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寒凌正要動手的時候,羅大山那幾個工人居然悍不畏死地頂在了寒凌跟前。

這好生讓得寒凌感動啊,想不到萍水相逢,羅大山幾人居然這麼仗義,這夥人真乃血性漢子也!值得扶持!

“寒凌兄弟,你可不能出事了,等下你瞅準機會逃跑,我們給你頂上,沁水大壩得靠你來補救了!”

說完,羅大山幾人搬起了桌子椅子嗷嗷叫地朝著孫德貴那夥人衝了上去。

就在兩夥人發生激烈鬥毆的時候,一股揉力猛的從羅大山幾人背後傳來,恰好把他們推向了一個安全的角落。

“寒凌兄弟!”

扭頭一看,羅大山等人才知道是寒凌出手。

“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吧,你們可得留著後勁與我一起修復大壩!”

說完,寒凌往前踏出一步,他周身範圍五米之內塵土飛揚,一跺腳,就像一頭猛虎般衝進了孫德貴那群人中間。

掌握了詠春拳專精的寒凌頓時猶如虎入羊穴,拳打腳踢之間,二十多人瞬間躺倒在地上哀嚎連連。

“好犀利的工夫!”

“這是詠春拳嗎?想不到寒凌兄弟的武功居然這麼高。”

“是呀是呀,我都沒看清楚他是怎樣出手的,那些人就倒下了。”

……

大夥都被寒凌的武功給震懾了,尤其是孫德貴,他更是被嚇的臉色慘白,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寒凌輕輕地拍了拍有些褶皺的衣服,笑眯眯地蹲在孫德貴跟前:“剛才你說什麼來著?生不如死嗎?”

“咯噔!”

孫德貴心裡一顫,差點沒被嚇暈過去,這是死亡前的恐懼,這種恐懼是最為強烈的,面對死神一般的寒凌,孫德貴居然雙腿打顫了,一股又黃又臊的味道從他跨下傳來。

“嘖嘖嘖!居然尿褲子了,你行啊孫德貴!”

大夥倒抽一口涼氣,暗自慶幸自己沒有正面與寒凌對視,不讓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絕對會嚇尿在場任何一個人!

“求……求你放過我!我……我錯了!”

孫德貴這時候哪會理會自己的窘態,目前最重要的當然是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緊,至於尊嚴什麼的,那些是什麼?他根本不在乎。

這時候,門外又來了一撥人,寒凌看的真切,領著警察前來的是周悅。

“寒凌你沒事吧!”

她這話一出,大家心裡暗笑:他能有什麼事情,他這麼能打誰能欺負他了,有事的是孫德貴!

“我有事,事大著了,周姐你也看到了,我被20幾人圍毆,幸虧我自衛反擊了撐到你來了。”寒凌呵呵笑道。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一臉黑線,孫德貴他們更是沒差點被氣的暈厥過去……你還能要點臉不,明明是你自己在幾息時間就把人全給撂倒了……

“沒事就好,發生什麼事情了?”周悅急忙問道。

寒凌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給周悅說了一遍後,周悅當場就發怒了,指著孫德貴他們大罵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打著縣裡的名頭在水電廠裡橫行霸道,誰給你們這樣的權力了?你們眼中還有沒有法律了?”

一通大罵,罵的孫德貴他們狗血淋頭,終是忍不住心中憋屈,孫德貴突然看向了周悅罵道:“你誰啊你,一個臭娘們在這裡嘰嘰歪歪的,關你屁事?”

寒凌樂了,鎮領劉福泉也是樂了,這貨居然這麼不長眼睛,連周悅書也沒認出來,夠種!真他娘的夠種。

周悅被氣的粗氣連連,朝著警察們一揮手:“帶走!把這夥人全部帶走!”

“哼,你以為你誰?敢擅自讓警察拘人,你有拘捕令?”

孫德貴的幾個手下頓時就出口譏諷了,濫用職權那可是很大罪名的,再說了,他們是鎮派出所的常客了,也從來沒見過這個娘們。

寒凌也是看的嘿嘿傻樂,見過眼瞎的,就沒見過這麼眼瞎的!看來這群渾球不死也脫層皮了。

“我真佩服你們的勇氣居然敢懟周書,還說自己縣裡有人,周書你們都不認得,你們這不是打自己的臉麼。”寒凌終於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這……這娘們是……是周悅?”

