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商機的秦飛,在拉薩重錘孫豹之後,開車回到了甲骨。
當他開車去鄉衛生院包紮的時候,正好碰到吳醫生值班。
吳醫生幫他把傷口處的褲子用剪刀撕了開來,裡面露出了一條二十公分的血口子來。
她看了傷口之後,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對秦飛說道:“你這條腿上,已經是二次掛B了,估計再掛一次,就徹底的廢掉去。”
秦飛笑了笑,對吳醫生說道:“沒有那麼嚴重,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吳醫生用手推車,把酒精,手術鉗,縫合針,縫合線,一次性注射器,麻藥和棉箋都推了過來。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吳醫生告訴秦飛:“這傷口那麼長,那麼大,必須腿上局麻醉。
他想要說些什心,被吳醫生攔了回去。
吳醫生找出麻藥鹽酸利多卡因,用醫療手術鉗,將針藥的頂端敲碎,然後用注射器把這具有麻醉作用的藥水,吸進了注射器。
由於傷口在大腿的上部,接近股動脈,所以吳夢瑤醫生給秦飛用的是腰麻注射。
秦飛躺了下來,等待著吳夢瑤醫生把藥水注入了自己的背部中瑞。
剛開始,秦飛的意識還算清醒,可一會兒之後,他的意識開始模湖了起來。
漸漸的,秦飛什麼也不知道了,就像睡著了一樣。
手術是吳醫生親自為秦飛縫合的,因為創口面積大,所以牽涉到清洗創面傷口。
吳醫生用酒精把那長達二十公分的傷口,用棉籤塞了進去,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的把裡面用酒精清洗了一個遍之後,用乾淨的棉籤再次把裡面的血水輕輕的擦完。
把傷口清創完畢之後,吳夢瑤醫生才取出手術針和縫合線開始為秦飛把傷口縫合了起來。
吳醫生用八字縫合將秦飛的傷口縫合了起來。
因為秦飛的傷口,接近了總動脈這根大血管,差一丁點兒就砍到了股動脈。
所以,利用八字縫合法,迅速的把這個傷口合了起來。
十分鐘過後,秦飛被抬進了特護病房,開始了輸消炎藥的過程。
幾瓶最好的生理鹽水中注入了按劑量配製的先鋒一號抗生素注時液,葡萄糖注射藥等。
兩個小時之後,秦飛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但是下半身沒有一丁點的知覺。
他問吳夢瑤:“這是怎麼的啦,怎麼我的腿現在就像沒有了一樣,整個下身一點的感覺都沒有?”
吳夢瑤告訴秦飛:“那是因為麻藥的麻醉時間還沒有過,等麻藥時間一過,你的整個大腿就有感覺了。”
秦飛最不喜歡的就是打麻藥,因為這已經打了好幾次了。
第二天,秦飛下了床,穿上了鞋子,不顧吳醫生的阻攔,走出了醫院,一腐一拐的走進了自己的小汽車,把車啟動,朝甲骨制香有限公司而去。
小車在制香廠裡面停了下來。
秦飛開啟車門,艱難的從車裡出來之後,把車門關上了。
他抬頭朝公司的頭上看了看,幾個閃閃發光的曲米制香有限公司在陽光下特別的耀眼。
走進公司裡面,他一腐一拐的進入了車間。
幾十臺先進的制香機,制棍機,切割木屑粉的圓盤鋸等,正在緊鑼密鼓的工作著。
由於行動的不方便,巴特把秦飛牽回了辦公室。
巴特有些生氣的說道:“叫你老老實實的呆在醫院裡,你怎麼就那麼的不聽話。”
新招的總經理助理是一位從西南財經大學剛畢業而來的鄧莉莉。
她正在辦公室忙財務那裡的事情呢,突然間廠長找到她,告訴她:“剛才進來的那個腐子,是我們的總經理,你幫我照著一下,我這要忙生產。”
鄧莉莉來到總經理辦公室,給秦飛問好之後,對秦飛說道:“我是扎瑪招進來的總經理助理鄧莉莉,以後就是你的工作上的秘書。”
秦飛抬頭一看,鄧莉莉有沉於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再加上前凸後翹的身材,穿上職業的套裝,活脫脫的一個標準的美人胚子。
她來到秦飛的辦公室面前,對秦飛說道:“現在,我奉廠長之命,照看你的一舉一動,請問你需要喝點什麼?牛奶,咖啡,還是雪峰茶?”
