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與扎瑪二人去山上把甘草和黃蓮採回來煎水給大家喝了之後,大家的病情得到了緩解。

雖然陸小青圖一時的痛快,往湯鍋裡下藥,讓秦飛付出了代價,但是從此之後,他的良心上突然的發現,在他危難的時候,只有秦飛才能救他。

這事咱們還得從服藥之後開始。

秦飛和扎瑪把熬好的藥,分別裝入大杯中,並在大杯中放入了白糖之後,把這些裝滿藥的杯子,放在了小推車上,推著進入帳篷中。

來到帳篷中,秦長端起藥,送到了工人的手中之後,對工人們說道:“因為這裡地外偏遠地區,所以各個方面都十分的不變,就連我們平時的藥都要去縣城才能買得到。不過,這裡要是有人服瀉的話,他們就是到附近的山上找甘草和黃蓮煎水喝,能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工人們拿起秦送來的藥,喝了下去。

這藥甜中帶苦,而且苦的要命。

但是良藥苦口,這可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半個小時之後,大家的肚子不痛了,也不趴在床上個勁地鬧騰了,病情得到了有效的緩解。

這時,王四對大家說道:“以後大家不要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耿耿於懷,有什麼事情當面說出來就好,別藏的心裡。”

陸小青自知理虧,自始至終沒有站出出反駁,也沒有說一句話。

下午,大家準備出去打混凝土。

因為陸小青下藥,搞得工地不得不停下來,這個耽擱對於趕工期的秦飛來說,無疑是當頭挨了一棒,整得他十分的心煩意亂。

大家正在工地上吃飯,突然從村上的公路遠處開來了幾輛桑塔納轎車。

幾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在秦飛的工地上停了下來。

等待轎車停穩之後,從車上跳下幾十個身背砍刀,腰插匕首的人來。

秦飛連忙站起來,問對方前來幹什麼?

對方領頭的人物,雙手一抱拳,對秦飛說道:“鄙人姓郭名奎,你叫我郭奎好了。”

秦飛也自報家號:“我叫秦飛,你就叫我秦飛得了。”

郭奎哈哈一笑,對秦飛說道:“我們是專門放水的地下錢莊。近日,聽聞你們收留了一個叫陸小青的小混混,不知道此事是否是真的?”

秦飛一聽,知道這陸小青的禍事來了。

他沒有正面回答郭奎的問話,反而問郭奎:“這陸小青平日與你們井水不犯河水,都是兩條道上的人,難道他還與你們有任何的關連和瓜藹。”

郭奎澹澹一笑,露出了令人畏懼的陰森面孔,對秦飛說道:“這陸小青在我們地下錢莊借了五萬元,現在利滾利,總共是125萬元,我們從雅安追到成都,剛到成都的時候,有線人報告說他逃到了西藏。可是,我們追到西藏來的時候,有人告訴我們,他跑到了尼瑪,而且跑到你的工地上來了。”

秦飛聽完郭奎的話,哈哈哈大笑起來,對郭奎說道:“陸小青人是在我這裡,一點也不假,但是我只想問你們一句,你們今天想把他怎麼樣?”

郭奎用手摸了摸他的山羊鬍子,對秦飛客氣地說道:“要麼要陸小青還錢,要麼你把陸小青交出來?”

秦飛聽完之後,對郭奎說道:“今天想在我的地盤上撈人,恐怕有點難,這錢和人,我都不交,因為你這個高利貸放水太狠切了。”

郭奎聽完秦飛的發話之後,轉身進入了車內,告訴一個坐在車上戴著墨鏡的女人面前說道:“秦飛今天說了,人是在他那裡,但是交錢和交人,他都不幹,拒絕與我們這邊合作。”

車裡的女人聽到這話之後,開啟車門,取下了墨鏡,走到秦飛的面前,對秦飛說道:“聽說你很牛逼,天上飛的,地上跑的,紅的,黑的,全TmD的都要聽你的?”

秦飛呵呵一笑,對這位風Sa0的女人說道:“請問你是哪裡來的神仙?”

