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看兩眼再說

可歌可泣的事蹟很快透過電臺傳了過來,以馬文才為首的總編劇立刻揮舞著毛筆“刷刷”地編了起來,這時候的舞臺劇內容相當簡單,頌揚愛國主義,批判賣國、日本人侵略者的形象那是刻畫極深!

好在演員很多,每個人都能分到一兩個角色,可是最後還是麻煩了,因為有個叫小百靈的女子因為嗓音過分甜美,演什麼都麻煩!

本來給她安排了一個受難女反抗日本侵略者的角色,可是嗓子的原因念臺詞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有這麼一句臺詞:“日本狗強盜,我恨死你們了!”然後跳河!

這姑娘說的“我恨死你了”怎麼都感覺像是談情說愛,這不得引起日本人的“誤會”,讓日本人更加狼性!

我想了很久,決定還是用她,只不過不用跳河,直接就雨帶梨花的哭出來,好博得臺下雄性的可憐,也能激起抗日的決心!

拍了十天,開始給溪口的駐軍巡迴演出,你還別說效果真的不錯,這些丘八那見過這麼多佳麗同臺演出!

所以紛紛叫好!

輪到小百靈上場了,小百靈演的是尋找被部隊丟棄在了前沿的一名傷員,她冒著炮火找到傷員的時候,傷員已經犧牲了,然後遇見了鬼子,接著幾句對話,然後跳進了蘇州河!

“傷員呢?傷員呢?”

“啊!他死了!”

“又死了一個,你們這群天殺的日本人,中國人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義正言辭)(日軍出場)

“站住!什麼地幹活!”(日軍搜索隊發現了目標)

(奔跑)叫喊:“救命啊!救命啊……”

只有一個方向——蘇州河!日軍士兵圍了過來,獰笑著喊道:“花姑娘地幹活,哈哈……”

小百靈義憤填膺地說道:“你們這些侵略者終將會得到報應的,日本狗強盜,我恨死你們了!”說完,轉身就坐在了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日本鬼子”兇狠地撲了上去……

就聽見“啪”的一聲槍響,一名扮演鬼子的演員晃了晃,回過頭,不相信地倒了下去,心裡合計:“我是不是演的太投入了?”

“啊……”小百靈嚇得昏了過去!

“誰開的槍?誰他媽的開的槍?”我喊道;下面已經炸了營,我靠,開玩笑只是一場舞臺劇竟然有人給演員幹掉了,這讓我怎麼交代呀?”

易安華向我招了招手,說道:“小山子,你過來!”

我帶著疑惑走了過來,問道:“你知道誰開的槍?”

易安華點了點頭,回答道:“我知道,但不能告訴你,校長讓我告訴你,說你拍的東西很好,有意叫你派這些人到前線慰問演出,費用算他的!”

我點了點頭,易安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這傢伙,又給校長出難題了!”

我被說的莫名其妙!

演出很成功,演得都快死人了,那家夥好在沒有傷到要害,要不這樂子就大了!

晚上,校長請大家吃了一頓飯,好好地表揚了小百靈一番,接著小百靈就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

我走到了邊小樓的身邊問道:“這兩天過得還好?”

邊小樓臉紅撲撲的說道:“還好!”

我點了點頭,不知不覺和她走到了憩水橋,橋下水清見底,游魚可數,倆人誰也不說話,又同時發出聲音:“你……”

又相互莞爾一笑,都搖了搖頭,她問道:“聽說你有很多老婆?”

我點了點頭,回答道:“都是我愛的人!”

這時候,她的神情有些黯然,問道:“那我又算什麼?”

我用手指兜起了她的下巴回答道:“你也是我愛的人!”

她將我的手輕輕拂掉,和我對視著說道:“這對我不公平!”

我點了點頭,說道:“美女愛英雄,可是你知道世間有多少英雄?所以愛本身就不公平,它要受到時間、地點、機緣、認識先後所侷限,可是我不同,我愛的人如果也愛我,我不會讓她走掉!”

