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銀河東部疆域。

韋瑞迪安星系。

奧特拉瑪五百大世界之一。

考斯行星。

這是一顆欣欣向榮蒸蒸日上的大世界。

它不像其它大世界那樣專門負責一類民用或軍用物資生產,它也不像高等鑄造大世界那樣只負責為軍團提供各類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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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

這個世界包羅萬象。

兵工廠、組間坊、農業、軍事文化學院、造船塢等以及擁有堪稱馬庫拉格糧食基地最大提供生產的絕對主世界譽稱。

考斯沒有那些沖天而起的巨型雲霄工廠,更沒有所謂的環境與空氣汙染。

它不僅適合任何凡人宜居而且其居民生活水平質量遠遠超出其它大世界數倍。

簡單來說。

這個朝氣蓬勃遍地生機的花園世界就是馬庫拉格未來火種希望象徵之地。

方興未艾、百花爭鳴。

帝國元年八月期初。

蘭席爾。

向榮繁盛的巨型城市。

坐落於考斯世界最大星港。

相比以往,今日這座城市迎來無數異鄉旅客,也可以說是值得慶祝紀典的歷史一刻。

藍衣騎士們將會在此集結排程全部軍團,並且與懷言者代表們進行友好會晤。

軍團協商、修復關係。

這是敏感且政治的碰面。

所有極限戰士們都帶著歉意以及足夠的尊重,對這群藍衣騎士來說,能在此彌補曾經那因完美之城破裂的關係最好不過,畢竟當初那份愧疚仍然記憶猶新。

自己信仰的父親毀滅了自己。

自己的兄弟軍團成為劊子手。

諷刺又可笑。

夜幕已經降臨,各種盛大的宴會也在舉行。

在一座偏廳殿堂內,周圍懸掛各式各樣奢侈華麗的裝飾品,那穹頂之上璀璨寶珠折射的光輝栩栩如生映入每處角落。

哥特式風格、典雅的氛圍。

忙碌女僕們正在端著一盤盤精美水果食物,她們可以近距離接觸那群正在酒會之上談笑風生的修士、指揮官以及艦長等一系列身份高階機組重要人員技師們。

順著視線。

這處偏廳能參加這場宴會級別的都是一群軍團骨幹中流砥柱,有近衛軍士官,有老兵上士,有準校尉高階長官牧師等身份不一的上等兵和凡人三級軍官長。

他們每個人都笑臉相迎,並且舉止灑脫。

如果有人仔細觀察,那麼便會發現這處偏廳宴會是往一種有禮相待的主題方向發展。那群藍衣修士們著正裝制式禮服,而被一眾軍官圍在中間的少數著甲戰士正是這場宴會主角們之一的懷言者。

“一場重要宴會很少看到還穿戴盔甲的戰士,他們那氣氛似乎看起來並不太和睦?”一名年輕的主管暗自低語。

在他的視線內,雖然那群修士們之間相處很融洽,但所有人都忽略一個敏感問題,那就是沒人提起宴會主題的核心。

眾人已然忘了在足夠相談甚歡之下還要進行各自建制連隊軍團之間的排程協作。

“為什麼我總有股惺惺作假的不好預感?是我自欺欺人嗎?”這名年輕主管皺眉著,他吩咐一名女僕來到身前詢問。

“娜莎,修士大人們是否滿意這些甜心水果?他們有沒有其它較為古怪的行為?”

“嗯?大人,娜莎不明白您所說的意思。”女僕端著盤子露出一副疑惑表情。她不知道被這名年輕主管叫來詢問的含義,也不知道那意味深長的話語暗示。

“好吧,你繼續去服侍,”年輕主管甩了甩手,“記住,把剛剛的話給忘記。”

當這名叫做娜莎的女僕即便內心湧現不解,但她還是默默地把這件事爛在心底。

遵守命令是一名女僕該有的基礎知識。

更重要的是。

階級劃分、對等認知。

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聽的不聽。

這不是一場普通的宴會,而是一群掌握超凡力量修士與軍官們之間的重要會晤。

以這處偏廳為例,不論是往正廳延伸還是往其它重要客廳的方向,乃至城市所有提供酒會場所之地近乎同時舉行一場盛大的宴會包括基因原體都位列其中。

這不僅是對每一名藍衣騎士都很重要的宴會,更是兩個軍團之間的破冰開始。

然而一場笑容背後的陰謀正在逐漸醞釀。

等待的是化解矛盾?還是燃燒?

一切未知。

視線回到原先這處偏廳,那名女僕或許還不知道,她兢兢業業服侍儘量扮演好自己身份奴僕的角色,但命運總會捉弄一個本就苦命並且專挑低微者身上降臨。

想要躍遷而上需要的是什麼?

只有機遇?

不,還有與之匹敵的勇氣!

可當一名普通人遇到今生無法想象的永恆噩夢現實,她還有那所謂勇氣面對嗎?

