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首爾大學畢業典禮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人聲鼎沸,萬人空巷。

“GEE GEE GEE GEE BABY BABY BABY!”

“GEE GEE GEE GEE BABY BABY BABY!”

舞臺上,九名青春靚麗的少女身著黑色蕾絲連衣裙,裙襬之短,真是讓人把持不住,蕾絲間欲遮欲露的嫩白細肉,緊身連衣裙凸現的性感曲線,簡直讓人血脈噴張。此時的少女們正揮灑著粉色的汗水與荷爾蒙,而在舞臺下面放聲尖叫的便是今天即將畢業的首爾大學生。

“哇!是少女時代噠!”

“真不愧是少女時代,真的好漂亮啊!”

“為什麼他們四個能坐在第一排看表演啊?我也好想在第一排近距離觀看少女時代的歐尼們呀。”

“呀!你是新來的吧?說話注意點,坐在第一排的是我們首爾大學四大才子,惹惱了他們,把你弟弟的寒假作業都給撕了!”

對於今天的舞臺,SM和少女們可是極為重視,表演更是賣力,無論是表情管理,動作的完整度,刀群舞的配合度,都堪稱完美。

畢竟這裡可是泡菜國最高學府首爾大學。能在這裡上學的,幾乎都是富家子弟與社會精英,至於窮人……

是幾乎不可能考上首爾大的。

這是因為泡菜國的高考制度和華國不一樣,華國實行應試制度,一次考試決定終身,而泡菜國是高考佔一半,高中三年表現佔一半。

所謂表現,也就是三年裡的學校成績,以及你在這期間參加過什麼競賽,得過什麼獎,拿到什麼名次,這些都算在那一半裡面。

而貧富差距,就顯現在此。

富人家的子弟會上最好的私立高中,那裡的老師深諳其道,他們有各種競賽資源,輕輕鬆鬆就能幫你把這一半的分值拿到,而窮人家孩子去的普高根本沒這待遇。

想象一下吧,你和別人同樣一份檔桉,人家的榮譽和獎項厚厚一沓,需要訂書機裝訂,你就三兩張薄薄的紙,拿什麼和人家爭啊?

所以這個國家的窮人很難翻身,因為即便是人生中最公平的高考都充斥著資本的味道。像二哥陳哲這樣的,沒有個好爹媽怎麼可能上首爾大?

而這也正是少女們極其賣力的原因,如果她們能好好表現,在首爾大的畢業典禮上狠狠吸波粉,等這群人進入社會,無論是入職大企業工作,還是回家繼承家產,都是極其優秀的消費潛力股啊!

這麼好的韭菜,少女們怎麼能不竭盡全力呢?

就在大家為了舞臺上的少女們歡呼喝彩,血壓飆升時,臺下一名大一眼鏡妹好像發現了什麼,她向前一步,扶正眼鏡仔細觀察一番後,突然指向舞臺上的林允兒和金泰妍,困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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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為什麼泰妍歐尼和允兒歐尼臉上綁著繃帶啊?”

“是嗎?我看看?”一旁的雀斑妹也好奇的上前一步,眯著眼注視著泰妍與允兒,約莫三秒後,她也捂著小嘴驚呼出聲:“對呀!還真是誒!”

林允兒和金泰妍用的是肉色繃帶,和藝人為了上鏡用的遮痘貼是同一類,由於和皮膚色澤很近,若是不仔細觀察,是看不出來的。

泰妍的貼在腦門,而允兒則貼在了下巴上。約莫指甲蓋大小,如果不認真看,真的很難發現。

一石激起千層浪,眼鏡妹和雀斑妹這一番議論,不一會兒便傳遍了整個禮堂。

“歐莫!真的嗎?”

“你別說,還真像呀!”

有一就有二,隨著事件逐漸發酵,這些傳言也流到了坐在第一排的315寢四大才子耳朵裡。

很明顯,這位置也是二哥陳哲弄來的,不過如今的他們早已換了衣服,穿上光鮮亮麗的學士服,頭頂方方正正的學士帽。

“哈哈哈哈,忙內啊,學妹們都在議論你呢,不趁著這機會去要個手機號嗎?”

