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鐵隨眾人走到地下室的大廳地下室裡的景象讓眾人都驚呆在原地只見地下室的多功能廳裡擺著一個寬大的白色方形大理石臺臺面上躺著一個戴著半個面具的女人。那個女人的面具只有普通面具的一半把額頭和鼻子擋住嬌嫩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露在外面一看就是個美人。大理石檯面的周圍散落著白色的百合花整個地下室瀰漫著香水百合的淡雅氣息。

在白色大理石臺的四個角半躺著四個身著輕紗的不同膚色的美女這四個女人也是戴著面具可其中一個人安鐵很熟悉那個紋著蝴蝶圖案的女人一定就是琳達其中還有一個黑人女子安鐵覺得有可能是吳雅介紹給安鐵認識的那個黑人美女。

這四個身著輕紗紋著不同圖案的女人手持白色蠟燭把修長的美腿斜伸著側坐在四個角上身上的紋身在透明薄紗下面更顯得神秘與媚惑。正對著安鐵的是一個白人女子那個女人的兩個上紋著兩隻彩色的鴛鴦這兩隻鴛鴦在胸部原有的輪廓上呈交頸嬉戲狀態隨著那個女人呼吸的韻律帶動的顫動那對鴛鴦彷彿在水中遊動顯得活靈活現的雖然四個人都是戴著面具從眼神和動作上看四個人的神情異常肅穆像古希臘的侍女一樣眼睛裡閃爍著聖潔的光芒。

在白色大理石臺的一側還有一個檀木桌桌上放著一個烏黑油亮的古箏在檀木桌的右上角還擺著一隻香爐香爐上生氣繚繞的輕煙慢慢地那些煙霧的味道就把百合的清淡香味掩蓋住了安鐵覺得這種香味很奇特聞了半天才想起這種香味好像是麝香的味道。

大廳中央這種既古典又神秘的氣息給人的震撼相當大眾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震住了愣愣地站在大理石臺的周圍眼睛齊刷刷地盯著多功能廳中央的五個女人和奇怪的陣勢安鐵雖然已經對吳雅的妖蛾子小小地領教過一點本來已經有些心理準備可安鐵今天還是被今天這個場面給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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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幾個穿著黑色西裝保鏢打扮的硬朗帥氣的年輕男子在眾人當中開出了一條道吳雅帶著一個披著白色斗篷的男人和一個披著紅色斗篷的女人走到大廳的中央吳雅好像換了一身衣服那衣服居然是一件半透明的漢服。

這時候在場的眾人都在與旁邊的人竊竊私語起來吳雅微笑著環視了一下眾人最後目光定在安鐵臉上對安鐵嫵媚地笑了一下然後優雅地向著那個放著古箏的檀木桌走去。等吳雅水袖一揮一臉肅穆地坐在古箏旁那兩個穿著一白一紅斗篷的男女把斗篷解下來他們只在下身的部位圍著兩塊白布女人有一隻大腿上紋著一條綠色的蟒蛇那個白種男人大概四十歲左右的樣子帶著一副金絲眼鏡膚色白得似乎能看見滿臉的血管。

兩個人緩緩走到白色大理石臺女人側臥在大理石臺上那只紋著綠色蟒蛇的大腿以一個極其撩人的姿勢擺在眾人面前。女人白皙小巧的腳在燈光與燭光的映襯下晶瑩如玉正在伸在臺面上那個女人的頭部。而那個男人半跪在女人的腰部目光貪婪地看著臺面上女人光潔白皙的肌膚那眼神彷彿是一個飢餓的人看見美味的食物一樣。

大廳中央的人都各就各位以後吳雅撥動了一下琴絃有一個侍者拿過來一個精緻的金屬箱遞給臺面上那個男人。接著一陣舒緩清脆的箏音在這個地下大廳響了起來吳雅神情肅穆纖細的手指靈巧地撥動著琴絃那曲傳世名曲高山流水如一顆顆珍珠從很高的地方掉進水裡出的聲音迴盪在大廳裡讓在場的所有人那躁動的心立馬平靜肅穆起來。

安鐵盯著吳雅看了半天越看越覺得吳雅這個女人不簡單吳雅身著漢服的樣子讓安鐵覺得此時的吳雅帶著一股聖潔的味道宛若穿越時空而來的仙女一樣看她純熟的手法她對這種樂器的掌握宛如行雲流水看得人賞心悅目。

安鐵又把目光轉向白色大理石臺那個男人已經開啟精緻的金屬箱子從裡面拿出了許多細針和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臺面上的女人一直安靜地趴在那渾圓的屁股和光潔的肌膚像嬰兒一樣散著生命的青春和光澤。

男人拿起一個玻璃瓶子往女人的腰上滴了幾滴什麼藥水女人的身子微微顫動了一下那幾滴藥水在女人細膩的皮膚上像露珠一樣滾來滾去看得眾人眼睛直。

安鐵用眼尾餘光掃了一下旁邊的一個胖乎乎的男人這個男人已經攥起拳頭喉結快動了幾下眼睛貪婪地盯著白色大理石臺安鐵搖搖頭把目光繼續集中在大理石臺面上。

大理石臺上那個男人已經開始給那個女人按摩皮膚了把那幾滴藥油均勻地塗抹在女人的腰部和背部一邊塗抹一邊進行按摩男人的按摩動作和吳雅高水流水箏音那只手像在皮膚上舞蹈一樣既優雅又純熟。

