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兇殘張小凡，天帝寶庫（求月票）
兩道光落下。
金瓶兒手中出現一個天然綠色的帽子，做工精緻，並且有特殊功能，也算難得的寶物。
金瓶兒作為合歡派最傑出的弟子，沒有在意帽子的眼色，直接戴在了頭上。
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實用性。
而李洵手裡拿著一盒杜蕾斯，臉都綠了。
他真想一下摔到地上，但看著盒面上的影象，心中又蠢蠢欲動，好歹是自己的獎勵，扔了太可惜了。
李洵直接將其收起，日後或許可以跟師妹一起試試。
師妹燕虹：傷不起！傷不起！你針不戳！
“喲，李少俠這是抽到什麼好寶貝了，這麼快就藏起來了，難道還怕我們搶你的不成？”
碧瑤對李洵沒好感，此刻忍不住陰陽怪氣道。
“要你管！”
李洵惱羞成怒，盯著碧瑤俏麗動人的小臉，冷笑道：“怎麼，你想試試？”
碧瑤臉色一沉，但很快又恢復了小魔女本性，嗤笑道：“怎麼？還想用針扎我嗎？”
“你！”
李洵氣得眼睛鼻子都歪了。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成是非：碧瑤霸氣！看李洵的臉色，就跟豬肝一樣！哈哈哈！】
【小小少年楊過：李針，你不用傷心，因為你不是第一個，咱們這裡可是有不少人陪你呢！哈哈！】
【血刀老祖：這樣的寶物感覺給李針也沒用啊，根本套不牢啊！】
【雄娘子：沒事！又沒有斷手斷指，還可以替代的！】
……
“混蛋！”
“可惡！”
李洵拳頭緊握，這是往他傷口上撒鹽啊。
可惜他也沒辦法。
噴是噴不贏的。
打也打不著。
忍！
“唉！”
古墓之中，江楓也是一嘆。
“叮，恭喜宿主同步李洵獎勵杜蕾斯（狼牙版）。”
系統空間中頓時多了一物。
江楓沒有在意。
這東西對他沒用。
最多偶爾興致來了，隨便玩玩。
【第七題結束，直播繼續。】
【請所有幸運觀眾認真觀看，準備答題。】
直播繼續。
眾人各就各位。
原本定格的畫面繼續播放。
所有人都提起了一顆心，想知道碧瑤有沒有死。
畫面中。
張小凡從一間普通石室醒來，想到碧瑤……
張小凡不敢想。
他彷彿受到指引一般，朝外面慢慢走去。
很快。
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似乎是記憶中一個叫青龍的人的語氣。
“鬼先生，您是天下第一奇人，求你看在聖母明王面上，救……”
伴隨著一聲嘆息，黑暗中有個低沉的聲音道：
“鬼王宗對我有恩，並非我不盡力，只是碧瑤小姐用的乃是我聖教中最慘烈的‘厲血毒咒’，也就是我們自古相傳的痴情咒。”
“這毒咒將人一身所有精華血肉以咒力生生激發，再攝取本身三魂七魄熔鍊，如此不顧一切，所以才有逆天之力，但用這毒咒之人，必定魂飛魄散，永不超生，我也實在沒有辦法！”
“鬼先生，可是……”
“我明白你要說什麼。不錯，碧瑤小姐身上的奇寶‘合歡鈴’的確在那一刻，硬生生將她逼出的三魂七魂強行攝了殘餘一魂下來，守在鈴身之中，所以小姐肉身才得以不滅。但、但這等回魂之術，早已失傳千年，只有千年前南疆惡地，一支曇花一現的黑巫族聽說有此奇術，但也早已滅絕。這、這恕我實在無能為力！”
張小凡慢慢走來，最後走進了那間大的石室。
石室白玉石臺之上，美麗的女子安靜地躺在那裡，彷彿靜靜沉眠一般。
她的父親，坐在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就這般痴痴地望著女兒。
張小凡怔怔地望著，無聲地流下淚來，雙腿一軟，終於是再也堅持不住，坐倒在碧瑤身邊。
