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我全部都要
“原來如此。你以為暗殺領主的計劃會被允許講價嗎……我的生命似乎很便宜啊。”
盧克這樣都囔著，分店長慌慌張張地雙手向前伸出，慌慌張張地同意了。
“是，那樣的事，絕對不會！”
“但是，我想如果以低價批發商品的話是可以被允許的。所以才提議的吧？”
但是，對於這個回答，他卻用得意忘形的說法來舉出事實，你以為付了錢，暗殺貴族未遂就可以被原諒嗎？
必須強硬地追究責任。
“不，不，那是……”
給盧克上了毒葡萄酒，只是個執行犯。
即使是共犯撒加也在調查後被殺了。那麼主犯的赫爾梅斯商會，更不用說那個負責人會怎麼樣。
那種東西都不用想。
“這、這是商人的誠意，我不知道其他的做法。”
“我記得你們的商會會長說過‘商人失去信用就完了’。”
分行長認為這樣下去會有死亡在等著他，但他並沒有裝模作樣。
如果動作不好的話，會被兩名護衛刺傷，所以一邊平伏一邊喊道。
“全部商品四成……不，我們將以三成的價格提供給您，怎麼樣？”
“是嗎，我明白了。”
“啊？”
“那麼，在那裡投資銀山的部分。用投資金和權利的沒收來抵償吧。”
無論是食品還是日用品，如果超過半價，就會低於原價。
如果設定出不會出現大赤字的價格，盧克就爽快地同意了。
接著宣佈從赫爾梅斯商會向境內投資的各種利權中，剝奪最賺錢的銀山利權。
“啊，那個……銀山也包括嗎？”
但是好像一點也沒想到會提到這個，分店長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接著，他想象著沒收利權造成的損害，就停止了思考。
“怎麼？不服？”
“不，不，那種事……”
“那就好。那就先讓我在今天之內買武具和食品吧。”
如果從赫爾梅斯商會沒收財物，可能會間接得罪北候。
但是這只是作為不檢點的道歉，讓他們以低價變通商品。而且降價也是分店長提出的。
這樣的話什麼問題都不會發生。
這樣判斷後，盧克決定買下商會的財產。
“好的，知道了。馬上就把倉庫開放。”
如果進行搶購，赫爾梅斯指示的向東補給就會停滯。對於分店長來說，那當然是想避開的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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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比起在這裡被殺更好，他搖了搖頭，但是盧克的要求並沒有在那裡結束。
“不僅是庫存，從店面的東西到正在運送到阿魯貝爾地區的東西，全部都是。”
“啊！”
如果盧克提出超出預期的要求，分店長的臉就會變得蒼白。
這等於是要把赫爾梅斯商會向東運送的支援物資全部要過去。從王國的西、南、中央來的物資是經由阿魯貝爾領土的。
如果連現在運輸中的東西都留下的話，向東的補給就幾乎中斷了。
如果答應的話，即使超過這個場合也確實會從赫爾梅斯消失吧。所以分店長想辦法修正軌道。
“啊，那個。請只從庫存裡。”
“說是全部，把送往男爵領地的商隊也叫回來。”
昨天也派出了一支大型商隊，它們大概還在重新建築中的堡壘到達或不到達的位置上。
因為還在領地內，所以無法抗辯。
而且被運送的是支援阿魯貝爾家敵人的物資，所以盧克阻止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那個停止運送的話，發生了什麼事一瞬間就會暴露給上司知道。
“不管怎麼說，庫存的全部——”
“沒聽清就再說一遍吧，全部都要。”
因為發出運輸指示的是商會會長，所以很容易想象面對它會怎麼樣。
如果是現在手頭的庫存量的話，從各位那裡收集的話可能會矇混過去。但是如果物流突然中斷的話，無論怎麼努力都會馬上結束。
如果這個談判失敗的話，恢復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已經在拼命了。
“因為關係到和客戶的信用，所以至少昨天的那一份！”
“信用？在這種情況下選擇使用那個單詞，是不是有笑話的感覺。”
“這……”
立場完全是，阿魯貝爾家在上面，赫爾梅斯商會在下面的局面。
似乎是要確認這一點的盧克，用從容的態度俯視著在地板上微微顫抖的分店長。
“現在還在繼續通敵行為，這樣下去不僅是南伯，連北候都會變成敵人的呀。”
“那、那是……”
“為了讓他們接受懲罰是必要的吧？……你也明白吧？所有員工的生命都在你的肩上。”
如果就這樣被搶購物資的話，會被赫爾梅斯盯上。當然是會被殺的。
但是被告知，阿魯貝爾家、南伯、北候都已經視為叛徒。他認為，根據這證言的結果，很快就會變成敵人。
“啊，啊……啊，那個啊……”
赫爾梅斯個人和誰有什麼聯絡，盧克當然完全不知道。
實際上，無論如何也不能破壞赫爾梅斯商會。
雖然這只是威脅，但是被逼到這種地步的分店長也無法推測。
——全方位投敵，四面八方阻攔。
如果不想辦法戰勝眼前的武人們，宅邸也會出不去。也有向全國的大勢力挑釁的意思。
“你還不想死吧？現在的話我來給你解釋。”
“子爵……”
哪裡都沒有退路了。這樣判斷後，無力地把手放在垂頭喪氣的分店長的肩上。
盧克用溫柔的語調慢慢地說。
“……放心吧，放心吧。”
在這種情況下救命的是盧克，能想辦法解決這種情況的只有盧克。
實際上並沒有那樣的事，但是分店長是這麼想的。
重要的是給人不安，帶動恐怖，之後唯一的……公佈解決方法的話，人就會徹底地深信周圍都是敵人。
說溫柔話的就是自己的夥伴。
“如果能給我們家帶來利益的話，當然會站在你這邊的，我會保障你的人身安全的。”
分店長雖然快要陷落了，但實際上這是在獻策大會上夾在耳朵裡的一種洗腦。
雖然是以人心掌握術的名義進行的獻策，但我想如果是現在的立場的話可以使用。盧克也半信半疑地實行了從可疑學者那裡聽來的說法。
而且，效果似乎是巨大的。
分店長看著盧克的臉，一副找到一線希望的樣子。
“因為在大商會被任命為分店，所以能判斷該怎麼辦嗎？”
“……是的。”
實際上，所有的幕後黑手都是赫爾梅斯。分店長等人是根據形勢被砍掉尾巴的可憐的棋子之一。
即使在那裡沒有什麼大的怨恨，總之威脅成功了。
上次因為威脅太多而變得亂七八糟，但這次正好在好的地方被阻止了威脅，盧克也放心了。
雖然看起來還很迷茫，但從現實來看，除了接受要求以外沒有別的辦法了吧。
正因為如此，盧克露出了從容的表情。
“啊，不。但是，如果是已經傳送的部分的話……”
但是在全面投降中，並不知道之後會遭到赫爾梅斯的怎樣的待遇。所以對於一直掙扎到最後的分店長是不行的。
盧克表情從容地喝了紅茶。
莞爾一笑，再講一遍。
“我說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