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熊熊燃燒的熔爐之中,玻璃與鐵正在鍛造,墨平心將已經經過千錘百煉從而積攢無數老繭的雙手伸進熔爐之中,取出了一支針管,從空間包中拿出一小管藥劑注入其中,在怪人的臀部留下了一點血印,便繼續用碘伏幫他清理其他的皮外傷,墨平心是靈創第一批透過訓練的方式進入組織的學生,他與同期的馬耀和艾季比起其他成員掌握了更多專業知識,包括於處理各種傷口,在沒有靈力保護下的狀態,傷口極易感染,他剛剛的那針破傷風,至少保證了不會得破傷風一類的疾病。

“熔爐裡的玻璃和銅又不夠用了,還有其他材料,這也用的太快了點吧。”熔爐漂浮在墨平心的身旁,側面的投影儀投影各種金屬材料的數值,不經吸了口氣,看了看身下的怪人,他似乎還在大華液中的烈火中燃燒著。

“這小子很走運,心臟附近的靈核沒碎,否則必死無疑啊,當初陸塵碎了一點點就從道術天才變成了陸家廢物,看傷口應該是用錐子捅的,如果不是因為武器太小導致精準出了問題,就是殺手的心動搖了,總之很走運啊!”墨平心感嘆道,再替他把脈了一番,平和的雙眼突然驚恐一瞪,如同一個沙漠迷失的旅人發現了綠洲一樣,他感受到了十分令人膽寒的氣勢……

“喂,小怪人,你看了電視裡的怪物嗎?無緣無故亂打人,和你蠻像的嘛。”同學小周調侃著他,昨天播放的特攝劇《劍騎士》中最強的怪物苦蟲登場了。

“不準你這麼說我。”他一把推開了小周,正巧家長來到,小周故作摔倒大哭了起來。

結果可想而知。

“你這傢伙和怪物有區別嗎?一個朋友都沒有,孤獨的傢伙。”

“別這麼過激,人家還小,趕快給小周道歉吧。”

“你有什麼權利亂打人。”

苦蟲殺害人類,是因為人類破壞了他賴以生存的森林,為自己的父母報仇而已,劍騎士只是站在人類的立場上想事而已,沒人去想過苦蟲的感受,他們只是一味地叫著……

“謝謝你,劍騎士!”

“加油,打敗怪獸!”

“我推開小周,是因為他辱罵我,這些大人也不過是站在他的立場上想事而已,沒人去考慮我是否是被陷害的。”在思維的海洋裡,他看見的是一片平靜的湖面,裡面都是曾經的自己,原來自己很小的時候就被當作怪人了,自己曾經怨恨過,想過不公平,只是現實與工作,漸漸填滿了自己所有的時間,自己就像山坡上滾落的石子,在顛簸中尖牙逐漸被磨平了……

“小周比我強,小劉比我強,他們所有人都比我強,不僅僅是在力量與學習上,心機上也高我一個檔次,所以他們能夠用正當理由欺負我。”

怪人坐在那張本不存在的椅子上,用於思考的椅子上望著當年的自己,只是感覺十分諷刺,來刺殺他的羅蘭沒有對他下死手,卻背了行兇者的鍋,而那個導致他做出這種行為的根源,卻不知道在哪喝著小酒,坐擁無數粉絲,這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強者永遠不可能是“反派”,因為他們不是衣食無憂,沒有迫害別人的必要,就是以他們的層次完全可以用正當的理由來迫害他人,這樣他們便更像拯救者,而不是“反派”!”

“反觀弱者,因為溫飽等各種問題,不得不落草為寇,用也能用最暴力,最低賤的手段,去迫害他們的受害者,沒戴面具,也沒有打扮,一切都是真實而又純粹的暴力,甚至會留下目擊者,所以自然而然便成了“反派”!”