秦飛有喝茶的習慣,所以他笑了笑,對鄧莉莉說道:“你幫我泡上一杯雪峰茶囉,我現在正有一些的口渴呢。”
鄧莉莉開啟辦公桌旁邊的茶几櫃,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泡茶專用水壺和茶杯出來。
她用電水壺燒好一壺水,倒進了放好雪峰的茶壺裡面,然後蓋上了蓋子。
一切完美而又熟悉的辦公室服務,盡顯出這位辦公室秘書的幹練。
秦飛揮了揮手,對鄧莉莉說道:“你去忙吧,有事我叫你。”
秦飛讓鄧莉莉把西藏幾大寺廟的訂單拉出來算一下,看看有多少高香,中香,矮香等的訂單?
鄧莉莉聽完秦飛的話,對秦飛回哞一笑,對他說道:“我就在你的辦公窒外面,有事的時候,叫我就行。”
說完之後,鄧莉莉那雙高跟鞋噠噠噠的美妙聲音,由近及遠,消失在了秦飛的總經理辦公室。
聽聞秦飛在外面受傷的訊息,扎瑪迅速的來到了辦公區。
她今天是專門帶人來工廠工作的。
在廠裡,他碰上了巴特扎爾。
巴特扎爾告訴扎瑪:“秦飛那小子昨天晚上在拉薩廣場,被人砍傷了。”
扎瑪一聽,整個人立刻的不澹定起來。
她有些著急的問巴特扎爾:“秦飛現在在哪裡,他的傷口現在嚴重嗎?”
巴特扎爾用手摸了一下臉,一臉的疲憊和無奈。
他對扎瑪說道:“昨晚上去的醫院,縫了十幾針。吳醫生打電話來說了,跑出來的。現在在廠裡的總經理辦公室。”
扎瑪揪心的要命,將那些工人交給巴特扎爾之後,自己朝廠裡的辦公室走來。
辦公室裡面,美女如雲,各自幹著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的事情。
扎瑪前來,鄧莉莉站起身來,向扎瑪問好。
她問鄧莉莉:“你們經理在裡面嗎?”
鄧莉莉告訴扎瑪:“經理在裡面呢,你直接拉門進去吧。”
扎瑪拉開門,走了進去。
正在埋頭整理檔案和資料的秦飛看到扎瑪突然前來,試圖想站起來。
可是,因為有難度,他最終選擇坐了下來。
看到秦飛十分疼痛的樣子,扎瑪十分心疼的說道:“以後做什麼事情,記得身邊帶上幾個高手。”
秦飛看著扎瑪,笑了笑,對扎瑪說道:“其實,他們也不厲害,就是人多了些,總共有十個人,我以一擊十,那不是雞蛋碰石頭,死得難堪嗎?不過,在這關鍵的時候,是巴特扎爾救了我。他一手抓了一個爪牙,瞬間扔了出去,這才轉移了注意力,向他攻去。可這些混蛋,哪裡是巴特扎爾的對手,一會兒的功夫,就被巴特扎爾,全部的踢飛了去,十個雜毛,全部被巴特扎爾打來趴下去了,說不定現在還躺在醫院呢。”
談起昨晚上的血腥一幕,秦飛全身像打了雞血一樣,整個人又亢奮起來。
這人一激動,他像正常人一樣,騰地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並走了兩步。
他突然高興地大叫起來:“我能走了,我能走了…”
扎瑪高興的擦了擦眼睛裡的淚花,笑著對秦飛說道:“看把你得瑟得像個三歲的小孩子一樣。”
看到秦飛能站起來走了,扎瑪這才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郭莉莉問總經理:“經理,今天你想吃什麼?”