那一張溫柔而恬靜的臉龐，從此成了他一生記憶之中，不可磨滅的印記！
寂靜的石室中，隱隱有悲泣之聲，輕聲哽咽：
“你為什麼這麼傻……我還沒有對你說，我在那口古井之中，看到的人是你啊……”
【成是非：果然，碧瑤還沒有死，之後肯定就是張小凡為了救碧瑤而努力奮鬥了！】
【雲羅郡主：之前張小凡在那口井中看到的人果然是碧瑤，如此說來，張小凡最愛的不是他師姐，也不是陸雪琪，而是碧瑤！】
【揚州李玉湖：如果碧瑤當初沒有學痴情咒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七星塘慕容秋荻：如果碧瑤沒有學痴情咒，根本擋不住誅仙劍陣的威力，碧瑤和張小凡怕是直接被劍氣給噼成碎片了！】
【驚鴻仙子楊豔：確實！如果不是痴情咒，以誅仙劍陣的威力，即便碧瑤用身體也無法為張小凡擋住這一劍，所以痴情咒還是有用的！】
【小小少年楊過：我猜等張小凡將碧瑤復活後，這個直播應該就結束了！】
【武當張無忌：張小凡想要復活碧瑤，恐怕要經歷千難萬險，這個時間不會太短！】
……
果然。
直播中。
畫面直接來到十年之後。
空桑山。
萬蝠古窟。
八百年前，魔教前輩黑心老人在此開創了煉血堂一系的鼎盛時代，號令魔教，震懾天下。
但如今後輩弟子不肖，此地荒涼凋落，很是淒涼。
而隱藏在萬蝠古窟深處地下的那個死靈淵旁，此刻卻已經被無數突如其來的外敵佔據。
煉血堂一系最後的門人都聚集在刻著‘死靈淵’三個大字的巨石之前，背靠著巨石。
而再退後幾步，就是深不可測黑暗的死靈淵。
而他們的人數，竟然只剩下了不到十人，包括年老大、劉鎬、野狗道人等人都在其中，個個身上帶傷，神情委頓中帶著驚恐。
鬼王宗的人已經將他們團團包圍。
原來是鬼王宗要讓他們徹底臣服歸順，否則死。
年老大額頭之上滿是汗珠，雖然情勢明了，他們根本無法抵抗，但祖師傳下來的基業，難道就要毀在他的手裡麼？
這個決心可當真不好下！
鬼王宗黑衣人強者冷哼道：“年老大，我勸你一句，你現在面對的是我，還算你運氣，但你可知道此次主持攻打空桑山的是誰？”
年老大身子一抖，黑衣人已然冷笑道：
“你也猜到了吧，不錯，正是我們鬼王宗的副宗主鬼厲。若是他來了，你們的下場可就……”
他話說了一半，忽然旁邊有人輕輕咳嗽了兩聲，黑衣人臉色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也白了一白，彷彿就算是他，對那個名字也有著深深懼意。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陣濃烈的血腥氣息。
鬼王宗的所有黑衣人立刻都繃直了身體，剛才領頭的黑衣人面色也微微蒼白。
仔細看去，隱約可以看見他眼角在輕微的抽搐。
是什麼人，竟然讓他如此的害怕？
腳步聲，漸漸響了起來，彷彿從這個深淵中無盡的黑暗深處傳來，慢慢地走出。
一步，一個血印！
【成是非：臥槽！這是誰如此牛逼？難道就是那個老實人張小凡？】
【小小少年楊過：把難道去掉，毫無疑問，這個鬼厲絕對是張小凡！】
【血刀老祖：這是老實人爆發了！】
【焚香谷長老上官策：很顯然，張小凡徹底入魔了！】
【阿紫：也不知道張小凡這十年幹了什麼，竟然讓這些魔教妖人如此恐懼？】
【阿朱：猶記得當年張小凡初出茅廬，也是在這裡，力戰年老大等煉血堂強者，最後被打落死靈淵！】
【鏡湖小築阮星竹：風水輪流轉，如今年老大等人成了魚肉，而張小凡成了刀俎！】
眾人死死盯著直播。
畫面中。
所有的黑衣人忽如潮水一般，向兩邊分開，讓出一條通道。
幽幽青色的光芒，帶著微紅的血光，在黑暗中輕輕盪漾，緩緩前行。
煉血堂的人臉色盡皆慘白，毫無血色。
鬼王宗在十年之前，還沒有鬼厲這一號人物。