“究竟要當什麼人?我已經不知道了,但是起碼,我不能讓我留下遺憾,他沒有對我下死手,沒有,羅蘭沒有,我要用生命的最後時刻,來以他或者自己證明,什麼才是“反派”!”怪人艱難地扶住椅子,自己用幻境罩住其他人,帶給他們絕望,在他們眼裡就是在浪費他們活下去的時間,但是誰又會去想過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他們不過認為自己是“反派”罷了!

“醒來吧!”

“咳咳,有水嗎?”他剛剛醒來望見旁邊的墨平心,不由分說便問道,畢竟這個人應該不會殺自己,要殺自己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就殺死了,所以他不抱有任何懷疑。

“嗯,你醒了,說起來,你怎麼傷的這麼重,不會是結了什麼樑子吧。”墨平心疑惑地問道。

“你是誰?為什麼救我。”他直接了當地問道,沒有任何感謝,也沒有多說任何話,他的屍毒已經開始蔓延了,羅蘭那一彈雖然是擦邊球,但是煙霧還是進入了自己的毛孔,以自己的靈力來講,最多五個小時。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呢?時間這個東西,我覺得並不重要,也許我們的生命在高維生物的眼裡只是一瞬間,但是,盡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吧,也許最後有奇蹟呢!”墨平心看了一眼怪人,隨後調侃了一句:“你眼睛上的傷疤是為了保護某個人吧,我們隊長身上也有很多傷疤呢,如果條件允許,活下來後,我想替你做個微針手術,你還這麼年輕,留疤不好。”

“看來你就是墨平心先生吧,無論是劍客,還是護士,亦或者做手術的醫生,只要是可以“舞刀弄槍”的地方,總是有你的份。”

“看來教官和你說過我,也沒那麼厲害了,小生只是略懂點皮毛而已,畢竟是冷兵器世家的,不過相對而言,我的槍法就太爛了,真是的。”

“沒想到和你聊起來了,不過你還是理我遠點好,我現在的處境估計很麻煩,這些日記我可以分享給你,我們就先分道揚鑣好了,等先把鬼搞定了,我再來和你會和。”

“日記?”

“有關於鬼的一些資訊,應該有用,如果你知道了這些也許鬼就會盯上你,你要做好心準備。”

“我無所謂啊,就算你不說鬼也會來殺我的。”

“好,那我就全盤拖出了。”怪人將空間包開啟,拿出了一大沓略顯發黃的紙張,將他交給墨平心,隨後說起了關於自己的事情。

熊熊烈火,燃盡了整片森林,怪人甦醒後,正要反撲的白髮老太此時此刻已經陷入了無盡的恐懼,很明顯她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好了,幻境要崩潰了,大家快點甦醒吧!”傭兵提示道。

葉粼向身邊的人們喊道:“各位快點逃,我來殿後。”

那些沒有異能,又僥倖活下來的人們,望著逐漸擴大的黑洞,那就是幻境的出口,只要從那裡逃出去就徹底自由了!

很快所有人蜂擁而至,全場只剩下了傭兵與葉粼二人。

傭兵從包裡取出一枚火箭型的靈具,火箭逐漸變大,變為了一艘飛行器,他坐在其中一個位置,向葉粼招呼道:“葉粼,一起走吧,就剩我們兩個最強的了。”

“好!”葉粼回答道。

“噗,咳咳,我的靈魂開始反噬了,平心兄,剩下的事情需要拜託你了。”怪人的身體開始慢慢滲出鮮血,這是來自於靈魂的痛苦與煎熬,墨平心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這段時間都不能再戰鬥了。

“嗯,我知道了。”墨平心取過那些發黃的日記紙放在自己的口袋內,之後便向鍋爐喊到:“七星龍淵!”

一把撲騰著飛翼的劍從中飛出,纏於劍身的龍,張口玄金所打造的龍吻,將他收入其中,進入了劍柄末端的金色寶石內,墨平心將劍收回鍋爐,把日記拿出來準備細細閱讀。

“即使,我讓我折壽,你也,不能走!”

