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第一桶金到手！
林晨在鍵盤上敲打了一會兒，然後放下了手，看了一眼手錶，說：
“估計五分鐘就好了。”
傑克馬和蘇櫻都一臉吃驚地看著他，不明白這個年輕人在耍什麼花樣。
五分鐘後，傑克馬身後的一個秘書的手機響了。
“喂？我是。”
“什麼？！”
“你再說一遍？！”
秘書聽到手機那一頭的訊息，驚訝地臉都白了。
“董事長，商家業務事業部那邊的負責人緊急來電，說.........”
秘書看了一眼林晨，皺了皺眉，俯下身，在傑克馬的耳邊悄聲傳遞信息。
“你說什麼？！”
聽完秘書的話，傑克馬的方形撲克臉瞬間驚訝得變了形。
“快去找小吳啊！他的數據安全部門是幹什麼吃的？！”
向來淡定的老馬第一次情緒失控，開口對秘書吼道。
“算了吧，馬總，憑他吳翰清的能力，是解決不了的。”
林晨淡淡地笑道。
傑克馬對林晨怒目而視，說：
“小子，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
林晨笑了笑，說：
“我只是把淘寶的圖示換成了一個滑稽表情而已，又不會對淘寶的業務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
蘇櫻聞言，急忙掏出手機，果然，只見她手機上的淘寶APP的圖示已經變成了一個黃色的滑稽表情包，下面還配上了“韭菜”二字。
“替換圖示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不過如果你想讓你的網絡安全工程師們還回去，那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因為替換許可權現在在我的手裡。”
傑克馬此刻的臉色極其難看。
誠如林晨所說，換個APP圖示而已，並不影響交易業務。
但問題不是圖示的事，而是林晨能輕鬆突破淘寶的防火牆！
要知道，阿里的防火牆，裡裡外外不知道疊了多少層，要攻破，難度非同小可。
而淘寶的防火牆，即便是在阿里體系內，也屬於S級的，其復雜程度僅次於支付寶和螞蟻金服。
林晨今天能越過淘寶的防火牆，肆意修改APP圖示，那明天呢？他還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隨便修改淘寶內，商品的價格？隨便修改廣告欄？甚至直接把天貓店家給刪了？！
想到這些，身經百戰的老馬都不禁打了個寒磣。
“他們還要多久？！”
傑克馬對身邊的秘書吼道。
他還是不願意相信林晨的話，他對阿里的網絡安全工程師依舊有信心。
“我這就催他們！”
秘書又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最後還是哭喪著臉，對老馬說：
“董事長，吳總他........說他們的資料庫許可權被修改了，現在正在搶奪資料庫的控制權，估計........估計至少得要24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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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
傑克馬聞言，猛地一拍桌子，罵道。
“他們是想讓幾億使用者看上24個小時的笑話嗎？！”
隨即，他轉頭看向林晨，努力平復住了情緒，說：
“小林，你先把圖示改回來吧，其他的事情，我們可以慢慢商量。”
林晨笑了笑，隨手敲打了兩下鍵盤，說：
“好了。”
老馬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淘寶APP的圖示又恢復了正常。
“厲害，果然有兩把刷子。”
傑克馬道：
“直說吧，你想要多少年薪？”
林晨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說：
“別急嘛，馬總，這才哪兒跟哪啊？精彩的還在後頭。”
聽到這話，傑克馬心中一顫。
“你還想幹什麼？！”
“年輕人，我得先提醒一下你，做事要有分寸，要是做得太過了，我可以讓你進去蹲上幾年。”
林晨笑道：
“放心吧馬總，我有分寸。”
