因為清楚他才總是逃避不去想正是因為清楚他才自己欺騙自己地裝著糊塗並告訴自己那只不過是一幅畫如此而已。

世界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意義總是追問意義是沒有意義的一幅畫有什麼意義一幅畫而已。那幅畫就如同扎在他內心的和踩在他腳下的一堆碎玻璃那些破碎的光芒吸引著他但那種踩上去的痛卻有讓他望而卻步。

安鐵柔聲說:我在想你其實是個傻姑娘。

白飛飛傻傻地笑著盯著安鐵突然又嘆了口氣。

安鐵心裡一驚現在安鐵的感受那才叫一個複雜聽到白飛飛證實她的第一次居然是跟自己那種震驚與疼痛讓安鐵現在的胸口涼一陣熱一陣的起伏不已。安鐵現在最怕的一句話就是白飛飛會直接對安鐵說:在跟你的那天晚上之前我還是處女呢。

剛有這個念頭安鐵就在心裡大罵自己庸俗但隨後他又安慰自己:我其實不是在在乎處女這個東西我只是害怕責任。

這麼想的時候安鐵馬上又否定了自己:處女就意味著責任嗎愛不是一種責任如果處女和愛生了衝突呢我還得為處女負責

這麼一反問安鐵又糊塗了隨後他又笑了好像自己在這種時候思考處女愛和責任的問題不僅大煞風景而且這個問題好像跟自己和白飛飛沒有太大的關係至少目前還沒有不可調和的關係。

你笑什麼白飛飛詫異地問。

你嘆什麼氣安鐵反問。

我先問你的。白飛飛的手在安鐵的肚了上使勁擰了一下。

是你先嘆氣的。安鐵低呼了一聲還是跟白飛飛打趣著說。

白飛飛把揚起的頭又重新靠在了安鐵的胸前幽幽地說: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有時候想一想人生的樂趣其實真的不多。

聽了白飛飛的話安鐵心裡很不是滋味在所有人的眼裡開朗灑脫的白飛飛內心竟然如此彷徨而寂寞內心歉疚的安鐵一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飛飛別想這麼多了。安鐵沉默了一會說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然後用一根手指在白飛飛飽滿溼潤的唇上輕柔地觸碰著白飛飛小貓似的縮在安鐵的懷裡就再也沒有出聲一種久違的溫情在房間裡瀰漫安鐵和白飛飛緊貼著的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與蠕動起來。

安鐵的手在白飛飛的嘴唇上碰觸了幾下之後就沿著白飛飛好看的下巴一直慢慢伸到她修長白暫的脖子上輕柔地撫摸著。白飛飛的臉在安鐵的胸口蠕動著一隻手放在安鐵的手臂上另外一隻手在安鐵的小腹小心翼翼地慢慢往下探去白飛飛的手每往下移動一寸安鐵的身休就不由自主地顫動一下。

與此同時安鐵的手也已經探到了白飛飛的上白飛飛的飽滿而結實彈力十足而又溫暖安鐵開始是幾根手指輕輕地在白飛飛隆起的部分碰觸著前進直到整個手掌全部遊走在白飛飛的上面。白飛飛的不算太大剛剛比安鐵的大手大出一些安鐵需要張開五指才能將其大部分覆蓋。

安鐵的手遊走到白飛飛的下面然後從下往上託著輕輕揉捏著很快安鐵的大拇指和中指就碰觸到了白飛飛不大不小的安鐵的手指剛剛碰到那裡白飛飛的身體就像蛇一樣在安鐵的懷裡扭動了一下然後安鐵現開始那個柔軟的很快就在安鐵的拇指和食指上變得越來越硬。

白飛飛的身體在安鐵懷中蠕動的時候另外一直手正在一點一點深入到三角地帶的草叢中安鐵似乎聽到了白飛飛細嫩的手指穿過草叢時的聲音就像無數的螞蟻在那裡爬行安鐵渾身開始抖動起來感覺又癢又舒服安鐵拼命地忍著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來。

終於白飛飛的手穿過了叢林一點一點輕輕覆蓋在小弟弟上然後溫柔地握住停在那裡沒動。剎那間安鐵的兩隻腿直直地僵在了那裡感覺下面的小弟弟彷彿被一個溫暖的漩渦包圍著安鐵終於忍不住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

白飛飛臉紅紅地抬頭看著安鐵羞澀地對安鐵笑著眼睛如水地看了安鐵一眼再次低下頭去伸出她嬌小可愛的舌頭在安鐵的上舔了一下然後把安鐵的含在了口中安鐵叫了一身兩隻手放開白飛飛攤放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大口地喘著氣。