“葉粼,你怎麼了?”傭兵望著他臉色有些許凝重疑惑地問道,他聳了聳肩,不知所謂地望著遠方。

“其實呢,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記不清楚我是怎麼來到這個詛咒的,我總感覺有只未知的手在操縱我,並且我還覺得這個幻境破解的太順風順水了,摩爾斯密碼我曾經接觸過,幻境的藍本《巫女紀元》我也接觸過,包括讀秒計算奇點這更是我的強項,精神力者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潛意識塑造幻境的,總覺得這個地方……”

“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對嗎?”葉粼還未說完,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便打斷了他的交談,看看周圍早已不是佈滿星辰的天空,而是一座被已經生鏽的柵欄圍住的鐘樓,柵欄旁邊赫然寫著……閒人免入。

“這個地方,不是?”葉粼警惕地看著鐘樓,這個鐘樓正是南博著名的自殺聖地,鷹組第一次團滅都地方。

“為什麼連這個地方都會被。”葉粼心裡感到一種油然而生的恐懼,李文宇的英姿已經不復存在,再次透過這個地方就要靠自己了。

“咚!”

鐘樓的鐘聲再次響起!

“來了!”影十橫空而出,掀起條條灰塵,那些灰塵由念動力的作用下灰塵迅速聚合圍繞在影十之上變為巨劍,一擊把那只鬼手連帶著人一起擊退了幾十米。

“在詛咒最終一戰開啟五十秒的時候,鬼會對我發動突襲,我將這些資訊刻在時間之外的空間包裡了,即使你可以依靠時間倒流抹除我的記憶,但是卻無法抹除時間之外的資訊。”

葉粼很早以前就對鐘樓詛咒做過功課,現在再次面對鐘樓鬼,基本已經不算什麼了,在他的記憶中,無論做什麼,無論如何攻擊,鐘樓鬼總會佔盡先機。

原因正是因為它能將時間跳過,把移位與使用招式的時間省略掉,把我方做好防衛的時間省略掉,自身則會莫名其妙出現在被攻擊者的面前,可以用出其不意來形容,但是看透了這招就會發現鬼的每一個動作都是被設定好的,只要通過觀察他的先手動作,就能看穿他的動作。

“崩!”

“崩!”

“崩!”

葉粼與鬼相互角逐,那個佈滿發條,如同鬧鐘的鬼,曾經是葉粼的噩夢,靠李文宇才將其擊敗,不過精神力者的敏銳反應與預判也不是那麼容易破解的。

影十分裂為三節棍,幾乎可以在一百八十度範圍內牽制住鬼的行動,再配合拳腳攻擊,幾乎攻防兼備,但是鬼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它好像在籌劃著,那是一絲陰謀。

老猿掛印!

“糟了!”

回頭是岸!

“噗!”

發條扭動,幾十枚導彈就像幾十顆流星一樣從葉粼的四面八方衝來,將他的手給擊傷,內臟開始震盪,葉粼撐住影十,跳出包圍圈,將三節棍組回長棍,屹立在棍端,驚歎道:“沒有見過這個招數。”

望著下面幾十個一模一樣的鐘樓鬼,葉粼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鬼在最後一拳時超越了光速,撕碎了時空,也許在未來的某一處,他找到了無數的自己!”面臨無數厲鬼的圍攻,葉粼又開始力不從心,不過他依舊堅定地說道:“來吧!”

發條千手

數十只雄健的機械臂膀向他插來,他的瞳孔中澄澈的光澤閃過,腦域之中,那些手臂宛如靜止,彈簧,核心,靈體,一切的跡象,連線,磨合。

最終拼接為最後的動作!

“崩!崩!崩!崩!”

當計算出所有軌跡,神經元帶動身體,全盤躲開,隨後葉粼定住手臂,念動力將其全部擰成了麻花!