“行了吧,老二,別拿忙內開玩笑了,事到如今,忙內心裡也苦啊是吧?”大哥鄭成宇再次伸出他那肉乎乎,油膩膩的大手,一邊拍著李竹賢的肩膀,一邊放聲大笑著。

就在剛剛,老二陳哲已經把他和李竹賢早上做了什麼光輝事蹟全部吐露出來,一個字都不帶差的。

三哥李知勳也咧著嘴角,哪怕是一向木訥的他如今也笑出聲。

因為此時的李竹賢後腦勺上鼓了個大包,萬幸的是已經用學士帽蓋上,外人並看不到。其次,和允兒一樣,他的下巴上也貼著創可貼,被他視若珍寶的老式金絲墨鏡已然不在,露出他那雙舉世皆知的死魚眼。

此時的李竹賢正垂著頭,如若無人,專心致志的擦拭著兩塊碎鏡片,這兩塊鏡片產自於之前的老式墨鏡,是墨鏡碎裂後最大的兩塊。

多虧於老式墨鏡的鏡片極其碩大,才能剩下這麼大的邊角料,拿去好好打磨一番,便又能做上一副新墨鏡。

雖然比之前會小上一圈,但也比沒有強。

這副墨鏡,是李竹賢最為珍愛之物,不能有半點閃失。

可即便如此,最扎眼的也不是他頭上的大包,而是李竹賢那漲紅的左半邊臉,上面有一隻通紅巴掌印,掌印狹窄,五指修長,中指長於掌心,一看就是出自女人之手。

正是林允兒的傑作。

此時,坐在椅子上的李竹賢動作就和羅丹凋塑的思想者一樣,只不過思想者是在思考,而他此時是在生氣,整個人像是原子彈一樣,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場。

誰再招惹他,李竹賢便敢剁了他!

此時此刻,三位哥哥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紛紛收斂了情緒與小動作,誠惶誠恐的坐回原位。

大學四年,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忙內這副模樣。

很明顯,有人將李竹賢徹底惹火了,而且不是普通的惹火,忙內身上的憤怒如同實質火焰,炙烤著三位哥哥,甚至影響到了旁人。

“怎麼回事?竹賢前輩身上發生什麼了?好可怕……”

“不清楚,但還是離遠點好。”

“是啊,雖然少女時代歐尼們很漂亮,但我們還是走吧。”

以李竹賢為中心,首爾大學的學生們逐漸撤離到後排,不一會,便只剩下親近的三位哥哥,仍坐在他身邊。

原本人聲鼎沸,沸沸揚揚的禮堂居然詭秘的安靜了下來,無論學生,還是老師,大家的目光都放在面前的首爾大校草身上。

今天畢業,應該開心才是。

「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舞臺上的九位少女也意識到了氣氛的不對,她們仍在奮力唱著歌,跳著舞,但目光卻也死死注視著李竹賢。

特別是林允兒。

相較於其餘八位姐妹,她的眼神則要凶神惡煞的多。

畢竟她今天可是實實在在被李竹賢摸屁股,佔了大便宜,心中有怒也是理所當然。

女藝人都是很愛惜羽毛的。

不過林允兒並不知道,她的那些小脾氣在李竹賢的怒火面前,就如同螢火皓月,雲泥之別。

察覺到林允兒的視線,李竹賢緩緩抬起頭,與她對視著,可僅僅一瞬,林允兒便被嚇得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舞蹈開始跟不上節拍,甚至動作都開始變形,最終…

卡察!

一個不小心,踩著黑色高跟鞋的右腳便狠狠崴了一跤,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湧上頭皮,緊接著是一陣麻木,林允兒便失去了知覺,感受不到右腳的存在。

“啊!”

“允兒!沒事吧?”

察覺到允兒的異樣,大姐金泰妍小聲安撫著允兒,甚至用話筒輕輕點了一下她的後背。

“沒事的…泰妍歐尼。”林允兒牙關緊咬,強撐著回應道。

“別勉強自己啊。”

“我沒事的,歐尼。”林允兒額頭佈滿冒汗,雙唇發白,嘴角也因鑽心的劇痛而抽搐,但她仍然配合著隊友們完成一個又一個動作。

身為偶像,每天唱歌跳舞經常磕磕碰碰受些傷,請假休息也在所難免,但今天可是在首爾大演出,這麼重要的場合,無論怎麼樣,她都要挺過來。

「不能讓少女時代的名聲蒙羞!」

不過,林允兒顯然沒想到,李竹賢的眼睛居然會如此可怕。

臭鹹魚變成大白鯊。

滿目血絲,眼角上揚,寒冷孤傲的雙眸好似沒有焦距,昏暗無光的童孔寫滿了憤怒。

虎目圓睜,怒目金剛。

「那副墨鏡,有那麼重要?」

在心底,林允兒打著小鼓。她開始思索,是不是剛剛漏了什麼。

四個小時前:

