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看得陌生了

想你想得心空了

石頭開花下雨了

衣服不收就溼了

日子一過就去了

曇花一開就謝了

你我擦肩就過了

桃花明年還開嗎

你在街角轉身了

渡口一別還見嗎

桃花如雪下來了

窗內笑臉還在嗎

何不幹歌詞看你看得陌生了

安鐵停下腳步看著瞳瞳說:什麼事現在說啊。

瞳瞳猶豫了一下說:等你回來再說吧。

安鐵笑了笑說:那行吧我們要是回來晚你就早點體息。

瞳瞳嗯了一聲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這次白飛飛開車帶著安鐵在離海很近的一個街道找到了一個酒吧兩個人要了一些啤酒和小吃等啤酒和小吃一上來安鐵才想起自己還沒吃飯肚子裡現在咕咕直叫。

安鐵叫過服務員問:能不能給我到附近飯店買點炒菜和米飯

服務員說:我們這是酒吧這不太合適吧

安鐵說:跟你們老闆說一聲特殊情況。

服務員無奈回去跟老闆申請了一下在老闆同意後出去給安鐵買回幾個小炒菜和兩碗米飯安鐵問白飛飛:你吃點不

白飛飛看著安鐵笑道:我吃過了你吃吧。你淨整妖蛾子把酒吧當飯館了。

安鐵笑了笑說:中國人把在外面吃飯都叫喝酒喝酒也是吃飯一樣。憑什麼在酒吧就不能吃飯酒吧是個洋玩意想和平演變我們沒門我這是在反和平演變。

白飛飛溫柔地笑了:還沒被刺激傻還行這我就放心了先吃吧吃飽了就能少喝點酒等下就不會耍酒瘋了。

安鐵看了白飛飛一眼也沒說話埋頭開始狼吞虎嚥起來。吃了半天吃得肚子再也沒地方塞東西了兩碗米飯幾個菜幾乎全部被安鐵吃光安鐵才抬起頭來說:飽了

白飛飛笑道:看你吃飯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這是在民國在萬惡的舊社會。

安鐵說:臺灣人民難道都吃不飽嗎要不我們給人家捐點款救濟一下他們吧。

白飛飛笑著說:別貧了說吧今天跟秦楓怎麼了。

一提到秦楓安鐵就沒聲了過了一會安鐵說:沒什麼就是分手了。

白飛飛說:啊為什麼呀

安鐵說:我跟你說過那個錄像帶的事吧

白飛飛說:說過啊你不會一直沒過去吧秦楓也是受害者呀你要是真因為這個我可就瞧不起你了。

安鐵搖頭苦笑著說:我要是因為這事我不會拖到現在飛飛你難道不瞭解我嘛我還不至於抓住那件事情不放我覺得既然我已經接受那個事實更應該疼愛她不揭她的傷疤。可是我現我一直被她耍得團團轉知道上次秦楓住院的事吧知道為什麼嗎

白飛飛想了想猶豫了一下說:知道我一直沒敢問

安鐵說:那次她是因為自殺住院

白飛飛張大了嘴巴嘴裡啊的一聲。

安鐵看了白飛飛一眼淡淡地說:悲壯吧可是那些悲壯都是假的她在做戲操多他媽戲劇化

白飛飛看看安鐵垂下眼簾緩緩地說:安鐵別這樣我覺得即使是假的她也是有原因的雖然我不是當事人可我知道女人為了自己的愛情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安鐵苦笑了一下道:可是你認為欺騙換來的愛情會長久嗎

白飛飛愣了一下嘆了口氣拿起酒杯晃了晃沉默了下來。

安鐵道:不說了喝酒安鐵把酒杯伸到白飛飛面前使勁撞了一下白飛飛的杯子白飛飛這才回過神來哦了一聲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後繼續瞪著安鐵道:到底怎麼回事啊我還走沒聽明白。

安鐵嘟囔一聲:誰知道反正我現我現在很不瞭解秦楓。

白飛飛說:誰又能真正瞭解誰呢我們自己都不瞭解自己。

安鐵看了白飛飛一眼突然感覺無話可說悶悶地喝了兩口酒安鐵才說:反過來一想現在我倒是覺得秦楓做這些很正常她一直這麼戲劇化。

白飛飛沉默了一會說:生居本身也挺戲劇化的比電影精彩多了。

安鐵說:那倒是。

兩個人又默默地喝了兩杯酒安鐵突然問:我真不明白跟秦楓的問題到底出在哪裡我到現在都沒怎麼弄清楚你知道嗎

白飛飛啞然失笑道:你自己都不清楚我怎麼會知道

說完白飛飛想了想又遲疑著說:我們現在好像很難相信什麼了懷疑已經不是一種事實而是成了一種習慣。

聽了白飛飛的話安鐵心裡一震有些傷感地說:沒這麼糟糕吧一種習慣那可是由無數的事實才培養出來的一種東西成了習慣那就幾乎無法挽回了。

白飛飛突然笑了說:安鐵你知道你的優點吸引人的地方是什麼嗎

安鐵被白飛飛突然的一問搞得一愣問:什麼

白飛飛看起來有些動情地說:理想主義你不知道現在一個還懷著理想的成年人是多麼稀少理想主義者現在就跟過街的老鼠一樣可是我已經許多年沒看見過老鼠了我記得小時候看見老鼠時的那種激動與驚慌現在想起來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憶。

