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好像是眨眼的功夫,其實寒凌作畫的速度也是非常迅速,他已經在張舒怡的背上畫好了一個複雜、龐大的符咒,這個符咒就算拿去給其他人照著樣子畫出來,也絕對不可能畫出一模一樣來。

其實哮夫犬靈血看起來是很滾燙,但不過是因為哮夫犬的純陽血氣沒有了身體的保護,在空氣中不斷地反應,過了幾小時後便逐漸喪失靈力,與普通的狗血一樣慢慢凝固,接著失去驅魔辟邪的能力。

張舒怡一開始是覺得有點害怕,當筆尖接觸到背上時,她才覺得那看起來滾燙的靈血現在只是有點溫熱罷了。

接著寒凌快步轉到了張舒怡前面,心中不禁一番讚歎,這小妞看著身體瘦小,但是誘人的地方特別誘人。

這比前幾天在山谷裡遇到的司徒月更豐滿一些,想到這裡寒凌不禁心神一蕩,氣息也有點紊亂,他連忙深呼吸一口氣,讓迷亂的心神沉靜下來,他清了清喉嚨,然後吩咐張舒怡把身體擺直,緊接著寒凌用手拿起狼毫,便又專注而又龍飛鳳舞地在張舒怡前胸畫起那神秘又詭異的符錄。

這時的張舒怡覺得害羞不已,本來是彎曲著身體,頭都不敢抬起來,當聽到寒凌的吩咐就馬上把腰坐直,才敢抬眼稍稍看一下寒凌。寒凌手中的筆連綿不斷地在張舒怡胸前敏感的地方不停地畫著,忽然間她心中浮起一十分奇怪的感覺,盯著寒凌專注沉著的面容,剛才的害羞之情竟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時張舒怡才明白寒凌一開始就叫其他人避開的原因,原來是怕自己覺得難為情,想不到他會如此心細。

張舒怡腦海裡思緒萬千,還沒等她晃過神來,自己胸前的神秘詭異的符文就已經畫好了。

接著寒凌又在張舒怡的臂上、腿上畫上不一樣的符文,當所有的都畫好之後,他囑咐張舒怡等一下不管看到什麼奇怪詭異的東西,都不要緊張害怕,一定要保持不動。接著他快步走到香案前方,稍作整頓,然後深呼吸一口氣,眼神聚焦,緊緊地盯著九轉羅盤上轉動的時辰指標。

寒凌不停地揮動著桃木劍,而他的強大的法力也隨之釋放出來,逐漸地將那奪天造化歸魂陣轉動起來。

這龍門奇陣屬於違反天命的陣法,肯定不像聚靈法陣那樣簡單地就被啟用。

寒凌的法力源源不斷地釋放出來,附在九九八十一道桃木劍上,然後把劍氣發射到擺放在陣眼的降魔杵上,這足足損耗了寒凌兩成的法力,才讓那降魔杵慢慢發出金光,逐漸亮起來,頓時整個大廳金光流動,隨即那道道金光都被吸入到奪天造化魂陣當中。

緊接著突然跳出一隻寒玉貔貅,身上泛出陣陣雪白的光,但是卻比不上降魔杵閃耀的金光那樣令人眼花繚亂。

張舒怡看過這些陰邪鬼物已經長達十年之久,已經練造了一顆強大的內心。雖然看到如此詭異的場景,並不覺得害怕,反而眼裡浮現出希望的光芒,覺得自己是找對人了,寒凌應該能醫好自己!

寒凌繼續輸出五成的法力,法陣源源不斷地被激發,鉑金靈虎、溫玉饕餮、白玉法印、紫水晶柱等等頓時白光四射,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不一會兒,那逆天改命的法陣終於全部被激發起來,全在寒凌的意料之中。

頃刻間,整大廳的的道道金光突然四處轉動,還發出“呼呼~”的嚎叫聲音,寒凌覺得有點不妙,連忙把剛剛剩下的小半碗硃砂靈血倒進嘴裡含著,輕輕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的精血流出一滴來,接著把融合在一起的血使勁往半空一噴,只見那鮮紅的靈血飄灑在空中又夾帶著那耀眼的金光,讓整個大廳都沸騰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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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裡的金光在瘋狂地到處躥動,飄灑在空中的血霧不但沒有掉落,而且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閃著金紅光的漩渦,繞著張舒怡不斷旋轉,將她緊緊地包圍著。

就在這時,張舒怡背上的奇奧法紋符錄突然冒起層層金光,接著金光被一道道地射出來,讓人看起來震驚無比。

這時的寒凌才敢稍微呼出一口氣,騰出手把放在香案上的兩顆十全大補丸丟進自己嘴裡,一把吞下,然後氣沉丹田,整理氣息,慢慢恢復用去的法力。

金紅光形成的漩渦沒有因為有房頂的嚴密阻隔而散開來,而且是直接穿透房頂,在房頂上空也獨立形成了一個更加龐大的氣旋,好像要把整個天空吞噬,連高空上的雲彩都被這氣旋吸進去,直接彙集在王家祖屋的上空。

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天空突然就黑壓壓的一片,一塊巨大的黑雲顯得非常詭異,就聚集在王家祖屋上空,雲層裡一道道金光在閃爍,好像下一秒就有恐怖的雷暴要出現。在屋外等候的陳四海張建軍等人看到這景象覺得驚訝無比。

寒凌雖不在屋外,但心中也知道外面正在發生的事,他非常清楚,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違法天命,是要承擔天道的怒火,只要現在把陣法擺成功,才可以瞞天過海,讓外面的雷電消失。但是如果失敗,那雷電就會轟炸寒家祖屋,寒凌就會被雷電吞噬。

這就是上古傳說中的雷劫,得道成仙之人都得承受,但這其實是玄門中人在施逆天改命之法,一旦失敗,要麼死,不死也只剩半條命。

這令人驚訝的場景就像是人類繁衍一般,寒凌用他那高深莫測的法術,創造出一道氣魄,就像是孕育出新生命一樣。

一般人是無法看到這種奇特的法力流星的。

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道人,身上穿著有點骯髒的道服,騎著一臺殘舊的腳踏車,慢悠悠地行走在太行山下的小徑上,忽然他平靜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瞪大著雙眼往山上看去,眼中充滿著震驚,只好停了下來插指一算,自言自語說:“這是怎麼一回事?當今天下居然還有人會施展這逆天改命的術法?難道是東邊的天道老人?不對,天道老人道行雖然深厚,但也不可能會通曉這麼厲害的逆天改命之術,莫非是那些三大玄門的道派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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