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情以何堪
我沒有想過用這種手段去儲存自己的性命,用自己姐妹的身軀保全自己的安全,目眥欲裂,還是目眥欲裂!
在我充血的眼球中,日軍的陣地裡爆發出了一陣陣手榴彈爆炸的聲音,還有日軍的一陣陣慘叫;
女人們在受辱的同時,拉響了身上隱藏的手榴彈,受辱時空洞的眼神爆發出的的是一股仇恨,一種快意,這種眼神讓身為軍人的我情以何堪!
美麗的家園被鐵蹄所蹂躪,中**隊的一退再退相當於將一片大地的溫柔拋在了兇惡的豺狼的嘴裡,肆意地蹂躪,兇狠地劫掠,讓這些善良的中國百姓爆發出了一種與敵同歸於盡的勇氣,是男人的無能才成就了女人的拼命,可是我真的不需要,大不了戰死,可是她們認可自己死,也要將勝利的希望留給這些還在拼命的軍人!
這是一種悲哀,也是一種憂傷,他將會在很長的時間裡都存在我的腦海裡演變成可怕的夢魘,糾纏就在黑夜,同時也會觸動我那一絲脆弱的神經,變得歇斯底里,從正常人變成殺戮的瘋子,為了殺這些畜生將會變得不顧一切,一切手段都將變得合理,一切行為都變得歇斯底里!
進攻的號角已經吹響!
馬蹄聲聲從四面八方向著以鐵甲列車為中心的日軍包圍圈席捲而來,日軍慌忙不迭地調轉了槍口,被迫兩線作戰,一發發仇恨的子彈從射擊孔飛了出去,都是瞄向了日軍重要的幾強支撐點,為騎兵開路!
雪亮的馬刀在空中劃過一大個美麗的驚鴻,撞向了畜生的血肉之軀,咔咔的砍的血肉模糊的身體發出了陣陣骨裂的聲音,真讓人暢快,真讓人解恨!
我的眼角留出了血淚,不停地嘟囔道:“殺!殺!殺!”
一條手帕輕輕地覆蓋了我的眼角,扁小樂嗚嗚地哭著說道:“小山子,主力已經上來了,你就…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我攥住了她溫柔的小手,沉聲說道:“機槍!”
眼鏡一陣遲疑,調來了一挺捷克式,我從車頭跳上了車頂,對著底下還在進攻日軍士兵摟動著扳機,“嘟嘟嘟……”
輕快的震動讓我看到子彈成扇面向著四外散去,日軍士兵在彈雨中狂舞,看得我直想大笑,可是又笑不出來,抿著嘴,緊咬牙關,雙臂不斷地隨著機槍的震動而抖動!
眼鏡手裡拿著兩隻駁殼槍左右開弓,不斷地射擊著瘋狂逼近的日軍士兵!
“報告!”一名士兵從車廂裡爬了出來喊道;
眼鏡看著我還在射擊著,眼鏡問道:“什麼事?”
士兵回答道:“方楠的部隊已經到達溝幫子外圍,他來詢問是否馬上發起攻擊?”
眼鏡看了我一眼,只聽見我的嘴裡嘟囔道:“殺!殺!殺死你們!”
眼鏡點了點頭,回答道:“立刻叫他們的部隊發起攻擊!
士兵回答道:“是,馬上發起攻擊!
我之被圍,驚動了天下!
蔣委員長命令張學良立刻從河北灤州派出部隊前來接應,同時向方楠下了死命令,立刻派出有力之一部從錦州向溝幫子發起攻擊前進,無比將我解救出來!
同時,越過我的指揮系統,直接命令姚傑部放棄大虎山,然後從日軍側背發起攻擊,打通沈山線!
這一切都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的,張廷樞的部隊距離錦州最近,也被派了出來,直接就向新民方向發起牽制性攻擊!
方楠親自領著自己的警衛旅,衝了上來,有很多馬匹都已經跑得口吐白沫,可是還在奔跑,不時地有士兵從馬匹上掉了下來,因為馬匹已經跑死了!
