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多了幾個病人?”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看著楊纖絡四人,皺緊著眉頭說道。

“別的醫院床鋪都已經滿了,只能轉到我們醫院來了。”領著楊纖絡四人過來的女護士說道。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身邊還站著一男一女。

男的看起來差不多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染著一頭黃毛,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女的卻一副怯懦的樣子,低著頭,雙手緊緊的抓著衣角。

“把他們四個人都領進病房吧!”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掃了楊纖絡幾人一眼說道。

隨後指了指站在他身邊的一對男女說道,“還有他們倆,也是今天來的,也一起領進病房。”

“你們是誰呀?快讓我離開這裡,我可沒有病。”染著黃毛的小夥子嚷嚷道。

“這位先生。”小護士耐心的和他說道,“請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治好你的精神病的,你只要安心配合我們的治療就可以了。”

“你踏馬的胡說八道什麼?誰有精神病了,我沒病快讓我出去。”

染著黃毛的小夥子十分的激動,嚇得女護士連忙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急忙喊道,“快來人啊,有病人發病了。”

很快就跑過來了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死死的把染著黃毛的小夥子強行按在了地上。

“快放開我。”被強行按在地上的小夥子大罵道,“信不信老子出去後弄死你們。”

“求求你們放過我弟弟吧!”一直低著頭看起來十分怯懦的女人動了起來,試圖拉開那些按住小夥子的手,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染著黃毛的小夥子掙扎的更加的厲害了,額頭青筋暴起,嘴裡罵罵咧咧的。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拿起了針筒在他身上強行打了一針,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識,不再掙扎。

“泉兒,你怎麼了,泉兒。”女人慌張的抱著昏迷的小夥子問道。

“剛給你弟弟打了一針鎮靜劑,沒有事的。”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溫和的安慰道,“你們好好在醫院裡接受治療,我們會治好你們的,只要好好配合我們,很快你們就能出院了。”

女人抬起頭茫然的看向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愣了一會,像是接受了他們已經變成精神病的事實一樣,怯生生的問道,“能不能讓我和我弟弟住一個病房?他平時生活都需要別人照顧,我和他住在一起還能照顧他。”

“你弟弟的病情看起來比你要嚴重一些,性格比較暴躁,要是跟你住在一起,恐怕會傷害你。”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為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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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女人連忙說道,“只要能讓我和我弟弟一個房間,他就算打我罵我都可以。”

“好吧!”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猶豫了片刻,點頭道。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女人抱著小夥子彎腰感謝道。

看到眼前的女人如此愛護自己的弟弟,張執心裡十分的羨慕,低聲對張潔說道,“你多學學人家姐姐,看她對弟弟多好。”

“我沒有打死你,你就在心裡偷著樂吧,不要蹬鼻子上臉跟我提許多要求。”張潔揮舞著拳頭凶神惡煞的警告道。

張執灰溜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聲說道,“不就是讓你學學別人怎麼做姐姐嘛,不學就不學,兇什麼啊!”

有了黃毛小夥子這個前車之鑑在,楊纖絡幾人自然是不敢鬧事,一副我知道自己是精神病,我一定會好好配合治療的乖巧模樣。

他們可不想被人壓在地上,強行打一針鎮靜劑。

女護士領著楊纖絡幾人去他們的病房。

病房都是兩人間的,四周不是用牆壁而是用透明的玻璃圍起來,從走廊外面就可以直接看到裡面的情況,幾乎是沒有一絲隱私可言。

穿過走廊的時候,楊纖絡不停的往病房裡面看,像是在尋找什麼人一樣。

“纖絡,你在看什麼?”跟在她身後的張潔問道。

“萬伯崇不在這裡。”楊纖絡微微有些失望的說道。

“有可能是不在這一層病房裡,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再次見到他的。”張潔安慰道。

“嗯,會再見到他的。”

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湊巧,楊纖絡幾人的病房被安排在走廊的最盡頭,大概是因為常年缺乏陽光的照耀,剛走進病房,就覺得十分的陰冷。

張潔雙手搓了搓手臂,笑著對護士說道,“美女,能不能幫我們安排間有陽光的病房,這間病房也太陰冷了一些。”

“真不好意思,醫院所有的病房都已經滿了,就剩這幾間了,你們先湊合著住,等有了好的房間再給你們換。”

楊纖絡和張潔交換了一下眼神,這個護士在說謊,剛過來的時候,明明看見了有空的病房。

兩人都很識趣的沒有揭穿護士的謊言,只是笑著拜託她有好的房間一定要告訴她們。

等護士離開後,張潔坐在病床上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護士看起來挺好說話的,也不知道是人還是鬼。”

“誰知道呢?”楊纖絡聳聳肩,“在這種鬼地方,是什麼都有可能。”

比較幸運的是,幾人的房間都是連在一起的。

張執和李白茶兩人住在走廊最頂端的病房,隔壁就是楊纖絡和張潔的病房。

她們四個人的對面就是汪泉和汪柔姐弟的病房。

玻璃根本就沒有任何隔音效果,別的病房發出什麼聲音她們聽的一清二楚。

除了他們幾個玩家是假的精神病人,別的病房裡關著的那些病人應該就是真的精神病人。

畢竟也沒幾個正常人能用頭把玻璃磕的砰砰響,頭都磕出了血還在不停的磕,一點都不知道痛。

看著玻璃上都被糊滿了血,張潔有些害怕的摟著楊纖絡的手臂問道,“這些病人不會真的是精神病吧?”

“這裡是精神病院,他們能在這裡待,不是精神病是什麼?”楊纖絡瞥了一眼還在不停用頭磕玻璃的人說道。

突然,剛剛還在不停的用頭磕著玻璃的男人把臉貼在她們的病房玻璃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們,流滿鮮血的臉上慢慢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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