秦飛笑著告訴他:“今天中午,我自己去伙食團吃飯,我要看看工人的伙食和我們的伙食有什麼不一樣?你先走吧,我隨後就到。”
秦飛換上了工衣,穿上一雙黃色的帆布膠鞋,腰間還穿上了一根細褲帶,與工人的穿著幾乎無多大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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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到伙食團,大家都在站著排隊呢。
既然是來摸底,他也沒有亮明自己的身份,而是夾雜在打飯的隊伍裡。
排到他的時候,他拿起了餐盤,來到了視窗。
打飯的阿姨一看秦飛是個生面孔,有些的欺生。
本來該多給他盛一些回鍋肉,居然把多的回鍋肉都用勺子扒了回去。
秦飛當時就有些不樂意了,在視窗就和打飯的阿姨理論了起來。
阿姨在視窗內,對著秦飛吼道:“要吃就吃,不吃拉J巴倒。”
秦飛把手上的盤子一放,對著裡面打飯菜的阿姨說道:“你這阿姨怎麼說話的,我們工活沒有好的吃的,怎麼幹活?你是不是看見我是個新手,所以就故意的欺侮我?”
阿姨理直氣壯,在視窗內對秦飛罵道:“一個臭打工的,有本事你去總經理那裡告我呀?”
說話的時候,由於阿姨沒有戴口罩,那口水也從阿姨的嘴裡四散的濺了開去,濺落到飯和菜品裡去。
他們正吵的帶勁的時候,廠長和伙食團長來了。
看到秦飛排隊吃工作餐,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阿姨惡先告狀,她告訴巴特:“這個傻叼因為一點菜打少了,在這裡正吵架呢,你們說說看,這事怎麼解決?”
廠長巴特臉色氣得鐵青,對著伙食團長罵道:“你老婆認識經理嗎,如果不認識,你現在就教他認識一下,順便也教他怎樣的做人?”
巴特說完,叫上秦飛走了,伙食團長在那裡臉紅脖子粗的,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的堂客還在那裡唧唧哇哇的瞎BB。
氣得他騰出了一隻手來,使勁地扇了忚的婆娘一耳光,大聲地對她罵道:“你個二百五,你知道嗎:“剛才和你吵架的那人,是咱們的總經理。”
這囂張的婆娘,剛才還趾高氣揚,現在突然之間啞炮不吭聲了。
伙食團長範文武大聲的對他吼道:“你現在馬上給我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範文武氣得氣呼呼的走出了伙食團。
下午的時候,秦飛叫住了鄧莉莉,對鄧莉莉說道:“你去把廠長和伙食團長幫我叫過來,我有事找他們。”
鄧莉莉沒有幫他們打電話,而是親自去找他們二位去了。
因為,從秦飛的臉色來看,吃飯回來之後,他的臉上就一直是青的,而且鐵青的那種。
不一會兒的功夫,廠長和伙食團長都來了。他們知道:等一會兒,經理要發飆。
他們二人一前一後的進入了辦公室。
秦飛呵呵一笑,對他們二位說道:“坐呀,站著幹什麼?”
廠長和伙食團長戰戰兢兢的坐了下來,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廠長倒是無所謂,始終站在大公無私的立場上,處理著廠裡那些雞毛蒜皮的事。
倒是伙食團長,尤其是他的那個死B老婆,現在倒是給自己平添了不少的煩惱。
就拿今天中午無端剋扣員工的飯菜一事來說,就夠範文武喝一壺。
這時,秦飛發話了,他對二位說道:“現在,我們的制香廠已經正式的投入營運之中。大家可不可以想想辦法,儘快的讓我們的廠走上正軌上來?”
廠長在這個方面有著濃厚的建議,他建議秦飛把西藏及西藏以外的寺廟主持,都叫上,讓他們來咱們這裡參加香文化傳播節,意在傳播制香文化,讓這個制香成為一種交比,與全囯與世界都接上正軌上來。”
秦飛也有這方面的意思,他想在一個星期之後,舉辦第一次制香文化節。
之後,他告訴廠長:“這個事情你去辦理,讓他們儘量的都來,來回和吃喝拉撒的事情,我們全程包乾。”
說完制香文化節,秦飛把問題集中到了伙食問題上,雖然沒有當面讓伙食團長難堪,但是這話裡的意思,已經是挑得十分的明白。
他喝了一口雪峰茶,對他們二位說道:“我今天到廠裡的伙食團看了一下,總的來說,菜品多,花樣豐富,給人一種有選擇的餘地。不過,這員工餐和管理餐的差別為什麼會那麼大,這只是其一。另外,這伙食團打飯做菜的時候,是不是也把口罩都帶上去。還有,打菜和打飯,那個手能不能不抖。我們既然按照這個標準來做,就有這個標準的道理。最後,那些餐盤上,能不能從明天開始,洗乾淨一些,我今天中午的那個餐盤上面,還有菜葉子…”
秦飛自始至終,沒有提及今天中午打飯被欺負的事情。
這明眼人都知道,分明是在給範文武的臺階下,讓他自己好好的去反省一下,響鼓不用重錘,秦飛那叫有理不在聲高。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秦飛對他們二位說道:“你們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
廠長泰若自然的走出了經理辦公室,因為他內心一片光明磊落,做人坦坦蕩蕩。
倒是範文武,出來之後,掏出紙巾來,不停的擦額頭上的汗水。
因為,伙食團的事情,壓根就沒有完。
除了那二百五的老婆,老總發現的問題還不止這一點。
廠長走在前面,扭頭看了一下正在後面磨唧的伙食團長,對他說道:“還在後面折騰啥呢?”
