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第14章 渴望向你伸出援手的人們
雖然名義上是在使喚立夏當傳話小跑腿, 但實際上只是caster吉爾伽美什在找個出借的由頭。因此到最後, caster吉爾伽美什還是開了自己的寶物庫，取出維摩那飛舟借給他們。
“讚美吧！誇耀吧！這正是天翔的王之御座——維摩那（vimana）！”
儘管賢王驕傲自滿的語氣讓人很想揍他，但不得不說的是, 展現在所有人眼前的這艘飛舟，實在是“美麗”“華貴”的代名詞——
以黃金和祖母綠寶石形成的輝舟, 其主體是呈現出尖銳的足以刺破空氣的形狀，兩翼則大大舒展開來，使之正體造型如同蜻蜓的兩翼。黃金的主體薄而輕盈, 綠寶石的兩翼既有圓滑的部分也有尖銳的尾部。
但比起外形，真正讓藤丸立夏無論如何都想從賢王那裡借出的理由, 還是這艘光輝之舟的強大。
裝載了以水銀為燃料的太陽水晶，用於產生驅動輝舟行動的太陽能。作為吉爾伽美什寶庫中的收藏, 它不僅能夠無視物理法則進行超高速的飛行, 甚至還裝備了各種寶具系統以及配有遠古核彈頭等優秀兵器，哪怕不作為交通工具，那強大的攻擊力也完全可以將它作為類似現代的戰鬥機來用。
“真是厲害的東西！話說賢王居然真的願意就這麼借出來？！”
“嗯, 稍微幫他傳了個話, 就好心的借給我們用了。不過賢王對去保須市打打殺殺沒興趣，所以他本人是留在雄英高校的。”
“caster吉爾伽美什不去嗎？那誰來開這玩意兒？”
“不知道……而且能夠借出來就已經不錯了，難道還指望讓賢王給我們當司機？姐姐你敢想象那種場面嗎？”
“………………抱歉，我的錯。”
橘發金眸的少女御主沉思片刻後，迅速搖頭將自己方才腦補的恐怖畫面甩出腦外。只是在場數位英雄加上迦勒底三人組，面對這樣一艘看起來就超級高大上的輝舟, 卻是誰都不敢開口。
“事先宣告，我和姐姐都還未成年所以基本都沒有駕照哦。啊，瑪修也是。”
雖然瑪修在成為亞從者後，自帶等級c的騎乘技能。但程度也僅限操縱人造交通工具，光是在第一特異點駕駛小型宇宙飛船就已經十分吃力，而caster吉爾伽美什從他寶物庫裡拿出的收藏維摩那飛舟，可是在古印度兩大敘事詩《羅摩衍那》、《摩訶婆羅多》中都有記載的傳說中的飛行工具——因此，以瑪修只有c的騎乘技能，顯然無法駕馭這座光輝之舟。
當然，某位名為爆豪勝己的雄英高中一年級當然也沒駕照。或者說就算他有駕照，在場的大部分人也不敢讓這個人來開維摩那飛舟。
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操作失誤讓所有人從天上掉下去。畢竟在場的人只開過汽車，別說開飛機，更別提這種只在神話傳說裡出現的輝舟。他們光是想到自己能坐上去就已經激動不已，沒人敢誇下海口說自己能開。
no.1的英雄歐爾麥特摸著下巴，如果在場之人都沒有毛遂自薦的話，他倒是願意拿著他的汽車駕照出來力挽狂瀾。哪怕中途萬一真的出了事，他也有足夠的自信可以把所有人好好救下。
但很遺憾，有人先他一步承包下了駕駛維摩那飛舟的工作。
“我來吧。”
解除靈體化後現身的從者，身穿藍色裙裝與白銀色甲冑。金色的發在腦後盤起，唯獨那雙碧綠色的眸在這片沉默之中顯得異常高潔。
“雖然並非以rider職介而被召喚，但saber的我的騎乘技能等級有b……儘管目前沒有被召喚，但我能隱約感覺到我也有作為rider職介被召喚的可能性。目前若只是駕駛維摩那飛舟的話，我想我應該可以做得到。”
在場的人們互看一眼，一致決定先讓saber阿爾託莉雅先試開一圈。而當騎士王開著維摩那飛舟在雄英高空上方晃了一圈平穩落地後，這位英靈便對周圍一臉期待的人們點點頭，說：
