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範閒無奈的攤著雙手。“我至今沒有一點頭緒。”

看他這麼沮喪,王宇倒是得意的笑了笑。“我有辦法找到她,但是~”

王宇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範閒果然上鉤。

他急忙上前。“但是什麼,不用說了,什麼我都答應你。”

範閒現在的樣子,頗有些為了愛情,奮不顧身失去理智的意思,至少在滕梓荊看來是這樣。

而在王宇看來,這就純粹的是見色起意罷了。

前世四十歲的範閒,加上這一世的二十歲,妥妥的活了六十年,喜歡上年方二八的小姑娘,你能告訴我這叫愛情,愛你嘛花情喲,這不就是見色起意嗎?

只可惜範閒的雞腿姑娘,是王宇血緣上的妹妹,所以他只能便宜他這個老色批了。

不過極限一換一,王宇不虧。

之後王宇說出了自己的條件。“之後我和若若約會,你幫我把若若帶出來,我就告訴你雞腿姑娘的下落。”

“什麼?”範閒有些驚訝,他可是知道範建可不讓若若與王宇單獨相處,主要是若若還未嫁給他,免得讓人說閒話。

只是那可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雞腿姑娘啊!這一週以來,範閒一直回憶與她的初次見面,只可惜沒什麼線索能找到她。

最後範閒還是答應了王宇的條件,妹妹哪有漂亮媳婦香啊!

“好了!我會找機會讓你和若若獨處的,至於其他的我可不保證啊!”範閒能做到這一步,也算是盡力了。

之後王宇裝模做樣的給他分析,主要是直接說他的雞腿姑娘事林婉兒這個與範閒有婚約的女子,他可能可不信。

於是王宇開始忽悠,或者說從結果推導原因。“我問你範閒,你在什麼時候,哪裡見到的那個雞腿姑娘?”

範閒不明白他在故弄什麼玄虛,但還是壓下心中的躁動。“我是和你一天進的京都,在神廟策士的供桌下見到她的,當時她.......”

隨著範閒事無巨細的講述,王宇算是知道了他還真是記得清楚啊!

“行了!你說她可能是個小婢女,這就不可能,那天在神廟的可是陛下,一個小婢女哪敢亂闖啊!”

範閒點頭,王宇說得對,他拍了拍自己腦袋,這豬腦子早該想到的啊!是關心則亂嗎?

隨後王宇接著分析。“在京都,能與陛下一起到神廟祭祀的,必然是與皇室沾親帶故之人,而你說她年紀大約在二八左右,這個女子不就很明顯是哪位公主或者郡主嗎?”

範閒聽了這麼半天,雖然縮小了範圍,但是還是不知道是誰啊。

他有些無語。“聽你分析了這麼半天,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誰啊!”

王宇攤了攤手。“我當然知道啊!我分析的那麼仔細,不是怕你不信嗎?實際你那雞腿姑娘,不就是林相和長公主的女兒,你的未婚妻林婉兒嗎?”

“什麼?雞腿姑娘是林婉兒。”範閒差點跳了起來,這幾天他拼命搞臭自己名聲,又是打架,又是宿花眠柳的,這不是弄巧成拙了嗎。

於是他眼中發光,顫顫拉扯出一個笑容。“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王宇也不直說,接著道。“符合你年紀的公主就沒有,郡主倒是有兩個。”

範閒眼中泛出一道亮光。

隨後王宇破滅他的希望。“一個已經嫁人了,那只剩下林婉兒了,聽說林婉兒有肺癆,又喜歡吃雞腿,但醫師不許她吃雞腿,所以~”

聽到王宇有理有據的分析,範閒直接幾乎確認了,自己好像挖坑把自己埋了。

他略有些頹廢的坐在涼蓆上。“哎!你說我怎麼就不知道見見人再說,這下草率了啊!”

王宇自然是知道他這幾天的操作,有的坑人主意,還是他給出的呢。

“別灰心嘛!”王宇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把一瓶異煙肼塞到了他的手裡。

“嗯?”範閒詫異的看了王宇一眼,隨後看看手中的異煙肼,然後似乎是悟到了什麼,一臉狂喜。

他興奮的站起來,拍著王宇的肩膀。“對啊!對啊!我可以假扮醫師,上門去給他解釋啊!”

最後王宇倒是提醒了他一句,自己這麼講義氣幫他追女,他是不是該表示表示啊!

範閒高興過後,收好了異煙肼,對他擠眉弄眼的表示,他懂的。

兩人完成了一波極限一換一後,無影也敲了敲門,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把一張字條遞給王宇。

“好了!拿去吧!”

王宇把字條遞給有些期待的滕梓荊,他妻兒的下落找到了。

暗衛在京都,雖然不是主場,但調查一個小人物的情報,不算什麼難事,很快就查到了王啟年身上,然後順藤摸瓜,找到了滕梓荊的妻兒。

“王爺!我~”

眼看滕梓荊雙眼一紅,又要下跪,王宇可不想這麼折騰,於是先行架住了他。“好了好了!你還是先去見見你的妻兒,然後想好怎麼安頓她們吧。”

滕梓荊思念家人心切,告別了二人前去探望了。

幫滕梓荊打聽妻兒的訊息,這對王宇來說,倒是不算什麼大事,舉手之勞,順手就做了。

更何況,能收穫一個耿直的漢子,王宇覺得倒是也不錯。

範閒拍了拍王宇的肩膀,似乎帶著些悠長的感慨。“想不到你這麼講義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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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王宇輕笑,反手開啟他的手。“少來,我可不和你基友亂搞。”

隨後兩人有坐在了桉幾前,開始品茶閒聊。

“今日我進宮,見到了陛下,我做了還作了一首詩。”範閒放下茶杯,隨口提了一句。

“哦~”王宇點點頭,似笑非笑的拖了一個尾音,抬手示意他繼續。

這年頭文抄公的事,那能算抄呢,頂多是弘揚傳統文化而已,讓這些土著領略傳統文化藝術之美。

範閒壓根不在乎王宇的嘲諷,直接忽略,反倒是說起了今天慶帝見他的細節。

關鍵是兩人似乎是什麼重點的東西都沒有談,而慶帝似乎是專門為了見他一面而已。

“陛下對我的態度很奇怪,似乎有些~”

範閒有些停頓,搓著手指,那感覺他實在不知道如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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