這下好了,孫德貴他們徹底地焉了,看著寒凌的眼神無比地怨毒,這貨太賤了,挖了這麼大一個坑讓他們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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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姐,你一定要把他們背後的勢力給揪出來,水電廠如今這個模樣,全是被這些蛀蟲給禍害的。”寒凌幸災樂禍道。

周悅看了寒凌一眼也是哭笑不得,這貨實在是太能折騰了,她就知道,昨天寒凌答應劉福泉到沁水鎮發電站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的,果不其然,扳倒水電廠裡邊的蛀蟲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行了,我會秉公辦事的,這事情就交給警察吧。”周悅苦笑道。

孫德貴栽了,這個在水電廠橫行的孫大蟹居然會以這種滑稽地場面倒臺。

處理了這邊的事情後,寒凌直接喊上剛才敢於站出來與惡勢力對抗的工人以前到鎮上的小館子還吃了一頓,與劉福泉商量了一會事情後,周悅就讓他直接去了鎮派出所協助調查孫德貴的事情了,應了寒凌的要求,羅大山幾人留了下來。

水電廠是縣直屬的資產,羅大山電廠裡的骨幹職工,寒凌當然有很多問題與細節要問他們了。

周悅知曉寒凌沁水鎮之行的目的遠不止為了扳倒孫德貴那麼簡單,所以,她很好奇,一直留了下來。

聊著聊著,寒凌覺得這個羅大山很有意思,其中最有意思的一點是,沁水鎮東風水庫大壩出現了問題並不是他發現的,而是他的妻子廖海棠發現的。

“那你妻子也是水電廠的員工咯?”周悅好奇問道。

羅大山苦笑一聲,滿臉的不甘與委屈:“曾經是,現在不是了。現在的她失業在家了。”

聽到這裡,寒凌眉頭一皺!直覺告訴他,廖海棠絕對是得罪了某些人才會被革職出水電廠的!

“歡迎我們去你家做客不?”寒凌呵呵一笑,裝出一副相當純粹的模樣,就像是朋友之間的串門。

周悅也是微笑點頭在徵詢羅大山的意見。

“肯定歡迎啊,求之不得了,我相信,海棠她肯定會有許多共同話題與寒凌兄弟交談的。”

雖然這話聽起來有點彆扭,但是羅大山就是這麼一個耿直善良的人,寒凌他們也只是訕訕地笑了笑,隨著幾個工人去了羅大山家。

羅大山家在水庫下游處不遠的農村裡,去到他家的時候,正好見到他妻子在家裡編制竹製籮筐,專注的眼神讓得她更多了一分寧靜沉著的秀美。

這可是一門技術活,寒凌小時候對這門技術活相當的感興趣,還試過要立志長大後要當一名編竹工。

廖海棠詫異的看著丈夫領著人回家,她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活,招呼大夥入屋裡坐。

“廖副廠長,這麼客氣幹嘛,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來你家了。”

其中一個工人笑呵呵說道,還把手中買的肉往她手裡一遞:“今晚咱又在你家蹭飯吃了!”

聽著有人喊她廖副廠長,廖海棠先是一怔,接著又急忙說道:“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副廠長了,大家以後不要這樣叫我了。”

誰都看的出來,廖海棠面露苦澀,想必她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客套了一番後,廖海棠就張羅了一桌家常便飯,席間,大家杯來盞去,話題也多了起來。

得知兩位生面孔是寒凌與周悅後,廖海棠先是一愣,沒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水電廠打鬧了一番,而且還差點動手打人了,埋怨之色頓時擎滿臉頰。

“嫂子你也別怪大山脾氣暴躁,是個人都會心裡不爽的,你被他們使陰招弄出了水電廠,這事情你能忍,我們不能忍!”

幾杯酒水下肚,那幾個大大咧咧的工人開始對廖海棠鳴不平。

寒凌與周悅沒有出聲,只是把廖海棠與的反應看在眼底,也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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