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幾名騎兵帶著哈克姆男爵的召集令,奔向了幾個鎮子。

其中一名騎兵的目的地,正是來芒鎮的爵士城堡。

詹妮弗收到信後,清點自己的隊伍,準備加塞鎮。

她的隊伍人數很少,騎兵隊長也是騎士扈從的亞切,5名騎兵,還有詹妮弗的一名侍女。詹妮弗沒有把所有騎兵都帶上,只選取了素質最高的5人。

在即將進入加塞鎮的時候,詹妮弗在路旁等待。

很快,從小路上走出來兩名騎兵。

亞切開啟了面罩,正準備問詢這兩人是什麼人,但他很快就在對方的胸甲上看到了詹妮弗爵士家族的徽章。

這就是爵士說的,她提前招募好,一直在加塞鎮為爵士做著準備工作的騎兵嗎?

這兩人都帶著面罩,因此亞切也看不到他們的臉。二人與爵士低語幾句後,站在了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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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妮弗和其他人說到:

“以後進入男爵城堡,不要多說,不要亂走。除了訓練場和住的地方,哪裡都不要去。除了我之外,誰的命令你們都不要聽。你們是我的騎兵,不是男爵的騎兵。”

1級騎士詹妮弗,騎士扈從亞切,外加7名騎兵,透過了男爵城堡護城河上的吊橋,進入了城堡。

哈雷爵士和他的兒子海登,在城堡門口迎接了詹妮弗。哈雷爵士臉色有些不好看,他看到詹妮弗身後只有1名隊長,7名騎兵。

詹妮弗解釋了一句:

“上次我去晉升,我的騎兵損失殆盡,那是去年10月份的事。7個月時間再次徵募騎兵,只有這幾名騎兵勉強符合要求。”

哈雷爵士也沒多說什麼,帶著眾人向城堡內走去。海登的涵養沒有他父親高,皺著眉掃視著這些騎兵。除了一名騎士扈從,其他的騎兵可能都不如男爵城堡最近淘汰的騎兵槍。

男爵的城堡要比爵士的城堡闊氣的多。這裡不像爵士城堡一樣周圍就是農場,男爵城堡是一座純粹的貴族城堡。

一進門是修剪精緻的花園,花園的盡頭是供男爵一家居住的4層主樓,主樓的後方和側方,都是騎兵們訓練的地方。

詹妮弗爵士去城堡裡見哈克姆男爵,男爵的侍從帶著騎兵們前往訓練場旁邊的矮房,他們就住在這些兩米高的矮房裡。亞切注意到,爵士特意叮囑侍從,給那兩名半路加入的騎兵單獨安排了一間房間。

一次訓練的時候,詹妮弗站在訓練場邊緣,看著騎兵們訓練,而她身旁還站著一名戴著頭盔的騎兵。

從頭盔裡傳來了沉悶的聲音:“來芒鎮現在怎麼樣?”

“因為出現血族叛徒萬尼亞,因此你和尹馮娜的事情不再是血族最關注的事。

你們走之後,雷弗諾家族派來了3級血族赫拉,市紅教堂的大祭司。那個女人帶來了幾十名執事,瘋狂的在來芒鎮尋找背叛的萬尼亞。”

“那他們可要失望了,我想萬尼亞已經逃到很遠的地方了。”

說是這麼說,但是魯道夫聽到3級血族,感到了沉重的壓力。被3級使徒盯不是什麼好事,火相3星座的巫語他已經都學會了,現在重要的事,是想辦法成為3級巫師。

其實這也是魯道夫答應詹妮弗來參與這次行動的原因之一。

哈克姆男爵敢組織針對3級狼人的行動,這是一個機會,是哈克姆男爵的機會,也可能是他魯道夫的機會。

詹妮弗繼續說到:

“確實,血族大動干戈,卻沒有找到萬尼亞。萬尼亞就像徹底消失一樣,完全找不到任何蹤跡。再等一等,等血族離開來芒鎮後,你們也可以回來了,魯道夫。”

“偶爾會回去的。”

來芒鎮認識魯道夫和尹馮娜的人太多,他們無法說服其他人,他們也不會相信一名巫師和一名狼人是完全無害的。

魯道夫又問到:“哈克姆男爵準備如何尋找3級狼人?我在加塞鎮也待了一段時間,但是從未聽過3級狼人的訊息,也沒見哈克姆男爵有尋找狼人的行動。”

“這就不知道了,現在的男爵城堡已經進入了戰爭狀態,我們只能聽令。戰爭中出現死傷很正常,我不得不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哈克姆男爵,我的爺爺就是這樣死在加塞鎮的,死在追隨哈克姆的戰鬥中。”

“男爵對你態度怎麼樣?”