“沒有問題。如果單純作為交通工具駕駛的話，我完全可以做得到。但畢竟我不是rider職介，無法做到完美駕馭——至少那些攻擊手段，我想我恐怕無法順利實施。”
聽到這話後，藤丸立香拍了拍阿爾託莉雅的肩膀，說：“沒關係！反正我們也只是想要個超快速的交通工具而已，阿爾託莉雅已經解了燃眉之急啦！嗯！那接下來的飛行就拜託你咯！”
說到這裡，少女御主對自家的saber眨眨眼，露出了個有些狡黠的微笑。
“另外，等這個特異點結束後，我會去試試看能不能召喚到rider職介的阿爾託莉雅的ww”
大不列顛的騎士王眨眨眼，隨後對少女御主回以一個同樣類似於開玩笑的表情，說：“非常感謝您的信任，但……您的‘阿爾託莉雅臉孔恐懼症’已經治好了嗎？”
藤丸立香立刻露出了喪喪的模樣：“……別提這個，我都快忘了。”
“哈哈，這反而是我的失禮了——那，這位美麗的小姐，您願意與我一同登上這艘維摩那飛舟嗎？”
儘管被藤丸立香召喚出來的阿爾託莉雅·潘德拉貢是切實的女性，但當這位高潔的騎士王面帶微笑向她伸手發出邀請的瞬間，少女御主卻錯覺自己並非是被帶上即將飛往保須市的維摩那飛舟，而是即將開始一場觥籌交錯的華美舞會。
金髮綠眼的阿爾託莉雅衝她微笑，猶如英國年輕英俊的紳士。哪怕藤丸立香理智上知道阿爾託莉雅絕對是個未來拿上聖槍就能成長到【嗶——】胸圍的大美人，但拿著劍的saber阿爾託莉雅實在是太符合帥氣的男裝麗人這一印象。
特別是saber的阿爾託莉雅總是恪守騎士道精神，溫柔對待女性的她就猶如每一個女生曾經夢想過的金髮王子。此刻說她是在閃閃發光都不為過。
就在藤丸立香這樣想著的同時，saber阿爾託莉雅卻做了件不得了的事。
她拉住立香鐫刻著鮮紅令咒的右手，以流暢的動作彎腰低頭，在她的手背烙下一吻。
“無論您要前往的是何種殘酷的戰場，阿爾託莉雅·潘德拉貢都會為您保駕護航。我以我手中的誓約勝利之劍發誓，絕不會讓您有分毫損傷。”
藤丸立香：“……？？？！！！！”
——救命！為什麼阿爾託莉雅你一個妹子會這麼懂撩妹啊？！
旁觀了這一切的藤丸立夏：“……瑪修，你突然掏出盾牌是要幹嘛？”
瑪修：“不幹嘛，就是突然想做個盾牌保養。”
藤丸立夏：“……哦。”
冷漠.jpg
***
雖然出發前險些發動了修羅場，但好在大家都不是那種會忘記正事的人。當阿爾託莉雅操縱著維摩那飛舟啟航後，眾人便體會到了藤丸立夏無論怎樣死皮賴臉也要找賢王借它的心情。
“我吃泡麵的熱水都沒燒好，居然就已經到了保須市了嗎？”
“嗯，所以說維摩那飛舟超棒的！”
雖然是從者借出的收藏，但藤丸立夏卻在維摩那飛舟被歐爾麥特誇獎的時候露出了與有榮焉的表情。
然而當金光閃閃的維摩那降落之後，爆豪勝己卻第一個跳下光輝之舟。連多看這神話傳說的造物兩眼都沒興趣，穿著他那身戰鬥服便意圖獨自行動。
當然，馬上就被歐爾麥特攔了下來。
“一個人是不行的哦，爆豪同學。頭腦發昏在保須市當獨行俠可不是明智之選，更何況……”
更何況，上一個這麼做的人，已經成為一紙輕飄飄的訃告。
他張了張口，卻無論如何將那位飯田天哉的死亡當做反面教材對待。哪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懷抱著復仇之心、被憤怒衝昏頭腦的飯田天哉，實質上就是在無謀的送死。可作為教師親自看著這些初入學的小鬼頭慢慢在他手下被磨練成開始像點樣子的璞玉後，歐爾麥特就什麼都說不出了。
更何況，在他看見昔日那個面對照相機鏡頭尚且會羞澀微笑的綠谷出久的相片後，他就已經失去了能夠對別人說教的資格。
“那難道我們就要大家和和氣氣圍成一圈，像是丟手絹玩過家家一樣的好好商量出個計劃，等著廢……等著綠谷那混蛋跟【英雄殺手】把這裡搞得更加混亂，才能有條不紊的出手嗎？！”