意外

一切又開始逆轉,剛剛被擰成麻花的機械手臂變回原型,葉粼跳躍的身體再次回到地面,手臂紛紛迴歸鬼的身旁,剛剛飄起的揚塵就像受到磁力一樣如鐵屑依附到了大地身上,葉粼迅速退回原地。

“倒流嗎?這次就讓你魂飛魄散!”葉粼惡<a style=“display: inline;border-bottom: 1px dotted #1152aa“ data-id=“1“ data-targetUrl=“http://md.bjhy11.com/noval/r2cgukn8kl7/“ href=“javascript:void(0)“ onclick=“dap(this)“>狠狠</a>地警告道,影十化為兩段,精神力帶動周圍的物體隨著他的身體一起轉動了起來,隨之變成了一陣沙礫的暴風。

風暴越來越巨大,地上捲起的物品越來越多,最後整座鐘樓被連根拔起,可是,鬼又在哪?

葉粼右眼一瞄,原來鬼一直都在,不過與之前不同,他居然伸出四五條機械臂招架著巨大的龍捲風,在龍捲風面前它如同螻蟻一般,但是每一拳都能擊碎念動力帶動的土石,雖然每一次都會轉動起更多的岩石,但是鬼也跟著走位起來,他似乎在緊跟著一個區域,不斷擊碎飛沙走石!

試圖,撕開一個口子!

“我來……親自對付你!”鬼居然開口說話了,這著實令葉粼大吃一驚,幻境的主人降臨了嗎?看來這已經不是普通的恐懼具化體了,而是和一位強大的精神力者進行交戰!

飛石散落,暴風之中的終於落出了一個風眼,鬼怪長插直入,擊中葉粼胸口的瞬間,葉粼正準備招架,眨眼間拳頭就變成了數十枚,又是之前那招!

“影十,化盾!”葉粼一聲令下,影十迅速重組,變為了一面暗影盾牌,他沒有慌張沒有焦急,用盾牌擋住要害,隨後渾身一齊轉動,將本體掀了出去。

葉粼乘勝追擊,化為一道黑影飛梭而去,影十就像盔甲一樣包圍在了他的身上,來自未來的鍾鬼與來自現在的鍾鬼一同發力,開始組合,變為了巨型的鬧鐘!

“叮鈴鈴!”

震耳欲聾的聲波爆裂迴旋,抵住了衝刺而來的葉粼,再是一次發力,所有鬧鈴一起開啟,變成了死亡的咆哮,掠奪壽命的鬼音,只要是有機物都會為之崩壞,影十盔甲開始出現絲絲裂痕,“噼啪”清脆的響聲,聲聲入耳,葉粼的眼眶內血跡斑斑,鼻孔與耳內也開始流露出鮮血。

“崩!”

最後盔甲裂開,迸出萬道暗影,影十的碎片紛紛散落,卻未看見葉粼的影子。

“壁虎斷尾,金蟬脫殼,許允的捨身打法,不露點破綻怎麼偷襲你!”

葉粼原來早就從影十盔甲中脫身,悄無聲息地閃繞到了鍾鬼的後方,不過依舊被死亡聲波的餘波震出了內傷。

跟隨許允一起對付那些詭異的音樂,躲避狙擊手的狙殺,和白髮老婦鬥智鬥勇,葉粼一路上學到了不少東西呢,已經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莽夫了。

“念動震魂拳!”葉粼用念動力與拳頭相結合,產生強烈的震動,暴擊而來,當他終於即將攻擊到之時,一隻手拉住了他即將擊中的鍾鬼,那只手將它拖向了過去,葉粼一拳就此落空。

鐘鳴絕響

所有鍾鬼將葉粼圍得水洩不通,“叮鈴鈴,叮鈴鈴!”雜亂的鬧鐘聲在四面八方扭曲成了音波屏障,就像四面城牆,向葉粼碾壓過來,四方圍城,令人無從下手,最終,四面牆一起擠壓住了葉粼!