“嘶…哈……”如遭重擊的李竹賢如同攤雞蛋一樣栽在地上,他伸出右手,輕輕撫摸著下巴,嘴裡的舌頭也在快速舔舐著每一根牙齒,確認自己沒有因撞擊而碎牙。

確認一切無恙,此時的李竹賢才開始觀察四周,他定睛一看,身下竟然壓著一名金髮少女,不過此時的她正捂著額頭,眉頭緊皺,嘴唇發白,一臉痛苦的模樣。

因為身高差,李竹賢剛剛是下巴撞到泰妍的額頭。此時此刻他才回憶起,剛剛是自己撲倒了她。

「不過…我的後腦勺為什麼這麼痛?按照常理而言,是自己撲倒了眼前這個金髮妹,沒有理由會後腦勺痛啊?」

李竹賢百思不得其解。

隨後,他便探出左手,向著身後摸去,大手一探,便摸到了一片渾圓細膩的肌膚。

從未有過的手感。

「這是什麼?好軟…好彈…一開始冰冰涼涼的,時間一長還挺熱乎」

好奇心催使著李竹賢,也許是感覺手感十分不錯,他居然有些摸上癮的味道。

五指用力繼續捏了捏。而後向著更深處一探………

“呀!流氓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讓李竹賢瞬間汗毛豎立,他立刻雙手做俯臥撐狀,從金髮少女身上爬起身,不過,就在他雙手剛撐住地板,身體剛站起一半的時候……

啪!

一個巴掌結結實實的扇在了他左臉上。

墨鏡也飛了出去!

卡!

摔在牆角,裂的粉碎。

重重耳光砸下,讓他一時間竟沒回過神,恍忽之中,李竹賢只認清打他的是剛剛在廁所偶遇的大美女,此時的她下巴破了皮,右手揮出,而左手則捂著自己挺翹的臀部,兩腿夾緊,表情羞辱難當,面部梨花帶雨。

眼神中蘊含著殺氣。

不過,很明顯這一巴掌並不能解林允兒心中之氣。她銀牙緊咬走上前,想要給眼前這個非禮她的變態更多的教訓,但她走過還不夠兩步,李竹賢就被二哥護了起來。

“允兒xi,有什麼話好好說,沒有必要動手不是嗎?”陳哲彎下腰,將李竹賢的右臂繞過自己肩膀,而後緩緩攙扶起他,目光直視著林允兒,態度與表情十分嚴肅,金泰妍也站起身,護住自家二忙內,四人一動不動,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槍火的硝煙味。

二哥雖然喜歡泡妞,更喜歡美若天仙的林允兒,但在忙內面前,這些都不重要。

別人當著你的面打你兄弟的臉?這能忍的?別說允兒了,就是女朋友他也不慣著啊!

“允兒呀,冷靜一點。”站起身的金泰妍急忙拉住失去理智的林允兒,對她們藝人來講,無論發生什麼事,最首要的任務都是不能把事情鬧大。

當年金泰妍在舞臺上唱歌時也被變態拉下去過,這麼大的新聞,到了後面不還是發個公告,連個水花都沒有了嗎?

更何況,面前的兩人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如果惹惱了他們,問題更是嚴重。

“歐尼!”聽到金泰妍歐尼的教誨,林允兒也從怒火中清明過來,細細回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她眼眶一溼,咬著下唇,一把環抱住眼前這個瘦瘦弱弱的歐尼,瞬間哭了出來。

“嗚嗚嗚……歐尼……”

今天起了個大早本就辛苦,好不容易和男友通了電話,男友的不理解,伯父伯母的逼迫如同大山一樣壓的允兒身心俱疲,哪怕就是想在衛生間發洩一下,勺子丟出去也鬧了笑話,更何況現在還被眼前這陌生的男人佔了大便宜。

剛剛李竹賢左手觸控到的正是林允兒的臀部,少女時代今天的演出服裝本就是黑色蕾絲連衣裙,單薄且沒什麼布料,由於還沒上舞臺,林允兒只穿了內褲,安全褲還沒來得及穿,也就因此被眼前這個男人摸了個透。

「他居然把手伸了進去……」

林允兒用刀劍般銳利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男人,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李竹賢此刻應該已經被千刀萬剮。

不過對面的李竹賢心思卻全然沒有放在三人的爭吵上,他默不作聲的注視著地面上碎裂的墨鏡,一時間,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都不再重要。

「墨鏡…」

這個老式墨鏡,對李竹賢而言有著極其特殊的意義,這是他爺爺給予他的寶物,同時也承載著他人生中最為重要的一段過去。

“喂!忙內啊?你怎麼了?打起精神。”身為李竹賢的二哥,陳哲與他朝夕相處,幾乎是在同一張床上睡了四年,自然發覺了他的情緒波動,他輕輕搖晃著忙內的身體,關心問候道:“忙內!你怎麼了?”

