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利雨月沒來得及介紹的其他人, 在當天晚上就被藤丸立香和藤丸立夏見到了。

“哦哦, 喬託!你託我打聽的事情,我究極的幫你問了!”

穿著神父服飾的黑髮青年完全沒有壓低自己嗓門的自覺,不僅如此, 據朝利雨月介紹是叫納克爾的男人甚至捏緊拳頭,手舞足蹈地將自己打聽到的訊息大聲說了出來。

“不僅是我們居住的城鎮, 隔壁城鎮的行商也說他們那裡出現了數量異常的人口失蹤。而且失蹤的除了好看的少年少女,還有據說是天賦出色的孩子。”

“天賦出色……該不會是說有著點燃火焰或是其它能力的孩子吧?!”

注意到某個關鍵詞,藤丸立夏瞬間沒忍住插話進來。但好在喬託的自衛團也不是那麼強調等級森嚴的地方, 除了g多瞄了他一眼外,就連被打斷話語的納克爾本人都不怎麼介意。

“這個就不清楚了, 但說不定有可能。總之就是究極的可疑!”

巧合的是,就在納克爾帶著他打聽到的訊息回來後沒多久, 那位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叫做阿諾德的男人也出現在了自衛團的基地裡。

有著淡金色短髮的青年撣了撣風衣的袖口, 目光在瞥見迦勒底一行人的時候微不可察露出了些排外的情緒,但到底還是由於自己的擔憂而壓下了對眼生的外來人的不滿。

“喬託,事情有點不妙。”阿諾德說:“人口無緣無故消失的事件還在繼續, 但我的渠道卻沒有顯示任何不對勁的訊息或情報。”

阿諾德除了是喬託組建的自衛團的成員之一, 還是國家秘密情報部的首席。換句話說,這個國家暗地裡有什麼風吹草動,至少都是在阿諾德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

而現在,他這個首席卻沒有任何消息來源。

“……看來事情的嚴重程度超越了我們的想象。”

喬託神色嚴峻,儘管他身邊的藍寶還有些神色懵懂,不明白為什麼喬託和阿諾德他們會突然露出這種諱莫如深的表情, 但這並不妨礙這位小少爺意識到事情嚴重性。

“吶吶喬託,為什麼會說事情嚴重?不就是個疑似邪|教的組織在綁架人嘛?大家就和以前一樣衝過去把他們全都打倒,然後再把人都救出來不就好了嘛!”

“話不是這麼說的哦,藍寶。”喬託無奈的伸手敲了下這個好似永遠長不大的少年的腦門,隨後耐心為他解釋道:“正因為連阿諾德都無法掌握敵人的情報,才彰顯了敵人的可怕與狡猾。再加上阿諾德在某種意義上甚至是代表了國家安全……也就是說,對方是有著能夠瞞過一整個國家的情報搜集能力而作惡的組織。”

經過喬託的解釋後,藍寶也總算明白了這次他們需要面對的是一個怎樣的龐然大物。但出乎意料的是,當喬託問他怕不怕的時候,這個不管誰來看都是個養尊處優小少爺一樣的藍寶,卻搖搖頭表示自己完全不怕。

“反正有喬託你們在,不管需要面對的敵人是誰,本大爺都不會怕的啦。”

“嘁,這種大話誰都會說。藍寶你如果真的不怕,那下次薩列裡再暴走的時候你別總在第一時間就躲到你的鐵鍋下面啊。”

“那、那個不一樣啦!哇啊啊,g是什麼都不懂的大笨蛋!”

眼看著g和藍寶就要掐起來,朝利雨月連忙上去勸架。而就在這個好脾氣的日本青年邁步向前走了不過幾步的時候,頭戴高帽且在腰間掛著一把長刀和三把小刀的朝利雨月迅速轉身,對著空無一人的角落露出了警惕的目光。

“誰……啊,莫非是斯佩多?”

