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幹了些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在一片已經完全貧瘠開裂的土地上一位男人在人造太陽的光澤下痛哭流涕,這個星球已經沒有了一滴水分,他趴在地上,不斷用指甲剮蹭著右手上十分詭異的標誌,那是一隻類似於蝙蝠與章魚結合的怪物,那個標誌好像有自己意識一般,擰頭凝視著他的眼睛,隨之右手狠狠地使出了一記打在了他的面龐上,他的身體一顫將身份證件震了出來……

華國復清大學研究員:劉暮城

他再次看見這張身份證件的時候,心中無名怒火越發燃燒起來,都是那個男人,自己不過是想好好地生活,繼續用科學的力量保護著自己喜愛的自然環境,但是那個他毀了一切,把自己變成了怪物,一隻可以隨時毀掉一切的怪物!一個令自己深惡痛絕的怪物!

一切的根源都是由這張證件而起!正當他準備起身離開時,一條流光溢彩的弧線宛如蒼茫孤星向他直衝而來,那只被刻上標誌的右手開始越發延長,骨骼碎裂的聲音震懾著劉暮城的耳畔和內心,又變了,之後那隻手變得腫脹起來且完全將皮褪了下來,變得細膩而光滑,一顆顆類似膿包的物體在他手臂內側開始生長,不應該說是手臂了,因為手指已經被鼓膜連了起來並且被肌肉覆蓋,隨著膿包的破碎,這是最後一步整隻手徹底化為了章魚的觸鬚!

這一切僅僅在短短一瞬間內發生,痛苦卻刻在劉暮城的內心衍生了一萬年!

觸鬚猛地甩出一條氣刃卻被光柱震成了兩半,左手也一起變為了觸鬚,兩隻觸鬚一齊交叉成了十字,拼力格擋著十分具有衝擊力的光柱!

“次次次!”

火花不斷向四周傾瀉,劉暮城逐步開始被逼退,但是光柱也越來越短,就在這最後的火花即將蒸發殆盡時,光柱投射出的黑影裡,一個人躍了出來一隻手掐住了劉暮城的脖子,阻止了他進一步地進行異變!

光柱消散,而劉暮城也被這強硬地手狠狠掐住幾乎無法呼吸,這個男人正是和胡少宇搭檔了一年的戴遠卿!

“你是?看來你也中了那個怪物的毒!”戴遠卿一眼就瞅到了地上的身份證件頓時松了一口氣,便將劉暮城放了下來,接著十分柔和且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你也是一位異能者吧,之前小胡那家夥把我這個一百多歲的老棺材給邀請過來說要對付什麼怪物,現在他們不知道哪裡去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其實……”劉暮城正想繼續說下去,突然那些殺戮的畫面浮現在了他的心坎中,他便把剛說到喉嚨眼的話咽了下去,改口說明道:“我也不知道怎麼進來的,突然而然就到這裡了。”

戴遠卿笑了笑:“我上個年代的朋友,都已經,沒了,全沒了,沒想到可以有新的同伴,還記得我過草地那次啊,小夥子,也是遇到個和你差不多迷路的,立馬就帶進了咱的隊伍,後來啊!”

“很不想打擾您,但是我們也該走了!”劉暮城急切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如果被發現身份,他的生命……

戴遠卿搖了搖頭,好像覺得有點可惜,不過很快有轉了那幅笑呵呵的慈祥面孔。

“你們這代人,總是這麼著急,小胡他們好像遇到麻煩了,既然你也有靈力,我們一起去找找他們吧!”

“好!那您現在就是司令!我是您的警衛員!咱們一起走勒!”劉暮城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種話,他明明是想拒絕的,但是這個老大哥般自稱有一百多歲胡言亂語的陌生人卻讓他感到十分熟悉,表現了一種讓自己十分想和他成為同伴的人格魅力,就像被自己變成怪物時親手殺掉的父親一樣。

“好!那就讓咱風風火火闖九龍潭吧!”戴遠卿一把便抓住了劉暮城的手將他拉入自己的陰影之中!

旗閣旅館

許允揹著完全重傷的葉粼一起走出密林決定從長計議,大霧中蔓延著就像血流一般豔麗且恐懼的顏色,一股股屍臭味在三人的鼻腔中鬧得天翻地覆,就像四周全是亂葬崗似的,路途中他們一言不發卻已經開始盤算好了自己的語言,思維的張餘此時目光呆滯好像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不過他一直轉頭看向背後的二人,知道,他們一定有很多話想詢問他,很快旗閣旅館的影子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簾!

突然一種葉粼從未感受到的痛楚襲擊了他的眼角,那正是來自於被小鬼劃的最深的三條抓痕,痛苦地葉粼更加用力抓住了許允的肩膀,許允開始恢復之前冷淡地語氣,問道:“怎麼了?”

