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有個名人說過,當一個人就要餓死的時候,為了能夠活下去,違法並不可恥。”

“我非常贊同這句話,於是就打算去幹些違法的事情,讓自己活下去。”

“我沒有去搶劫,那樣風險太大了,我也沒有那個實力。”

“於是,我就選擇了盜竊,就是去偷東西。”

“我到處晃盪,尋找下手目標,後來走到了唐人街附近的一片小樹林。”

“那裡有一棟小別墅,顯得非常冷清,我猜測應該是很少人到那裡去。”

“我覺得這是非常好的下手目標,就決定去那裡的偷東西。”

“我在當流浪漢之前,是個鎖匠,就是專門給人開鎖的。”

“對我來說,開個鎖不是什麼問題,雖然不可能拿麵條開鎖,拿鐵絲還是沒問題的。”

“我撬開了那棟小別墅的門,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別墅。”

“進去之後,我發現別墅裡並沒有人,這讓我非常高興,感覺這就是我發財的機會。”

“就在我尋找值錢東西的時候,突然聽到腳步聲傳來,我猜測應該是別墅的主人回來了。”

“我只能爬到通風口,躲藏起來,看情況再行動。”

“讓我沒想到的是,來了好多人。”

“那些人,一看就是華國的黑幫分子,我大氣都不敢喘。”

“偷東西偷到黑幫分子的家裡,我真是夠倒黴的。”

“我在通風口,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的情況,我看到了宋正青,宋志勇和宋志安三個人。”

“他們帶著一群人,還有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我細聽之下,才知道,原來他們在買賣人體器官。”

這個名叫朗費羅的流浪漢,把事情描述非常引人入勝。

大家聽著,都入了神,沒有人出言打斷他的敘述。

“我看到他們開啟好幾個箱子,裡面都是人體器官。”

“看到那些人體器官的那一刻,我差點嚇尿了。”

“還好,我及時穩住了心神,沒有叫出聲來,更沒有弄出什麼動靜。”

“要不然,被他們發現,我絕對死翹翹。”

“後來,從他們的談話當中,我知道了他們是唐人街洪門的人。”

“他們在外面建立了一個小勢力,專門殺害流浪漢,和黑醫生勾結在一起,販賣流浪漢的器官。”

“我的天,真是太可怕了,我被嚇的毛骨悚然,連續好幾天都睡不好。”

說到這裡,朗費羅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柳寶嬌軀微微顫抖,臉色有些發白。

這個宋正青,竟然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讓她心裡發寒。

方井然輕輕握住她的手,她才感覺好了一些。

洪門高層對宋正青的認識,再次加深。

不過想想宋正青所做的,販賣華人到米國當奴隸,強迫華國女性賣身,似乎宋正青做出販賣人體器官的事情,沒什麼稀奇的。

宋正青做前面兩種事情的時候,肯定沒少殺人。

這樣的人,當洪門的門主,簡直就是洪門的恥辱。

陳星文看著宋正青,冷冷道:“宋正青,這就是你的第三條罪行。”

宋正青淡淡道:“你有什麼證據?”

“我當然有。”陳星文從口袋裡拿出一枚印章。

這是一枚白玉印章,做工非常精緻。

“宋正青,我們洪門的所有高層都知道,這枚印章是屬於你們宋家的。”陳星文道。

“白玉印章!”宋正青驚呼一聲。

“沒錯,正是白玉印章,這是你們宋家最重要的傳承之物,代代相傳。”

“你把白玉印章藏在別墅的保險箱裡,以為就萬無一失了。”

“朗費羅偷走了保險箱裡的印章,還有裡面的現金,金條和玉器,你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

陳星文道。

宋正青臉色陰晴不定,目光不斷閃爍,沒有說話。

“朗費羅在出手白玉印章的訊息,正好被我的手下聽到,我就找到了他。”

“他把真相向我和盤托出,你販賣人體器官,罪惡滔天,無可抵賴。”

陳星文道。

“我還以為陳家沒人了,沒想到出了你這麼一個傑出的後代。”

“說不定,我今天真的會栽在你的手裡,還有什麼,你儘管說出來。”

宋正青眼中閃過一抹殺機,說道。

“鮑伯,輪到你了。”陳星文看向那個西裝革履的白人中年男子。

“宋先生,你還認識我嗎?”鮑伯看著宋正青,咧嘴一笑。

“有些眼熟,只是記不清在哪裡見過你。”宋正青道。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運貨商,你不認識我很正常。”鮑伯道。

宋正青眉頭皺起,沒有說話,似乎是在回憶,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宋先生,我主要是幫你運送違禁藥品和槍支彈藥,到摩西哥。”

“我每次的運輸量都不大,利潤卻是極為豐厚。”

鮑伯道。

“一派胡言!”宋正青冷聲道。

“你不用否認,我有證據,我把銀行流水和貨物都拍成了照片,都已經交到陳先生手上了。”鮑伯道。

“把證據給每人發一份。”陳星文道。

很快,眾人手裡拿到了宋正青走私軍火和違禁藥品的證據。

前面三件事,足以說明宋正青是多麼喪心病狂的一個人。

這走私軍火和違禁藥品,已經不算什麼了。

甚至於,這都不算事。

這種事情,米國很多人都在幹,只要不是搞出太大動靜,米國警察都不怎麼管,或者說想管也管不了。

“陳星文是怎麼收買你的?”宋正青問道。

“你要擴大運輸規模,需要尋找大型的運輸車輛。”

“我的車輛不大,沒法承擔運輸任務。”

“失去你這個客戶,我就很難找到其他客戶了。”

“陳先生找到我,給了我一筆錢,我跑運輸很辛苦的,每次都提心吊膽,生怕被警察抓到。”

“有了陳先生給的錢,我就不用跑運輸了。”

“我已經四十多歲了,不想去吃牢飯,我可以做些其他的小生意,這樣安全多了。”

鮑伯道。

“陳星文,不得不說,你真是做了充分準備,手段也很高明。”宋正青道。

“對付你這樣的人,不充分準備怎麼行。”陳星文道。

宋正青冷笑一聲,看向那個全身被燒傷的男人,問道:“這是誰?我應該跟這個不人不鬼的人沒有什麼關係吧。”

陳星文道:“他要揭露你最嚴重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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