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女孩招手迎客,樓上女孩眨眼放電,在這風氣本就開放的長安,她們的穿著打扮更加別具一格,但凡是個男人,看了心裡都要燃起一把火焰。

這股火焰灼得人難受不已,似乎不被那溫柔鄉、繞指柔浸染一翻,非得徹夜難寐不可,於是在這閣樓前紛紛駐足,下定決心佈施錢財,要解開心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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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大爺來啦!”

“是啊,小愛實在太可憐了,我要多給她送些錢財來!”

王長生看著一個中年人邁入閣樓,他臉上滿是悲憫,似乎真的為那個什麼小愛感到可憐。

但其人眼眶深陷,頂著兩個熊貓眼,腳下步伐虛浮……

王長生分明聽到,老鴇特意悄聲告訴引路小廝,說什麼提醒小愛別太狠,小心中年人死在她肚皮上云云。

“……”

王長生眉頭挑了挑,站在紅袖招門口,竟是又不想進去了。

但正當他猶豫時,忽然聽到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那些笑聲在長安街上飄的極遠,引來無數人的注視。

只見燈火闌珊處,伊人們看著他捂嘴而笑,似是在取笑這個臉嫩的年輕人。

“呵~”

王長生嘴角勾起,他想起寧缺第一次來到這裡時的場景,情況何其相似?

或許這就是那些倚欄女孩們的手段樂趣吧。

不過他可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人,這些人把他當做稚嫩小白可是大大的錯誤。

之所以猶豫,是因為看到那個中年人的模樣,聽到老鴇的悄聲言語,忽然有些意興闌珊。

他在聖墟時,有頂尖的美女秘書隨身侍候,更是吃了原本的冰山女神林諾依,來到這個世界直接就落在葉紅魚的浴池裡……

他接觸的無不是世間絕色,常人所難以接近,這紅袖招再出名,終究不過是一青樓,差距實在太大。

“是了,我來這裡就像是旅遊打卡,又不是真要做什麼。”

王長生搖了搖頭,邁步而入。

水珠兒是紅袖招一個頭牌級人物,相當有名氣,她在原時空是極幸運的,遇到主角有了際遇,算是一個比較特別的配角。

王長生此行便是因為好奇,想知道這位曾經迷住了寧缺的女人,到底長了個什麼模樣。

門口的小姐姐只負責招攬,並不會輕易跟隨客人進去,於是他在兩個小廝的帶領下,進了大樓。

隨意掃視,王長生略有錯愕,發現這家青樓外面看著熱鬧歡騰,裡面卻非常清靜,和他所想的完全不同。

只見大堂內燈火通明,絲竹之音擴散,清盈悅耳,卻無絲毫淫意。

中間一方鋪著紅毯的舞臺上,幾位蒙面女子正在撥琴弄弦,美麗的音樂正是來自於她們指間。

這幾個女子神情專注於樂器,清麗的眉眼間一片溫柔,好似那些個樂器便是她們的親人愛人,小心翼翼,呵護備至。

廳裡的客人們眯著眼睛,吃著點心,享受至極,卻哪裡有半點青樓該有的色彩?

小廝看著他,恭敬的詢問需要什麼服務。

“這不是青樓嗎?我如果要玩樂的話該去哪裡?”

王長生直接詢問,很好奇。

“若要玩樂請上二樓!”

小廝這般回答。

王長生眉頭輕挑,想到之前在外面時就看到樓上有伊人發射電眼,進來之後反而不見蹤影。

他抬頭凝望,最後心裡暗贊,這樓閣的設計倒真有些意思,樓上樓下全然隔開。

關鍵是隔音效果做得極好,那些房間外面竟然有符陣紋刻,怪不得沒有聽到絲毫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水珠兒可在?”

王長生輕聲詢問,結果小廝搖頭,言說水珠兒身體抱恙,近幾日都不曾見客。

“這樣啊。”

王長生點了點頭,不管是真有恙還是早被人約走了,雖然見不到可卻也沒有多少遺憾感。

畢竟他只是有些好奇,不是非見不可。

“那就在這聽聽曲好了。”

他點了一份牛肉,一份生切豬耳,又要了盤煮花生,靜靜的欣賞著美妙的曲樂。

時間流逝,眨眼就是半個多月,王長生租了房子,在長安暫住了下來。

他一邊休閒玩樂,一邊修煉,靜靜的等待著事態發展。

這天晚上,熟睡的他忽然睜開眼睛,看向房門。

吱~

沒過幾秒就有一道紅衣身影開門闖入,王長生屈指輕彈,房間裡的燈燭被他點燃。

只見來者不是葉紅魚又是何人?