眾人都在目不轉睛地盯著當前的場面恨不得多長出幾隻眼睛把大理石臺上和周圍的幾個女人觀察個遍可是相比之下大家的目光都被那個男人的動作吸引著一個個都摒住了呼吸看那個男人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

安鐵感覺整個地下室的氣氛十分詭異。室內的百合和麝香的味道還在隱隱約約地飄蕩著高山流水的箏音一會像珠落玉盤一會像清風拂過水麵撩動著每一個人的心在場的看客都帶著慘白的面具目光像著了魔似的盯著臺面上的女人和給那個女人按摩的男人。

大概過了2o分鐘左右男人在那個女人的腰背處就已經畫好了一支精美逼真的玫瑰花接著那個男人拿出一根特製的針目不轉睛地觀察了一下緩緩扶下身子一隻手扶著女人的腰另外一隻手在女人的皮膚上刺下去。

只見那個女人在針尖刺入身體的時候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出一聲尖細的叫聲這個聲音的穿透力比吳雅彈奏的箏音更令安鐵震撼這種自喉嚨的呻吟既痛苦又歡愉像女人的呻吟聲一樣或者這種呻吟比的聲音更令人覺得興奮。

這時那個坐在檯面一角腿上紋著青色蟒蛇的女人把晶瑩的小腳湊到女人的嘴邊女人一下子含住那只腳此時的畫面看起來無比香豔而刺激那女人的呻吟就如同那根針一樣深深扎在眾人的心頭安鐵頓時渾身一陣顫抖。

安鐵有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只見那個男人極不自在地把手擋在褲襠處估計是褲子裡已經支起了帳篷安鐵饒有興味地笑了笑又看向大理石臺。

這時大理石臺邊的那個男人已經開始連續地刺著女人的皮膚每刺一下那個女人就輕輕顫動一下喊著腳趾的嘴唇開始緩緩移動起來連帶著那個腿上有紋身的女人也跟著顫動而在場的人無一不揪心而刺激地看著臺面上三個男女的動作有不少人的身體也開始顫動起來。

吳雅一直在那歪著腦袋彈奏著目光有些迷離地望著前方靈巧的手指不斷地在琴絃上撥弄著薄如蟬翼的漢服隨著吳雅彈琴的動作像一隻扇著翅膀的彩色蝴蝶香爐裡繚繞上升的麝香攫住每個人的鼻息像一樣讓人莫名地衝動起來。

安鐵環視了一下戴著相同面具的眾人雖然整個過程已經進行了將近一個小時可沒有一個人的目光離開過大廳中央的幾個人這些人都像被定住了一樣一動不動地看著這種場面給安鐵的感覺有點像異教徒在觀瞻聖禮似的非常凝重而肅穆。

安鐵的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圈後把目光停在那個穿著深紫色禮服的女人身上那個女人也在一動不動地看著中央的幾個人兩隻手侷促地攪在一起這時女人手上的什麼東西晃了安鐵一下安鐵看一下那個女人的手指心裡一動。

這時安鐵想走過去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她可安鐵剛退到後面立刻就有一個保鏢樣的男人攔住安鐵用他那張方塊臉面無表情的說:先生請回到您原來的位置

安鐵頓了一下暗想這個地方的底還沒摸清最好不能輕舉妄動否則惹到麻煩不止自己一個人安鐵回到原來所站的位置又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心情複雜地又把目光對著大廳中央的幾個人。

安鐵沮喪地看了一眼琳達等四個手持蠟燭的人她們手裡的百色蠟燭已經燃燒了一半可四個人的姿勢一點都沒變連蠟油滴在手上和腿上也紋絲不動眼含笑意下巴抬得很高就像假人似的。

這時安鐵算是體會到吳雅所說的畫舫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了看著這個特別的紋身儀式安鐵產生了一種錯覺這種追求極致美的俱樂部的確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這種感覺使人不自覺地被吸引被震撼被蠱惑。

白色大理石臺上的紋身程序還在繼續著吳雅演奏的音樂一直沒有停止幾個人的額頭上都出了一層細汗那個被紋身的女人渾身都佈滿了亮晶晶的汗水含著腳趾的嘴唇也不住地顫抖著。過了一會那個紋身的技師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走下臺面然後被兩個保鏢簇擁著走出地下室。

接著那個腿上紋著蟒蛇的女人身子一滾滾到女人的腰部用一塊毛巾擦拭了一下女人背部的汗水然後用細長的手指沾著一些有色粉末在女人佈滿針眼的皮膚上仔細擦過那個女人的手指每掠過一處紋身的女人就劇烈抖動一下緊緊咬著嘴唇一副異常痛楚的樣子。

吳雅的琴聲越來越平緩像一陣流水緩緩地流動著眼睛望著臺面上的兩個女人大約又過了半個鐘頭的時間吳雅的琴聲嘎然而止站起身對還在痴呆狀態的人們說:各位我們的活動內容已經結束這是一次紋身表演希望能夠帶給各位視覺與心靈的享受希望能帶給大家一個特別的夜晚請各位到一層大廳休息。

吳雅的話音一落安鐵迅搜尋著那個穿著紫色禮服的女人可現在人們都大夢初醒似的往樓上走那個紫衣女人已經消失得沒有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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