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粼的大腦開始沉淪,他的思緒如同夢幻一般,半眠半悟,最後他又一次甦醒在了那個充滿即視感的草原,眼前的一切如同夢境一般,之前的偶遇公交車,對付厲鬼,輪迴山彷彿全都是夢,而在現實之中他依舊在那裡……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大腦開始崩潰,越來越疼痛,葉粼隨即看了看手錶……

“這是……我怎麼會!”葉粼看著身上身上的表“五點半(葉粼最開始進入平原的時間),我走了這麼久等於沒走!”

葉粼摘下手錶一把摔在草叢邊,女友,同事,正常生活的點點滴滴一幕幕從葉粼心底流淌而來,更深層,更可怕,葉粼的思想如迴光返照一般開始回想過去,澳城,張一鳴,車輛,罡風,一切都歷歷在目。

“騙我,騙我,我不會死的,這裡沒有鬼一切都是我在做……做夢,做夢世界上根本沒有鬼!”葉粼匕首在崩潰之間,不安地,顫動地,接近了葉粼跳躍著恐懼,生命以及感情的心臟。

“嚓!”

“不痛,果然是夢,醒來,醒來!”不到一會兒葉粼已經遍體鱗傷“明明沒有鬼我怎麼會!”葉粼撫摸著全身,四處已經佈滿了腥紅的液體,“之前究竟怎麼回事剛剛還說一片草原,一片很美的草原,為什麼我身體會不自然的流血!”葉粼雖然不斷在流血卻不知道為什麼一股快感從身體中冒出,一個老人站在葉粼面前,“殺了我,孩子殺了我!”慈祥的老人,這股快感是殺戮的快感,殺戮人的本性之一,一種返璞歸真的**……

“血,我要血,死了也要一個人陪葬!”葉粼一把匕首揮舞而前,無數的人已經北他切成兩半!

“陪葬,陪葬,好爽啊!”葉粼的意識已經完全喪失,精神崩潰的葉粼越殺越痛苦,作為人類他總歸是自私的,他的親人,朋友熟悉的世界越了越離他而去,他必須拉上幾個陪葬的,而他沒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破碎全身如一個血人一般,不僅是殺人的血,還有他自殘的血,世界的血,四周已經滿是死人,突然他的眼睛一瞅:“爺爺,怎麼會是這樣,這是爺爺的皮帶!”,葉粼看著無數倒在地上的老人,突然瞅見他們的皮帶,再看那些穿皮帶的老人全都千篇一律,一張衰老的面孔,一輛車,一個老人,手裡拿著一塊麵包,老人倒在血泊中,而旁邊的警察,記者無動於衷,而在老人的眼睛裡又是一個老人,同樣的車,同樣的記者警察,朝陽開始不斷扭曲,無數的車,老人,警察,麵包包圍著葉粼,“不,你們這群偽君子,不是你們他也不會死,他們不是我殺的,是你們,是你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葉粼倒轉匕首一劍將自己的心臟完全戳穿。

“我恨!”血液就像隨便能擠出的番茄醬,在葉粼全身的血管內噴灑了出來,洗刷著他的身體。

“啪啪!啪啪!”

“蒼白的**與鮮紅的血液,你就像一個人血饅頭一樣!”手掌歡快地摩擦著,背棺人的手就像一把生鏽的古劍,顯得有些古老以及神秘,在期間暗藏著無數殺機,雖然看不到臉,但是光看手,恐懼讓葉粼從驚嚇中恢復了過來。

“你想死?死亡本就是生命的一部分,我不會攔住你,但是這三個選擇題,如果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會願意不去死嗎?”

白袍人雙手合十,白色的光遍佈了整個草原,一切,崩潰殆盡……

“不……不要。”一個女孩趴在山洞的盡頭,默默哀求而她旁邊一個男人已經逐漸靠近。

“老子都要死了,臨死之前必須開回葷,吵什麼吵,我們……”男人還沒說完,一隻手將他的脖子完全扭了過來,他還沒意識到自己怎麼死的就已經倒了下來。

“謝謝。”女人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毫無疑問地將他歸納到了好人,“您叫什麼……”完全放鬆警惕的女人走到了男人的身邊,只可惜她還沒有說完,一滴腥紅從黑牟閃過,柯炎舟的手無情地刺穿了女人的大腦,烏黑的血液將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染紅,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繼續向前面的方向走去,他必須找到然後再……殺了他們!

