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來者不善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我徹底的擺平了秋水仙,緊接著嶽蘭也失陷於我手,叫我弄得欲仙欲死,討擾不停,當土匪的感覺就是不錯!

接下來又輪到了小蜜蜂,小蜜蜂實在是忍受不住了,嘴裡喊道:“好哥哥!你饒了我吧,要不你和她們再來一次……”

小蜜蜂直接就將她倆出賣了,秋水仙閉著眼睛不說話,嶽蘭使勁地咯嘰著小蜜蜂的癢癢肉,笑得小蜜蜂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好了,蘭兒姐姐,我不出賣你了,要不我們叫扁小樂來吧,好不好?”

屋裡一邊寂靜,嶽蘭一怔,回答道:“小蜜蜂,小樂還小,不要將她扯進來,否則就便宜了這個大流氓!”

我聽這就有點納悶,問道:“扁小樂不是男的嗎?”

小蜜蜂的嘴動了一下,剛要說話,被嶽蘭瞅了一眼,看了回去;

這時候,師傅嶽振的聲音從外面響了起來,說道:“少爺!”

剛接到的訊息,明天一早老海家的家主海大闊和他們的二少爺海宗耀要領著人過來看看我們寨子裡的人,我們是不是準備些什麼?”

我心頭一震,看了一眼嶽蘭,見這丫頭眉頭開了,充滿了春意,心裡合計:“絕不能讓這丫頭出去見人,以那些老江湖的眼光,看完嶽蘭之後馬上就能意識到丫頭絕非完璧,對我攻打老海家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眼珠一轉,說道:“明天你就告訴那個姓海的,就說蘭兒病了,發高燒,至於吃的方面就上豆腐宴,酒上點好的,那個倉庫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接近五米以內範圍,如有接近者立刻擊斃!”

嶽振低聲回答道:“是!少爺!”

師傅一轉身剛要走,就聽見自己的女兒尖叫道:“你才發騷了呢!”

我哈哈一笑,一把抱住蘭兒叫她坐在了我的懷裡,對準隱蔽之處,輕輕的放了下來,一聲嬌啼,緊緊地摟著我,上下顛簸起來………

一直忙活到午夜12點,我終於困了,摟著三女在一個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26日早上六點,我還是起來了,準備活動活動,看到院子裡有很多人已經在鍛鍊了,我四周打量了一下,叫過來林六順說道:“那個…你們穿的衣服都這麼齊整幹什麼?今天人家來看我們的笑話的,一定要穿的破一點,人家才能給我們更多的好處,記住沒有?”

林六順點了點頭,問道:“什麼標準?”

我想了想回答道:“就已那天那些小孩子要錢穿的破衣服為標準!”

林六順一愣,回答道:“那可有點衣不蔽體呀?”

我氣哼哼地說道:“我們都穿得流光水滑的,一下子不就叫人家看出破綻了?對了,臉上還要抹點鍋灰,聽到沒有?”

林六順點了點頭,立刻下命令去了,整個寨子一片忙亂,在亂哄哄的人群之中,我看到了扁小樂,喊道:“扁小樂,你過來一下!”

扁小樂渾身一哆嗦,慢慢地挪了過來,喊道:“少爺,你找我有什麼事呀?”

我說道:“那個小蜜蜂、蘭兒今天身體都不舒服,一會兒老海家來人,你在旁邊侍候著,聽到沒有?”

扁小樂點了點頭,跑開了;

我有叫來了嶽遠,吩咐叫一些小孩子在老海家進門以後就給老子往死裡要,要多少是多少,親家嗎,不能太摳門了不是!”

7點30分左右,探子來報,來了不少人,全副武裝,還有日軍一個小隊大約五十多人,總共加一起一共120人左右!

我心裡當時就是一緊,看向了師傅嶽振問道:“鬼子全留下會不會引起麻煩?”

師傅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除非將老海家全滅了,再就是將這些鬼子全部弄成傻子,不能殺死,殺死的麻煩更大!說不定會給少帥那邊造成很大的麻煩!”

我點了點頭,命令道:“扁醫生,你馬上吩咐廚房做十桌好的,就放在聚義廳裡,放點藥給這幫小子都給我麻翻了!”

