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吃個大虧

潘越過了不久,就回到了桌上,這小子回來的時候連幹了兩碗白酒,連說過癮,過癮,我心裡合計著這小子說什麼呢這麼過癮,讓我也分享一下,結果支支吾吾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結果將那名翻譯叫過來,將他翻譯的話仔細的複述了一遍,吉星文和金振中大眼瞪小眼,我卻是喝了一口酒,噴了一口酒,愣愣地看著潘越,潘越傻傻地笑著說道:“老大過癮吧?”

我啪的一下給了他一腦勺,罵道:“我的一世英明啊!全叫你...你這張破嘴給毀了!”

恍惚中,看到無數的日本老太太向我撒著歡的撲了過來,“嘔嘔嘔”,我直接奔著房間的外面跑去,這時候,肚子也不爭氣,咕嚕咕嚕直叫,我連忙奔著後院的廁所跑去,一口氣脫了褲子,蹲了下來,嘴裡“嘔嘔”地吐個不停,後面跑肚跑得不行,連吐帶瀉,37年7月7日的夜晚,我怎麼感覺到末日就要來臨了?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吉星文派來軍醫給我開了一副藥,腹瀉算是好了點,結果秦德純的電話打了過來,詢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就將一名日軍士兵搶我手紙的事情翻了出來,看來他很擔心日本人沒事找事!

不過我也納悶,這秦德純怎麼知道的訊息這麼快?

這事還要拜託清水節郎大尉,這傢伙命人上報29軍向他們開槍一事,引起了清水節郎的上司一木清直少佐的高度重視;

一木清直少佐是日軍駐豐臺第3大隊大隊長,接到手下的回報,這傢伙仔細的詢問了一下,清水節郎直接告訴他演習結束以後,一點名丟了一名士兵,同時在演習過程衝,受到支那軍隊步槍的攻擊,他再次請求上級進行指導作戰!

一木清直少佐立刻將此事報告給北平城內東交民巷的牟田口聯隊長請示,牟田口廉也告訴他立刻兵發宛平城,然後與對方的營長進行交涉,為什麼打槍?我們的士兵哪裡去了?”

一轉眼的功夫,一木清直率領的部隊從豐臺地區出發,佔領了沙崗村北大棗園山南北一線進攻出發位置,這個地方正對著宛平城的東門!

這些事我根本不知道,可是西北軍的情報系統將這些情況一一偵知,大量的情報匯聚到了秦德純的案頭,這讓他的眉頭上面又多了幾條皺紋,他抓起辦公桌上面的電話,搖了搖,嘆了口氣,又放了下來,想了很久,拿起電話說道:“給我接宛城!”

我都已經躺下了,就聽見敲門聲:“咣咣咣!”

他***,這哪是敲門,簡直是砸門!

我睡眼朦朧地打開門,看到吉星文拿著一部電話站在了門外,說道:“郭司令,秦副軍長的電話!”

我一愣,拿起電話,問道:“老秦吶!半夜你給我打電話什麼意思?”

秦德純嘆了口氣回答道:“郭雲山,這是大發了,日本駐豐臺的部隊出動了,目前佔領了宛平城正面的沙崗村、大棗山一帶,看來就要攻擊了,你是不是撤到北平來?”

我一聽就頭疼了起來,哼了一聲,回答道:“這事你不用管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秦德純的心“咯噔”一下子,心裡合計:“什麼叫我不用管了?還...還等你的好消息,他娘的,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抓著電話喊道:“郭雲山!郭雲山!你到底想怎麼樣?”

此時,我拿著電話喊道:“南苑嗎?我是誰?老子是郭雲山,你給老子找那個蘇聯大鼻子,叫那個別涅夫的,對!什麼?他在玩日本小娘子?”

我松了松電話,放在了案頭,突然又拿了起來,吼道:“他就是玩天王老子也給老子叫過來,十分鐘之內不接電話,任何人都可以擊斃他!”

對面接電話的人立刻嚇了一跳,不過不是我的人,而是佟麟閣的人,即使這樣,還是有人一路小跑的奔向了別涅夫的臥室,在門外面就喊道:“別涅夫,你們老大來電話了,十分鐘不接電話,我就可以斃了你!”

別涅夫正喘著粗氣,仰面躺在了床上,看著床下昏睡的日本小妞,舌頭舔了舔嘴唇,嘟囔道:“小日本的姑娘真不錯.....啊啊,等等!”

他連衣服也來不及穿,光著屁股直奔南苑機場值班室,猶如一道加速的賓士,嗖的一下,鑽進了辦公室,拿起電話說道:“喂?老大是不是你?”

我打了個哈氣,說道:“在宛平城對面有個沙崗村和大棗山,那裡有一群烏鴉,嘰嘰喳喳的,讓人鬧心,派你的人給老子給平了,我還要回去睡覺!”

說完,我就放下電話,回屋睡覺去了,而別涅夫光著屁股跑出了值班室喊道:“火箭炮部隊,趕緊集合,老大來命令了!”

空曠的飛機場,立刻響起了別涅夫的乾嚎聲,一聲集合號緩緩響起,火箭炮部隊的司機立刻先跑了出來,一排排擺放非常有規矩的炮車一一亮起了燈,別涅夫此時跑回了自己的臥室,立刻命令只要出動一半裝備就可以解決問題,結果有40多輛的炮車熄滅了燈火,剩餘沒有熄滅燈火的幾十輛火箭跑車一一上道,開始駛往宛平城!

別涅夫這時候心驚膽戰的,不過也很高興,總算是沒有但耽誤老大的大事情,也不知道那些烏鴉到底是誰,既然他們惹老大不高興,我就是老大手裡的一把鋒利的小刀,先把他們給煽了,看他們還敢叫喚不?”

這時日軍駐北平特務機關長松井太久郎大佐致電冀察外交委員會,聲稱:日本陸軍1個中隊夜間在宛平城附近演習,彷彿聽見由駐宛平城內之軍隊發槍數響,致演習部隊一時呈混亂現象,結果失落日兵1名,要求進入宛平縣城搜尋日兵。冀察外交委員會將松井電話的內容報告了秦德純,請示如何處理。秦立即答覆:“因為日軍的演習未經許可,士兵下落不明本當局不負責任。如果是事實的話,由當局的警察來搜尋。

軍人有一種特徵,那就是時刻設想著戰鬥的發展方向和我軍部隊配置的是否得體,我是想睡覺,可是這時候是個傻子都知道日本人馬上就要動手了,我反而睡不著了!

我喊醒了潘越,問道:“你的警衛旅是不是都在北平?”

潘越回答道:“沒錯!老大?是不是現在就調他們上來?”

我點了點頭,回答道:“你立刻命令眼鏡、嶽遠滿上帶領駐北平的部隊立刻調過來一個旅,在永定河西岸佈防,多擺些雷區,多做一些詭雷,一定要防止日軍部隊分兵進擊,抄我們的後路!”

潘越回答道:“沒問題!老大!”

我的警衛旅在潘越的調遣之下,立刻乘著火車,像宛平城靠攏,幾乎同時和火箭炮旅一起到達!

時間定格在七月八日早上凌晨一點鐘,零星的槍聲在夜裡分外慢慢地想起,不由得我納悶:“這鬼子你鬧得什麼玩意呢?”

好在警衛旅的士兵到達了不少,立刻在永定河西岸佈雷,準備給日軍一個大禮物,除非他們不過永定河,否則話就叫他們吃個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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