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虎是一個惡人,作為血刀會的二當家,這樣的評價顯然很適合他。

從小好勇鬥狠的他,在做了一起連殺八人的案子後,成了武林中最臭名昭著的那一批人。同樣的,這也讓他成為了官府和武林正道人士追殺的目標。不過這一切在加入血刀門後徹底的改變了,作為遮天教的一個分舵,血刀門有著一個正經門派的身份作為掩護,因此可以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公眾面前,而段天虎在經過一番改頭換面之後,也得以二當家的身份重新融入武林之中,扮演著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形象,更誇張的是,去年他還參加了城主舉辦的新年酒宴,可以說是到達了人生巔峰。

可實際上,血刀門壓根就是一個惡人集中營,背地裡一直做著殺人、搶劫、走私等一系列勾當,充當著荊州城地下判官的角色,搞得周圍百姓怨聲載道,就連上三門都對他們採取了特別關注。

但這些都不是段天虎該操心的事情,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件事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完成自己老大交辦的所有任務。只要讓這位老大爽了,他段天虎就能擁有想要的一切。

那麼這位老大究竟是何人呢?正是遮天教的六掌教韋二笑。作為血刀門的實際掌控者,他一直在暗中指揮著段天虎的一舉一動。而段天虎對於這位老大也是佩服的緊,因為比起這位老大來說,他簡直能稱得上一個好人。何況韋二笑還和陳珂的關係非淺,而陳珂則是遮天教的現任教主,有這麼一層關係在裡面,段天虎對於韋二笑的臣服之心就更甚了,有時真是恨不得連拉屎都替韋二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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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給韋二笑這種人當小弟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前一陣韋二笑的親弟弟韋三笑突然橫死在汴州,這件事情讓韋二笑暴跳如雷,於是派段天虎親自去調查此事。結果段天虎趕到之時已經晚了,作為殺死韋三笑的兇手,黃天鈞幾天前就身故,就連屍首都面目全非了。而雷少擎則返回了名劍山莊,根本就找不到人。這樣一來,弟弟的仇壓根就不知道找誰去報,這讓韋二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只得將所有憤怒都發洩在了辦事不利的段天虎身上,那陣子段天虎真是過的提心吊膽,戰戰兢兢。

好在段天虎也有時來運轉的時候,在經歷失去弟弟的痛苦後,他的老大韋二笑決定衝衝喜,以緩解自己的悲痛之情,而這沖喜的方式就是為自己死去的弟弟納妾。說是為弟弟納妾,其實是哥哥代入洞房,作為不遜於韋三笑的色中惡鬼,這樣無恥而又荒唐的事情也只有韋二笑這樣的人能想到了。

不過作為他的小弟,這件事對於段天虎的意義就不同了,這絕對是一個將功贖罪的好機會。因此,段天虎將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妾室人選的物色上,巧的是,一番尋找之後,還真讓他在血刀會內找到一個。

這個女人是在數天前剛剛加入的血刀會,隨他一同加入的還有幾個親戚,但都屬於江湖中的無名之輩。這個女人看起來二十來歲,皮膚白皙,身材高挑,周身散發著一股女人特有的韻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帶著一個銀色的面具遮住了半邊面孔,無法看到真實的相貌。儘管如此,段天虎還是覺得這女子一定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何況猶抱琵笆半遮面,有了這半張面具,反而更增添了幾分誘惑力。果然,當他將女人的情況描述給韋二笑之後,這位色中餓鬼立馬迫不及待的讓段天虎將人帶來,想要一睹芳容。然而,不知道是誰走露了訊息,原本簡單的事情因為女子的出逃變得復雜起來。幸運的是,在韋二笑身邊高手的幫助之下,段天虎還是將這個女人抓了回來並送給了韋二笑,據說老大十分滿意,已經在考慮成親的事情了。

“草,要不是老大急著要,老子就先幹了你。這個小婊子,下手還真狠啊!”段天虎坐在自己房間內,一邊摸著自己的腰,一邊嘴裡罵罵咧咧道。腰部的傷勢是抓捕女人的過程中留下的,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女子卻給他們造成了極大的麻煩,在付出一個地階後天武者和三個玄階後天武者的代價後,他們才將其生擒。而段天虎自己也被女子手中的一件暗器所傷,腰部留下了一個手指粗的血洞,腸子都差點流了出來。想到那一天的情景,段天虎不由得將女子之前所用的暗器拿在手中觀察起來,可看來看去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更誇張的是,他研究了半天,連如何使用都不清楚。

“他奶奶的,這究竟是個什麼玩意,怎麼從來都沒見過。”

“這東西你是從哪裡來的?”

“誰?”

原本一個人的房間,卻突然多出了另一個人的聲音,這讓段天虎猛然一驚,然而他的第二個字還沒出口,一把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幾位兄弟,別激動,有什麼事好商量!”面對憑空出現的幾人,段天虎很明智的選擇了配合。

“我問你,這個東西是哪裡來的?它原本的主人在哪裡!”

“這個。。。啊!!!我說,我說。。。。”關於女子的訊息,段天虎原本還有些猶豫,可沒想到進來的這幾位下手真是恨,直接就將一隻匕首插在了他的大腿上。

“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前兩天我奉命去抓幾個人,其中一個女人用這東西傷了我。在抓住她以後這東西就落在我手上了。”

“那個女人現在何處?”

“我。。。我不能說。真的,我不能說,就算你們把我的腿砍下來我也不會說的。”這一次匕首似乎不管用了,因為事情涉及到了韋二笑,段天虎壓根就沒有膽量洩露任何的資訊。

這時,幾人中看起來最為平淡無奇的中年人用一種極為平靜的口吻說道:“你不說也可以,我們也不會為難你。不過臨走前我們會將你埋在土裡,只留下一個頭,然後在頭頂處劃個十字型的傷口,再往裡面注入水銀。水銀會慢慢的向下流,不斷撐開你的皮膚和肉,然後你就會感到全身又痛又癢,可是身子埋在土裡又動不了。最後,你就會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嗖的一聲從頭頂的十字口鑽出來,而你的皮則會完整的留在地裡。你覺得怎樣?“

“遼州城,她在遼州城!”在一股子尿騷味中,傳來了段天虎悽慘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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