無人知曉。

越過宴會中央,往北側池臺,娜莎畢恭畢敬的給周圍修士們那大號酒杯盛滿,這一片活動區域是由她這名女僕負責。

“優雅乖巧的女人在那裡都不會缺少,只可惜她們並不知道,她們一生都會被這等低賤身份給束縛...”一名穿戴精美鎧甲的修士在低聲自語。那肩甲標識以及那些怪異飾品正是一名懷言者裝扮。

這名懷言者與周圍一眾談笑自若的藍衣騎士們格格不入,包括那群同為軍團手足的兄弟,他沒有摘下頭盔反而獨自來到角落背靠著一面如瓷磚般光潔的牆板。

“沒人知道面具之下的面孔,正如當初汝等那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我們在調換身份,真不知道該嘲諷這等命運還是在譏諷那個讓吾輩受辱的帝國...它該死...”說著,這名懷言者突然情緒變得陰沉。

只見那手中的酒杯被硬生生捏碎化為一攤液體灑落地上,而不遠處看到動靜的女僕娜莎識趣地立馬走上前來蹲下收拾。

“抱歉,修士大人,我馬上為您清理乾淨。”娜莎蹲在地上快速清掃那些酒杯碎片,不到數分鍾的時間,地上就不曾有任何汙濁痕跡,很顯然女僕很專業。

然而當她想要為這名懷言者重新送上新酒杯時卻遭到拒絕,導致她有些不知所措並且被直視的感覺讓其無法正常思考。

“對不起,大人,請您...請...”

“抬起你的頭,女人,你那卑微的樣子讓吾感到一絲厭惡。”這名懷言者拉低著聲音,那頭盔之下的表情閃過不覺波動,沒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以及態度。

當女僕娜莎抬起了頭,這名懷言者反而讓其直視自己。但由於身軀高大的對比,女僕就像是一個嬌小的玩具般顯得楚楚可憐,甚至那嬌嫩弱骨都在透露畏懼。

“棄之可惜,用之乏味,吾不想再看到你,離開吧,只會不斷求饒的軟弱凡人。”

聽到這句沙啞的低沉聲,女僕娜莎如釋重負,但她同時內心也閃過一絲失望和低落,因為她以為會被這名修士寵幸。

其實只要是對帝國典律等書籍有過瞭解或者閱讀,那麼便不會擁有這等想法。

一介凡人妄想讓一名阿斯塔特修士迷戀自己?

那無異是痴人說夢。

先不說每一名阿斯塔特修士接受改造之後不近凡人欲色,單單生理結構上就斷絕一切凡人念想。修士不是不會繁殖,而是一名修士根本沒必要進行那些繁衍任務,畢竟只要保證基因種子的純潔性就可以不斷進行再生創造出一名戰士。

其實這名女僕的想法並不可恥,因為修士與凡人之間並不是沒有特例。只不過娜莎並不知道,她僅僅只是那名懷言者用來捉弄混淆周圍目光視聽的一枚棋子。

要知道這裡可是在進行宴會,雙方之間正在修復關係。即使眾人都表現出有些喝酒微醺的樣子,但那神經依舊很敏感。

畢竟誰會相信一名阿斯塔特修士會喝醉?

在女僕娜莎離開之後。

這名懷言者藉著剛剛不適的理由走出這處偏廳,他的舉動沒有引起任何懷疑。

“無知者?呵呵,都是沾滿鮮血的屠夫,虛情假意,道貌岸然,汝等必定會血債血償!”彷彿在嘶吼,這名懷言者頭盔下露出一副極度扭曲且可怖的容顏。

半個小時後。

一處隱秘的角落。

兩道高大身影在黑暗中低聲交流。

“吾的兄弟,都準備好了嗎?”

“是的,都準備好了,那群有著所謂騎士精神的藍衣還在沉浸自我世界之中,滿口道德真理,滿口謊言虛偽令人作惡!”

“噢?看來一切都很順利,戰士們已經換裝完畢,就讓他們繼續享受這最後的虛度時光,麻痺他們,他們會親眼見證何為天命所歸!何為血債!桀桀桀桀!!”

兩道黑暗之中的身影肆意陰笑,周圍那暗淡無光且折射的虛影無比扭曲瘮人。就像是一個非人的惡魔陰影正在露出恐怖利爪,兩人只是用來被寄宿的軀殼。

然而這兩名在黑暗之中交流的身影並不知道,那肆意陰笑與先前交談已被一名原本抱有僥幸心理潛隨而來的女僕聽到。

這名女僕顫抖得無法控制身軀,她不敢出聲,她躲在另一面的角落陰影之下。

這是一處專門供女僕們進行搬運一些特殊酒水的通道,也是一處庭院外圍密道。

那強烈的求生慾望告訴她...

出聲即死,逃跑即死。

當夜幕的月光對映,她看到了。

兩道高大身影暴露在淡淡光輝中。

其中一道是女僕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正是那名藉口不適離開宴會的懷言者。

而另一道更為令人驚駭。

塗裝顏色、軍團標識、乃至所有印記都與那名懷言者所穿戴的鎧甲截然不同。

因為那是一名穿戴藍衣騎士們鎧甲的懷言者!

懺悔之日、血債唯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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