他將手機開啟,白色的螢幕上邪惡悄悄上演。

舟文:汪滄海先生,請問還有什麼線索嗎?光靠不斷殺人,作用越來越小了!

“啊!”葉粼懶惰地睜開了眼睛,望著四周的環境破舊的窗簾,汙穢的牆壁,窗臺的綠蘿花早已失去了原來純淨的綠色凋零殆盡,一片片枯黃刺激著每個人的眼睛,不這麼破舊的棚戶區是沒人會來的,住在這裡的人半隻腳已經踏入了墳墓,而葉粼自己坐在一張破了一半的床上。

“三個選擇題?這個地方是哪裡!”葉粼腦袋一痛。

“一把步槍背在自己的身後,古寺,人頭,牛鬼蛇神。”一切又一切充斥著葉粼的大腦,讓他毫無喘息的機會,葉粼攤倒在桌上一切都平靜了下來,不久葉粼身體一抖坐起身來。

“爺爺已經很久沒回來了,我爸媽叫我來了奧城已經很久沒吃過好吃的了,算了去領這個月的低保去了來晚了久領不到了。”葉粼拿起包顧不得吃早餐,搖搖晃晃地關上了已經完全破了一半的門……可怕的是死後世界已經被他忘得一乾二淨了。

不,當然沒有,按照白袍人傳遞在大腦裡的命令,不要以死後世界的視角看這個“世界”!

現實世界華國主城燕京

道德:蘇先生,你女友的狀態目前屬於迫害妄想以及多項幻覺,她常常喊你的名字,您的工作是不是和藥物,生物一類有關。

看見少蔚的回覆,雲坡的手機幾乎要奪手蹦出,過了兩秒,他穩住了心情,微微抖動地打上:這些**,請問您如何探查的!

道德:您真的想多了,關於您女友每天說的字詞,頻率最高的幾個我都記下了,依次是雲坡,不要,我怕,求求你,感染,蟲子,血液,殺掉,你的女友雖然現在是病人,可是她的床鋪她依然在自己整理,應該是個十分熱愛乾淨的女孩,血液,蟲子,感染應該是她恐懼之物,這點從我怕和求求你應該可以看出,可見她常常接觸,殺掉應該和解剖息息相關,這些東西都是她潛意識中印象最高的幾個詞,從雲坡推理一下這應該和你有很大關係。

蘇雲坡含著恐懼看完了所有言論,發現少蔚並沒有發現死後世界等秘密,總算松了一口氣,可是轉念一想……

“這個醫生這麼厲害!如果按他這麼下去,如果真的推到了秘密怎麼辦?殺人滅口?不,既然已經給自己了一個尊重生命的義務,這樣豈不是和那些人沒什麼區別,可是……”

“叮咚,又一條訊息發來了!這次是語音。”

道德:蘇先生,如果你有隱瞞的事情就趕緊說吧,愛你女友的話,她的潛意識我無法透過催眠理解,體質比較特殊,應該和你的工作有些許關係吧。

“可是……”蘇雲坡的內心此時陷入了極度的糾結,小軒,還是死後世界的秘密?

道德:實話和您說吧,潛意識是冰山式的,浮在水面上的是很小的一部分冰山,也就是意識,海面下則是深沉的潛意識,在這之間有一扇門遮蔽二者,當然門是個比方,在睡眠時,門便會開啟,一些夢境與斷斷續續的夢話都是潛意識中的,夢話方面,我比較懂行,這句話您懂得。

蘇坡舊舊:這個,好的,您能治好那是太好了。

道德:好的,那就說到這裡吧。

“唉,大概下午去拿藥,現在九點,先回絲毫世界等等好了!”雲坡獨自一個人走在橋上,在現實世界的天空下,他此時的心情十分復雜,遙望著遠方的光景,淦江的江水沿著橋急速飛騰,比起死後世界的複製品現實世界的江水總是那麼迷人,可是雲坡自己還能再活多久呢?來到了絲毫世界意味著來到了地獄,哦不,確切地來說是“好人的地獄”,死後世界永遠是惡人的天堂,像雲坡這種所謂的好人是活不長的,他曾經,而女友小軒也因為自己的“死”受不了刺激成為了一個“瘋子”,這就是所謂好人的下場,死後世界究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再次活下去的機會,還是把自己變成一個滿手巫蠱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自己就算來到絲毫世界還時刻保持著一顆善心,面對絕境中的隊友他願意犧牲自己,而這樣做也正與現實背到而馳,自己究竟是聰明來還是個傻瓜,“人類真是複雜的動物。”空中一絲雨花劃過,“死後世界也好正常世界也罷,也許這就和隊長說的一樣一切是命吧……”雲坡在現實的天空下久久凝望著……