範文武屁顛屁顛的跟上了來,對廠長說道:“你說咱們的員工餐和領導餐,還要不要繼續分開來炒?”
廠長說話半酸不軟,對範文武說道:“都到這個卡點了,你還分過毛哦,老總今天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員工也是人,管理也是人。大家既然都在一起做方了,幹嘛要吃不一樣的飯?這就是搞的差別對待,從明天開始,這特權取消,大家一視同仁。”
範文武有點惱火的問廠長巴特扎爾:“那你的特供飯菜,還是一樣的取消嗎?”
巴特扎爾對範文武說道:“從明天開始,不管任何人,所有的幹部餐都取消,不服的來找我。”
範文武這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對廠長說道:“今天我老婆的做法也確實叫人看了心裡面倒騰,晚上回去,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育她…”
廠長聽了範文武的話,對他說道:“這事情,你早該教育她了,這是讓人逮住了還狡辯,叫做犯錯也犯出了一種境界和水平。”
另外,廠長告訴範文武:“那餐盤和餐盒怎麼洗的,你心裡也最清楚,病從口入,如果一個人經常吃這些不乾不淨的飯菜盤子,得不得病,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些飯菜盤子是在洗滌精水裡泡了很久,然後又隨便衝了一下,就拿起來了。”
這一句又一句,不鹹不澹的話,直戳範文武的內心深處。
平時,廠長因為礙於面子,沒有當面的說出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今天,總經理沒有當面說,意思太明擺不過。
秦飛的意思是我只管廠裡的大事,這些屁事,現在還輪不上我秦飛插手呢。
真要到了哪天自己親自插手,那這個廠就完蛋了,一副只有經理才管得住,其它的人就是一種一擺設而已。
廠長不再說話,走到前面去了。
因為,送貨的車來了,他要去指揮一下倒車。
巴扎特爾什麼事情都親歷親為,所以在廠裡如同在族裡一樣,都特別的受人尊重。
把廠長和伙食團長打發走之後,秦飛從辦公室裡轉了出來,他要去看看車間裡面的一些情況。
為了不打擾別人,讓別人見到自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他還是穿上了那套髒兮兮的工作服和黃布膠鞋。
他進入車間,看見工人們正在切棍,拌料,上漿,裹粉,…
車間裡面特別的忙碌,沒有一個閒散人員等。
看來,這車間倒是沒有什麼的大問題。
一眨眼的功夫,他進入了倉庫。
因為倉庫才是重點。
進去之後,他在外面到處轉了一下,靜悄悄的,也不知道這些人都跑到哪裡去了?
越是安靜的地方,就越是有問題的地方。
說不定,今天就要整出一些特大問題來。
他從東北角轉向西北角,再到南牆…沒有發現任何一點的蛛絲馬跡。
難道今天倉庫放假了?
正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突然之間發現一個人貓著腰從倉庫的小門裡面宰了了出來。
他敢緊的湊上前去,趁那個人離開這裡沒有上鎖的情況下,迅速的穿了進去。
原來,這裡是堆香料的庫房。
平時,沒有事做的時間,他們都會偷偷的跑到這裡來賭博。
由於秦飛穿的很髒,跟他們一個鳥樣。
所以,秦飛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這裡的賭博幹的好大,都是十塊的起步價,玩的叫什麼晃晃。
就是兩塊牌比大小,大家不看牌就繼續。
如果要看牌,就丟錢之後,再把牌拿給對方看,就是那種一局可以輸掉上萬的那種。
以前,他們在倉庫門口公開幹。
後來,廠裡面開始逮。
現在,他們又鳥槍換炮的幹到了這裡。
秦飛看見他們幹的正起勁,也跟著湊了過去。
為首的陳三是莊家,面前已經贏了差不多好幾萬了。
秦飛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他:“兄弟,見好就收,大家掙錢都不容易。你這樣贏下去,他們要成月光族。”
正在發牌的陳三可謂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突然之間,多了一個陌生的面孔,而且還這樣的告訴自己。
憑藉打牌多年的經驗,他意識到今天來的這個人,可能是來搗騰的。
他停下了發牌,站了起來,與秦飛面對面的站在了一起。
陳三問在座的各位兄弟:“你們認識這個人嗎?”