這時就聽白飛飛柔聲問:舒服嗎

哦此時安鐵已經說不出話嘴裡哼哼著不斷地點著頭。

就在兩個人意亂情迷之中在安鐵被刺激得無法忍受的時候安鐵一把把白飛飛拉起來雙手環保著白飛飛的腰盯著白飛飛的臉這時那個大大咧咧的白飛飛早已經不見了蹤影眼前的白飛飛唇齒留香鼻翼翕動跟一個小姑娘一樣嬌羞可愛。

安鐵憐愛地看了白飛飛一眼然後用自己的嘴唇捉住白飛飛的唇兩個人忘情地擁吻起來。如同初春的陽光雨露兩個人彷彿如兩株生機勃勃的植物在這個夜裡潮溼地瘋狂地生長著。就在兩個人漏點難耐的時候白飛飛已經跨坐在安鐵的兩腿之間兩具的身體緊緊粘在一起不停地尋找著對方。

白飛飛的屁股坐在安鐵的小弟弟上不停地挪著位置尋找著安鐵的小弟弟希望自己那期待的桃園把安鐵包容進來。

安鐵在漏點之中硬的小弟弟頻繁地在白飛飛的大腿之間左衝右突著一時也沒找到準確的位置。

焦急之中安鐵突然說:飛飛我想去衛生間。安鐵在過分激動的時候總是無法剋制地想去衛生間。

安鐵的話剛出口不僅星眸迷離的白飛飛愣了下來連安鐵都愣了安鐵剛才實在是情急之中脫口而出說出來的話一出口安鐵就後悔不迭。

安鐵從衛生間出來重新躺在白飛飛身邊把白飛飛重新摟進懷裡尷尬地對白飛飛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我一過分激動總是想上衛生間。

白飛飛嫵媚地笑著說:知道聽你說過。說完白飛飛又靠了過來溫軟的身子緊緊地貼在安鐵的身側安鐵身上的火焰又迅燃燒起來。

白飛飛看著安鐵笑意越來越深安鐵在白飛飛的這種注視之下嚥了咽口水就在安鐵翻身躍上白飛飛把自己最堅硬的部分抵住白飛飛的時候白飛飛面色潮紅地輕哼一聲隨著輕體的顫動手臂恰好把床頭櫃上的手機打到了地上。

安鐵在手機墜地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猛地從白飛飛身上翻下來冷冷地看著地上的手機沒說話白飛飛一臉茫然地看看安鐵嗓音有些沙啞地說:怎麼了

安鐵不自然地對白飛飛笑笑道:我想看看現在幾點了我來之前準備接到幢瞳的電話之後去音樂學校接瞳瞳的可這丫頭現在也沒來個電話。說著安鐵撿起地上的手機一看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安鐵沒敢看此時白飛飛是什麼樣的表情低著頭撥了瞳瞳的電話號碼接著就聽到電話裡傳來:您好您所撥打電話已關機。

安鐵擔心地又撥通了家裡的電話響了半天還是沒人接這下安鐵有點慌了看看白飛飛白飛飛已經把自己裹在了被子裡正看著安鐵還沒等安鐵開口就著急地問:怎麼了瞳瞳在哪啊沒回家嗎

安鐵的眼裡閃過一絲愧疚這種愧疚也說不清楚到底是對白飛飛還是對瞳瞳安鐵道:飛飛我得去找找瞳瞳。

白飛飛頓了一下說:那趕緊去啊沒事看我幹嘛你以為我是欲求不滿的老處女啊快點。白飛飛拍了拍安鐵的肩膀然後又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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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鐵連忙說:不用你在家體息吧今天身體不舒服記得多喝點熱水。

安鐵跳下床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迅穿了起來然後站在床邊看著還處於慵懶而朦朧狀態中的白飛飛張了張嘴最終在白飛飛的嘴唇上點了一下白飛飛淡淡地笑道:快去吧。

安鐵心情複雜地下樓之後心裡就被瞳瞳的事情迅塞滿了安鐵驅車趕往瞳瞳所說的音樂學校找到那個學習班學習班早就下課了安鐵問了一下相關的負責人才知道瞳瞳此時正在另外一處音樂室裡練習。

安鐵問清楚音樂室的地址開車找了過去到了一看安鐵一下子就愣住了那個所謂的音樂室居然是一個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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