“最後一個病人也打發好了,用點心理學的小技巧,挽回一個客人,累死了。”少蔚把手機扔下,如同一萬年沒休息過一樣直接往椅子一躺,彷彿起不來了。

“心理諮詢室的事情,辦完了吧,累成這樣。”張一鳴幫少蔚擦了擦頭上的汗,“又是開藥又是打錢的,直直的四個小時就過去了能不累嗎,醫院要關一段時間了看來,等處理完白袍的事後,你得叫頭給我加薪啊,張上校。”少蔚迷迷糊糊地一拳玩戲性地打在張一鳴肩上。

“說實,話你平時這麼大大咧咧的怎麼當上心理醫生的,我看不出來。”張一鳴看著這個如同懶貓一般的人根本不符合一個心理學學者。

“其實呢,我如果沒有身上這些能力,還有我父親的話我可能真的只是個精神醫生吧,其實心理醫生也沒那麼高階,保持一顆醫德的心就行了,你得病人們如同鏡子一樣可以看到自己的缺點,可以從他們的喜怒哀樂中看見自己的影子,我的醫院雖然只是家小醫院,但我和熱愛它,我不會像一些醫院天天就知道叫病人嗑藥,其實嘛,我比起靈創更喜歡做一個心理醫生為了這家小醫院我的積蓄都沒了,不過我開醫院也是為了給靈創的身份打掩護,真是矛盾啊……”少蔚沒有再說話倒在椅子上已經睡著了。

“小子你真是累了好好睡一覺吧!”張一鳴給少蔚蓋上了毯子,走向了軍區宿舍的外面。

“喂,是c組副隊長嗎,我是一鳴,燕京境內的棋牌室幫我查查,黑白兩道的都給我好好查一查,麻煩了!”

“是!”他掛掉電話後緊接著連珠炮似的,切換了另一個電話,撥通了起來。

“解雲,求你個事,你把這批貨一起帶到碼頭,去廣省以及浙省那一帶銷售,去協那邊的工作人員,我們的客戶是群穿白袍的,一些資料和照片我會發給你,我許諾向公司索求三百萬作為報酬,找到沒有掛花的,加十萬!”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何況是為華國官方,以及張大隊長服務呢?嘿嘿!金盆洗手這麼多年,我很早就想當回公務人員了,何況是老朋友來求我,面子總是該給的,不過華國官方那幫摳門的老東西會拿錢。”

“給不起,算我的,畢竟這幫傢伙已經打到家門口了,不拿點錢消災不行了,不過話說好了事情辦好,另外說話儘量用暗語。”

“那幫穿白袍的從出現到現在整整殺了一個營的兵力,我怕的不是他們,這幫人應該是某個邪教什麼,或者某個組織,而且他們的能力有人達到了靈創中的中上水平各國對基因的研究一刻都沒有停止,也許和國外勢力有某種關聯,之前兩個白袍人一個進行掩護一個物理方式殺人這是很密切的人配合,越發讓人懷疑是某個組織。”

“既然有錢拿不辦白不辦順便滿足一下我的口欲。”

“金盆洗手這麼多年你還好這一口,勸你改掉原來的習慣,否則遲早再回牢裡。”不久,電話已經不響了……

“劉士,你剛剛從哪出來的,我剛才都沒發現。”此時在溶洞某一端李文宇和劉士正在墓道中觀察壁畫,“我也不知道,最開始還是一片草原,揹包掉了,然後眼睛再張開就到這裡了,隊長終於找到你了,我們還出得去嗎?”劉士摸了摸癟癟的後背,物資已經完全用完了。