詹妮弗昨天晚上剛參加過一個晚會,那是個無聊的晚會,她說到:“如果只說貴族禮儀的話,無可挑剔。”

就在此時,海登帶著3名騎兵,突然向亞切走去。

海登比詹妮弗要大幾歲,年紀25左右,同樣也是1級騎士,他站在亞切面前:“讓你的騎兵集合。”

亞切看向詹妮弗,詹妮弗點點頭,她也不知道海登這個表哥準備做什麼。魯道夫離開了詹妮弗,走向了隊伍。

厚重的頭盔上只有一條窺視縫,讓人看不到魯道夫的臉。

海登看著集合起來的7名騎兵,厲聲喊到:

“男爵釋出的,是戰爭召集令!

這是戰爭,是和狼人不死不休的戰爭!是鐵與血的戰鬥!

當男爵下達衝鋒命令的時候,如果有誰膽敢慢一秒,我會毫不猶豫的砍下你的頭!我就是你們的行刑人!”

海登掃視一圈:“接下來,是對練環節!你們選3個人,和我的騎兵對練!讓我看看你們戰鬥的決心!”

詹妮弗此時走了過來,她的士兵被其他人如此訓斥,讓她臉上有些掛不住。她明白,這是因為她帶來的騎兵太少,讓男爵城堡不滿意。

她看向了騎兵們,看到魯道夫微微點頭後,才說到:“那就對練一下吧,看看男爵城堡的騎兵有多強。”

點出三名騎兵,其中一名就是魯道夫。

來芒鎮的三名騎兵都戴著頭盔,對面加塞鎮的騎兵連頭盔都沒帶,這是對來芒鎮騎兵的蔑視。

魯道夫對面的騎兵先擺出了起手劍式,用劍尖指著魯道夫。

魯道夫也學著擺出了同樣的劍式。對面的騎兵嘴角微微揚起,從這晃動的劍尖看,是個生手啊。

對面的騎兵快速向前跨步,勐的揮劍打向了魯道夫的側肋。

雙方的闊劍在空中砸在一起。對面的騎兵突然覺得自己手臂上的肌肉有些發酸,這是突然發力過度的表現。這個菜鳥竟然能擋下他的一次揮擊?

他快速突刺,再次向魯道夫發動攻擊。

魯道夫連連後退,每次都只能揮劍格擋,揮劍的姿勢也很生疏,和揮舞著木棍沒什麼區別。

對面的騎兵作為海登選出來的佼佼者,場面上極具優勢,但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

就在某次揮擊時,他不得不抬手格擋魯道夫從上批下來的一劍。

這一劍當然會被格擋,魯道夫突然向前一跨步,沒有收劍,直接用手肘發出一個肘擊。這個肘擊正好命中對面騎兵的手臂下側。

明明隔著鎖子甲,明明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次肘擊,但是對面的騎兵的闊劍脫手。

他想要低頭撿起自己的劍,卻發現他的手臂痠軟顫抖,連握手都做不到。

一時間,周圍的人都無比的震驚。

經驗豐富的人已經看出來,雙方的騎兵技藝相差巨大,處於劣勢的來芒鎮騎兵,誤打誤撞擊中了加塞鎮騎兵受傷的肌肉,僅僅是輕輕的一擊,就讓加塞鎮騎兵失去了抵抗力。

魯道夫在頭盔裡暗笑著,他這一個月的偵查可不是毫無收穫,眼前這名騎兵的傷勢他是知道的,有一段時間,這名騎兵因為大臂下肌肉的拉傷修養了半個月,這可不是小傷。

一旁的海登皺著眉,他很想讓自己的騎士扈從下去教訓一下那名來芒鎮騎兵。雖然隔著頭盔,但是他感覺到來芒鎮騎兵在笑。

詹妮弗說到:“海登表哥,在戰鬥之前,應該好好的給騎兵們看看暗傷。不合理的過渡訓練可不行,帶著傷為男爵戰鬥,更不行。”

海登什麼都沒說,臉色難看帶著騎兵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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