“nuhuhuhu,不錯嘛,居然能夠注意到我的存在。”

隨著一陣霧氣瀰漫波動,原本空無一人的角落裡卻出現了d·斯佩多的身影。穿著貴族般華麗軍裝的青年眯起眼睛,看向喬託等人的目光卻算得上是相當溫和。

“我聽說了哦——喬託最近一直在追查有關人口失蹤的事件。”

“是這樣沒錯。”朝利雨月對他點點頭,開口繼續說:“莫非d你有什麼情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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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姑且算是吧。”說到這裡,d斯佩多將目光移到了喬託的身上。“雖說那些腐|敗墮落的貴族們實在是讓人從心底裡感到作嘔,但像這種墮落的訊息卻是那些人最精通也傳遞得最快。”

注意到斯佩多的視線,喬託先對阿諾德露出一個略顯歉意的微笑,而在得到對方無所謂的偏開頭作為回覆後,喬託便迅速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到了d·斯佩多的身上。

“如果斯佩多有訊息的話,那可就是太及時了!雖說有些失禮,但能請你儘快告訴我嗎?d?”

“可以是可以,但喬託,那邊那幾個生面孔……可信嗎?”

“放心吧,我相信他們。而且我今天才和西蒙一起假裝被綁架而混入了其中一個據點,立夏和他姐姐就是我們在那裡遇見的、想要一起搜查幕後黑手的同伴。而且直覺告訴我,他們都是值得相信的人。”

“呼……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什麼反對的了。”d·斯佩多雙手交叉抱在胸前,開口說道:“做出最近這些綁架案的傢伙,是一些信仰某個【神明】的教徒為了蒐集活祭品而做下的罪行。”

就在d·斯佩多說完後,他預料中的眾人的反應完全沒有出現。不僅如此,喬託還一副“嗯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所以後面呢”的表情。

d·斯佩多:“……沒了,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

阿諾德聽完後,甩了下風衣的衣襬便扭頭就走。“這算什麼情報,無聊。”

“哈~,好歹也比某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情報部首席要強啊。”

“你想死就直說,d·斯佩多。”

如果說g和藍寶要開始鬧,還有朝利雨月能夠應付。那麼在阿諾德即將與斯佩多鬧起來的時候,唯一能夠出馬阻止這兩人的就只有喬託了。

金髮藍眸的義大利美少年先是對西蒙露出了個心累的表情,隨後對迦勒底等人說了句“不好意思,讓各位見笑了”的抱歉話語。但與喬託那副略帶歉意的模樣相反的是,緊接著他就出手,並乾脆利落將兩個人給凍成了漂亮完美的冰雕。其角度之精準、造型之完美,足以讓迦勒底等人看出喬託幹這件事已經異常熟練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感慨喬託的冰雕技術的時候。

“吶,艾琳娜呢?”藍寶左右看了看四周,說:“她答應今天要給我帶糖的,你們有誰看見她了嗎?”

那一瞬間,不詳的預感幾乎是同時從所有人心底裡冒了出來。

***防盜***

安室透的寶具有著針對女性的[魅惑]效果,哪怕是被霧氣間接召喚出來的a|vanger桔梗[alter]也因精神上的不穩定而被擴大了受rider寶具中[魅惑]的影響。高速行駛的車輛前方更是毫不留情撞上了a|vanger桔梗[alter]的身軀,潰散的身軀與魔力因子更是令這位被憎惡與憤怒纏繞著的巫女華麗退場。

然而,與rider安室透粗暴到近乎不講理地解決掉敵人的行為不同,archer桔梗看著他的目光就不那麼溫和了。

“rider,你在做什麼?那是我的敵人。”

紅白色的巫女聖潔凜然,弓箭之中蘊含的力量更是純淨無比。在她看來,眼前那個沉溺與憎惡與復仇的另一個“自己”是對巫女這一責任的褻瀆,那麼理所當然的,她也有這個義務將對面那個被復仇火焰纏繞著的“自己”徹底打倒。

但rider安室透卻駕駛著他的寶具、那輛白色的馬自達rx-7橫衝直撞,以一副完全不講理的態度衝入戰場。甚至讓他的愛車沿著大廈外層的玻璃幕牆螺旋向上,竟是一副要搶走她的對手的模樣。

“巫女小姐,傷害到你的自尊我很抱歉——但是,master現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吧?”

金髮褐膚的文雅青年搖下車窗,車身後方已經被魔力捲起了威力強勁的氣流。

“是要在這裡儘快打倒敵人?還是放任master身邊出現的危險?”

“你的選擇……是什麼呢?”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rider安室透又補充道:

“對了,因為你是在外圍代替master去找武裝偵探社,所以不知道——master身邊那位擔任護衛的小姑娘,從進入這片霧氣就一直失去意識陷入昏迷。所以你若是想著master身邊有那位持盾的小姑娘在的話,那就大可不必指望了。”

聞言,archer桔梗迅速睜大了眼睛。

“這種事情,下次給我第一時間就說出來啊!rider!”

