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宛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他們都來了?”

“是呀,他們都來了,此刻就在皇宮外面,孃親,您快去將他們接進來吧。”小家夥興奮喊著。

葉宛月也不敢確定,自己就算上前去了,侍衛們會不會放行。

但是夜天灝剛被幾位大臣叫走,他們去商討國事,葉宛月也不好前去打擾。

時間緊急,葉宛月不敢多做耽擱,對著小辰小樂說:“走,母后去看看。”

太后既然許諾了葉宛月出入宮自由的權力,那帶著幾個朋友入宮,應該也不難吧。

就是有外男在,出入後宮應該不太容易。

但是也無所謂,可以先將幾人帶去前廳。

等皇上忙完了,還能帶著幾人一起在皇宮參觀,把酒言歡,甚至也能帶著出宮遊玩。

葉宛月行李想著這些的時候,腳上也沒閒著,迅速朝著宮門處走去。

小辰小樂小跑著,才能跟上母后的速度。

大老遠,葉宛月便看到了幾人熟悉的身影。

“是宛月姐姐!”

墨輕燕先看到了迅速跑來的葉宛月,她興奮大喊著。

聲音落下之後,所有人都朝著葉宛月這邊看過來。

“宛月!”

“宛月姐,我們在這裡。”

幾個人朝著葉宛月揮著手,喊著。

葉宛月也迅速朝著幾人的方向走來。

侍衛們看到了皇后娘娘駕臨,都匆匆跪在了地上。

“參見皇后娘娘。”侍衛們異口同聲的喊著。

幾人驚訝:“皇后娘娘?”

“宛月,你居然是皇后娘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只知道夜天灝是天郡皇城之人,至於是皇城的什麼人,並無人知曉。

原本的時候,他們還以為夜天灝是位皇子或者王爺的。

但是誰也沒曾想,對方居然是皇上!

而葉宛月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天郡的皇后娘娘。

“這事兒說來話長了,咱們還是進去說吧。”葉宛月滿臉的興奮,“你們來居然不告訴我一聲。”

如此長時間不見,突然見面,葉宛月只覺得萬分激動。

她嫁到天郡,這裡並沒有什麼朋友,看到昔日好友前來,恍惚之間便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慨。

當然更重要的,這些故知還是專門來尋找她的。

如此想一想,葉宛月更是感慨萬千。

“我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就來了,那是因為我們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呀。”姜黎道。

姜穆戎和墨長安點點頭。

墨長安的兗州,隱藏著幾分複雜的情緒。

但是複雜之中,還帶著些許的欣慰和釋然。

葉宛月輕而易舉的便被這幾句話給弄的紅了眼眶,她忍著淚水,緩緩道:“走了,咱們進去說。”

有什麼話,幾個人坐下來說。

侍衛看得出幾人和皇后娘娘的關係匪淺。

但還是萬分為難道:“皇后娘娘,您,您有皇上的令牌嗎?”

“怎麼,沒有令牌不能進嗎?”葉宛月問。

侍衛們立即回話:“皇后娘娘息怒,屬下們也是按著規定辦事兒,皇上雖然下旨您可以隨意出入皇宮,但是按著規矩,如若帶人進來的話,還是要有令牌的。”

“皇上在忙,本宮先將人帶進去,出了什麼事兒,直接來找本宮便是。”葉宛月說著,便要將人往裡帶。

侍衛居然再次攔住,他們跪在地上,腦袋磕的非常響:“皇后娘娘息怒,您如若非要帶人進去的話,屬下是要被砍頭的。”

“本宮回去跟皇上說的,誰敢砍你們的頭!”葉宛月發怒了。

“娘娘恕罪。”但幾個侍衛除了服軟請罪之外,卻根本不讓路。

“皇后娘娘不過是令牌忘記帶了而已,你們就這麼不懂得變通?”

這個時候,葉宛月的身後想起了一抹清脆的女聲。

隨著聲音,葉宛月下意識的回頭看過來。

只見郡主從不遠處徐徐走來,

她迎著光芒,手持皇上的令牌,宛若眾人的救星一般,出現在了葉宛月的視線裡。

看到令牌,侍衛們不敢再說任何廢話,趕忙讓開了路,還連忙給葉宛月道著歉。

葉宛月也看的搭理這些侍衛,帶著幾人便入了宮。

郡主也跟在了幾人身邊。

“皇后娘娘,這些是您的朋友嗎?”郡主熱情問。

葉宛月點頭,一一做了介紹。

幾人也相互打了招呼。

“伊伊郡主,剛剛你拿的令牌是哪裡來的?”葉宛月好奇問。

“是皇上的令牌。”郡主不假思索的做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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