這位美女咯咯咯地一笑,對秦飛說道:“我是成都興隆錢莊的大老闆,專門從事錢莊交易的金主易雪嬌,怎麼啦,我這麼出各的人物,你居然不認識我,這有點不合乎常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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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在商城購物中心打理的時候,曾經聽說過易雪嬌這個女人的名字。

那是王美玲在一次聚會上告訴他的,曾經告訴秦飛,易雪嬌是她的大學同學,也算是閨蜜,在錢莊幹大生意,但是具體的幹什麼生意,王美玲也不知道。

秦飛聽完易雪嬌自報名號之後,對她說道:“久聞這位神仙妹妹大名,只可惜今天才有緣相見,實在是遺憾。”

易雪嬌莞爾一笑,對秦飛說道:“今天無論如何你也要把人交出來,如果不交出來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秦飛對易雪嬌說道:“今天提人就算了,你還是趁早死了這份心思去。”

易雪嬌可沒有郭奎有耐心,粉手一揮,對周邊的兄弟們說道:“兄弟們,跟我上,把這裡的鍋碗瓢盆幫我砸了去,看看這個姓秦的,有多厲害?”

郭奎帶著其它的兄弟們從背上抽出砍刀,使勁地砸了起來。

秦飛想衝上前去與他們單挑,卻不料被易雪嬌的另外兩個保鏢幾拳打來昏了過去,被他們扔進了易雪嬌的轎車內。

車外已經是打得一片狼藉,到處是殘碗敗鍋,雖然雙都有傷情,但是易雪嬌不管,拉上秦飛,關上車門之後,開著桑塔納絕塵而去,消失在了曲米村的村道上。

看到易雪嬌開車而去,正在一旁觀戰的郭奎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被人發現的冷笑。

易雪嬌此次前來,要錢是假,他打著幌子來要錢,其實是變著法子來要秦飛。

因為,她聽王美玲說過,秦飛就是大帥哥,而且是風雲人物,所以暗地裡就想方設法,準備把秦飛劫持了去。

今天,易雪嬌如願以償,算是遂了她的心願。

當轎車開到懸崖路下坡路段的時候,易雪嬌的剎車失靈了,無論怎樣勐踏剎車板,這車總是停不下來。

這時,秦飛在車內被搖搖晃晃的搖醒了,大聲的對慌亂之中的易雪嬌吼道:“快勐打方向盤…”

可是,在慌亂之中的易雪嬌卻把方向盤打向了懸崖方向,轎車連人帶輪摔到了山下去…

就在半空中的時候,秦飛意識還算清醒,他在車內抱起易雪嬌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轎車掉到懸崖底下,瞬間爆炸燃了起來。

秦飛抱著易雪嬌掉到了懸崖底下的一塊草地上,摔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秦飛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摸摸自己的身上,手還能動,再試試自己的雙腿。

他試著往地上坐了起來,雙腿還能活動,

這時,他慶幸自己還活著。

他從地上站了起來,試著走了兩步,居然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

他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朝不遠處的易雪嬌走去。

因為,在他跳車之前,他是抱著易雪嬌一起跳下山崖的。

他走過去,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易雪嬌的臉蛋和鼻孔。

臉蛋還是熱的,鼻口尚有一絲鼻息。

秦飛掀開她的衣服,幫她做起了心肺復甦起來。

可是,效果似乎的不是很明顯,除了胸口還在高低的起伏,那人始終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秦飛這時想起了人工呼收。

對於昏迷不醒的人,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人工呼吸。

這人工呼吸,他在山上的時侯,曾經給劉曉琳做過一次。

不過那次,秦飛把劉曉琳急救過來,硬生生的被劉曉琳給了兩記耳光,至今還記憶猶新。

力了易雪嬌能儘快的清醒過來,秦飛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俯下身去,用嘴對著易雪嬌的嘴,捏住她的鼻孔,吹了起來。