依田四郎看著四周蜂擁而來**部隊,嘆了口氣,嘟囔道:“可惜啦!郭雲山逃過了一劫,便宜他了!”
他看了看左右,命令道:“立刻組織撤退!”
日軍的合圍部隊開始向內收縮,然後向著瀋陽方向開始撤退,邊走邊打,邊打邊撤!
方楠氣喘吁吁地騎著馬跑了過來,喊道:“老大!咦……”
方楠看我端著機槍,極目遠眺,雙手還在不停地顫抖,端著機槍還做著掃射狀,嘴裡不停的叨唸:“殺死你們,殺死你們!我射,射,射!”
方楠看了一眼周圍圍在我周圍的將士們,神情嚴重,眼鏡流著眼淚喊道:“老大!方楠來了?”
我停止了動作,問道:“上子彈!”
方楠還要說話,被眼鏡阻止了下來,由眼鏡遞過來幾個子彈匣揣在了身上,從機槍換下來一個,跳下了鐵甲車,奔著日軍的俘虜兵走去!
被俘的士兵不少,原因就在於騎兵想要俘虜日軍步兵原因有很多種,馬踢傷的,撞傷的,踩傷的,砍傷的,還有日軍撤退時被遠距離機槍打傷的,林林總總一百多人!
眼睛一看我這架勢,想要攔住我,一下子被我踹到了戰壕裡,“嘟嘟嘟……”一梭子,打得他四周的土地泥土翻飛,我罵道:“滾犢子,再攔我,射死你!”
說完,繞過了眼鏡,直接奔著俘虜而去;
扁小樂連忙跳進了交通壕,將眼鏡扶起來,為他拍打著灰塵,連連道歉,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小山子心情不好,你別在意!”
方楠也過來將眼鏡從戰壕裡拽上來說道:“老大心情不好,不發洩出來他會瘋的!”
眼鏡點了點頭,回答道:“我也知道她的心情不好,可是你們想沒想過我們的士兵也可能被俘,那下場可能就會和這些日軍俘虜一樣了!”
方楠點了點頭,扁小樂一愣,問道:“那怎麼辦?”
眼鏡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說道:“冤仇已經結下,那就準備儘量不要我們的人被俘!”
方楠點了點頭,說道:“總部下個文吧,該怎麼做我想這些兄弟都能理解的,這樣總比老大瘋了好!”
眼鏡點了點頭,跟在了大隊的後面,看著我走向了日軍俘虜的面前,第一名俘虜傷在腰部,趴在了那裡對我們看守的士兵無所懼色,我獰笑著看著他,他嘴裡好像嘟念著什麼,我聽不清,叫過來一名會日語的軍官,問道:“那個兔崽子再說什麼?”
軍官聽了回答道:“好像是一篇祭文,說是死了以後就可以進入靖國神社,永遠的服侍天照大神!”
我點了點頭,接著問道:“怎麼讓他進不去?”
軍官痛快地回答道:“一是活著;二是砍掉他的腦袋!
我哈哈大笑,嘴裡嘟囔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我才知道日軍為什麼戰鬥力如此強悍,死了可以進入靖國神社服侍天照大神,成為神的使者!
我不知道是不是扯犢子,可是既然日本士兵如此嚮往,肯定有他的原因,老子不是善男信女,既然遇上了,就得破壞這種成為神使的可能!
我將機槍扔給了旁邊走過來的小刀,喊道:“給老子一把大刀,命令所有士兵將日軍屍體的腦袋全部割下來,老子成全他們成為孤魂野鬼!”
那名士兵一哆嗦,一股糞便的味道從下體流了出來,嘴裡喊道:“殺死我吧!殺死我吧!不要砍頭,我不想被砍頭!”
我舉起了大刀,嘴裡說道:“這裡哪允許你呱噪!”喀嚓一聲,手起刀落,人頭咕嚕一聲,滾出了老遠,鮮血一下子從脖腔裡噴出老遠,噴了我一身,我嘴裡叫喊道:“痛快,哈哈,痛快!”
我又砍了幾名日軍的俘虜,覺著有點累,指著那些驚慌失措的日軍俘虜對著小刀等人說道:“都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