林晨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開啟了自己的支付寶。
“雖說阿里是以電商起家，不過.........這幾年，電商早就已經發展到了瓶頸，現在，金融業務才是阿里的大頭，我說的對吧？”
“而這其中，佔據核心地位的，就是支付寶的各類業務了，支付寶，是整個阿里的命脈。”
聽到這話，傑克馬瞬間就急了。
“小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支付寶動手，我直接可以讓你從世界上消失！”
林晨沒說話，他開啟自己的支付寶，遞到了傑克馬的面前。
“這是我目前的螞蟻借唄額度，馬總你看一下。”
老馬拿起林晨的手機，看了一眼。
借唄額度只有2000，而且沒有使用過阿里借貸業務的痕跡。
然後林晨在電腦上敲打了幾下鍵盤，只見林晨手機上，借唄的可用額度，直接從2000變成了500000！！！
“臥槽！！！”
看到眼前這個情景，老馬直接一句“臥槽”脫口而出。
要知道，目前借唄的最高額度是300000，林晨居然輕而易舉就打破了支付寶裡已經成型的規則？！
不，也不一定。
老馬穩定了一下情緒，暗想：
也有可能是這小子單單修改了一下借唄額度的顯示介面而已，實際上，額度根本就沒有變！
“只不過是多加幾個0的事情罷了。”
林晨輕描淡寫地說：
“馬總，麻煩你在借唄上幫我借一筆錢吧，金額隨你定。”
林晨似乎看透了老馬心中的想法。
傑克馬聞言一驚。
難道他真的能肆意修改支付寶的規則？！
也好，就試一試你。
傑克馬索性直接用林晨的賬戶，一次性把五十萬的額度全部借了過來。
“叮！”
一條簡訊提示出現在了林晨的手機上方。
“XX銀行，尾號2330的賬戶收到轉賬500000元，當前餘額6204730元。”
此刻，老馬拿手機的手都在發抖。
居然.........是真的..........
“現在，再麻煩馬總幫我把錢還回去吧。”
林晨又道。
“你怕是沒用過借唄吧？”
老馬皺著眉頭說：
“借唄的錢一旦借出來，不是你想還就能還的，必須道每個月還款日，也就是每個月的12號才可以還。”
“我當然知道。”
林晨笑著說：
“反正不管你還的上還不上，先賺你一個月的利息再說。”
“不過，這是我的賬戶，我說能還，那就能還。”
老馬聽到這話，只感到頭皮發麻。
要是十分鐘前林晨說這話，他只會捂著肚子大笑一場，然後把林晨當個瘋子給趕出去。
可是，在見識過了林晨的手段後，老馬此刻已經不敢在懷疑了。
“不........支付寶的安全等級是SSS級的，不可能被這樣隨便攻破！”
懷著最後一點希望，傑克馬伸出顫抖的手指，點選了我要還款這一按鍵。
按鍵是灰色的，今天是12月26號，放在以往，不到每個月12號的時候，還款按鍵點了也是無效的。
但，就在老馬的手指觸碰到螢幕上還款按鍵的那一剎那，螢幕上就跳出了支付密碼的介面。
能跳出這個介面，就說明，今天是可以還款的。
傑克馬握著手機的手抖得愈發地厲害。
林晨笑了笑，從他手中接過了手機，用指紋密碼還了款，再把手機遞給了傑克馬。
“馬總，請過目。”
傑克馬看著螢幕上，還款成功的訊息，嘴巴張得老大，但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最離譜的，是林晨的借唄裡，根本就沒有留下一條借貸記錄！
這意味著，林晨借這五十萬，根本就不用還利息！！！
此刻，久經沙場，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傑克馬只感覺自己大腦裡一片空白，一臉被人玩壞了的表情。
今天發生的一切，林晨給他展示的一切，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世界上居然還存在這麼恐怖的人？！
看著眼前這個相貌清俊的少年，傑克馬的心中卻是生出一股無名的恐懼。
旁邊的蘇櫻也是一樣，她現在的內心活動其實跟老馬沒差。
她再次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英俊少年，眼神之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有那麼一瞬間，她感覺這個相處了三個多月的“私人顧問”，忽然充滿了陌生感。
“原來他這麼強.........”