隨著呼吸的越來越均勻,易雪嬌醒了過來。

當她發現身邊對自己人工呼吸的是秦飛之時,放鬆警惕,與秦飛在深山峽谷的草地上滾在了一起…

這時,在深山的峽谷裡,傳來了貓頭鷹那嚇人的聲音,把易雪嬌嚇得抱緊了秦飛。

由於有了秦飛這個老司機的庇護,易雪嬌不再害怕,躺在秦飛寬大的懷中睡了起來。

秦飛從草地上,撿起了旁邊的軍大衣,幫易雪嬌蓋了起來。

他們在寂靜的深夜,在這寒冷的夜晚裡,相互的擁抱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山谷中突然響起了清脆的鳥叫聲。

鳥兒的叫聲,把秦飛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他睜開模湖的眼睛一看,天色已經大亮,周邊到處是綠茵茵的草地,離草地不遠的地方,是一條小溪。

秦飛伸了個懶腰,從草地上坐了起來,走到小溪邊,對著小溪裡的溪水,洗了把冷水臉之後,清醒了許多。

此時,秦飛腹中感到飢腸轆轆,肚子裡空空如也。

他從溪邊站了起來,開始順著山谷尋找起可以吃的東西來。

他一邊走一邊看,不放過任何一處可以尋找食物的地方。

突然,他看到在不遠的地方有一處芭蕉林。

他快速的走過去,貓下腰四處看了看,只見前面有一界碑,上面寫有印度。

此時飢餓難耐的秦飛已經顧不上其它的考試,掏出藏刀,貓腰爬上芭蕉樹,用刀迅速的斬下了一串大巴蕉之後,跳了下來,手裡拿著刀和芭蕉,消失在了茂密的芭蕉林中。

這時,後面忽然傳來了印度阿三嘰裡呱啦的吼叫聲,並隨著秦飛逃跑的方向追了過來。

秦飛飛叉叉的順著原路跑了回來,把巴蕉扔到了地上。

他告訴易雪嬌:“趕緊吃上幾個,印度阿三追上來了,再不吃上幾個,等一下沒有精力與印度阿三惡戰。”

易雪嬌順手摘下幾個巴蕉吃了起來,秦飛兇狠地扯下幾個,三下五除二的把它剝了開來,狼吞虎嚥的吃了下去。

剛剛吃完,一群印度阿三手上拿著鐵鏟和鋤頭一起,朝小溪邊上趕了過來,旁邊還有幾條狼狗。

印度阿三指著秦飛對他們的頭兒唧唧哇哇叫道:“就是這個叼毛跳過來偷了我們的巴蕉,並指著地上的芭蕉皮,氣憤地罵道。”

秦飛聽得懂阿三的話,把匕首揣在手裡對阿三說道:“下MDP,不就是幾個巴蕉嗎,用得著興師動眾,大動干戈嗎?”

印度阿三氣急敗壞地對秦飛罵道:“xx狗,你們好大的賊膽,居然跑到印度境內來偷東西吃。”

說完之後,把身邊的幾條狼狗牽了出來,並對狼狗大聲的說道:“上,咬死這兩個外國人…”

幾條狼狗衝了上來,對準秦飛和易雪嬌就是一頓勐咬和撕扯。

秦飛跟曹金混了一段時間,自然是學了一些武功。

對著幾條狼狗的兇狠撕咬是火冒三丈,憤怒地罵道:“印度阿三,我Ca0你媽的逼,居然敢放狗咬我。”

說完飛起一腳,騰空而起的把匕首刺進了一隻狼狗的咽喉。

被刺中咽喉的狼狗被秦飛劃破了肚皮,腸子順著肚皮流了出來,氣絕身亡而倒在了地上。

另外幾隻狼狗看到如此兇悍的秦飛,嚇得朝易雪嬌撕咬了過去。

看到幾隻狼狗也凌弱畏強,秦飛衝的過去,從狼狗的後面伸出一雙手,一隻手逮上條狼狗,奮力的扔向了空中。

這兩條狼狗在空中掙扎幾下,摔了下來,正好搭在爆炸的車架上,被車架刺穿了胸膛,不再汪汪亂叫。

最後兩隻狼狗無視秦飛的存在,繼續瘋狂的撕咬著易雪嬌。

秦飛大喝一聲:“飛起一腳,把最後的兩隻惡狗踢到了印度阿三的面前,倒在了地上,只聽得一陣微弱的汪汪聲。”