但教中傳聞，十年前正魔血戰之後，鬼王宗宗主鬼王將一個正道叛徒收到門下，視同己出，更將傳聞中落到鬼王宗手裡的聖教經典《天書》第二卷盡數相傳。
而這鬼厲除了道行進步的不可思議之外，性子更是變得天翻地覆，好殺噬血到了令魔教中人也驚心動魄的地步。
近年來，魔教之中內鬥日益慘烈。
而鬼厲，這個當初青雲門的樸實弟子，赫然變成了鬼王宗的第一號戰將，帶領鬼王宗弟子縱橫殺戮，滅門無數，手中一根“噬魂棒”（這個稱呼乃是魔教中人私下所取）不知吸噬了多少人的鮮血。
加上鬼王的另眼相看，很快就成了鬼王宗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而這個人，十年之前，煉血堂的這些人卻都是見過的。
人群之中的野狗道人向他望了過去，那個在黑暗中漸漸現身的男子，帶著那般濃烈的血腥氣息，彷彿是從他的身體深處散發出來的一般。
場中站著無數的人，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
他的容貌，依舊恍如當年，沒有什麼變化，眉宇間的模樣，都歷歷在目。
只是野狗的心，卻砰砰地開始跳個不停，彷彿站在面前的，根本不是個人，而是兇戾的狂獸。
“你們……”
他緩緩地說了第一句話，聲音平穩而帶著幽厲，迴盪在這個地方：“降不降？”
【阿紫：我去！這尼瑪還是張小凡嗎？應該叫鬼厲才對，真跟鬼似的，跟張小凡這個名字完全不匹配了！】
【七星塘慕容秋荻：十年時間，果然變化很大的，模樣依舊，只是已經不是當初的樸實少年了！】
【焚香谷長老呂順：果然是個嗜血的大魔頭，道玄真人當初那一劍沒有將他殺死真是可惜了！】
【小小少年楊過：哼，如果不是道玄那一劍，碧瑤也不會有事，張小凡也不會變成這樣！】
【焚香谷長老上官策：這麼說是道玄真人創造了這個大魔頭？】
……
張小凡的氣質變化，驚呆了所有人。
“小凡……”
大竹峰田靈兒等人看著此刻直播中的張小凡，感覺是那麼的陌生，那麼的可怕。
通天峰上，道玄真人眼神變幻，張小凡的事情還不好處理了！
不過一切還得看張小凡在直播間的造化。
畫面中。
有個重傷的煉血堂弟子殺向張小凡，直接被吸乾了血。
張小凡眼中漸漸泛起了紅色的微光，又一次地緩緩道：“你們，降不降？”
而他手中那根難看黑色的噬魂棒（燒火棍)，漸漸地也亮了起來。
無與倫比的、可怖的氣息鋪天蓋地一般湧了過來，淹沒了所有煉血堂的人。
伴隨著其中一個弟子崩潰投降，其餘人也跟著投降。
年老大慘笑一聲，知道大勢已去。
他從懷裡拿出一隻黑色巴掌大的鐵牌，上邊刻著一顆黑色的心，雙手奉給張小凡，慘笑道：
“這是煉血堂‘黑心令’，煉血堂八百年基業，到了今日就算完了……”
“胡說！”
就在此刻，野狗一聲大喝。
他盯著年老大，重重喘息，但口中卻大聲道：“老大，當初你引我入煉血堂的時候，我們一起在黑心祖師神像之前立過重誓的，此、此生不渝，你、你怎麼能這樣？”
年老大臉上愧色一閃而過，低下頭來，低聲道：“野狗，形勢比人強，你不要自尋死路，快過來罷！”
野狗道人面對眾人的目光，尤其是張小凡，渾身寒毛直豎，雙腿顫抖，卻依舊堅持道：
“不行，老大，不行，你要我怎樣都行，但要我反叛煉血堂，不行！”
他對著前方，茫然而帶著空虛，彷彿什麼都破滅一般，低低地道：
“我從小長的像怪物一般，人人都嫌棄我，便是我親生爹孃也將我丟棄。我被野狗養大，受盡磨難屈辱，只有在入了煉血堂後，才輪到我去欺負別人，揚眉吐氣。當時我就在祖師面前發下重誓，今生必定跟定煉血堂，死也不後悔……”
眾人愕然，年老大注意到張小凡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心中焦慮，沒想到平日裡這野狗一向欺軟怕硬、貪生怕死，現在卻突然變的這樣。
