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張慶,怎麼辦
第二天一早,我精神抖擻地帶著十幾人來到了演習場地,這時候看到何應欽一干人等都已經到來,昨天和我們合作的警衛連擔任評委,同時擔任評委的還有學校的幾位老師,雖然學員們昨天拉了一夜,可是李濟深校長並沒有說演習不進行了,所以,我們開始了等待,等待學員們的到來!
七點、八點、九點鐘了,學員們還沒有來;
我悄悄的走到了趙括的身旁,問道:“下了多少藥?”
趙括低聲回答道:“沒多少,也就是三份的量,那還是多說?”
我皺了皺眉又問道:“藥劑量大不大?”
趙括用手摸了摸鼻子,回答道:“買藥的時候我對藥房的夥計說了,給牲口用的,三份,藥劑量不算太大吧?”
我嚇得一哆嗦,看了他一眼,嘟囔道:“你狠!”
10點鐘,一名老師走了過來,謙遜的說道:“不好意思,叫你們久等了,下午演習正常進行!”
我一看時間,對著各位長官說道:“各位長官,那個我們出去吃吧!反正還有三個小時,就叫警衛部隊在這看著,我們十幾人正好到廣州慧園樓吃頓好的,然後回來再演習,到時候也有力氣看不是?”
陳誠皺了皺眉頭,說道:“這要是到廣州城內來回就要四個小時,時間來得及嗎?”
我馬上回答道:“來得及,來得及!”
說完,一揮手,趙括立刻先跑了出去嗎,安排渡船、黃包車,花了四十多分鍾,來到了慧園樓,吃的已經準備好了,由著名的佛跳牆、清蒸甲魚,魚翅盅等等,一頓飯花了我一萬多大洋,我還挺高興!
中午12點的時候,走出了飯店,就聽見旁邊有人說道:“聽說沒有?昨天晚上全廣州城的止瀉藥全被軍校買去了,聽說廣州的藥房大賺了一筆……”
聽完之後,我心裡合計:“不知道我給張慶的200大洋夠不夠買止瀉藥的,這玩意就是不斷的拉稀,不斷的止瀉,什麼時候好了什麼時候算,弄拉希的藥就一副,止瀉藥就不知道多少副了……”
還是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回到了演習場,警衛連跟我們已經很熟了,我喊道:“弟兄們!一會兒好吃的就來了,稍等片刻,有酒有肉,大家別客氣!”
盧江喊道:“謝謝郭將軍!”
眾士兵喊道:“謝謝啦!”
何應欽點了點頭,說道:“恩怨分明,小家夥還行!”
陳誠也點了點頭,說道:“會做人,會辦事,有前途,不過他是張學良的人,不會跟我們有任何交集的!”
蔣鼎文嘆了口氣說道:“可惜啦!”
這時候,從軍校門口過來一群學員引起了我們的注意,這些學員幾乎都是互相攙扶著走了過來,列隊,倆腿都在微微的的顫抖,估計沒少拉!
何應欽、陳誠、蔣鼎文都是微微的皺了皺眉,臉色很不好,很顯然,這屆學員的素質不怎麼樣,很讓他們失望,當然了也有很多不錯的學員都被分流了,目前正在中原戰場上廝殺,剩下的肯定要差一些!
這時候,李濟深走了過來,看向了我,又看向了林守業,說道:“你們有什麼話要說?沒有的話演習就開始了!”
這時候,我上前一步,說道:“校長,我有話說!”
李濟深一愣,看著我問道:“說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學員們狀態如此不好,我怕……我怕我贏得勝之不武……”
林守業聽完之後,罵道:“你放屁!你有能耐贏了再放屁……”
何應欽、陳誠、蔣鼎文三人一愣,笑了笑互相看了一眼,心裡合計:“這小家夥夠陰險的!”
學員們挺著羸弱的身軀,不斷的喝罵,群情振奮,戰鬥值不斷上升,小宇宙不斷爆發……
李濟深深深地看著我,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要是把你的聰明勁用在學習軍事科學上,我相信你會是一名很出色的軍人,演習吧!”
我大聲回答道:“是!”
這時候,盧江他們已經吃飽喝足,作為裁判,他走到了兩支部隊的前面說到:“我希望你們兩方隊員遵守規則,如果不聽從裁判,立刻判一方演習失敗!”
見我們沒有什麼意見,他向我說道:“你們先走吧!”
我們扛著武器先上了山,至於山炮、迫擊炮由警衛連得士兵負責幫我們運輸,不到半小時,運輸完畢,我們也隱藏了起來,這時候我拿著望遠鏡向山下看去,只見盧江的口型說道:“你們腳下有條白線,過了白線就等於進入了戰場,有些地方是不能踩的,很危險,比如說那些白圈裡面就很危險……”
可能是警衛連幫助我們太多,惹起了林守業的不高興,一腳踏向了白圈,“轟隆”一聲,他掉了進去,把腳歪了,進攻的學員們出現了第一例受傷人員!
白圈很多,剩餘的學院看到林守業負傷了,趕緊繞道或者是跨越白圈,“轟隆轟隆”聲接連不斷,挨著白圈的空地上,還有陷阱,受傷人數直線上升!
可是學員們不顧傷亡的大小,一個勁的往上衝,結果大量的人員被老鼠夾夾到,夾得“嗷嗷”直跳腳,還有的進入了雷區,直接就被判定死亡,我在山頭和齊勇一人負責一門山炮,發射演習炮彈,炮彈一落地,立刻周圍的人被判死亡和受傷,炮彈發射的很快,達到了每分鐘留法,而且落點極準,看得炮兵出身的陳誠目瞪口呆,嘴裡嘟囔道:“我的乖乖,這小子難道是炮神,打得又快又準,是個人才呀!”
蔣鼎文笑著說道:“陳誠啊,你是炮兵出身,這樣的人才喜歡不?”
陳誠笑了笑,說道:“如璞玉一般,收入帳下,好好調教定可獨當一面……”
何應欽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是否收入帳下不是你我說打算,還要問問東北那位說的算不算!”
倆人不一個派系,一見面就掐,一見面就掐;蔣鼎文也不願意陷入其中!
演習還在繼續,擔任裁判的警衛連戰士,不斷地根據學員進入的區域,喊道:“你踩雷了,負重傷,退出演習!”
“你出現在炮彈5米範圍之內,負重傷,馬上退出演習……”
“你…踩到老鼠夾了…你自己看著辦吧,退不退?不退的話你有可能踩到第二個……”
在警衛連大力度的裁決下人員急劇減少,到達第一道交通壕的時候只剩下了300多人,跑得最快的一百多人剛進入交通壕,就覺著自己的身體踩上了一塊木板,一下沉,迎面刷的來了兩根竹竿,一面漁網,將三四個人一同罩了進去,緊接著轟的一聲,警衛連宣佈:“你們這一百多人宣佈死亡,那個臉探進交通壕,身子沒進去的也都死了……”
一下子就剩下一百多人,學員指揮官就剩下張慶、陳亮倆人,看著還有兩道防線,陳亮氣喘吁吁的問道:“張慶,你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