“不知道,只是感覺全身有一種被毒蟲叮咬的感覺,總覺得什麼東西再我的身上生長!”葉粼氣喘吁吁地說道此時他已經大汗淋漓加上重傷,原本已經保住生命的葉粼,性命又變得岌岌可危起來!

許允正要叫停許允,熟悉的危機感又從正東方飛梭而來,十字瞳閃爍著極具洞悉能力的光,一瞬間許允舉起了弩,箭矢如光如電,剛剛傳來金屬的碰撞之聲,卻為看見子彈的影子,而那枚箭矢卻落在了地上,經過上次的教訓許允不準備前去撿起箭矢,再次射出兩枚箭,此時那枚落地的箭突然飛上空中,突刺襲來,一下擊飛了自己射出的兩枚箭直直衝向了自己,這時天空中浮沉的黑色悄然落下,如同一朵漂浮的黑雲,落地之後化為人影,一團五芒星浮現在了那人的眼前,那個男人手中轉動著黑色的物品,將猛獸般兇猛的箭矢輕鬆擋在了神聖的五芒星陣之外,猶如探囊取物,當箭矢徹底停下時,他將陣法迅速收起!

那枚箭也隨之收入手中,不過收手速度不夠一道白光撞在了樹上,仔細一看手中的箭矢居然變為了一枚子彈,他慢慢走到了許允的面前,以握手禮儀與許允相待:“我是一名塔羅牌師,名為藤鵜,你們也是在這死後世界的迷途者吧!”

許允沒有去握他的手,只是言語稍微寒暄了一下,便急匆匆地繼續前往旅館,藤鵜警惕地看向之前東方的位置,將黑色物品丟擲,三枚隱於霧中的子彈被徹底銷燬,他慢慢跟上了其他三人步伐,白色的金屬靴攜帶著一串腳步聲……

陋巷,玄盤處

“沒想到這水居然如此難以破解,即使我們的極陰之寒也難以凍結,不愧是高階束縛!”玄盤背後與肩膀的七星神孔不斷噴湧著極寒之氣以此不斷加強速度,但也只能和胡少宇勉強不相上下,這招蛇吞象是張一鳴觸碰玄盤身體所有穴位之後產生的小型海洋,按照一般異能者已經被強大的水壓軋得粉身碎骨了,玄盤卻能和胡少宇激戰得有來有回,著實令張一鳴恐懼不已!

胡少宇的身上包括那對龍角之矛上都圍繞著平和的藍色音符,就像水流激石“叮噹”著的小溪,溫馨而柔美,這是蔣婉留在胡少宇身上的《水明幻想樂》可以化解他的焦慮與緊張感,激發著他的意志,卻令玄盤的神經開始麻木,胡少宇的雙矛與玄盤的手腳展開激烈地交鋒,依靠著寒氣噴湧的玄盤漸漸將速度恢復了回來,甚至已經快到令神覺眼都只能勉強捕捉殘影,他的魔掌拍住了刺殺的龍矛,狠狠將他壓了下去,自身躍身一踹,迸發出雪花冰爆,眼看要將胡少宇的頭顱踢碎時,卻被那音符給纏繞而住,彷彿海洋女神擁抱了他的頭顱,玄盤在這一瞬間陷入了呆滯,他好像落入了深海之中,無數的魚群圍繞在玄盤的身旁排兵佈陣,海葵隨著波浪飄出了柔美的舞蹈!

各色的珊瑚如夢似幻,在現實之中胡少宇抓住時機一矛將玄盤挑到了上空,抓住他的腦袋,疾風暴雨般的龍矛迸發著金色的光輝,身邊幻化出了無數金光閃爍的荊棘隨著胡少宇爆裂的刺擊,所有的荊棘一同猛戳!

“連五感都完全給封閉了嗎?嘿嘿,沒想到這種巫術儲存到了現世!與這微型海洋配合起來真是如虎添翼!讓我們就像一具浮屍!”玄盤自言自語道,驚歎著音樂一切的奇妙,這時胡少宇停止了刺擊,雙手交矛交叉,舉向高空,一隻巨大的光斧中繪製著遨遊的青龍以及雄壯的獵鷹,兩種神獸一同加持,金碧輝煌中神聖的打壓劈了出去!

玄盤落在地面,砸出了如同隕石坑般的巨大盆地,揚塵之中,玄盤依舊沉溺在海洋中,座頭鯨在他眼前浮過!

“我厭倦了!溺死的感覺!”