受限於維摩那飛舟的空間限制，原本是打算除歐爾麥特外再多來一位職業英雄的。但爆豪勝己卻出乎意料的堅持要一起去。哪怕被根津校長威脅退學也不肯罷休，頗有一副如果你們不帶我去我就自己偷溜出校過去的架勢。最後還是歐爾麥特先一步心軟，再加上他們也隱約從藤丸立香找爆豪勝己興師問罪的態度嗅到了某些端倪，最後便雙方各退一步——爆豪勝己可以去，但班主任相澤消太作為監護者陪同前往。路上所有行動都要聽從班主任的命令。
至於迦勒底三人組？
本來他們就不是雄英內部的學生，而且維摩那飛舟還是他們這邊出來的。只要藤丸立夏和藤丸立香各自亮出身邊的從者，就算是歐爾麥特也不得不承認，他若是不出全力絕對討不到什麼好。
但若是將面對的目標換成爆豪勝己，現役no.1英雄兼和平的象徵，歐爾麥特先生表示他對付小鬼簡直手到擒來。
“爆豪同學，我大概知道你此刻的焦急心情，也明白你是希望能夠儘早找到【爆殺王】和【英雄殺手】，以便阻止更多可能的被害者出現……但對於現在的保須市，我們一無所知。哪怕我們已經知曉了【爆殺王】犯案目標們的共同點，但像你這樣如同無頭蒼蠅般一個一個的找過去毫無效率。倒不如先冷靜下來，從手邊的情報開始著手。”
金髮的職業英雄伸出手，揉了揉爆豪勝己那頭桀驁不馴的淡金色頭髮。他微微彎腰，湊到他的耳邊說：
“請相信我！我和你一樣，都希望能夠儘早阻止綠谷少年犯下更多的不可饒恕的罪行。甚至在我決定來到保須市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給我過去的助手【夜眼】發了簡訊，懇請他能來到保須市用他的‘個性’助我一臂之力。”
很顯然，歐爾麥特為了爆殺王綠谷出久，甚至不惜拉下臉轉頭去找自己過去的助手來幫忙。no.1的英雄似乎從未遇到過困難，可他唯獨在此時展現出了少許脆弱。
“並不是只有你自己一個人想要‘救’他。”
“至少那個曾經與你有過爭執的少女，以及我……我們都同樣是希望能夠對綠谷出久伸出援手的人。”
只是，哪怕他們願意不惜一切代價，向跌落於瀝青之中的那只鳥兒伸出援手。
但那個少年，又是否會願意接受他們這些人的幫助……還不一定。
***
維摩那飛舟速度又快還兼備了攻擊力，可惜那華貴的外表卻也令它在監控下顯得無比醒目。“盡職盡責”的無個性保安小哥已經出門，開始假裝這裡一切正常的進行巡視。這間監控室裡就只有綠谷出久自己一個人蹲坐在辦公椅上，咬著自己的大拇指指甲，在冰冷的螢幕前露出笑容。
“……啊，來了。咔醬和歐爾麥特，居然都來了呢～”
在這間不開任何一盞燈的監控室內，只有密密麻麻遍佈整面牆的監控螢幕在照亮房間。幽暗壓抑的氣氛足以令任何一個膽小的傢伙瑟瑟發抖，可綠谷出久卻在這片說黑不黑說亮不亮的房間裡顯得悠然自得。
他提起那只一次性手機，指尖在螢幕上戳戳點點撥通了電話。
“喂，斯坦因先生。”
綠谷出久歪著頭，墨綠色的頭髮令他看起來像是所有長輩都喜歡的那種氣質溫和又柔軟的少年。
“如你所願，no.1英雄——歐爾麥特來了。”
“啊啊，當然不是騙你，那可是真正的本尊。需要地址的話，現在就能發給你。”
“但是在那之前，我們不是還有一票大的要做嘛？”
他歪頭，用肩膀夾住手機，雙眼則死死盯住面前佈滿整面牆的監控螢幕。病態般微笑的少年雙手手指在鍵盤上紛飛按動，不一會兒就將牆面的監控全部調整了角度。
整面牆的螢幕上，全都倒映著一個人的身影。
“對外是以強大可靠的著稱職業英雄，對內則是個動用手段做了個性婚姻，將可憐的妻子逼到精神崩潰住進療養院，將子女視作工具與爭奪名聲的道具……no.2的英雄，安德瓦。”
綠谷出久細數著對方的“罪行”，點綴著小雀斑的臉孔令他看上去更像是個發現心儀玩具的小孩子。
但那笑容所展現的心情，絕不是孩童般天真的喜悅。
而是惡魔的嗤笑。
“這種嚴重玷汙【英雄】之名的傢伙，居然還是人們口中僅次於歐爾麥特的no.2？”