“我這裡還有點物資,應該可以撐過去,對了分開這麼久你有沒有見到……”李文宇說到一半嘴彷彿被什麼合上了一般。

“隊長你怎麼了,見到誰?葉粼還是凝寒。”劉士看著李文宇完全鐵青的面孔根本完全弄不清楚他究竟怎麼了。

“葉,葉,葉。”李文宇指著劉士,嘴裡越來越說不清楚,不斷重複一個字。

“你究竟咋了,找葉粼嗎,我沒碰到他。”劉士走到李文宇跟前去摸了摸他的額頭“你沒發燒吧!“

李文宇突然驚訝到說不出話來這確實是第一回在劉士的印象裡他隊長經歷過幾十多次詛咒,就算再緊張也都習慣了,他究竟看到什麼,過了大概五秒,李文宇才緩了過來,“我看見了葉粼,就在你後面。”李文宇指著劉士,“什麼後面,我怎麼沒看見?”劉士越來越摸不清楚頭腦,剛剛聽到他這句話,差點嚇了一跳,

“不對是在牆上的畫裡……”

劉士往後一看確實也差點嚇了一大跳,剛開始還毫無色彩的畫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多了輛公交車上,一個青年雙手扶臉坐在坐椅上那個人正是……葉粼!

“沒錯!看來真的是葉粼,就是年輕了點,他怎麼跑到畫裡去了,你剛剛無緣無故跑出來,難道也與畫有關!”李文宇上氣不接下氣地和劉士商量對策。“

那怎麼辦,我也是無緣無故進去的,包掉了就出來了……”劉士把自己遇到的事一字一句地告訴了李文宇,除了幽冥之血的事情他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個遍。

“這麼說,我之前以為中機關了,其實也是進去畫裡了,之前我和在古墓裡面遇到的朋友在觀察壁畫,就手蹭了點壁畫上的灰塵就進去了,你說包掉了,而我是進去一會兒自行出來了這期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絡。”李文宇摸了摸下巴開始步入思考,“隊長我們還是不要……”劉士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覺得後面不對勁,再往後一看李文宇已經不見了……

“隊長!隊長!”劉士不斷大叫著試圖尋找李文宇,突然他看見在不遠處彷彿牆上泛著紅色的光線。

“隊長你在那嗎,隊長!”沒有任何聲音回應,劉士打著手電筒慢慢向前走去,光線一掃而過,一片虛無。

“什麼也沒有……”劉士向之前的方向走去,“隊長不會已經……”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劉士的心中閃過,“不,沒事的,沒事的!”劉士看看四周已經空無一人,甚至連鬼都沒有,可是誰能保證這些岩石不是鬼變得呢,之前因為有李文宇在所以感覺好一些,而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

“滴答!”劉士一掌向後背打去,什麼也沒有,劉士警惕地看著周圍,“啊!”往後一看自己只是撞在巖壁上。

“不!不會的!”經歷了十多次詛咒的劉士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會這麼恐懼,一股風襲來他的心中襲來,“唉!”又是一聲同樣的嘆氣,“阿明,你已經死了,那就死的更透徹吧,全是李文宇幹的,不管我的事,全是李文宇幹的!”劉士一掌向後背打去,鮮血沾滿了他原本潔白的手臂,“不好意思,你沒有殺死我,我只是頭掉了……”

“哦,事情越來越有趣了,畫還有激發心魔的功效,呵呵,這些偽君子也開始原型畢露了,真是有意思,繼續數鈔票!”汪滄海坐在椅子上看著桌前電視機螢幕上的場景,手裡一打打的美金簡直數的讓人手軟。

“這麼做真的好嗎?”未見其人,不知起源的聲音,撫摸著汪滄海的耳畔,好像也是汪滄海的聲音,只是比較……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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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滄海,還是讓我繼續教教你吧,何為快樂?這不正是嗎?另外,貨幣,真是種好東西,曾經有人為了讓自己不朽,滿足**,將頭像刻在上面,現在照樣有人用它們滿足**,不過他們永遠幫別人無怨無悔地延續著名字,直到自己腐朽的那一刻,統治者?有意思的傢伙們。”汪滄海吸允著如血一般渾濁的紅酒,搖動著手中的玻璃杯,玩樂了起來。

現實世界南博

“少蔚較為熱心,但是敗率很高,蔣婉不適合戰鬥,雨霖出勤率高到嚇人,每天要光顧華國一個省進行巡邏,a組目前可以依靠的只有你了,我分一半我的薪水給你,馬耀。”胡少宇用手撐住頭,渴望與命令夾雜著,流入手機中。

馬耀微微嘆了一口氣,便一口氣答應了下來,畢竟隊長拿出一半的薪水,十二地支那幫人即使毫不相干,也要援助一下了,至於為什麼胡少宇要幫助他們?那是隊長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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