邊小樓眼含熱淚地說道:“你很霸道,別人都說你是土匪,我還不相信,可是你要對我用強的話,我就跳下去!”

我指著河水笑了笑,說道:“那有什麼關係,到時候救你上來便是,你再跳我再救,直到救得你心動為止!”

“哎哎!你還真跳啊!”我剛說完,邊小樓就從橋上跳了下去,我沒拽住,確切的說拽住了衣服,人沒拽住,“呲啦“一聲,這傢伙穿著肚兜就跳了下去……

……………

兩小時後,當我從被窩裡爬了出來,腰酸背痛的看著睡著了的邊小樓,不由得暗自搖頭,心裡合計:“你丫的跳完了水,就混到了我的床上將我奸·汙了,你是不是故意的!看、看、看!那嘴角笑得多得意!

大意失荊州啊!”

2月14日,張治中前來面見蔣介石,看到了我們演的節目,潸然淚下,立刻請求帶領第五軍出兵支援第十九路軍,校長立刻同意,並命令我組織慰問團立刻趕赴前線,慰問前線將士!

眾人及其高興,很快就能回到大上海了!

乘車、坐船、在乘車,三天之後到達了上海,此時十九路軍和第五軍已經並肩作戰,向日軍發動了兇猛的反擊!

我立刻回到了近衛師指揮部,在哪裡遇見了杜月笙,看到我之後,唏噓不已,問道:“回來有什麼打算?”

我說道:“先瞭解情況再說!”

這時候,眼鏡已經能夠達了上海,並且將上海的敵我態勢一一在地圖上畫得很清楚,接著由眼鏡為我逐一介紹!

他說道:“1月28日23時30分,日軍海軍陸戰隊2300人在坦克掩護下,沿北四川路(公共租界北區的越界築路,已多次劃為日軍防區)西側的每一條支路:靶子路、虯江路、橫浜路等等,向西佔領淞滬鐵路防線,在天通庵車站遇到中國駐軍十九路軍的堅決抵抗。”

“1月29日凌晨,日機從停泊在黃浦江上的“能登呂”號航空母艦上起飛轟炸閘北華界,但日本陸戰隊奪佔北站的企圖以失敗告終。

1月31日,日本援軍抵達上海,有巡洋艦4艘、驅逐艦4艘、航空母艦2艘及海軍陸戰隊7000餘人。”

“2月1日,日本軍艦從長江上炮轟首都南京。國民政府宣佈遷往洛陽,表示決不屈服。

2月初,1萬多日軍多次進攻吳淞,均被擊退。2月13日,日軍勁旅久留米混成旅團千餘人,在蘊藻浜曹家橋偷渡成功後,在永安紗廠門前被中國重兵包圍,又有60名敢死隊員實施自殺攻擊,1600日軍全軍覆沒。日軍遭受重創,一舉佔領吳淞的企圖遂破產。”

最後,他總結道:“日軍已經三易其帥先是鹽澤幸一,接著又是野村吉三郎,現在是植田謙吉,我軍目前缺少火炮和飛機等重裝備,只能以血肉之軀填補日軍火力之空隙,傷亡巨大,應速派援軍進行支援!”

我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何應欽什麼意見?”

眼鏡苦笑著說道:“自衛即可,無需反攻!”

我一愣,看著他,他指了指幹州一帶說道:“兩線作戰,兵家之大忌呀!”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武器彈藥供應如何?”

眼鏡更加痛苦了,回答道:“瀋陽兵工廠正在修建之中,太原兵工廠也在恢復之中,漢陽兵工廠抽不出力量供給,目前說不好聽的,千鈞一髮,都在看汪精衛的笑話,估計過幾天校長就得出面了!”

我接著說道:“政府對我軍之態度如何?”

杜月笙笑著回答道:“何應欽說了,叫你們滾蛋,有多遠滾多遠!”

我點了點頭,站起身,說道:“老子是這次慰問團的團長,先去前線看兩眼,然後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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