但總不能因為這野狗一人，卻連自己的性命也不顧，當下狠心道：
“好，你偉大，那你就一個人撐著煉血堂罷！”
說著，手一扔，將手中的黑心令拋了過去，野狗下意識地接住，但隨即身子劇烈顫抖，大口喘息。
年老大等人都隱沒在鬼王宗的黑衣人中去了，只剩下野狗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散發著光芒的巨石下，面對著無數黑衣人，而站在他面前不遠的，赫然就是傳說中噬血好殺的魔鬼！
幽幽而帶著兇戾之氣的目光，落在野狗的臉上。
野狗覺得自己幾乎看到了惡鬼，若不是身後的巨石撐著，他簡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站的住。
只是，在這番極端恐懼之中，他卻低低地用顫抖的聲音道：“你殺了我罷！”
【大明皇帝朱厚照：沒想到煉血堂最後寧死不降的竟然是平時最貪生怕死的野狗？】
【揚州杜冰雁：因為野狗有信念！】
【驚鴻仙子楊豔：我感覺張小凡應該不會殺野狗！因為此刻的野狗，跟曾經的張小凡很像！】
【血刀老祖：之前我還疑惑為什麼野狗叫這個名字，還以為跟狗雜種一樣，是被他娘的情敵養大的，沒想到是被野狗養大的！】
【小小少年楊過：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再次回到這裡，雙方角色已經互換了！】
……
在年老大都投降之際，野狗竟然堅持不投降，讓眾人都意外了一下。
死靈淵下。
年老大等人望向身旁野狗：“可以啊，看你平時那貪生怕死的模樣，沒想到還是對煉血堂最忠心的！”
“老大，過獎了！”
野狗傻笑了一笑，盯著直播。
好奇自己有沒有被張小凡給弄死。
畫面中。
野狗不由自主地發抖……
無數雙的目光凝望下的這個人影，很是可憐而孤單，只是他意外的堅持著，發抖的手抓著的那面黑心令，依然很緊、很緊。
這模樣竟忽然有幾分熟悉，彷彿許多年前，那一個倔強而堅忍的少年，有莫名的堅持。
張小凡眼中的紅色光芒悄悄褪去，手臂在黑暗裡無聲地擺動，頓時無數的黑衣人如潮水一般，向外湧去，轉眼消失的乾乾淨淨。
野狗慢慢睜開眼，發現只剩他和張小凡了。
張小凡背對著他，靜靜凝望著死靈淵，好似在回憶往昔。
最後。
張小凡沒有殺野狗，反而讓野狗跟著他。
因為。
沒有他，野狗很快就會死。
不僅鬼王宗要殺他，年老大等人也不會想野狗活著。
野狗活著，就顯得他們很無恥。
“哼，我才不怕死，但是為了復興煉血堂，我才委屈自己……”
野狗嘴硬的跟著張小凡走了。
……
與此同時。
青雲門。
十年間，青雲門變化很大，年輕一代弟子紛紛展露頭角，因為之前一戰，青雲門損失太大了。
齊昊因為蒼松背叛後，被推舉出來，成為了龍首峰新任首座，還迎娶了田靈兒。
林驚羽則在祖師祠堂跟隨萬劍一修行了十年。
這一天。
掌門道玄召集青雲門最出色的弟子齊聚玉清殿。
林驚羽離開祖師祠堂後也來了。
遇到了齊昊、曾書書、宋大仁、陸雪琪、文敏等人。
曾書書詢問齊昊何事。
齊昊搖首道：“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但是有聽說西方某地出了什麼事，掌門師伯想要派出年輕一代出色的弟子歷練一下。”
眾人很興奮，曾書書本來也是笑容滿面，但忽然間神色一凝，彷彿想到了什麼。
齊昊發覺，微訝道：“曾師弟，怎麼了？”
曾書書苦笑了一下，道：“年輕一代，出色的弟子下山歷練？”