玄盤將手掌化為寒冰,幻鏡隨手便撕成了碎片,他抬起頭來胡少宇從天而降,金色的光輝簇擁著雙矛,墜落之間光輝的沙礫被激了起來,陰沉的天空被撕開了了一條明朗的彩虹,被光照耀的地方頓時蓬蓽生輝!萬物回春!

沙漠僅僅在一剎那間便化為了蒼翠欲滴的永珍之森,貧瘠的星球彷彿接受了一次時間倒流的洗禮,那些原本已經徹底摧毀的,全都漸漸復甦回來。

剛想聚出冰盾格擋的玄盤看到了此等異像,心中一抖!這是他甦醒後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恐懼!

“這招是!東皇聖淨!”

就在猛攻的一瞬間,玄盤全身寒氣一齊散發,皮肉完全變為了玄冰,張一鳴十分配合地握緊了拳頭那大蛇也在這期間披上了檮杌之甲,玄盤勉強避開了要害,連著右肩一半的身體被那強大的力量切割在了地上,地面上一半身軀,被金色的光輝覆蓋隨著一陣爆炸,它變為了光的沙礫徹底隨風消逝,雖然那半身已經被徹底淨化原地卻依舊爆炸不斷,玄盤全身喘著寒氣,而胡少宇也由於靈力耗盡退出了法相狀態躺在了地上!

“聚!”玄盤將靈力聚集在斷面上決定恢復身體,那斷面上卻出現了一連串的銘文,就連玄盤都難以暫時破解,他撐著只有一半的上半身決定殺死已經虛弱到無法站起的胡少宇!

連魟投出一條鎖鏈將胡少宇勾了過來他才免於死亡,玄盤正要繼續追逐三人,面前光景一閃,時間就像暫停了一般,胡少宇正要道謝,連魟首先打斷,一改了之前對其他人嘲諷或者冷淡的態度,滿懷敬意地說道:“本職工作,何足掛齒!”

並且狠狠瞪了一眼沒有及時做出反應的張一鳴!明明比起自己這個所謂的隊長還有剩餘一部分卻不先選擇救人!連魟對此極其鄙視!冷哼了一句:“胡先生真是一位合格的隊長,對得起黎棠封先生的託付!”

“虛數空間!未來的永珍!”

玄盤轉頭看向四周,這裡就像網路的終端,他被鮮血渲染互相充斥的數據流所完全淹沒,地面就像電腦鍵盤一樣是各種符號按鍵,眺望遠方,一臺極其巨大且為墨綠色的巨型金屬水牛,用牛角對著自己,僅僅是牛角便裝載了上千中強大的熱兵器,不過都被隱藏了起來,那水牛比自己的身軀都大的多,在它的面前自己猶如一隻螞蟻般渺小,但僅僅是體型罷了,玄盤衝向那巨獸,試圖先下手為強將他一擊撂倒!

無數資料壘起了戰壕,那只水牛,身體逐漸變小,隨著無數條鋼鐵戰壕的屹立,行行特殊的熱武器也對準了玄盤,那只水牛最終只剩下了一對巨大的牛角,牛角被支架支起,雙角之間閃出了道道墨綠的數碼閃電!

“崩!”

第一槍響徹了資料洋流,在這一瞬間內,玄盤感覺度過了一個世紀數不清的射線實彈就像海嘯一樣奔湧而來,川流不息!

就像要吞噬一切漩渦,玄盤將寒光繪為一半的身體讓它漂浮在斷面附近以此填補半身的缺陷,他在那些武器的縫隙中穿行著,畢竟現在張一鳴的水蛇還在纏著他不放,現在披上了檮杌之鎧便更難掙脫了,炮彈一串接著一串,自己的防禦雖然強但也經不起這種消耗,依靠強行防禦壓倒過去最後反而有可能兩敗俱傷,霎時間,前方又出現了一行噴濺著烈火的導彈,就像一輛輛戰車,散發著科技的怒吼,卻揭露了最原始的**,玄盤踏住地面一瞬間整片空間下起了鵝毛大雪,地面瞬間變為了一片寒冰明鏡,玄盤俯臥而倒,滑行而去!

“虛無,目標在正下方從左翼滑行過來,觀測目的百分之八十是左翼的炮臺!”黎書舟的投影出現在了戰壕的背後進行著指揮。

玄盤避開了一行行導彈的波浪,終於接近了第一列戰壕,第一列的射線兵器將光匯聚變為了切割一切的集束弧刃,掩護左翼重炮臺,玄盤雙手向兩邊抹去鏡子的形體迅速出現,冰霧華霜,悅舞盤旋,巨大的南十字冰鏡藉著反射的原理將那弧光之刃反彈了出去,玄盤此時已經如願以償地站在了戰壕之上,南十字冰菱鏡幫他格擋著附近的傷害,他踏冰鬼行,玄冰錐即將刺入炮臺的一瞬間,那重炮突然縮了下去,化為了一枚地雷,玄盤撞在地雷上,被強大的衝擊力掀了起來!

