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無元、動盪不休。

當第二帝國的設想以及構思在馬庫拉格被公開,隨之而來便是風雨飄搖暗流湧動,人們自發組織遊行示威浩蕩勢大。

其中被分裂數個派系。

反對派、暴動派、咒罵派等乃至元老們為首的抵制派,再加上三位至高英傑的抗議派以及大連長們抱有堅決的否定派。

前幾支派系是由平民們煽動,後三支才是王公貴族與軍團大連長的主要派系。

不論是什麼立場,他們都有統一目標,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反對第二帝國建立。

甚者無形之中流傳出基因之父為了滿足虛榮才要建立一個全新帝國。

――

“狼子野心,危難之際我們應該同仇敵愾!而不是取代!這做法與那叛帥有什麼區別!讓我們擁立另一個獨裁者嗎!...”

“曾經輝煌的聖地已腐敗,它華麗外表之下滿目瘡痍,我們曾擁護的帝國真理一文不值!他要踐踏這些實現那野心!...”

――

各種流言蜚語充滿諷刺與咒罵,大多數非議都是在側面表達出人們內心的看法。

基因原體想要建立第二個帝國。

無論是出於什麼方向也好,還是所謂卓識遠見。

當羅伯特·基裡曼有這個構思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他的行為在大多數人眼裡是背叛。

赤裸裸的背叛!

荷魯斯的行為還不夠警惕嗎?

這個擁有戰帥頭銜的狼神帶給群星無盡災厄。

就像是一個軍閥要掀翻曾經王朝,而第二帝國不正是另一個野心勃勃的軍閥嗎?

儘管羅伯特·基裡曼不會承認他是軍閥,但誰又會在乎呢?人們只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第二帝國就是對帝皇的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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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亦有教訓。

統治者或許初衷是好的,可誰又保證在無盡歷史長河之中這個所謂初衷永恆不變呢...

尤其擁有無限壽命的修士。

與此同時。

羅伯特·基裡曼振臂一揮,這名基因原體率先對自己子嗣軍團強行進行更變。

上至大連長下至一名普通修士。

原先每個大連編出十個連隊,十個連隊再由一千名戰士組成,每個連隊分別設立連長職位,在由最高戰團長統帥全部連隊。

鑑於失蹤的卡爾加已經是一名戰團長,他的職位則繼續保留,另追加高領主騎士頭銜。

而其它大連長本應該追加晉升戰團長,但基因原體只設立三名戰團長。編制上來說,大連長還是大連長只不過加了個最高階大連長,他們依舊統帥自己大連。

每個連隊設立的連長是除最高階大連長外職權第一。

一千名編制連隊由連長、副官、牧師、藥劑師、連隊冠軍、連隊旗手以及老兵等上下以此推類。

冠軍不再是一個單一的頭銜。

它激勵各各連隊開放躍遷職位。

連隊之下的行動單位就是小隊,在戰鬥中這些小隊會以3人(重甲步兵單位)或5人(正常的小隊編制)或10人(特殊突擊隊伍)進行行動,每個小隊由士官負責帶領和指揮,在由連隊連長統籌劃一。

簡單來說。

基因原體之下便是英傑,而英傑之下便是戰團長(包括最高階大連長乃至一眾頭銜的高階元老們以及具備影響力的貴族功臣),再往後就是各各編制連隊。

從原有編制來看,這改革並未多大變化,反之,它讓一眾人在現有職位上晉升。

為了設想的第二帝國,晉升是必須的。

每個人除了統籌自己隊伍,還要兼顧那些政治以及世界管理包括政策秩序執行等。

新設立的三位戰團長,卡爾加保持不變佔據一席,而另外兩位目前仍有空缺。

不過很快基因原體就宣佈其中一位戰團長的職位歸屬――逝去的帝冠。

這一訊息引起不小震動。

因為帝冠早已經逝去,但基因原體依舊加封阿克·普修斯為戰團長,甚至追加英傑席位統帥那些空職沒有部隊的大連長。

簡單比喻。

那些在戰爭之中成為歷史的第十一大連、第八大連以及第十大連都歸納帝冠統籌。

這是什麼概念?就好比相當於帝冠可以獨自統領十萬之巨以上的修士軍團隊伍。

當然。

前提是那些空殼的連隊招募新兵。

畢竟所有人職位都在躍遷,但重創的極限戰士目前階段只有這麼點人無法補充。

人們對基因原體的決定抱有懷疑。

雖然這種種改革是強制性的,可一下子全部晉升導致難免會引人往它處猜想。

難道基因原體已忍不住坐上王座?

難道基因原體再也隱藏不住自己那野心?

種種猜想導致的非議愈演愈烈,人們更加擔憂,各種遊行示威也在不斷爆發。

最耐人尋味的還是帝冠。

帝冠確實配得上那些職位。

但英傑可是要在世才能加封授予。

而基因原體卻不顧它人猜測,反而堅決的設封,完全是進入一副獨裁者樣貌。

羅伯特·基裡曼的所有行為已經觸碰人們內心深處的最後紅線,暴動在所難免。

此刻。

夜幕降臨,城內節區的各處遊行導致寢不能安。

一些沒有站隊的貴族們瑟瑟發抖。

在這個緊張局勢之下,中立是無比可恥的。

“父親,我們該如何?”一道細耳的皺眉聲。

只見一座富麗家府庭院之中,數名衣著華貴的老者以及其它核心成員聚在此地。

他們之中有的是高位公職人員、有的是上位權勢者、還有的是官場與軍務職員。

無一例外。

彙集在此的所有人都出自一個顯赫家族――儀達爾貴族。而這一任家主繼承人正是剛剛上任元老一席不久的姬維達元老。

“不知道我這個新貴很受接見還是很受歡迎啊...他們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讓我表明立場...”姬維達那語氣帶著某種無奈。

“姬拉斯,我的女兒,你是否對父親的行為感到屈辱,一個元老只能躲在家中,他害怕自己被那群遊行暴動的公民撲屍於眾,他的立場猶豫不決將成為禍根。”

不知道是在自我諷刺,還是在杞人憂天。

看到自己父親那蒼老的面孔,身為女兒的姬拉斯內心猶如絞痛般,她動容道。

“父親,我不明白,如果你早都知道這結果,那你為什麼還猶豫不決?甚至還讓我前去施捨,這些施捨換來什麼呢?政治嗎?還是所謂資本?難道不應該儘快保全家族嗎?這是您的教導,家族高於一切。”姬拉斯試圖想要詢問答案。

“家族高於一切嗎?是的,我確實這麼教導過,可你父親我每次夜晚都會思考一個問題,如果表明立場,又或者順著人們的大勢。但你可曾想過,我們在這浪潮之中佔據什麼地位呢?能比如今的我們更加進一步嗎?不,我們甚至會失去一切,姬拉斯,你幾位叔叔都明白這個道理,他們不是不站隊,而是害怕啊...”

說著。

這名家族最高執行人姬維達元老從那舒適的靠椅起身,旁邊見狀待從立馬攙扶。

“看吧,或許在等等,等你萊史長輩帶來的訊息,他的職位有躍遷,我們的關係很敏感,所有人都在盯著這個縫隙,我們不能出錯,即便站隊也亦是如此。”

聽到自己父親那內心已有想法,女兒姬拉斯不再過問。

她反而擔憂起家族是否能挺過這次浪潮,所謂站隊到底是那邊?

反對還是支援?

這庭院之中所有人都在等一個最後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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