他輕輕搖頭嘆息，道，“這個話，我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他與齊昊對望了一眼，忽然間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當年的四個人，如今……
少了張小凡！
很快。
掌門道玄和蕭逸才到來。
原來傳聞西方大沼澤之內，有異光沖天，數日不止，恐有驚世異寶將要出世。
天降靈物，唯有德者居之。
青雲門本來沒興趣，但聽說魔教派人大舉前往，他們自然不能讓魔教得逞。
這一次。
齊昊沒有去，因為他已經是首座了。
由林驚羽代替他下山歷練。
何況林驚羽還沒下山過。
【上官海棠：這次下山歷練，陸雪琪、林驚羽等人肯定會碰到張小凡。不知到時他們又該如何？】
【血刀老祖：正魔有別，拔劍而戰！】
【大內總管韋小寶：如今碧瑤倒下了，接下來肯定是張小凡和陸雪琪的愛恨糾纏！】
【阿紫：不用說，這次出現的寶物肯定又是給張小凡準備的！】
【孫小紅：豬腳就是好運，如今張小凡已經習得天書第一卷和天書第二卷，我有預感，張小凡將習得第三卷了！】
【小小少年楊過：上次張小凡和碧瑤被困滴血洞，獲得天書第一卷，這次估計是和陸雪琪獲得天書第三卷！】
……
“尼瑪，這劇情都被你們猜到了，我還怎麼出題啊！”
古墓之中，江楓抱著小龍女曼妙溫軟的嬌軀，看著直播間眾人的議論，心中無語。
看來他得另闢蹊徑了。
畫面中。
青雲門。
大竹峰。
一陣吠叫聲音突然傳來，中間夾雜著“吱吱”叫聲，打破了這裡的安靜。
毛色光鮮的大黃從遠處疾跑而來，小灰則騎在它的背上，用手緊緊抓著大黃脖子上邊的毛支援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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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另一只手在空中揮舞著，很是興奮的樣子。
十年前，張小凡從這裡去了通天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大黃和小灰垂頭喪氣，沉寂了好久。
不過隨著時間流逝，它們才慢慢恢復往昔模樣。
只是縱然如此，它們在夜深入睡時刻，卻總是回到當年張小凡的房間，彷彿期待著什麼。
雖然，這麼多年來，這房間裡永遠都空無一人。
“嘶！”
大黃突然在急奔中停下腳步，巨大的慣性讓小灰幾乎從它背上摔了下來，幸好它的手抓的夠緊，這才勉強穩住身體。
大黃大聲地吠叫著，突然回過頭來，卻是張著嘴吐出老長的舌頭，去追逐自己的尾巴，身子便在原地不停地打轉。
小灰在它背上坐的穩穩的，咧著嘴大聲“吱吱”而笑，很是興奮快樂的樣子。
這個枯燥的遊戲大黃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但對它們來說，卻彷彿是最好玩的事物。
忽然！
大黃停下了追逐自己尾巴的腳步，小灰在它的背上，也幾乎是同時抬起頭來，張大了嘴巴，向那片竹林望去。
青山，翠竹，風過，如海……
沙沙，沙沙，沙沙……
“吱吱吱吱！”
小灰忽然尖叫起來，大黃的反應也有些奇怪，只是聲音小的多，吠叫了幾聲。
但片刻之後，兩隻動物彷彿都知道了什麼一般，小灰抓緊了大黃，大黃立刻撒開四腿，迅速地向後山那片黑竹林裡跑去。
【阿朱：我猜是張小凡回來了！】
【盜帥楚留香：必然是張小凡回來了，只是如果他見到大竹峰之人，不知會如何？】
【萬劫谷鍾靈：小灰和大黃看起來都好有靈性！】
【成是非：這狗子已經成精了！】
【小小少年楊過：不過猴子明顯比狗子聰明，都是騎在狗子背上，指揮狗子！】
眾人盯著直播，好奇張小凡會不會跟大竹峰眾人相遇。