“糟了!”他現在如同陷入了圍城中,此次聲波雖然不同於之前那麼強勢,但是持續進攻中,依舊有種**即將撕碎的感覺。

葉粼自然也不會去坐以待斃,他抄起身旁的影十,妄圖從中擊飛某個鍾鬼逃脫包圍圈,他盯緊離自己最近的那位,抽出強勢的暗影風暴!

“轟隆!”

就在鍾鬼正要格擋時,葉粼駕馭風暴轉向一擊,從鍾鬼身旁繞了過去,擊向他身旁那個還未來得及防禦的鍾鬼。

“這一次,一定……怎麼回事!”

就在即將擊中的那一刻,葉粼赫然看見,旁邊三位鍾鬼不知何時做好了準備,他們以三人之力一齊接住了影十,轉而向葉粼扔了回去。

“咻!”精力躍動,葉粼很輕易地跳開了這記攻擊,同樣,他很快看懂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三名鍾鬼,來自於未來,他們經歷過這件事情,自然做好了防備,但是這樣不就無解了嗎?”

“轟隆隆,轟隆隆!”

日記

月份不必提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經歷了多久,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又一次待在這裡,不過我親愛女友,已經發生了意外,這裡不知道是何處可能是學校的地下室,我明明記得我當時在實驗室來著的,然後遭遇了那個奇怪的男人,他真是個兇險的傢伙,手中的化學藥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知道被淋到一下肯定沒有好下場,從已經被腐蝕的地面就能看出,難道是他把我鎖在這裡的……

我緩緩起身,撫摸向附近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值得利用的東西,這時我摸到了一件堅固的物品,我想也許是鐵器,當我將它提起的時候,只感覺到了它凹凸不平的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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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日記寫的時候應該是在較為慌亂的時候,而且燈光可以說暗淡到基本沒有,從筆劃的雜亂基本可以看出,甚至多的一痕都跑到久下面去了,這種情況下還能堅持寫日記這是什麼心理素質啊!”墨平心端詳著日記的第一張,他看的很勉強,基本是逐字觀看,因為實在寫的太難看了,很多字已經歪曲到了一團,一些部分墨水沒幹就已經被蹭得面目全非,也只能靠聯絡上下文來理解那個地方大致什麼意思。

不過墨平心很快便意識到,寫日記的很可能不是人類,他翻開下一頁,這些字跡很上面的又有很大出入,起初墨平心認為是環境問題,但是他很快便發現,這張的筆鋒明顯是一位特地練過鋼筆字的人,上面那個半吊子,甚至都能把鋼筆寫漏水。

“根據那位老兄的說法,這些日記頁都是他四處蒐集的,雖然用的紙都是一個紙廠生產的,不過是不同的人寫的也不奇怪,看這個人的文風,應該是位女人,且沒有那麼焦急,貌似他們都很忙碌啊。”

某月某日,不知道張餘怎麼樣了,他有沒有驚喜,對於她的事情,我對張餘很抱歉,真是可惜了,粟色的頭髮真可愛呢!算了,也不是第一回了,嘻嘻,按照自己想要的去做吧。

“這段到此就戛然而止了?下一段的內容和這段明顯驢頭不對馬嘴啊!”墨平心的眼睛瞄向接下來的下文,又是另一種字跡,字型很大,似乎是再去適應一個不存在的框格,明顯是小孩子的……

他看完這段文字差點麻了口,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無緣無故蹦出來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這又和旗閣旅館有什麼關係?

我好害怕,我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真的好怕,妹妹你也是這麼想的嗎?新媽媽真的好可怕,他在不知道幹什麼?

“等等,新媽媽?為什麼用“他”而不是“她”?”

現在怪人陷入昏迷,一時半會不可能起來給他解析這些事情,只能再接著看看了,不過自己好像連日記的順序都沒有搞清楚,再切換下一頁日記時,終於有了日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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