安鐵笑了起來說:操我成老鼠了

白飛飛看著安鐵似乎有些傷感地說:你確信一些東西並且努力相信跟你在一起會很快樂不會空虛秦楓很聰明她為了你這麼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好像不是太瞭解你。

白飛飛的話讓安鐵感覺很溫暖他尷尬而感激地笑了一下說:飛飛有時候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要什麼幹什麼都沒勁賺錢沒勁工作沒勁談戀愛也沒勁出去玩也沒勁一想我都快3o歲了心裡感覺很慌張。

白飛飛溫情地看了安鐵一眼伸出手放在安鐵的手上說:那是因為你在等待等待總是很慌張的。

安鐵動容地說:我等什麼呵呵我感覺好像沒什麼是非要去追求不可的。

白飛飛說:不是只是你現在還不清楚我也說不好這一點我們好像有點像。

安鐵看了白飛飛一眼目光逐漸溫柔起來。

白飛飛接著說:等吧有些東西總是會水落石出的。用心生活的人都不會被生活拋棄。

安鐵笑了笑說:哈哈我是不是該叫你媽媽

白飛飛笑了起來說:莫名其妙瞎說什麼呀

安鐵道:一個外國電視裡說只有媽媽和獨裁者才喜歡告訴人們怎麼去生活。

白飛飛也笑了起來說:那不跟你說了。說完白飛飛開始低頭喝飲料白飛飛喜歡一邊喝酒一邊喝飲料。

正在這時候燈光突然暗了起來酒吧的小型舞池裡已經有幾個人在跳舞悠揚的有節奏的音樂響了起來白飛飛說:我們也來轉幾圈吧。

音樂在昏暗的燈光裡一聲聲撫摸著人的神經末梢夜晚低迷而溫和。安鐵和白飛飛在舞池中央隨著音樂的節奏旋轉著感覺如同在城市的上空飄浮。

安鐵的雙手摟著白飛飛的腰白飛飛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像一片柳葉似的在音樂中輕輕飄浮著看著白飛飛沉浸在音樂中的樣子知性而隨性。這麼多年白飛飛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有變老天似乎對她格外眷顧幾乎沒在她光潔美麗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安鐵不會跳舞貼面舞還行貼面舞就是不需要任何技法的互相抱著晃悠。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身體越來越熱一種城市夜晚特有的暖昧情緒在兩個人的目光裡瀰漫著。白飛飛慢慢把頭靠在安鐵的肩上兩個人幾乎是全身貼在一起在這個城市的海邊的某個酒吧裡搖晃著飄浮著不說話也不思考。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跳了很長時間安鐵說:累不累要不回去體息

白飛飛說:嗯回去吧瞳瞳還一個人在家呢。

兩個人回到家剛進門瞳瞳就開啟房門伸出頭來說:你們回來啦

安鐵有點意外:丫頭你還沒睡啊都12點了你海軍叔叔沒事吧

瞳瞳道:沒事海軍叔叔一直睡著可能是這段時間累了吧。

這時候白飛飛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對了瞳瞳不是還有事跟你說嘛我先去洗漱了。說完白飛飛就走進了衛生間。

安鐵到瞳瞳房間笑道:什麼事這麼重要啊非要晚上跟我說啊

瞳瞳興奮地說:也不是那麼重要了主要是我也睡不著我們班明天開始要舉行新生入學軍訓要到一個海軍部隊裡訓練一個星期。

安鐵感覺有些突然在他的印象裡初中生搞軍訓的不多但軍訓時瞳瞳來說是個好事既能鍛鍊身體和意志也能和同學多一些相處的機會瞳瞳跟同學接觸少有好處。於是也很高興地說:好事啊明天什麼時候啊你怎麼不早說東西準備好了嗎

瞳瞳有點擔憂地說:本來準備晚上跟你商量的收拾東西來得及明天放假下午才走。可這個軍訓是封閉式的吃住都在部隊裡有點煩不知道能不能習慣。

安鐵看了瞳瞳一眼現瞳瞳對這個軍訓雖然有點擔憂但還是很期待的。安鐵也跟著瞳瞳一起高興起來軍訓也算是瞳瞳成長路上一個新的與眾不同的體驗。

安鐵笑道:怎麼你怕吃苦啊

瞳瞳說:那倒不是我怕海軍叔叔沒人照顧啊還有你

安鐵說:你操那麼多心幹嘛別擔心大不了我找家政服務的來幫忙。

瞳瞳說:哎呀事都趕到一起來了。

這時白飛飛洗漱完畢走了進來看了瞳瞳和安鐵一眼道:什麼事情說得這麼高興。

瞳瞳說:白姐姐我們學校要軍訓了不能照顧海軍叔叔了我正和叔叔商量怎麼辦吶

白飛飛一聽也很高興地說:學校的事都是大事軍訓很有意義啊不能耽誤這裡現在不是還有我嘛沒問題你放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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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鐵說:嗯你白姐姐說得對學校的事情不能耽誤海軍叔叔的事情我會好好安排的你明天上午好好準備一下我去單位報個到然後就回來跟你一起收拾送你去學校。

第二天安鐵提前半小時就到了報社剛進辦公室看見劉芳從辦公室走出來正好和安鐵迎面相撞劉芳一看見安鐵就說:老馬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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