黑發黑眸的巫女瞪了他一眼,隨後沒有任何一絲留戀的張弓搭箭。只是這一次,桔梗那雙黑色眸子裡映出的身影不再是另一個被憤怒與憎惡包圍的a|vanger職介的“自己”,而是穿著漆黑制服手持槍械的assassin波本。

說不清那是蘊含著對御主的擔憂,亦或是對某位rider遲來情報的遷怒,氣質高潔的巫女桔梗咬緊牙關,弓弦被她直接拉成最大限度的滿月。

“這支箭矢將會破除一切邪惡——【破魔之箭(break the evil)】!”

意識到自己被箭矢鎖定,assassin波本沒有絲毫猶豫便發動了自己的固有技能[隱藏的身影]。但就在他以為自己可以迴避archer桔梗的攻擊時,那支破魔之箭的箭頭尖端卻沒有任何阻礙地穿透了魔力屏障。

那是能夠貫穿一切妖物身軀乃至瘴氣結界的箭矢。

若是換成更能理解的話來說,也就是桔梗的寶具蘊含著能夠無視[迴避]與[無敵]狀態的最強屬性——[無敵貫通]。

當a|vanger桔梗[alter]被突然衝出的rider安室透截胡打倒,而assassin波本也被近似遷怒(?)的archer桔梗打敗後。同一時間,archer衛宮與assassin織田作之助也順利匯合,並開始交換彼此的對手。

憑藉著自身能夠短暫預測未來5、6秒的異能力,assassin織田作之助好幾次堪堪躲過了archer衛宮[alter]的子彈——與己方紅色的衛宮的能夠大範圍進行轟炸般的無限劍制不同,黑色衛宮則將龐大的心象結界壓制縮小,當子彈進入他人體內後才自內而外擴充套件出無限劍制。

前者是地圖轟炸,後者是單體擊殺。

而對織田作之助來說,黑色的衛宮從某種意義上反而比另一個assassin的“自己”要更好對付——【天衣無縫】能夠讓他避開子彈,可相同能力產生的奇點效應,卻只能讓他們陷入無止境的車輪戰。織田作之助生前與紀德的那場戰鬥,最後就是兩人純粹以體力和精神力來對決,誰先從無止境的未來預測裡耗盡體力並倒下,誰就是輸家。

但現在不一樣。

assassin織田作之助是被黑髮少年召喚出來的影子,是從者。只要有魔力作為驅動的燃料,他就算不眠不休與assassin織田作之助[prototype]在這片霧氣裡打上一年,都無法分出勝負。

這是優勢,卻也是劣勢。

但唯有一點是能夠確認的。

那就是【織田作之助】這個個體已經不再是活著的人類。

“織田!”

他聽見同為從者的、那位有著白色短髮的archer衛宮開始呼喚自己。

——應該是他與另一個“自己”已經分出勝負了……不過也對,畢竟archer衛宮的無差別大範圍轟炸從某種意義上,完全剋制了我的能力啊。

紅髮的青年微微弓身,西服下的兩柄槍套不知何時已經不見。而下一瞬,黑色的archer衛宮[alter]就發現,自己手中的武器被用於裝槍的槍套和繫帶纏住而使槍口的子彈發生偏移。

“結束了。”

織田作之助手中的槍,對準了archer衛宮[alter]的額頭。

一聲槍響,眼前漆黑的從者便潰散身軀化作魔力因子。

與此同時,身形剛好與武裝偵探社的社長福澤諭吉交錯的港黑首領森鷗外,則在和對頭交換對手時,看見了織田作之助這個本該在幾年前就死去的男人的身影。

“……織田作之助?”

“啊,是首領。您還活著嗎?”

森鷗外:“……”

——這種熟悉的不會說話的感覺,是他本人沒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做夢都沒想到我為了激勵自己2月份日更而申請的榜單任務會延續到3月初。被訊息突然驚醒並開始瘋狂肝字數,我覺得我腦細胞已經快死亡了。

因為後半部分還差2k字,四噢耶我丟隔壁那篇《問題兒童》的片段放個防盜,明天下班再替換成正文。到時候多寫幾百字給大家回饋,實在不好意思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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