扁醫生立刻點頭走了出去,我說道:“走吧!諸位我們去迎接吧!”

吳泰勳穿得破衣爛衫地問道:“我還用去嗎?”

我一愣,拍了拍腦門子回答道:“你去組織你那些手下將那個坦克的槍口對準了聚義廳門口,我說開火就開火!”

吳泰勳一愣,點頭佈置去了!

我和師傅幾人走了出去,我又恢復了鬥雞眼的摸樣,傻乎乎地拽著師傅向著大門口走去,一路上看到的都是破衣爛衫的孩兒們等待著要飯、要錢!

大門吱呀呀的開啟,海大闊以為我師父嶽遠一定會抱拳拱手,親自迎接,然後倆人一同走進大寨子裡面,結果率先出現的是一群小要飯的,伸髒兮兮的小手,嘴裡喊道:“給點吧,給點吧,我們都要快餓死了,求求你了……”說得要多可憐就多可憐!

這些孩子的表現太可愛了,有些小手都直接上去掏了,我越看越喜歡,突然聽到了幾聲底喝:“八格亞路,快快地滾開!”

我的鬥雞眼掃了一眼,心裡罵道:“你奶奶的真瞧得起我們,來了兩個小隊的鬼子,一明一暗,一共120來人,行!你們行!老子今天全收了……”

師傅嶽振這時候抱拳拱手道:“原來是海大哥來了,快請進,快請進,走,走,上一邊去!”

這些孩子讓開了一條路,不過讓過海大闊父子之後,又擠上了後面的隊伍和幾輛裝滿貨物的大車,一共有五輛,裝的都是大箱子,足有好幾十個,看來貨物不少!

進了聚義廳,分賓主落了座,我站在了師傅的身後,一臉陰沉的海宗耀剛要說話,被海大闊制止了,海大闊對著我師傅說道:“兄弟呀!很久沒見了,這回老哥有要事不得不親自來一趟啊!”

師傅欠了欠身,問道:“多些老哥能來看我,過不幾天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應該我去拜訪老哥哥,不知老哥此次來者何意呀?”

海大闊將身子轉向了師傅的一邊,說道:“實不相瞞,嶽老弟,你們的所作所為已經激怒了日本人,這回我來是為了給你們化解危險來了!”

師傅一愣,連忙說道:“危險?這是從何說起?”

這時候,海宗耀忍不住了,說道:“上回土肥原先生好心給你們送武器彈藥,可是你們卻用土肥原先生送的炮彈差點炸死他,這事怎麼解釋?”

師傅看了海宗耀一眼,嘆了口氣,拉過來身後的我說道:“海老哥,這事是我徒弟幹的,可是我徒弟可憐吶!這孩子自小就沒了爹孃,和他的乳孃相依為命,可是…可是那位土肥原先生竟然將他的乳孃……這種醜事就不在這裡說了,當時這孩子還被土肥原先生的手下捆在了那間屋子裡,打得孩子遍體鱗傷,這孩子拼了最後一口氣,為了保住他乳孃的名節,弄傷了土肥原先生,可是沒想到這孩子經此一難,變得脾氣有些怪異了,就在土肥原先生離開的那天,這孩子操起了迫擊炮……”

海大闊突然打斷道:“嶽老弟,據說你的徒弟是個傻子,為什麼他會使用迫擊炮?”

師傅嘆了口氣說道:“我這山裡的孩子有那個不會擺弄點武器,這孩子的腦袋可能受過土肥原先生手下的重擊,經我們寨子裡扁醫生的檢查,這孩子的腦子變得越來越好使了,怎麼說的,哦!那個腦子裡原先壓迫腦神經的血塊被吸收了!”

“哼哼!”海宗耀冷冷地哼了幾聲,說道:“嶽振,別扯那些沒用的,聽說前幾天你們去了一趟奉天,不知可有此事?”

師傅的冷汗流了下來,回答道:“有,有!不知所為何事?”

海宗耀興奮地說道:“你們是不是帶回來一個女人?”

師傅點頭道:“是呀!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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