她氣息虛浮,衣衫凌亂,臉色蒼白得嚇人,看起來相當狼狽。

咔!

她隨手將門栓塞上,面無表情的來到王長生床前,紅唇輕啟。

“幫我療傷。”

王長生挑了挑眉,鼻子微動,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被體香遮掩的血腥味,正要詢問,只見葉紅魚伸手在腰帶上一撥,深紅色的衣裙就已經盡皆滑落。

只見衣裙裡面,她幾乎全身都被染紅,點點血液正從皮膚上緩緩冒出。

啪嗒!

葉紅魚又解開了裹胸褻褲,毫無遮掩的站在王長生面前。

“有沒有辦法?”

她看著王長生,語氣平靜,彷彿被染成血人的不是她自己一般。

王長生眉頭輕皺,伸手輕點,抹去葉紅魚身上的血漬,露出嫩白無瑕的嬌軀,她身體表面沒有任何傷勢,可下一刻就又有鮮紅的血液從皮膚表面緩緩滲出。

額間精神體翻湧,王長生探查起她的傷勢。

只‘見’她五臟六腑均有不同程度的破損,周身的大小血管更是千瘡百孔,並有一股奇異的力量縈繞在她體內,持續性的造成破壞,阻止主人恢復。

“應該不難。”

王長生將手掌貼在葉紅魚小腹,能量湧入,就要將那股異力抹除。

可那股異力雖是無根之萍,但卻頗為靈動狡猾,好似有意識般東躲西藏。

“嗯哼!”

葉紅魚臉色慘白,身體都晃了晃,似要站立不住。

她自身的念力和元氣幾乎消耗怠盡,沒辦法配合王長生,只能任其施為,兩股力量在她體內交鋒,讓她本就受傷嚴重的身體更加難以承受。

王長生見此,索性直接將她拉入懷裡,一手抵在小腹,一手抵在背部,眼中神光閃爍,盜引呼吸法運使,龐大的生命精氣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白霧翻湧,將兩人籠罩。

頃刻間葉紅魚就感到精神一震,身體就像泡入了溫泉,被她強忍的疼痛感瞬間減弱大半。

在生命精氣的幫助下,她的傷勢逐漸得到恢復,可同時那股異力卻還在四處躥動。

“哼!”

王長生冷哼,如果一道無根無萍的力量都不能抹除,那不是顯得太廢?

龐大到讓葉紅魚感到不可思議的精神力洶湧而出,圍追堵截,精準定位。

轟!

一聲嗡鳴,王長生貼在葉紅魚小腹的手陡然緊握。

他抬起手來,看著被能量包裹的‘小蟲子’,目露詫異。

這玩意兒應是天地元氣所構成的無疑,可卻又似乎蘊含著一絲生物特性,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十分奇特。

“這是什麼?”

他低頭看向葉紅魚,結果差點被白花花的景色閃花了眼。

“這是鐵骨蟲,曾經一位西陵神殿的天才創造的道術,它不僅能於人體造成破壞,還能吞吃修者服下的丹藥壯大己身,由於實在過於惡毒,被列為禁術,神殿少有人知。”

葉紅魚輕聲回應。

如果不是不能服用丹藥,她也不必千里迢迢來到長安找王長生給她治療。

在此期間,即使經過符紋加持的馬車跑得飛快,也用了不短時間,若不是有大毅力,一般人還真堅持不了這麼久。

“神殿少有人知?”

王長生將‘蟲子’捏死,好奇道,“所以你與態初墨戰過了?”

“你走之後不久,我以有魔宗人士出沒,要去剿滅為由離開了神殿,然後啟動之前的佈置將熊初墨也引了出來。”

葉紅魚微眯著眼睛,眼中閃過冷冽之色。

“我易容前去試探,為了避免暴露,沒有使用那些神殿的標誌性道術,所以才受傷。”

她頓了頓,“但也確認了你說的是對的,他的確是個侏儒,就是我要找的人。”

王長生點了點頭,盜引呼吸法持續不停,放在她背後的手時不時變動位置,對應幾個關鍵穴位,為她療傷。

葉紅魚抬頭,就要張嘴,卻看到了一張大義凌然的面孔。

“大夫的眼裡是不分男女的!”

