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股攻擊不是都朝著他,一個是朝著水門的本體,另一個是朝著水門插在樹幹上的苦無。

只聽兩聲震動聲音傳來,水門原先站立的樹枝被鑽頭轟斷,樹幹鑽出一個大洞,特製的苦無也掉落了下去。

水門閃身來到了一片空白的草地,站在早已經放置好的苦無身邊。

“原來如此,是一種很奇怪的忍術呢。”

犬冢顎看著水門說道,

“本來以為是一對一的關係,沒想到也可以傳送到別的苦無周圍嗎?”

水門拿起地面上的苦無,看著犬冢顎,他的觀察力很強,已經窺見到自己忍術的特點。

“不愧是犬冢一族,除了鼻子,觀察力也很敏銳呢。”

水門是在真心誇獎,但是犬冢顎怎麼聽怎麼像是在嘲諷自己。

“水門,你不要太囂張!我要替善仁那份仇一起報了!”

水門很是疑惑,這個傢伙在說什麼?

善仁那份?他是和善仁組成同盟了?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布丁!”

“汪汪!”

小勾勾心領神會,接著竄入樹林之中不見了身影。

犬冢顎再次施展四腳之術,雙手雙腳趴在地面上,如同一個真正的野獸。

通牙!

他的身體騰空,快速旋轉,化成一個圓柱形鑽了過來。

水門當即跳起,遠離了攻擊。

攻擊確實很棘手,但是攻擊方式也很簡單,值得注意的應該是...

水門拿著苦無,朝著樹叢中戒備著。

果然從樹林之中,另一個通牙也鑽了過來,水門跳上樹幹躲避,通牙鑽到了他之前站立的地方,砸出一個大坑。

竟然看穿了布丁的二段攻擊?犬冢顎咂舌,水門果然很棘手啊,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

“要上了!”

水門拿著苦無衝向了犬冢顎。

犬冢顎一邊迎擊,一邊提防著草地上的苦無。

是使用草地上的苦無衝過來嗎?還是之前樹幹上掉落的那一個?或者是反其道行之,直接攻擊?

布丁此時已是獸人分身,抬起爪子抓向水門。

水門一個斜跳,躲過了攻擊,接著朝犬冢本體衝來。

犬冢射出苦無,被水門一一格擋。

鐺——

兩把苦無交織,兩人陷入了僵持。

布丁從後面衝了上來,一口咬在了水門的肩膀上,四腳之術讓他的機動性大增。

砰——水門的分身消失。

分身?

水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後方,苦無刺了過來。

犬冢慌忙躲閃,還是被劃破了肩膀,連忙後退。

“汪!”

布丁護主心切,擋在前面,被水門一腳飛踢。

砰——

他變回了本體,接著砸向了想要接住他的犬冢,一人一犬齊齊後退,砸在了樹幹上,樹葉震落。

犬冢顎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暗暗叫苦。

是啊,忍者作戰的時候,分身可是常用手段,怎麼就直接忽略了這一點。

戰鬥的時候不僅要提防苦無的位置,還要注意水門的分身,太難了,實在太難了。

而且剛才水門都沒有剛才那種忍術,實在是太遊刃有餘了...

“啊這,犬冢顎看起來也打不過水門啊?”

“嗯,看來是藥丸。”

“那我們還上嗎?”

遠處還在看戲的人面面相覷,都想撤退但是礙於面子,沒有一個先說的。

“那個,要不我們先去中心區等著?反正水門早晚得去。”

“對對對,我們先去中心區,戰略撤退而已,並不是怕他。”

“當然,我們怎麼會怕他?”

幾個人說著,步調一致的閃身而去。

草地上,犬冢顎捏著號碼牌,那是善仁給自己的,他自知不是水門的對手,被打敗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他看著水門,憨厚的笑了,

“雖然知道有的時候努力是徒勞的,但是為了別人的託付,也需要嘗試一把!”

要做一個逃跑的懦夫,還是要做一個真正的男人,哪怕只有五秒鐘?

犬冢顎看著善仁的牌子,選擇了後者。

“布丁!”

“汪汪!”

布丁再次現身,砰的一聲煙霧,場面上變出了兩個犬冢顎。

犬冢顎結印,變身之後的布丁疊在了本體之上。

場上的犬冢顎有兩隻,要來了——

犬冢流人獸混合變身——雙頭狼!

“這是我最後的忍術了,水門!”

水門提起苦無,輕輕一笑,

“來吧!”

牙狼牙!

螺旋丸!

此時,一位靚仔正在優雅的路過...

看著遠處的煙霧,善仁嘴角禁不住翹了起來,打打打,打得越狠越好!

這樣我就有時間跑到中心區整活了!

嗯?

忽然他在草叢裡好像發現了個什麼玩意,隨手丟過去一個起爆符。

轟——

爆炸聲中,一隻考生被炸了出來。

他暈暈乎乎的站著,不甘心的問道,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你翻出來的土顏色太新了...”

拜託下次想苟著吃雞,穿個吉利服好嗎?

噠——

考生倒地,善仁也沒有再去拿他身上的號碼牌,現在最要緊是趕緊趕往中心地帶,馬上要縮圈了...

滴——滴——

整個區域內忽然發出了刺耳的響聲,

“各位考生請注意,各位考生請注意,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小時,死亡模式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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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相澤老師已經從監控室裡面出來了,而且做完了一套廣播體操,舒展了筋骨。

相澤揉了揉手腕,表情逐漸宇智波。

善仁你給我等著,這三十分我要是給了你我跟你姓!

說罷他回頭給了三上老師一個自信眼神,一個瞬身便消失了

“相澤老師加油!”

三上老師給相澤打氣,看著相澤老師離去的背影,內心有一點小季動,這男人真該死的迷人~

死亡森林的草地上,一人一犬癱在那裡。

犬冢顎望向天空,他身上的牌子已經被水門摘了,水門早已經往中心區趕了。

“布丁,他那一招是怎麼做到的?”

“汪~”

自己已經注意到了兩個有苦無的地方,攻擊還是從後背砸了下來。

果然如同雨忍村那邊傳過來的外號,那個傢伙是金色的閃光啊——

忽然一個黑影壓了過來,

“相澤老師?”

相澤一把把犬冢顎扶起,

“計分停止,你的牌子...”

他看著犬冢狼狽的樣子,恐怕不剩什麼牌子了吧?

“在布丁那裡,布丁!”

“汪!”

布丁嘴巴一張,舌頭一伸,從舌頭底下掉下來不少牌子,冒著熱氣,還帶著布丁的口水...

“老師你數一下?”

“目測就行了!”

相澤數著牌子的數量,犬冢嘆息一聲,

“唉,善仁的牌子被摘了,我真的挺對不起他的。”

相澤老師的臉上佈滿了黑線,看著他安慰也不是,揭穿也不是。

更重要的是,現在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必須往前把善仁的三十分扣了。

“一共八個,犬冢顎。”

相澤扔出一個卷軸,

“辨識卷軸,代表你被積分固定了,拿著他回到登記地點,或者躺在這等醫療班救治也行。”

犬冢接過卷軸,

“我沒事,這就去登記地點。”

“好——”

相澤一個瞬身,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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