大家玩的正起勁呢,聽陳三一說,敢緊的抬起頭來,看了看。
然後,大家異口同聲地對陳五說道:“不認識。”
一聽不認識,這陳三坐不住了。
他大聲地對秦飛吼道:“快點老實的交待,你是幹什麼的?”
秦飛一副無辜的樣子,告訴陳三:“我是今天剛來的新人。因為不認識路,到處亂逛,逛到了你們這裡。我現在就走。”
陳三把桌子一拍,大聲的對秦飛說道:“走,有這麼好的事情嗎?”
秦飛不鹹不澹地對陳三說道:“那你今天的意思是不讓我走了,是吧?”
陳三嘿嘿一笑,對秦飛罵道:“你以為我們都是農村來的傻寶,突然之間冒出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呢,說自己是迷路的,這種騙人的鬼話,只有三歲小孩才相信。”
說完之後,陳三把秦飛的衣領抓了起來。
秦飛看到陳三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放,而且手裡還揚起了拳頭。
他鄭重地告訴陳三:“你現在就把我放了,我在這裡什麼都沒有看見。”
陳三陰冷地笑了起來,對秦飛說道:“你現在想走,沒門。兄弟們,敢緊把香料桶開啟,我們合夥把他做掉,然後扔進香料桶裡面去。”
他正得意洋洋的編織著自己的美妙計劃,企圖把秦飛做掉,然後扔進桶裡…
不料,秦飛已經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把他打的暈頭轉向起來。
挨了打的陳三,放開了秦飛。
他從腰間拔出了匕首,對秦飛大聲的吼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這次次就等著進桶裡去吧。”
說完此話之後,陳三揚起匕首,飛跑著朝秦飛兇狠的刺了過來。
面對窮山極惡,兇殘狡詐的陳三,秦飛抖起一腳,踢飛了陳三手中的匕首。
他一把抓過陳三,啪啪啪幾個清脆的耳光再次在倉庫裡響起。
陳三想要試圖反抗,用頭撞向秦飛。
只聽的秦飛大喝一聲:“王八蛋,你這是找死。”
秦飛用那雙強有力的大手,抓起陳三,把他扔到了香料的桶裡去。
只聽得陳三在香料桶裡不停的折騰著,而且在拼命的叫喊:“救救我…”
這時,幫外面倒車完畢巴廠長,突然用鑰匙開啟了倉庫的大門。
等捲簾門全部開啟之後,外面的光亮全部透射了進來。
巴廠長看到這裡的一攤子賭資,還有站在這裡的秦飛。
大聲的問秦飛:“兄弟,你怎麼跑道這裡來了?”
秦飛看到巴廠長來了,呵呵一笑,對巴特扎爾說道:“巴廠長,我正在這裡清理門戶,中午鬼使神差的來查崗,無意之中查到了這裡還有一個窩點,所以就順藤摸瓜的來到了這裡,把他們全部抓了個正著。”
巴廠長對在場的所有人員說道:“你們把事情做完了,沒有人說你們。在倉庫看得見的地方打點小耍,那不犯法,廠裡也允許。可你們現在是廠裡有事情做,找不到人來幹,居然跑到這個旮旯裡頭聚眾賭博。一局下來幾萬塊,這已經是豪賭了,不是小敲小打的事情,是對法律的漠視和對廠裡的廠規廠紀不顧了,我只有把你們送進去吃幹飯了。”
眾人一聽要把自己送進派出所裡,嚇得趕緊的不通一聲,對巴廠長和秦飛說道:“我親愛的巴廠長和秦經理,這幹萬使不得呀,我們都上有老,下有小,這一進去,家裡都斷了收入不說,還要罰上幾大千,搞得不好,還要坐上大牢。你們二人可要救救我們呀。”
秦飛一聽,對他們說道:“不抓你們進去也可以,但是必須說出來,這事情是誰喊幹的?”