雖然蘇櫻嘴上一直都跟林晨說，他們二人是合作關係，但，在心底，蘇櫻還是覺得，是自己給了林晨發揮才華的舞臺，因此，在林晨的面前，她多多少少還是要端一下老闆的架子的。
可是，見識過了林晨今天的表現後，蘇櫻忽然感受到了一股自卑。
她甚至覺得，以林晨的能力，怎麼會看得上榮昌這家二流金融公司的？
“對了馬總，你可以問一問你們支付寶的業務部門，看看他們有沒有發現我這個異常賬戶。”
林晨提醒道。
傑克馬聞言，當即拿起自己的私人手機，都不跟秘書說，親自打電話過去。
“喂？張和萬嗎？是我。”
“你們金融業務部那邊，今天有沒有發現有個一次性借貸了50萬的異常使用者？”
對面聽到老馬的話，愣了半晌，說：
“額........馬總啊，您這是在說什麼話？咱們的借貸業務，最高額度只有30萬啊，哪來的借50萬的異常賬戶啊？”
“..........”
“沒什麼，行了，你繼續忙你的吧。”
掛了電話，傑克馬呆呆地坐在座位上，良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個世界上，只要是由二進制程式碼資料構成的東西，在我面前，那就是案板上的肉。”
林晨淡淡地說：
“馬總，說句難聽的，只要我想，你們阿里金融的賬戶，就是我的提款機。”
“就這樣，馬總你還會覺得我想要的，只是一份年薪500萬的工作嗎？”
傑克馬沉默了良久，總算開口道：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
“我老馬服了，徹底服了。”
到現在，傑克馬算是明白，剛才林晨說，會給他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是什麼意思了。
眼前這個少年，是有能力以一己之力將阿里從內部摧毀掉的恐怖存在！
“林晨，直說吧，你想要什麼？或者說，你在追求什麼？”
此刻，傑克馬跟林晨說話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從一開始的假客氣，到輕蔑，再到憤怒，最後，變成了無比的恭敬。
林晨等的就是他的這個態度，笑道：
“其實我也沒什麼太大的追求，我嘛，俗人一個，就像憑手上的本事賺點錢而已。”
“賺錢？僅此而已麼？”
傑克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不過我可不想賺普通老百姓的錢。”
林晨說：
“我打算成立一家網絡安全問題諮詢公司，專門為有分量的網際網路企業提供業務諮詢和疑難解決服務，並從中收取一定的服務費做報酬。”
林晨這話說得已經很客氣了，當然，傑克馬也不傻，當然明白林晨的意思。
林晨此刻，就差把“我是來收你們的保護費的”這幾個字寫在腦門上了。
傑克馬皺了皺眉，也沒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林晨確實有這個能力。
“你想要多少錢？”
“兩個億。”
林晨簡單明瞭，說：
“這其中一億是給蘇總做投資的，另外一億，作為我的創業啟動資金。”
聽到這話，蘇櫻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做夢都沒想過，林晨會對她這麼好，明明這個男人嘴上一直說著，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自己什麼的........
“林晨，你不用為了我........”