畫面中。
張小凡出現，小灰興奮的跳到他懷中。
它緊緊抓住張小凡的衣衫，大聲歡笑，毫無忌憚地釋放著自己的歡喜，“吱吱吱吱”的笑個不停。
張小凡環過手來，曾經的兇戾之氣此刻無影無蹤，眉宇之間滿是許久不見的柔和微笑，將小灰摟在懷裡。
片刻後忽然又有感覺，低頭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俯下身子，撫摸正在蹭著他身體的大黃的頭，微笑著道：
“大黃，你還好嗎？”
大黃不會說話，只是低聲嗚嗚叫著，尾巴不停地搖晃著，用頭輕蹭他的手心。
他的眼角，彷彿在無人見到處，隱隱倒映著光芒：“只有你們，還是像從前一般的對我啊！”
他輕聲嘆息，深深呼吸，這個竹林裡，曾經熟悉思念的味道。
之後。
張小凡抱著小灰離去，大黃在那裡不停的大叫，直到有一隻白皙的手撫在它的頭頂，柔聲道：
“大黃，怎麼了？今天怎麼會跑到這裡，還叫個不停？”
大黃彷彿有些激動而喘息，轉眼看了看如今已是少婦的田靈兒，又回過頭，向著天空大聲吠叫著。
【血刀老祖：一別十年，師姐都已經化作他人婦了！】
【小小少年楊過：不知道張小凡有沒有看到他師姐？】
【驚鴻仙子楊豔：我猜張小凡肯定在暗中看了一眼，最後才離去！】
【七星塘慕容秋荻：相見不如不見，如今張小凡對他師姐應該沒有卷念了吧！】
【阿朱：現在張小凡心裡應該只有碧瑤！】
【阿紫：雪琪呢？】
……
大竹峰。
“未來還真是變幻無常……”
田靈兒望著直播，心中頗為感慨。
其中張小凡變化真是太大了。
如果不是模樣一樣。
很難相信是同一個人。
“也不知道陸師姐和小凡相遇，會怎麼樣？”
田靈兒望著直播。
畫面中。
張小凡帶著小灰回到鬼王宗。
見過碧瑤後，張小凡見到鬼王。
兩人說了一些如今魔教形勢。
鬼王問道：“依你看來，我們聖教之中，四大派閥既然免不了一場廝殺，你覺得我們先動手的好呢！還是靜心等待？”
張小凡卻沒有絲毫猶豫，立即道：“先發制人！”
“好！那你以為先對付哪一派？”
“長生堂！”
鬼王眉頭一皺，但眼中已有讚賞之色，道：“為何？”
張小凡道：“如今鬼王宗與萬毒門實力最強，合歡派與長生堂稍次。合歡派向來低調，但長生堂堂主玉陽子道行雖高，卻自傲自大，一向以當年青雲山正魔之戰中主持人自居，以為魔教中唯他獨尊。如此蠢材，不選他還有誰？”
鬼王微微一笑，道：“不錯，說的好。那若是你來主持，當如何進行？”
張小凡微一沉吟，道：“此次便是良機。死亡沼澤之中有異寶出世，玉陽子必定視做囊中之物，絕不容外人染指。但正道眾人蜂擁而至，我們可待長生堂與正道火併，其後兩敗俱傷之際，再暗中連結萬毒門、合歡派一起下手，這等落井下石之事，他們必定不會推辭。如此一戰必可成功！”
最後。
鬼王派遣張小凡前往死亡沼澤，負責那邊的一切事宜。
張小凡與萬毒門毒公子秦無炎、合歡派妙公子金瓶兒一起滅了長生堂。
之後在那片瘴氣上空，張小凡和陸雪琪未看清彼此打了起來，卻在危險關頭雙雙放棄了進攻，擦身而過。
進入死亡沼澤，陸雪琪看到張小凡追了上去。
兩人對峙一夜卻終未動手。
天將亮時，陸雪琪勸張小凡回來，張小凡不置可否，於是兩人再次分道揚鑣。
天帝寶庫前，張小凡與陸雪琪再次相遇，卻不得不刀劍相向。
金瓶兒、林驚羽、曾書書、蕭逸才等人緊跟著趕來。
不止是他們。
還有一同尋寶而來的黑水玄蛇。
畫面定格。
【第八題，天帝寶庫中有天書第三卷和天地神石，分別被誰所得？】
【A、張小凡陸雪琪、張小凡。】
【B、張小凡陸雪琪、小灰。】
【C、張小凡陸雪琪、陸雪琪。】
【D、張小凡、陸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