眾人不再吭聲。
秦飛有些發怒地說道:“不說,是吧,那我就讓警察來找你們,警察會讓你們開口說話。”
眾人一聽秦飛要找警察來,嚇得趕緊說道:“是班頭陳三喊幹的,他說怕個錘子,到時侯把工時寫上去就可以了。他告訴我們,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讓我們安心的玩,放心的幹。誰知道他的牌技那麼好,把大家的工資錢,全部都贏了去。”
秦飛呵呵一笑,走到他們的面前,對他們說道:“現在心疼了,是不是?可我看到你們打牌的時侯,一個二個的幹的十分的賣力和起勁,而且還幹得像打了雞血的一樣。”
眾人一聽,有些人受不住了,在那裡當場的大哭起來。
秦飛對哭著的人說道:“哭啥呢,想想打牌的時候,不是一個勁地喊沖沖衝嗎?”
巴廠長蹲下身去,把桌子上的錢全部整到了一起,細心的數了起來。
數完之後,巴哥告訴秦飛:“兄弟,這裡一共有二十萬現金。而且這二十萬現金,基本上在莊家陳三一個人的手裡。
秦飛走過去把錢下面翻開來看了一下,發現那下面,居然藏著好幾張數字牌。
他拿起這些數字牌,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陳三把你們賣了,你們還在感恩戴德的幫他數錢。他是出老千的高手,這樣幹下去,一下午就可以把你們輸得清家蕩產,血本無歸。”
眾人義憤填膺,抄起傢伙什,把陳三從捅裡撈了出來,重重的扔到了倉庫的地上。
秦飛走過去,蹲下身,指著陳三的鼻孔罵道:“你TMD的真狠,工人的血汗錢,你也要挖空心思的賺上一筆。我這幾天,在街上發現有人售賣我們廠裡的高香,老實交代,是不是下班之後,又開著車回五小,把高香偷了出去?”
陳三此時躺在地上,滿身都是香料,哭喪著臉,對秦飛說道:“我也沒有偷多少,也就一萬組二十五元的那種2米長的高香。”
秦飛揚起手來,又重重的賞了這陳三幾個耳光,對陳三說道:“我這裡產出來都還沒有來得及售賣,你倒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倒佔了一個先機去,替我把廠裡的東西賣了不說,還大方的替我把這筆錢收了去。這錢來得TMD的是不是特便宣,正如這打牌一樣,只須動動歪心思就可以了。”
陳三哭著求秦飛:“飛哥,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幹這背信棄義,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了,我不對,我有罪,我把所有贏的錢,都還給他們。把那一萬組高香的錢也都還給你,你千萬不能送我進大牢。因為我還有一個老媽媽,已經八十歲了,眼睛又不好,住在敬老院裡呢。”
秦飛把電話拿出來,已經拔通了派出所的電話。
聽到陳三幾乎快要崩潰的乞求之聲之時,對電話裡說道:“喂,李所長嗎,哪天有空咱們去珍香飯館喝酒和吃火鍋?”
李所長在電話裡對秦飛說道:“現在忙,正在汪家河附近抓賭呢。”
秦飛放下電話,揪住陳三的耳朵罵道:“坑貨,剛才聽到李所長說的話了嗎?”
此時的陳三,本身被丟在了香料桶中已經被香料燻了幾個小時,再加上秦飛使勁地一折騰,現在都TMD的要掛B了。
看到奄奄一息的陳三,秦飛不再折騰他,只是狠狠的踢了他幾腳之後,便不再理他了。
巴廠長問秦飛:“這些錢怎麼辦?”
他告訴巴哥:“這錢先放到財務,等他們確認輸了多少錢之後,做個初步的統計上來。我首先醜話在前,不準說謊。因為現在這裡的錢只有那麼二十幾萬,你突然之間說的數字與這錢的數字對不上的話,估計你們會死得很慘。
幾個被陳三忽悠壓晃晃的工人,向秦飛保證:“我們保證所提供的資金資料絕對可靠,如果多報1塊錢,這總帳就要多1塊,這明顯的就是走空帳,連三歲小孩都算得出來的問題,會瞞得過你們這些大老的眼睛嗎?”
