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林飛到底是什麼人啊!你為何如此尊敬他,仰慕他?”於少聰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仰視著田龍,慌忙問道。

“飛哥是我父親都敬仰的人物,濱海市市首都得給三分薄面的人物,於少聰,你狗膽包天,居然得罪了這樣的人!”田龍一腳踢在了於少聰的肩膀上,怒聲吼道。

於少聰一聽這話,整個人都嚇傻了。

鄭曉花則目瞪口呆。

幾年不見,林飛變化也太大了吧!

上高中那會兒,林飛還只是一個窮學生。

如今,林飛卻成為了天大的人物?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什麼?林飛,不,是林先生居然如此的少年有為!”於少聰說這話的時候嗎,身體一個勁兒的哆嗦。

今天,他這是踢到鋼板上了啊!

於少聰嚇哭了。

“二少爺,你可一定得救我啊!之前,我真不知道林先生的身份,正所謂不知者不罪,你幫我求求林先生,讓林先生饒我一條狗命吧!”於少聰連滾帶爬的爬到田龍面前,雙手死死的抱住了田龍的大腿,希望田龍能幫幫他。

“救你?我特麼怎麼救你?”田龍一腳把於少聰蹬趴下了。

緊接著,田龍一揮手,讓他身邊那些保鏢狂揍於少聰。

一時間,田龍帶過來的那七八個保鏢,開始圍毆於少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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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少聰被打的痛哭流涕。

“林先生,我錯了,我真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和你搶女人了。”於少聰朝林飛所在的位置爬了過去。

“曉花,點菜啊!”林飛無視了於少聰。

“點菜,我現在就點菜。”此時的鄭曉花,聽到林飛剛說的那句話,如夢初醒一般。

她拿起選單,就開始點菜。

眨眼間,於少聰就被打的渾身淤青,滿身是血。

“你這小王八蛋,居然和林先生去搶女人,你是不是想死!”田龍走了過去,一腳踩在了於少聰的頭上,惡狠狠的說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於少聰哭的稀里嘩啦。

此一刻,於少聰後悔死了。

之前,他惹誰不好,怎麼偏偏就惹到了林先生呢?

他真該死!

連林先生的女人,他都敢搶。

現在,他落得這樣的下場,是他咎由自取。

“田龍,把這垃圾扔出去,記住,等會,你親自打斷這垃圾的兩條腿。”林飛抬頭看向田龍,開口說道。

“飛哥,我一定照做。”田龍點了點頭。

然後,田龍一揮手,讓人把於少聰給扔出去。

等待於少聰的將是兩條腿被打斷。

於少聰哭的昏天暗地。

“林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你就饒了我吧!”於少聰哽咽說著。

林飛無動於衷。

此時,於少聰想起了林飛說過的一句話,剛才,林飛意味深長的說過,打斷雙腿這四個字。

當時,於少聰不明所以。

現在,於少聰終於明白了。

一分鐘後,林飛和鄭曉花身邊終於安靜了下來。

“林飛,短短幾年時間不見,你變化也太大了吧!”鄭曉花用著看不懂林飛的眼神,看著林飛。

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放在林飛身上,還真是應驗了。

當年,上高中那會兒,林飛因為窮,班主任包方柱特瞧不起林飛,處處忽視林飛,甚至還出言侮辱過林飛,說林飛身上有一身的魚腥味,特難聞,讓林飛離他遠點。

“我只是運氣好罷了。”林飛淡淡說道。

之前,林飛要不是得到了龍王傳承,現在,他估計還是一個窮小子。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著高中往事。

鄭曉花盯著林飛的眼睛,說道:“林飛,你還記得我們高中班主任包方柱嗎?現在他退休了,定居在濱海,現在他一個月的退休工資大幾千。”

“那老東西現在過的還真不錯。”林飛眯起了眼睛。

這輩子,林飛遇到過二三十個老師。

唯獨只有包方柱一人,喜歡巴結校領導,對待有錢人家的孩子,格外熱情負責,對待窮人家的孩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趨炎附勢,嫌貧愛富幾乎都已經寫在了包方柱的臉上。

“誰說不是呢,我覺得包方柱那種老師,完全就沒資格給別人當老師,他除了誤人子弟,根本就教不了別人什麼。”鄭曉花冷聲說著。

林飛臉色冷了下去:“當年,他在班上說我是臭漁民的孩子,我當時就真想抽他,現在想想,當年,我就應該抽他!”

“漁民怎麼了?”

“漁民靠著自己的雙手,掙著這個世界最乾淨的錢。”

“他有什麼資格辱罵漁民?”

想起包方柱那個老東西,林飛眼神陰沉的可怕。

“別說他了,說他,影響心情。”鄭曉花說起包方柱,也一肚子的怨氣。

當年,鄭曉花也很窮。

包方柱完全不把鄭曉花當回事兒,經常在班上數落鄭曉花,不是因為鄭曉花當年學習成績不好,更不是因為鄭曉花不遵守課堂紀律,只是因為鄭曉花窮,沒爹沒媽,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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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別讓我見到他,我要再見到他,我一定抽他丫的,什麼人民教師,我看他就是一禽獸。”林飛想起有關於包方柱的種種,火大的很。

吃完午飯,林飛和鄭曉花準備到處走走。

他們兩人來到龍湖大酒店門口的時候,遇到了兩個老熟人。

其中一人正是包方柱那個禽獸老師。

另一人是林飛的高中同學桑彪。

當年,上高中的時候,桑彪家最有錢,包方柱像舔狗一樣,舔桑彪,沒想到如今包方柱和桑彪還有聯絡,聯絡的還這麼緊密。

“喲,這不是林飛和鄭曉花嗎?你們現在不會是在這兒龍湖大酒店當服務生吧!”桑彪認出了林飛和鄭曉花,他掃視了林飛和鄭曉花一眼後,便陰陽怪氣的說道。

“兩個沒出息的東西!我怎麼教出你們這兩個沒出息的東西。”包方柱一邊說著,一邊跺著他手中的柺杖,十分氣憤的說著。

林飛臉色一沉。

鄭曉花臉黑了。

“老東西,你說什麼?”林飛上前一步,走到包方柱面前,低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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