林晨抬了抬手，示意蘇櫻別插話。
蘇櫻立馬就像一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安靜地閉上了嘴。
“馬總，我得強調一句，我林晨不是來搶錢的，商人花出去的錢，那一定是要講究回報的，因此，我林晨可以保證，這筆錢，你不會白花的。”
“我說過，蘇總是江南集團的潛在繼承人，而我會保證幫她上位，因此，你投資蘇總，不正是等於投資江南集團。”
“等她日後正式成為了集團的掌控人，那個時候，馬總你再想投資，就怕不是一個億這麼簡單嘍。”
“至於投資我的那一億嘛，更不用我多說，我預計在明年開春，也就是三月份正式成立自己的公司，你這一個億，可以換來我公司5%的股份，除此之外，你阿里還可以獲得我的技術庇護，當然，前提是你別去做些違法犯罪的事情。”
“如何？我覺得這是一筆回報豐厚的投資，請你考慮一下吧。”
“不用考慮了。”
傑克馬沒有多想，大手一揮，說：
“我出6億，一億投給蘇總，另外五億投給你！”
“但我要25%的股份。”
“股份我最多給到20%。”
林晨說。
“24%！”
傑克馬依舊不依不饒。
林晨笑了笑，說：
“馬總是生意人，又是教師出身，口才絕佳，論講價，我可不是你的對手。”
“不過，你阿里網絡系統裡面這諸多的漏洞，我如果賣給其他人，比如騰遜，360等，我估計他們的出價可不止5個億。”
“當然，那個時候，我們之間也就徹底撕破臉了，馬總，我個人還是不想走到那一步的。”
傑克馬聞言，臉色有些難看。
他就是死也不會想到，他堂堂傑克馬，叱吒國際風雲的網際網路巨頭，有朝一日居然會被一個18歲的大學生威脅，而且還是當面威脅！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正所謂大丈夫能伸能屈，有些時候吧，有些事情，該忍的還是得忍。
“好，那就20%，但我還有個條件。”
“請講。”
“你要幫我把我們的系統漏洞都修補上，還有，你公司成立後，必須要履行你的諾言，為阿里提供技術保護，這件事情要籤訂合同。”
“這個是自然。”
“最後，我還有個問題。”
“請問。”
“林晨，你到底是什麼人？”
傑克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林晨，嚴肅地說：
“我老馬從事網際網路事業這麼多年，各種IT天才我見過無數，但.......如你這般，區區一個18歲的大學生是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其實也是蘇櫻想要問的。
他太優秀了，優秀到有些不真實。
林晨微微一笑，說：
“這個問題，我不是已經回答過了麼？”
“而且我也說過了，如果馬總不相信我的身份，大可以去查我的底細，阿里手眼通天，要查一個人的背景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再說了，所謂英雄不問出處，我是什麼人，跟我們的合作有關係麼？”
如此，老馬便也不再多問。
轉眼之間，時間已經來到了中午十二點，上午場的雲棲大會早已結束，下午兩點到五點半還有一場。
不過傑克馬並未再回到會場，而是叫人在西湖國賓館訂了一桌午飯，並邀請林晨和蘇櫻二人一起共進午餐。
西湖國賓館，是杭城最高端的飯店之一，曾經接待過不少外國元首和貴賓。
他特意安排了專車送二人過去，除了他，傑克馬還把阿里的幾位關鍵人物都給叫來了，不過整體上人不多，總共加起來不到10人。
西湖國賓館不像其他的高檔酒店那樣，裝潢奢侈到極致，而是豪華之中透著許多江南獨特的典雅氣質，盡顯華夏文化之中的內斂，韻味十足，也難怪會被選做外賓的接待酒店。
真正的大佬，是不會在飯桌上談生意談業務的，具體的細節，之前他跟林晨早已在會客接待室談妥了，這頓飯，更多的還是為了拉近跟林晨的關係。
傑克馬為林晨一一介紹了阿里的高層之後，便開始了談天說地，老馬的口才沒的說，不過他跟林晨之間很有默契，對於剛才會客接待室裡發生的事情，都絕口不提。
眾人只知道，林晨是個有能力在雲棲大會上，黑入阿里的路由器的天才少年，並不知道林晨的能力有多逆天。
這些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油條了，什麼駭客沒見過，因此，他們對林晨的態度並不像老馬那般誇張。
“來，讓我們舉杯，祝小林早日實現他的人生理想，也祝蘇總早日執掌江南集團！”
老馬一聲令下，眾人齊齊舉杯。
眾人喝的是紅酒，度數不高，蘇櫻以不勝酒力為由，以茶代酒，時不時看林晨的酒杯快見底了，就幫林晨倒酒，像個溫柔懂事的小媳婦。
“小林啊，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我也敬你一杯，如此年輕，就有這樣的成就，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一眾阿里高層也紛紛起身跟林晨敬酒，林晨也禮貌客氣地回應著。
另一邊廂，五十公裡之外的雲棲小鎮，宏達金融的何獻龍則是急的來回踱步。
“劉秘書啊，麻煩你再聯絡一下馬總，問問他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之間有一筆非常重要的單子要談。”
雲棲大會的會場內，何獻龍再次找到了傑克馬的秘書，焦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