“真的是……笑死人了～”
***
儘管歐爾麥特說他在出發前就已經給【夜眼】發了簡訊，但出乎意料的是，乘坐維摩那飛舟的他們剛在保須市降落沒多久，歐爾麥特就已經收到了對方回覆給他的“已經到達”的訊息。
就彷彿他早就知道他們會在保須市出現，而提前來到了這裡等待一樣。
“應該是【夜眼】之前有發動過‘個性’吧。”
帶著幾分懷念的神色，歐爾麥特平靜的說起了這位過去曾擔任過他助手的英雄。
“每隔24小時便可發動一次個性，在最大期限1小時內將某人的人生以類似電影膠片的形式全部看到。限制條件也有不少，但總的來說，是一個能夠相當便利找到爆殺王與英雄殺手所在位置的個性。”
“而除開他的‘個性’，夜眼本人也給予過去的我很多幫助。若不是後來我們出現了意見分歧……我想他應該到現在都會繼續擔任我的助手吧。”
正說著，【夜眼】已經過來了。
“喂！夜眼！這邊這邊！在這裡喔！”
和歐爾麥特那種隨性灑脫又豪邁的印象不同，英雄名為【夜眼】的男人，看起來則更像是那種會在68層高樓準點打卡上班的高冷精英。他相當淡定的點點頭，和歐爾麥特打了個招呼。那種熟稔但又充滿禮節性的感覺，令人情不自禁聯想起了巡視公司的頂頭上司和路過眼熟的員工點頭致意。
“好久不見，歐爾麥特先生。”
“喔！你也是啊！最近還好嗎？”
“還不錯。”
看著歐爾麥特和他前助手的寒暄，迦勒底三人組只覺得自己彷彿有滿身心的槽要吐。
——這哪裡像是助手了？！不！等等！到底誰是誰的助手啊？！
彷彿在配合歐爾麥特的美式畫風和周圍人都不一樣的槽點，這位據說是前助手的男人也展現出了和助手這個詞毫不相關的總裁氣場。即便夜眼本人在打完招呼後對歐爾麥特展現出了一系列尊敬有加到甚至讓人隱約察覺出點痴漢腦殘粉的舉動，但這依然挽不回夜眼和歐爾麥特那種地位倒錯般的“助手”畫風。
“對了，夜眼，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現在在雄英的教師同僚【橡皮頭】。這位是我所帶的a班學生……呃……”
驟然意識到爆豪勝己似乎還沒有正式確定下來的英雄名，歐爾麥特尷尬到額頭都開始飆汗。好在爆豪勝己和那種只會乖乖縮在老師身邊的學生不一樣，他向前半步，哪怕面對的是歐爾麥特的前助手也依然不讓分毫。
“我是爆……【爆心地】！”
靈光一閃，他為自己定下了個還算能用的英雄名。畢竟保須市目前還有綠谷出久在，任何類似或疑似【爆殺王】的名字都是目前在雄英的爆豪勝己不能用的。
同樣的，立香和立夏面面相覷，隨後橘發少女拉上瑪修，開始報出了她剛剛決定好的各自的名號。
“瑪修是【t】，我是【dps】，我弟弟是【奶】。順便一提，我們小隊組合的名字叫【迦勒底就是窮死也要拯救世界】！”
對此，夜眼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冷靜淡然的予以了評價。
“別把遊戲套到現實，回去重新想代號。”
無意外被教訓了的立香：“……是。”
***
空中有紅色的東西在飄動。
那是火焰嗎？
那是鮮血嗎？
當人們抬起頭，看見的便是亮出破敗刀刃、額頭繫著紅色布條的那個男人。
【英雄殺手】斯坦因。
他如同捕獵的野獸，雙眸牢牢盯住街道那頭緩緩走來的安德瓦。哪怕按照常理來說，斯坦因才是那個應該要小心避開強大英雄，以免自己被逮捕的通緝犯。可當他用那雙充斥狂氣的意志的眼睛盯住安德瓦後，卻令周圍所有人都生出了安德瓦才是那個被捕獵的一方的錯覺。
單憑氣勢的話，是斯坦因佔了上風。
“……就是你嗎？在保須市鬧騰的【英雄殺手】？”
“啊，是我。”
他佝僂著背部，如同營養不良的瘋子。但他身上強烈的意志與狂氣卻比什麼都要來的驚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猶如一盞大號的探照燈，輕而易舉就將他與周圍人分割開來。
