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現在手裡有了足夠的資金,所以希望也就大了起來,夢想也更現實些。

秦飛在自家商城關買了酒,拿了一條阿詩瑪香菸回老家去了。

回到老家,他把煙和酒放好,讓爸爸和媽媽把雞殺了。

他告訴爸爸:”今天晚上咱們打牙祭,我去找劉隊長,問問土地的事兒。”

爸爸告訴他:“快去快回,我這就殺雞去,今晚上再煮一些臘肉,這雞就紅燒。”

爸爸和媽媽開始去忙活起來了,他馬不停蹄的去劉隊長家,找劉隊長去了。

劉隊長的老婆王菊花在家,她告訴秦飛:“大侄子,劉隊長出去了,這會兒說不定在謝寡婦家呢。”

謝寡婦的男人死了二年了,這些年也一直沒有再嫁,因為謝寡婦知道,去給別人當後媽始終沒有歸屬感,所以一來二去,暗地裡也就給劉隊長好上了。

劉隊長婆娘王菊花雖然也知道他們的風流事,不過想著這些年謝寡婦也不容易,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他風風火火的來到了謝寡婦家,看了看謝寡婦的家裡面靜悄悄的,於是躡手躡腳的進入了謝寡婦的院子內。

老家的人都在傳,說劉隊長和謝寡婦有一腿,而且傳得有鼻子有眼晴,講的是頭頭是道,眉飛色舞。

今天,他要親自看下,這事是不是如村裡面的人說的一樣。

他來到了謝寡婦的窗外,虛著眼朝裡面看了進去。

哦cao,劉隊長正在謝寡婦的床上呢…

秦飛彎下頭,從謝寡婦的院子內退了出來。他開始在院外大聲喊劉隊長了。

劉隊長興許才完事,十分的不爽快,在屋內大聲的吼道:“哪個挨槍子的,老子正睡覺呢,瞎嚷嚷叫什麼。”

他一聽這話,馬上告訴劉隊長,快點起來,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你。

劉隊長一聽這話的聲音,聽出來是秦飛的聲音,於是從謝寡婦的家裡走了出來,邊走邊提褲子,來到了院子內。

劉隊長問秦飛:“你娃不是去瑪鋼上班了嗎,什麼風又把你給吹回來了。”

飛哥告訴劉隊長:“哎,別提這個倒楣事了,一個月就400塊的工資,能頂個毛的用,幹了一段時間,我也就不幹了,找我二姨貸了幾十萬,把市裡的一個百貨公司盤下來了,現在正在經營之中呢。”

劉隊長一聽,頓時對飛哥刮目相看起來:“你逼娃兒厲害哦,小小年紀,居然有這樣的幹勁,我十分的看好你,接下來你要幹什麼,我來成全你。”

飛哥一看這陣式,八字有一撇了,開始遞給了劉隊長一支煙,並幫他點燃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謝寡婦的家,他們在機耕道上邊走邊談了起來。

飛哥問劉隊長:“現在我們隊裡還有多少人種田土,我想把這些空閒的土地都租下來…”

劉隊長告訴飛哥:“大侄子,我們隊裡現在閒置的土地多著呢,因為種出的東西賣不出去,所以大家不幹了,他們寧願把這些土地荒起來,死活也不願意種了,我前天還挨家挨戶的動員去了呢,人家根本不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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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隊長繼續說道:“大家的意思是讓我找個東家,把這些田土都租出去,然後收個租金什麼的,好歹也有一個賺字。現在,就咱們隊裡面,水田和旱地,就有500畝,只要你願意,價格談得攏,這租地的事,八成有戲。”

兩人進得飛哥家中,秦飛爸媽已經把臘肉和母雞燒黃豆端上了桌子,另外,還有一盤花生米和幾個小菜,就等他們二人回來吃呢。

劉隊長咽了咽口水,坐了下來。飛哥爸把剛從城裡帶回的好酒讓秦飛給劉隊長倒上了半碗。

劉隊長這輩子也沒有什麼大出息,就三愛好:燒煙,喝酒,搞女人。

喝上一口燒酒,劉隊長的逼話開始多了起來,他開始講起了這些荒廢的田土的事情來。

原來,隊裡面號召大家種長粒香稻穀,說長粒香的口感好,而旦銷路好。

為了號召大家種這長粒香,秦飛也知道這回事。

那插秧的那段時間,每天天不見亮,媽媽就把他往水田裡趕,爭取早點把那五畝的水田插完。

為了早點插完秧,秦飛是順著栽六株過去,又返著栽六株過來,這人在水田裡半天就沒有直起腰來。

栽到最後的時侯,飛哥確實幹不動了,直接趴到了水田裡。

這秧苗栽下去,一個勁地瘋漲,轉眼到了收穫的季節,大家踩著打穀機,圍著汗帕,在田地裡熱火朝天的幹的起勁。

可是,把這種出來的長粒香交到糧站去,人家賺稻穀的成色不好,只給三毛錢一斤…

村民的積極性被糧站徹底的給打沒了,所以現在大家就種點來夠吃就行了,多餘的地荒著就荒著吧。

最後,劉隊長講起了土地的辣椒,西紅柿,白菜,蘿蔔等,人家嫌產品質量差,口感差,直接不要了,現在還在地裡爛著呢,誰還要這些爛東西。

劉隊長越講越多,最後長嘆道:“這些年,我她媽的也不容易,一個月就拿12塊錢的工資,還要到年底才拿,每次開會還要挨家挨戶的去請…可局外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有吃,有喝,還有女人玩,日子過得比誰都舒坦…要不是菊花長年有病,誰他媽的去玩兩個女人,難道我有病?

飛哥拍拍劉隊長的肩膀,安慰道:“劉隊長,以後這土地租下來之後,你就帶著大家跟著我幹,保證大家都有錢賺,我還另外給你的帶隊費,你這叫做打工當隊長兩不誤。”

他說完之後,將準備好的阿詩瑪塞到了劉隊長的外衣袋子裡。

劉隊長喝著小酒,咬著噴香的雞肉豆子,告訴秦飛爸爸:“你看,這大侄子…”

劉隊長酒足飯飽,摸了摸外衣裡的香菸還在,告訴秦飛:“明天我讓大家來開會,討論你租地的事,你用大槓槓把我送回去。”

秦飛騎上大槓槓,找了一根繩子,把劉隊長拴在了自己的腰上,拖著他回家去了。

來到王菊花家中,他媽香菸從劉隊長的包裡摸了出來,交給了王菊花,告訴王嬸,這是一片心意。

這條香菸,讓王菊花都流出人眼淚水,感覺這老頭子有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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