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聽到這句話，王小明想都沒想，問都不問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總部收集到的的靈異物品已經足夠多了，他一個人也研究不過來，其中大部分都相當於一個擺設。
所以拿其中一件來獲得江九預知未來的秘密，王小明覺得很划算。
嗯？這麼爽快？
江九有些意外的看著王小明說道：“你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哪件，就直接答應了？”
王小明平靜的說道：“一件靈異物品而已, 總部內的所以靈異物品我都知道，只是一件的話，跟你預知未來的能力相比，付出哪一件都值得。”
可是江九卻搖了搖頭說道：“別急著答應，在我透露出預知未來的能力的這麼長時間以來，你應該也察覺到了異樣, 不然不會來找我進行交易。”
“而你的真實目的應該是想要借用吧。”
王小明不置可否的說道：“你說的沒錯, 一開始我以為是你駕馭的厲鬼的能力。”
“但隨著一段時間過去, 你對某些事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連一些微小的細節都同樣如此，但卻又對某些事顯得完全不知情，例如你上次檔案記載的，鬼替人事件。”
“所以我開始懷疑起了我的猜測，或許你預知未來的方式，和楊間如何知道讓鬼影陷入宕機的儀式的方式是一樣的呢？當然，猜測始終是猜測，這一切始終還是需要你這個當事人來確定。”
王小明將自己的猜測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然後看向江九，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的等待著他接下來會如何回答。
而江九顯然是絕對不可能說出自己是穿越來的這個事實，不過這不妨礙他將其改編一下。
如果是在普通世界或許不太好編，但在這個有靈異的世界裡就不同了。
不管多麼不符合常理的事，隨便往靈異上面一扯，就什麼都能解釋的清了。
而且只要是馭鬼者，還沒有人會不信，簡直是萬能理由。
而具體怎麼解釋自己知道劇情這件事, 江九也早已想好了理由, 現在只需要說出來即可。
於是江九故作驚歎的說道：“不愧是王教授，憑藉著一些七零八碎的資訊就能差不多推斷出事實的真相。”
但他隨後又話鋒一轉，語氣中帶點遺憾的說道：“但可惜，有時候差一點，因此得出的結果就可能天差地別。”
“為了以表誠意，我可以先透露出其中一些具體資訊，但王教授你得保障不說出去才行。”
王小明也沒多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事情現在還處於撲朔迷離之中，雖然根據江九這一番話，王小明也隱隱覺得自己的目的可能是無法達成了，但多瞭解一些資訊作為參考也是好的。
看樣重心還是要放在楊間身上啊。
王小明心中不由感嘆到，但表面依舊不露聲色，等待著江九的回答。
聽到王小明的答覆，江九卻是平靜的說道：“那行，畢竟我對王教授的為人還是很相信的。”
“首先，王教授你後來的猜想是沒錯的，我預知未來的能力確實不是來自厲鬼的能力，而是一件靈異之物。”
沒錯，江九準備將從原著知道的資訊編造為一件靈異物品。
而他口中所說的相信王小明不過是表面話罷了，江九從來不會將自身安危放於他人身上。
既然他現在選擇暴露出來，那就是對自己的實力已經有了足夠的把握，即使王小明選擇外露，帶來了威脅，他也能夠安然處之處理掉，不會因此有性命之憂。
另一邊王小明聽到卻感到有點疑惑了。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你會這樣說呢？”
然後江九故作嚴肅的回道：“因為這件靈異之物並不在現實中，而是在我的記憶裡，且只能在我的記憶存在。”
既然是編造的，江九肯定是拿不出實物的，不過這沒關係。
記憶，夢境，鬼域等不在現實的空間多了去了，隨便編一個，然後說無法存在於現實中，也沒人會去懷疑，因為沒有人有驗證的能力。
“記憶裡？！”
王小明有些震驚的喊道。
江九篤定的說道：“沒錯，怎麼，王教授沒聽說過類似的事嗎？”
王小明思索了一番，不確定的說道：“我好像看見過一個檔案，裡面好像提到了一隻存在於記憶的厲鬼，不過也只是提了這麼一嘴，就再無其他資訊了。”
不過隨後王小明不再多想，畢竟現在和江九的談話才是最要緊的。
“就算是如此，就不能我提出我想要知道的事，然後借由你幫我完成嗎？”
王小明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行，因為這件靈異物品是一本書，而書裡記載了一個固定的故事，我也只是一個觀看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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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此，江九早有預料，直接面無表情將準備好的理由說了出來。
故事？
王小明雙眼微眯。
一件靈異物品記載內的內容肯定不止是故事那麼簡單，再根據江九的表現推斷，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
王小明直接一針見血的說道：“那個故事描述的就是未來吧。”
對於江九的描述王小明沒有絲毫的懷疑，因為靈異就是這麼不合乎常理。
江九點了點頭：“沒錯，裡面記載了一個固定的未來，但你也應該知道蝴蝶效應這個東西，雖然我在盡力維持原樣不變，但當我知道這個未來時，這個未來就已經改變了。”
“所以當一些不屬於我知道的未來裡的意外降臨時，我也無法預測到。”
王小明卻搖了搖頭說道：“不對，恐怕其中不止你說的那麼簡單吧。”
“你既然形容其中的內容為故事，那肯定不是亂說的，而故事都是由一個人的視野進行衍生描述的，這個人就是主角，可你又說了你在維持不變。
“你要是主角的話就只需要按照書中的內容行動，就可以保證未來不變，怎麼會需要維持，而且還出現意外，這說明了你肯定不是主角，而那又會是誰呢？”
王小明意味深的說道。
而江九只是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靜靜的看著王小明，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
他既然說出來了，難道還猜不出以王小明的頭腦能推斷出來這？
甚至進一步將主角的身份鎖定在楊間身上又如何，在不知道後續劇情的情況下，這是沒有絲毫意義的。
他們的思維方式已經固定，除非出現大的變化，不然他們依舊會如原著一般發展。
王小明顯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看見江九不回答，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轉而嚴肅的問起了另一個他更加重視的問題。
“那結局呢？關於這個未來故事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