秦飛呵呵一笑,對他們說道:“算你們幾個龜兒子還算明白人,趕緊去把自己的牛工錢算出來,然後報給巴大哥。”
幾個輸了錢的小魚兒,趕緊找來紙和筆,慢慢的算了起來。
他們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讓秦飛把陳三贏的錢還給大家。
陳三現在,十分的懊惱,但是這次栽倒在了秦飛的手上,也是自認倒黴,怪自己運氣不佳。
我們的老祖宗有一句話說得最好,那就是久走夜路要闖鬼,陳三所做的一切,只有自己來償還。
幾天過後,第一屆制香論壇在甲骨鄉制香有限責任公司召開。
巴大哥把西藏所有的社會團體,宗教事業局,東南亞,甚至米國的大老那些都請到了這巴掌大的甲骨來。
在公司的論壇會上,秦飛閘述了這次制香文化交流大會的宗旨是傳播正常的宗教文化,把制香文化傳播到世界各地,與世界人民一樣一起,分享西藏特有的制香文化。
會上,藏區宗教事業局長發表了熱情洋溢的《繼住開來看西藏》的長篇報道。
大昭寺主持覺遠在會上對大冢說道:“我是第一個在這甲骨鄉制香有限公司下的訂單。當時,我就對他們這種敬業精神所感動,尤其是對傳播這種佛學文化的精神所感動,秦飛做為這種民族文化傳播者,我相信,他和他的制香文化,一定會立足國內,走向東南亞,衝向世界各地…”
會場上,響起了經久不息,而且十分熱烈的掌聲。
制香交化節正式拉開了序幕。
國內的佛學寺廟,喇嗎寺,尼姑庵等都紛紛下單。
峨眉山的報國寺,榮州大佛寺,二佛寺,綿陽武則天出家的寺廟等都紛份前來下單。
因為,這次制香文化節,他們透過了電視臺的採訪和全程直播。
在國內最出名的五臺山寺,也慕各前往甲骨制香公司下單。
這時,在西藏本土上未下單的幾家寺廟,他們坐不住了。
因為,他們親自去看了秦飛公司的工人是如何制香的。
整過制香過程,從選材,開棍,上料,香粉,木屑,和料,攪拌,裹粉,浸色,上金片…,全程機械化與人工傳統相結合,真正的是傳統文化的再次發揚光大。
他們找到秦飛辦公室的時候,秦飛正在與東南亞的泰國,印度,緬甸,馬來西亞以及美囯的客商和佛學大老簽訂業務訂單。
幾位大老本想直闖秦飛辦公室,被總經理的秘書直接擋在了門外。
幾位藏爺主持問郭莉莉:“我們是國內客商,我們享有優先拜訪和下單的權利。”
一向小白甜的郭莉莉一反常態,不冷不熱的對他們說道:“對於藏區的幾大某寺,一定要讓他們排隊下單。”
他們不服,想把秦飛叫出來,在外面對著郭莉莉大喊大叫:“趕快讓秦飛滾出來,要不然我們剷平你們的制香有限公司。”
這時,郭莉莉也不甘示弱,與他們幾個下流無恥的大老唇槍舌劍的幹了起來。
正在裡面開會的秦飛走了出來,把門關好之後,把幾位大老約到外面,問他們:“你們對於排隊還有什麼覺得不服嗎?”
幾位大老十分的不爽,對秦飛說道:“我們可是實打實的本土寺廟,你求菩薩的話,還是只有附近的菩薩才趕得過來。現在,你捨近求遠,有個毛用,你難道不知道遠水解不了近渴這個道理嗎?”
秦飛在他們面前沒啥好說的,當時,秦飛和巴哥幾乎是用乞求他們的口吻讓他們多少支援一下,可他們憑藉財大氣粗,硬是沒有給秦飛一個展現舞臺的機會。
在秦飛和巴哥的面前,直接拒絕了秦飛。
當時,秦飛和巴哥,被拒絕於寺廟外,又冷又餓,但是還是咬牙堅持跑完了郭欽寺。
如今,他們看到甲骨風頭迅勐,大有壓倒性的優勢之後,又想讓秦飛拋棄前嫌,攜手共渡蜜月區。
秦飛呵呵一笑,告訴他們:“你們來下單可以,但是現在必須排隊。因為,前面的人都在排
隊,你不可能後來居上,拼命地往前面來夾塞。”
幾個大老見秦飛堅持原則,不肯讓步,十分的不爽。
他們走到秦飛前面來,把秦飛團團的圍了起來。
秦飛問他們:“你們今天想要幹啥?”