“而今天，我的目標是你——玷汙了英雄之名的，全都要肅清！！！”
面對斯坦因和安德瓦間一觸即發的戰鬥，周圍群眾卻只是各自散開圍成一圈，同時拿出手機開始拍照。更有甚者開啟了網路直播，顯然全都認定no.2英雄安德瓦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斯坦因打倒。
但是，真的就會那麼順利嗎？
“喂？黑霧先生？啊，我是爆殺王……是，計劃已經開始了。斯坦因已經和安德瓦對上，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末尾的語音輕輕上揚，愉快的彷彿是要去參加修學旅行的孩子。
但綠谷出久準備的東西，絕對不是讓人感到輕鬆愉快的換洗衣物和零食便當。
“來，讓我看看吧。所謂‘僅次於歐爾麥特’的no.2，究竟會怎樣實踐你的【英雄】形象呢？”
他勾起一抹病態輕挑的微笑，而後按下了某個按鈕。
“轟！！！”的一聲響，在安德瓦與斯坦因戰鬥的相反方向，保須市的某個建築物發出了劇烈的爆炸。與煙塵瓦礫一同跌落地面的，除了數十人的屍體外，還有好幾桶綁著打火石等待劇烈撞擊的汽油。
有那麼一個瞬間，英雄殺手斯坦因的話語在他腦中閃過。
——“這個世界上除了歐爾麥特外，全都是玷汙了【英雄】之名的渣滓，是需要肅清的物件。”
“你錯了哦，斯坦因先生。”
他戴上面具，隨著他站起身，一直像是雕塑一樣蹲在牆角的某個東西也跟著起來活動——那是喜歡獨行俠風格的斯坦因，將【敵聯盟】原計劃給他的東西，轉手給了綠谷出久操控的【腦無】。
“這個世界上，就算是歐爾麥特也不是英雄哦～”
“【英雄】什麼的，根本一個都不存在嘛～”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昨天就要準備加更的，但是最後寫的太長了，就乾脆放到今天一口氣發上來
6千多字，算我還了2次加更（晚上還會有真正的今日更新分量），於是目前還欠加更19次
各位小可愛們520快樂！感受到我深沉的愛了嗎？
#慣例試圖拉一波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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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堯小可愛給我一個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5-19 18:31:57
夏天。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5-19 19:38:19
琉璃墨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5-19 20: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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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kraken”,灌溉營養液+302018-05-19 19:17:24
讀者“雪”,灌溉營養液+12018-05-19 18:38: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