葉紅魚看著他,“真的?”

“真的!你要相信我!”

王長生目不斜視,“為了防止留下暗疾,接下來我要仔細為你檢查身體,還請配合。”

“……”

葉紅魚沉默片刻,轉換了話題,“你剛才用的那是什麼道法?”

王長生知道她問的是什麼,“這可不是道法。”

“你真不是魔宗之人?”

“不是!”

兩人坐在床上,一者衣衫單薄,一者赤條條,根本就沒有衣衫,兩人一問一答間,時間流逝,葉紅魚的傷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

這時,王長生停止呼吸法的運使,剩下的需要靠葉紅魚自己靜養。

“我想學這門法!”

葉紅魚忽然開口,她目光閃爍,已經認識到盜引呼吸法的不凡。

並且還莫名其妙的有種感覺,似乎這種法就是她這輩子遇到的最大機緣,比天書還可貴,足以改變命運,若不能抓住將會後悔終身。

這種感覺來得很突兀,初見時的那次都沒有,但此時卻相當強烈。

外界賦予了她道痴的稱號,向來只有起錯的名,而沒有叫錯的外號,她痴於道,見到王長生的這種法門,並且還產生了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自然十分渴望。

“我已經告訴你你的仇人,並且你自己現在也確認了,你承諾我的都還沒有辦到,現在還想學我的法?”

王長生呵呵一笑。

“按照你們的認知,我這個應該算是魔功才是,你身為神殿裁決司神座,過往曾四處奔波剿魔,如今卻要學習魔功?”

“我從來沒有見過像這樣依靠呼吸節奏變化而進行修煉的法門。”葉紅魚平靜開口。

“因為這是獨一無二的,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會。”

王長生輕輕一笑,“它叫呼吸法!”

“呼吸法?”

葉紅魚忽然沉默,她的呼吸節奏忽然變換,竟似乎在剛才通過觀察王長生而記住了一部分,要進行嘗試。

不過可惜,呼吸節奏只是形,真正重要的是其中的道蘊。

如果不知其中道蘊精髓,只模仿表面的呼吸節奏是沒用的,不但不能修煉,反而容易傷身。

“咳咳~”

果然,葉紅魚嗆到了自己。

王長生趕緊輕輕拍打著她光滑的玉背,動作時就像個老色批。

“我說了這是獨一無二的,如果輕易就讓你偷學了去,又如何算是獨一無二?”

“教給我!”

葉紅魚看著他,目光中隱隱含著懇求。

“那你要以什麼東西換?”

葉紅魚沉默片刻,天書都是自己承諾要幫對方得到的東西,那還有什麼可以交換的?

終於,似乎想到什麼,她低頭看了看,耳垂悄無聲息的泛起一抹紅色。

反正都被看過摸過,也沒差了。

咻!

她玉指輕彈,勁氣射出,打滅屋內的燈盞,頓時整個房間變得黑暗一片。

王長生忽然感覺被勾住了脖子,一具柔軟的身體將自己壓倒在床上。

“居然被推倒了?”

心裡閃過這種念頭,王長生瞪大了眼睛。

這是你葉紅魚該有的行為嗎?

最後關頭,王長生阻止了她。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並不看重自己的身體。”

“僅此一次!”

葉紅魚的聲音隱隱有些顫抖,她自己也覺得這太瘋狂了。

不過她相信自己的那種感覺,而且物件是王長生的話,她覺得可以接受。

“只跟你!”

她這樣補充道。

“你這麼說,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感情很深厚呢。”

王長生看著她,即使屋裡漆黑一片,他的視覺也幾乎不受影響。

葉紅魚眼裡對他可沒有什麼情愛。

畢竟兩人這才哪跟哪,如何會有感情?

葉紅魚氣惱,王長生的表現在她眼中裡裡外外都是個老色鬼無疑,可此時卻居然能把持住,簡直難以置信。

“你給不給?”

她皺著眉頭。

“我這麼說吧,這門呼吸法在這個世界是絕無第二的,天書都比不上,法不可輕傳!”王長生很‘矜持’。

結果……

噗!

衣衫破碎,他被一個女人撕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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