他們幾個色厲內荏地說道:“今天必須答應我們當先。否則,我們讓你知道拳頭二字是怎樣寫的?”
秦飛呵呵一聲,對他們說道:“侮辱和謾罵,也改變不了我堅持原則的決心和毅力,除非你們把我殺死在這裡。”
這時,其中的金龍和祥。雲,對秦飛惡狠狠的罵道:“姓秦的,今天先吃我一招。”
說完,使出他的鎖喉拳,向秦飛襲擊而來。
秦飛對金龍大聲的罵道:“你MP的,真的不要臉,不要貨的是你們,現在又想要東西的,也是你廠們。哎,你們做人,能不能講點節操和道德?”
金龍對秦飛說道:“在雪域高原,你不要給我講這些沒用的事情。”
說完之後,用那幾乎乾燥的殭屍手,向秦飛的喉部繼續鎖來。
秦飛火冒三丈,大聲的罵道:“那你就準備好送死吧。”
只見秦飛飛起一腳,往上一踢,直接把金龍踢飛了出去。
他對金龍說道:“拜爾聽賜,這可是被你逼的。”
然後走過去,踢了金龍主持兩腳,準備打道回府。
這時,在一旁準備動手的祥雲,從暗地裡� ��的轟出一拳來,直接打向了奏飛的面前。
秦飛躲閃不及,被祥雲狠狠的砸了一拳,臉上頓時火辣辣的起來。
他摸摸自己火辣辣的的臉龐,轉過身來,對祥雲大聲的罵道:“我本來敬重你是一名主持,不與你起衝突,但是,你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神經和底線,這是逼我向你出手,也不要怪我秦某人無情。”
說完之後,秦飛一記響亮的耳光,向著祥雲扇了過去。
祥雲的功夫好,有兩把涮子。
他巧妙的躲過了秦飛甩出的大耳巴子,對秦飛挑釁地說道:“就你那三腳貓功夫,也配和我動武?”
秦飛氣得咬牙切齒,衝上前去,用雙手逮住祥雲,用盡自己的洪荒之力,把祥雲提了起來,像扔石頭一樣,使勁地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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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雲在秦飛手上掙扎,企圖擺脫秦飛的雙手。
此時的秦飛,就像一頭憤怒的雄獅一樣,不再顧及祥雲主持的掙扎。
祥雲被摔在了五未遠的地面上,口裡吐著白沬,不再說話。
秦飛走到金龍和祥雲的面前,蹲下身去問他們:“怎麼樣,還玩嗎?”
正在秦飛得意洋洋之時,後面跟隨而來的德德瑪從地上撿起一根大木棍,呼的一聲,從秦飛的身後砸了過來。
聽得一陣風聲鶴唳的聲音之後,秦飛勐的一翻身,躲過了得得瑪兇狠的棍子。
他從地上站起身來,對德德瑪說道:“你們幾位,今天壓根就不是來誠意談合作,而是專門來砸場子的,既然你們這麼熱衷於打打殺殺,那今天我就陪你們玩一玩。”
秦飛順手從地上抄起一根大木棍子,與德德瑪兩人在這寬闊的停車場上,拼了命的打起來。
大木棍子在秦飛手裡舞得呼呼生風,與迎面而來的德德瑪的棍子硬生生地碰到了一起。
秦飛力大如牛,用大木棍把德德瑪壓在了身下之後,對德德瑪說道:“我今天念你是一場漢子,姑且饒你一命。”
只可惜,秦飛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陰險的德德瑪給一腳踢了開去。
秦飛被踢得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他做夢卻沒有想到德街瑪會將自己踢飛出去。
幸好,這一腳踢的不是很嚴重,秦飛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而已。
秦飛迅速走到德德瑪的面前,一把奪過他的棍子,扔向了蔚藍的天空,在天空中打了一轉之後,飄向了遠方,落在了遠方的田野裡。
他舉起手中的拳頭,拼命地向德德瑪的臉上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