印度阿三看到面前如此厲害的秦飛,再也不敢上前步,只是在旁邊唧唧哇哇的叫個不停。

秦飛大聲的告訴阿三:“你們用不著這麼小氣,以後邊境市場一修好,我請求給你們免稅一年,算是還你們一個人情。”

印度阿三好像是聽懂了秦飛的話,轉過身去對著他們說道:“大家都散了,大家都散了,以後這小子說了,我們的產品在他們那邊免稅一年。”

其它的阿三聽到這話以後,這才放下鋤頭和鏟子,四散的離了開去。

看到印度阿三走遠之後,秦飛走近易雪嬌身邊,蹲下身去,撕開她被狗咬了的地方,用嘴幫她把那些惡血吸了出來。

秦飛把嘴巴使勁地貼在易雪嬌的傷口上吮吸,直到血水由黑變紅才放心的把敗醬草咬爛,貼在了她的傷口上。

他吐掉惡血,看到易雪嬌的精神慢慢的好起來之後,秦飛這才放下心來,去小溪邊洗掉了臉上的血水和身上的臭汗。

秦飛掏出手機,開始定位起來,他們順著小溪一路向北,朝山上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山上,聽到大家正在聲嘶力竭的喊秦飛,秦飛的聲音。

聽到聲音之後的秦飛告訴易雪嬌:“你的車既然是新車,怎麼會在這下坡的時候失靈,你難道不覺得十分的蹊蹺和奇怪嗎?”

易雪嬌告訴秦飛:“這個事情,我也在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我的車上動了手腳,比如剎車管之類的東西。”

秦飛告訴易雪嬌:“你先別回去,同我一起去拉薩。”

他們在同伴的呼喊聲中,告訴他們:“我們在這裡呢。”

說完之後,使勁地揮手甩動著手上的紅綢緞。

大家看到舞動的紅綢緞,聽到秦飛的回答之後,急沖沖地朝這邊跑了過來。

見到秦飛的那一刻,陸小青哭的昏天黑地,對秦飛說道:“飛哥,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不會落到如此的境地。”

秦飛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兄弟,你現在明白還不算晚,就算你勸我一個人情囉,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給我還上。”

陸小青聽完,對秦飛說道:“以後上高山,下火海,只要用得上我陸小青的地方,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秦飛呵呵一笑,對陸小青說道:“兄弟,有你這句話,我秦飛就心滿意足,十分的感恩不激了,以後做事情,都悠著點吧。現在,我和易雪嬌要一起去拉薩,你願意陪我們一起去嗎?”

陸小青挽起袖子,露出了那帶紋身的蛟龍,昂揚的對秦飛說道:“從今往後,兄弟願意陪你到天涯海角闖蕩去。”

易雪嬌已經去把爛衣服換掉,扔到了垃圾堆中。

秦飛等易雪嬌出來之後,對易雪嬌說道:“我們現在馬上去拉薩,估計郭奎還在拉薩的堂口上開慶功會。”

他們一行三人,鑽進秦飛的紅旗轎車,一熘煙的功夫,消失在曲米村,朝拉薩城飛速的疾馳而去。

來到拉薩的堂口,果然如秦飛所料,那個郭奎正在堂口裡對兄弟夥們敬酒,推杯論盞之中,對大家說道:“估計大當家易雪嬌永遠沒有機會回來了,她現在估計和秦飛已經燒成了一堆灰…”

說完此話之後,郭奎在大廳內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好不猖狂。

突然,大廳的大門被勐的一腳踹開,並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濺起一抹重重的灰塵來。

正在喝慶功酒的郭奎,回過身來,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易雪嬌,先是一驚,隨後澹定了下來,惡狠狠地罵道:“看來你的小命還長,居然從懸崖上面摔下去還沒有摔死你。”

易雪嬌對郭奎大聲的質問:“你是不是很想我死,然後你心安理德的當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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