“你這混蛋!老子我……”

回過神的李竹賢扭過頭,目光直指林允兒,那一向暗澹無光的死魚眼此刻卻燃燒起熊熊烈火,在他眼中,此時恨不得生啖其肉。

“忙內!冷靜一點!”眼見李竹賢失去理智,徹底發狂,二哥急忙拉住他,而對面的兩女見到李竹賢這副瘋魔般的模樣,也被嚇得不敢出聲。

“發生了什麼?他…他這是要幹什麼?”驚慌之中,還是隊長金泰妍率先恢復神志,詢問著二哥。

“你們把李竹賢他…他的墨鏡打碎了。”陳哲盡力拉著忙內,可他的身體早已被酒色掏空,眼看著就要拉不住人高馬大的李竹賢……

萬幸的是,SM的人趕到現場。

“怎麼回事?”經紀人看著擔驚受怕的兩女,關心詢問著,但此時允兒已經被李竹賢的氣勢嚇退,而泰妍又不知自家允兒與李竹賢有什麼過節,一時也說不清。

“算了,你們先回去吧。”

眼見一時半會兒搞不清楚,經紀人便讓她們先回去,而這也是他們這些隨從人員的主要任務。

為藝人擦屁股。

見保鏢護著兩位藝人安全走入待機室,經紀人便十分禮貌的鞠了一躬,微笑詢問道:“十分抱歉,這位先生,請問我家藝人是有哪裡對不住您的地方嗎?”

SM的經紀人和助理們也都是老油子,他們早就知曉面前二位都不是普通人,萬一鬧出什麼大動靜,對少女時代而言可不是好事。

更重要的一點:這裡可是首爾大學,無數政客高官,商人巨賈的母校,若是讓那些人知道有誰敢在母校的畢業典禮上撒野,別說少女時代,整個SM都可能陷入大麻煩。

這個國家的人,可是極為注重血緣、學緣、地緣。

小心眼,護犢子的很。

所以,行事一定要小心。

萬幸的是,隨著林允兒和金泰妍消失在李竹賢的視線中,李竹賢也逐漸冷靜下來,還沒等他開口,二哥便搶先說道:“你們人摔壞了我弟弟的墨鏡。”

“噢?有這回事?”聽到陳哲的說明,一身西裝的經紀人看向不遠處的牆角,發現確實有一副摔的七零八落的老式墨鏡。

“真是抱歉。”經紀人九十度鞠躬,彎腰道歉,而後抬起頭,仍然禮貌微笑著補充回應道:“我們公司可以進行賠償,價格由您定,我們絕不還價。”

“我缺你們這副眼鏡錢?”

雖然穩定了下來,但李竹賢仍處在氣頭上。

“先生,真是對不起,我非常能理解您的感受。”經紀人稍稍思索一下,在這過程中,助理已經將地面上的碎片整理好,看到其中兩枚碎鏡片,經紀人眼神一亮,瞬間有了主意,繼續補充道:“先生您看,這兩枚鏡片儲存的仍比較完整,若是交給我們公司,經過一番處理,定然能夠還您一副全新的墨鏡。”

SM旗下藝人合作的時尚品牌那麼多,製作一副墨鏡,當然不在話下。

“忙內啊,收下吧!”眼見李竹賢一副仍要理論的模樣,陳哲再一次拉下了他,俯身在他耳邊叮囑道:“今天可是畢業典禮,既然墨鏡還有救,差不多算了吧。”

SM的人不想鬧大,他們這些學生又何嘗不是?對於首爾大學來說,這麼喜慶的日子一年也只有一次。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

聽到二哥的勸解,李竹賢也想通了一切。

只要墨鏡還能救,別的他什麼都不在乎。

“給我!別用你們的髒手碰老子的東西!”

李竹賢不客氣的向前一步,一把搶過助理手裡的碎鏡片,而後扭過頭,帶著二哥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回到現在:

垂著頭頭,注視著手中的兩枚鏡片,李竹賢哀嘆著長呼一口氣,而後轉頭看向一旁的三位哥哥,澹澹道:“大哥,二哥,三哥,我想出去走一走。”

“忙內啊,少女時代這麼露肉的表演可不常見,錯過了就……”

“喂!大哥!”眼見鄭成宇還傻愣愣的讀不懂氣氛,老二趕忙拉住了他,緊接著扭頭向李竹賢輕聲道:“去吧,今天晚上還有聚會,別忘了回來就行。”

“內,二哥。”話音剛落,李竹賢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禮堂。

“老二,你攔著我幹什麼?”見忙內逐漸遠去,大哥便對著老二教訓了起來。

“呀!大哥,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忙內他現在只想靜靜看不出來嗎?”二哥陳哲每天在聲色場所摸爬滾打,眼力自然不是這腦滿肥腸的鄭成宇能比的。

“喂!你們說這墨鏡到底什麼來頭?忙內四年都沒摘過。”瘦猴老三頓感新奇的追問著。

“你問我?我問誰呀?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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