再次飛回了原點!

“虛無的虛數空間可以徹底將他的基因法相展現出來,基因法相眥鐵素有移動的兵器庫之稱,正是由於每日待在華國武器庫與前往世界各地蒐集各類熱兵器的資料,因為體型巨大且移動能力極其有限,所以虛無每次只是具現法相的冰山一角,而黎書舟研究的虛數空間是虛無必殺絕技的場所,一次性將法相完全具現化出來,使出身上蘊藏的所有兵器!”張一鳴看著蟲洞之中透露的場景向其他人解釋道。

胡少宇疑惑地問道:“這樣瘋狂濫用靈力不擔心彈藥用盡嗎?”

“問得好,虛無的法相其實並不侷限於那只巨型水牛而是這整個空間,那些數據流全部都是虛無法相的一部分,沒有擊中敵人的彈藥或者光束只要觸及到資料就會重新被轉化回靈力,除非把兵器徹底破壞掉,否則在這個空間的迴圈中,虛無的彈藥是無限的!”

玄盤藉助疾走躲開了巨型牛角的幾千條鐳射脈衝,剛剛緩過神來,一枚導彈迎面撲來,這一回玄盤迅速反應,如風行起,踐踏住了牛角,在高空中滑行而下,他的面前完全被藍光覆蓋,觸碰到的一切都化為了冰晶,這時那幾千條墨綠色的脈衝炮轉彎襲來,正準備突破二道防線的玄盤一瞬間被所有脈衝波擊中,虛無嘲諷道:“我的操作可是會拐彎的!你開鎖血掛!可我開的是可是無敵掛!”

就在所有打出去的彈藥都在轉彎時,玄盤急忙將寒冰變為了兩條幾米長的爪鉤,抓住一枚巨型核彈,以千重寒冷將其凍結,擋下了虛無的所有背後攻勢,接著收回爪鉤抱住核彈一齊下墜,藉著冰面將其推行,格擋住了壓制他的火力,之後便將核彈猛地投擲而出!

“我們將踐踏你這原罪的墳墓,你的歸期,終將到來!”旋轉在空中的核彈落地即破,蘑菇般巨大的火雲閃在空中,虛無一下便失去了三排陣地,玄盤將手舉起,藍色的光球被捏爆之時,無盡的冰錐飛了出去,與虛無的子彈相互摩擦寒氣將子彈完全凍結,隨即彈鋒一轉指向了陣地,同時黎書舟當機立斷,立刻囑咐道:“他會借黑霧攻擊,虛無,趕快使用熱成像,並且他現在學會了以你的武器對你進行攻擊!使出游擊戰法!”

玄盤藉著冰霧為掩護,不給虛無任何喘息的機會便衝入了陣地之中,他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之前的威脅,扔出一條冰斧,地雷的爆破聲震撼了整個空間!

“用同樣的招式怎麼可能抵抗我們第二次的蹂躪!”可是他失算了爆炸的並不是地雷,而是溫度極高的瓦斯彈,並且這些瓦斯難以凍結,可是機器可是不受影響的!

陣地化整為零,接著煙霧反制玄盤,已不定向,來自四面八方的對玄盤給予痛擊,玄盤靠著巨大的冰劍尋覓著兵器四處收割著,此時他已經徹底憤怒像撕碎紙片一樣輕鬆地砍碎了子彈,但是每當他尋著子彈的蹤跡到達地點時,兵器早已不見蹤影!

“絞殺!”

陰影的手指刺入厲鬼的心臟隨之長出了更多的影刃,厲鬼迅速被撕為了碎片,就在不經意間,一雙利爪撲向了戴遠卿,一隻紫色的觸手穿梭而去,刺入了那偷襲者的大腦將他連著血液以及腦髓一起吸了出來,戴遠卿扭頭一看,身披黃袍的劉暮城面容好像化為一陣黃風,他的背部無數紫色的觸手扭動行蹤!

“小子,這就是你的法相啊,挺稀有的!”他餘光瞄了一眼屍體,那並不是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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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暮城駕馭著已經變為黃風的雙腿穿行了過來,用十分沙啞地聲音對戴遠卿說道:“大叔,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再去找找他們吧!!”

劉暮城點了點頭,這是他唯一可以維持意識的異能狀態,哈斯塔狀態!

“開啟終端,金屬風暴!”

虛無機械化的聲音讓整個虛數空間的鍵盤大地的縫隙中吐露了無數的綠色光芒,就像蒼翠的綠寶石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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