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父，看來這可有不少的難度了。”秦牧野知道，事情還沒有失控，至少蛇人族祭祀的蛇父無法主動出手，甚至因為封印的緣故跟他差不了多少，都無法對外有任何的感知。
只是一旦失控，那他估計得面對不少的9階了。
面對9階他並不害怕，主要是擔心一旦動起手來，大乾國運破碎會導致他任務失敗。
所以必須得把危險消滅在萌芽之中。
祭壇肯定是不能毀滅，作為一個通訊傳輸通道，看樣子也不像是單向通道，大機率是蛇父對外的感知之一。
祭祀的時間點是固定的，每個月有一次機會，只不過是否進行祭祀，那就得由佘錫的判斷。
從那名看守祭壇的蛇人記憶裡可以得出，進行祭祀的話，一般來說會獲得蛇父的反饋，而不進行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就目前來看，祭祀更像是一種求援，而非是真的獻祭。
一般情況下如果沒有必要的事情，佘錫是不會進行祭祀去打擾蛇父的，也就是這一次實在是難以解決，所以才會這麼選擇。
所以秦牧野才確定不能破壞祭壇，別看祭壇平日裡處於休眠未激活的狀態，但如果真的進行摧毀，無異於直接告訴蛇父有異常，要是真的不能動彈還好，可蛇父要是出來了呢。
“也就是說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得想辦法讓佘錫不使用祭壇進行祭祀。”
“他這一次求援，肯定是想要尋求增強那群叛軍反賊的手段，不過乍一想，這8階似乎有點拉胯，就跟沒長起來一樣。”
雖然秦牧野知道，因為世界的特殊性導致了這群8階異族被國運壓制，可從手段還是科技發展的方面，似乎完全不像是一個能夠擁有8階的文明一樣。
哪怕是泰坦神族，雖然在童話世界裡看起來很落後，但實際上他們的真正文明科技是權柄，表面上看起來什麼都沒有，但在權柄這一體系上登峰造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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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這群異族，實力和文明完全不匹配，別的不說，換做是秦牧野在8階的時候，哪怕沒有實力，也能夠用其他的手段將整個大乾禍害涼涼，能挺住十年都算是大乾開掛了。
可這群異族和大乾糾纏了不知道多少年，才勉強辦到了這種地步，也著實是太過於拉胯了。
就好像是一群巨嬰，愣是什麼都不會。
起初秦牧野還沒有這種感覺呢，可發現這群人被他壓制後就有了，真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秦牧野因為任務不能出手所以才循規蹈矩，而對面不一樣，是自己一腦子將自己鎖住的。
如果他們放棄高官厚祿這些個優握的生活離開這大乾政治核心，那麼國運對他們的影響就會越來越小，這種影響並非是平均的，而是以輻射性，越中央就越大。
帝都作為大乾的國都，國運自然是最為濃烈的，結果他們居然要在這裡混，簡直是奇葩。
就像是忽悠陳六煥那邊，大乾國運的影響雖然有，但不至於這麼嚴重，而蠻夷戎狄那邊已經能夠使用一定的超凡力量了，這已經是非常大的區別了。
“看來這裡面還有更加深層次的原因所在了。”
秦牧野也想過深入調查，不過他走不開，如今他不能隨便離開帝都，所以這件事也就落在了精怪身上了。
在得知了這種情況後，已經有精怪開始混進異族的各個高層裡。
就目前的統計情況來看，異族的數量其實並不多，也就十萬人左右，8階的數量也不多，大概就是每一族的族長會是8階，再往下則是形成類似金字塔的模式，實力越強的越少。
不過因為其自身的特殊性，大部分異族成年後的實力都在4階到5階左右。
除此之外，異族的生育率非常的低，而且部分異族成長週期很長，以蛇人為例，就算是受孕了誕生下來的也不是蛇人，而是蛇蛋，並且還得經過合適的溫度進行孵化，這要是再孵化出小蛇人，才是真正活下來。
期間不僅可能出現流產、死蛋等等各種原因，堪稱是百不存一，秦牧野懷疑是環境因素導致的。
其他異族也是有著類似的生育情況，再結合被封印起來的蛇父，他已經有八成把握可以確定這群異族並非是這個世界的原生生命，有很大可能是從其他世界來到這個世界的。
甚至連智商都被世界削了一遍，要不然堂堂8階，會有這種行為舉止。
至於其他異族裡類似於蛇父的存在，可能...被世界同化或者直接變成資糧了。
要是去6階的世界，這群異族已經安家了，可9階的世界，若非是像秦牧野這種三天兩頭就吞噬世界的存在，一般情況下還真不大可能是世界的對手，他經驗豐富不代表別人也經驗豐富。
“可惜，我不會放逐術，要不然的話直接把人踢出這個世界。”
“只是現在應該踢不出去了吧，那位蛇父很可能是已經察覺到了世界針對他們的情況，所以才會有了滅乾並取而代之的想法。”
秦牧野可以懷疑蛇父在面對新世界時經驗不足，但不會認為對方腦子有坑，這麼大的事情大機率是蛇父安排的。
只是方式方法有點坑後代就是了。
這一系列的舉動可能是在讓異族們逐漸本土化，從外來者變成了本地戶口，甚至下手黑一點讓人族的正統性消失。
大乾就是博弈的關鍵，所以讓秦牧野過來恢復正統的意思是遏制這個過程，而中興大乾就是讓這群貨色徹底消失。
“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有點不像是《領主紀元》會給出的任務啊，更像是某個勢力外包給《領主紀元》，然後《領主紀元》又轉包給了我？”
就《領主紀元》對待原住民的態度，完全不在乎你是人是鬼，反而是這一次的任務，居然讓他來幫人族，這堪稱是破天荒了。
所以秦牧野才懷疑這個任務可能是外包過來的。
也就是說，某個勢力給的報酬足以抵消秦牧野對《領主紀元》造成的損失，甚至還能大賺特賺，這才如此豪爽的在他進來後任務沒完成就給他免除了債務。
當然，這只不過是他的猜測，具體情況他也不清楚。
但這也側面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世界涉及的事情比他想象之中的要多得多。
因此，他做了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人族這邊的暗線就別挖了，還是老實針對異族好了。”
他擔心到時候在某個墳包子裡挖出了個人族大帝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是9階的世界，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別說墳包子裡挖人族大帝了，就是挖出個遠古文明來他都不會驚訝。
只要他不手賤，這些東西就不會出世，這是他實踐出來的真理，就算要挖，也得等到任務完成之後再挖也不遲。
“主人，戚山王已經解決了，七子正在送來的途中，只是這法理...”黑手傳訊過來，意思就是這過繼等事項，還是得秦牧野參與才行。
秦牧野要是不參與，這事就進行不下去。
“嗯，我知道了，這事你看著安排。”秦牧野自然是不會拒絕了，這過繼過來的儲君，就是他完成任務的關鍵，不管是正統還是中興，都得靠這個小儲君了。
等到差不多了，秦牧野直接讓位跑路，要不然還能怎麼辦，真擱這被耽擱百十來年不成，他估計最多也就十來年左右，年紀可能不夠，但可以先讓太子監國一段時間。
總之秦牧野肯定是不會虧了，至於虧的是什麼人他也管不著。
至於和異族鬥？那不扯澹嘛，要不是那群叛軍出了問題，現在這群異族都被他剝皮抽筋製作成始龍了，哪裡還有機會蹦躂。
現在想想，他這身上的國運保護的不是秦牧野，而是天下眾生以及那群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