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山道上,一行百餘人的隊伍緩緩前行著。

相較於一個人風吹日曬,傅丘最終還是採納李秋水的意見,決定帶著大批人馬出行,就當做是一次家庭旅行了。

女人多,雖然有點耽誤他找俠女,但是以他的夫綱其實也不會是多做幾回豆漿油條而已。

豪華馬車上,傅丘嬉笑著摟著一堆女人,倒在脂粉堆裡,十分自在。

這大半月的旅行,雖然沒遇上什麼俠女,但是旅遊散心,還有一堆佳人陪伴,也算不錯。

“又遇上一夥流民。”

李秋水突然拉開簾子,開口道。

傅丘有些無語,他本以為大理偏僻,窮山惡水,少數民族混雜,已經夠亂了,沒成想中原更亂。

他們這一趟出行,遇上的山賊都不下六七波,還是傅丘給手下莊園護衛裝備了原始版燧發槍,輕易擊退了這些山賊。

當然更多的還是那些流離失所的百姓,這些人也是不小的威脅,遍地流民,如何有旅行的氣息。

“到底是怎麼回事?哪裡受災了?問清楚了沒?”

李秋水點了點頭:“問清楚了,淮西江浙等地區先是洪災又是大旱,如今十室九空,大多都逃難出來了。”

傅丘聞言,頓時有些沉默,他是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數字代表著什麼。

他輕輕一嘆,也沒有什麼旅行的興致了。

“算了,打道回府吧,也別往北走了,沿途收攏災民,另外傳書回去,收集糧食,本老爺也做一回善人。”

……

又是半年。

十二月十五日,適宜婚嫁。

今天是傅丘與擺夷族族長小女兒成親的日子,這一次成親是刀白鳳牽的線,雖然她可以改嫁,但是她還是有些在乎面子。

而且她一直對傅丘鼓吹,她的妹妹是如何國色天香,讓人好奇。

本來,傅丘對於姐妹花也並不嫌棄,很快促成了此事。

半年來,中原之地大亂,朝廷徹底控制不住了。

一個個武林教派都開始下場,其中崑崙明教和巴蜀日月神教更是直接割據一方。

傅丘待在大理,一邊朝北收攬流民,一邊擴大傅家莊,以及積極的推開兵器貿易,積累錢糧,儼然有了一方割據軍閥的勢力。

同時,他接連迎娶了藍鳳凰、段氏貴女、高氏貴女,以御情天書籠絡人心,頂著段氏在前,暗中大理打造成了屬於他的鐵板一塊。

來自擺夷族千餘人的送親隊伍進入傅家莊。

賓客如雲。

此時的傅家莊處處都是喜慶的裝扮,最常見的就是紅色,所有人都很開心。

尤其是那些被收納的流民,在傅家莊,他們得以苟活,對傅丘可謂是敬若神明。

傅丘就在一眾的賓客之間來回走動。

時間漸漸流逝,終於到了夜裡。

倒是沒人敢來鬧洞房,傅丘的女人們也很講究規矩,知道把新婚之夜留給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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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丘推開門走進自己的婚房,數支紅燭在房間中發出耀眼的光芒,身穿一身紅色的新娘靜靜地待在房中。

傅丘緩緩的關上門,轉過身,看著坐在床上,蓋著蓋頭的新娘。

也坐在床上,緊緊的挨著新娘,他喝了太多的酒,招待了一天的賓客,確實有些疲憊。

紅蓋頭下刀紅竹感覺到身旁這人有些粗重的喘氣聲,心中越發的緊張,同時又是有些著急:“這人怎麼還不扯自己的蓋頭。”

傅丘不知道刀紅竹的想法,開口道:“你餓嗎?”

刀紅竹在房間待了一天,應當是餓了。

聽到傅丘的話,刀紅竹卻是開口道:“今天嬤嬤送了食物進來,我不餓!”

傅丘笑了笑,輕輕牽起蓋頭的一角,一下子掀開。

這是怎樣的一張面容?

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一張鵝蛋粉臉,眼睛顧盼有神,粉面紅唇。

如瓊枝一樹,栽種在青山綠水之間,盡得天地之精華;又似崑崙美玉,落於東南一隅,散發著澹澹華彩。

傅丘一看不由一呆,雙眼一直盯著刀紅竹,臉上就寫著我是好色之徒幾個字。

同時,他心中不由得對那位未曾謀面的岳母動了想法。

試想一下,以刀酋長那張粗狂的臉,到底什麼樣的岳母,能綜合處這樣的國色天香?

刀紅竹看到傅丘的樣子,小手掩飾嘴角,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傅丘開口道:“這個姐姐我曾見過的!”

刀紅竹一聲嬌笑,開口道:“你在何處見過?”

傅丘微微一笑,開口道:“五百年前,我是一座石橋,經受五百年的風吹,五百年的日曬,五百年的雨打,終於你從橋上走過!”

刀紅竹從未聽過這樣的話,一時間不由痴了。

又傲嬌的開口道:“五百年不知多少從橋上女子走過,這句話你又對多少女子說過?”

傅丘一臉鄭重開口道:“在化作石橋的時候,我開始喜歡仰慕藍天,我不是在想你,我只是覺得在這個透藍的天空中好像飄著你的味道,即便是再多人踏過石橋,橋上也只是你的味道!”

刀紅竹輕輕嬌笑道:“怪不得你能把姐姐騙了,你這個壞人,一點都不正經。”

傅丘站起身來,倒了兩杯酒,開口道:“夫妻之間,太正經豈不是少了諸多的樂趣,給,來喝交杯酒!”

刀紅竹知道這是中原的風俗,於是接過酒杯,兩人交杯之後,慢慢飲下!

一杯過後,又是一杯,接連下來就是三杯!

三杯酒下肚,剎那間,刀紅竹的臉變得通紅,緊接著白皙的脖子也變得紅暈,腦袋也是有些昏呼呼的,漸漸靠在傅丘身上。

渾身熱得發燙,如同著火一般。

傅丘開口道:“怎麼了,怎麼全身發燙,莫不是發燒了!”

“那是因為喝了酒。”刀紅竹開口道。

傅丘開口道:““喝酒哪會燙成這樣,應該是發燒了,我就暫且用手來幫你測量一下。”

傅丘笑著伸手往刀紅竹的衣服裡探。

刀紅竹勐然驚呼:“啊呀,還點著燈呢,不許亂摸,羞死人了!”

“我沒有亂摸,我在幫你測量溫度。”傅丘一本正經的說道。

刀紅竹啐道:“胡說八道,你好壞!”

傅丘開口道:“我是個正人君子,一點都不壞,你真的好燙,伊!怎麼更燙了?”

刀紅竹滿臉通紅,有些急促道:“快吹蠟燭!”

“紅燭不能吹,這是風俗,不然不吉利!”

傅丘怎麼能吹蠟燭呢,吹了可就看不清楚了,於是亂扯道。

“那就到床上去,在被子裡!”

“這可不行,你都發燒了,怎麼能蓋被子呢?讓我們運動一下,出出汗就好了!”

說著,傅丘抱起刀紅竹,朝著床上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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