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戲!

東方不敗的武功之高,實在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韓靖是打打不過,跑跑不脫。

若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韓靖是不想匆匆迴歸的。

幸好東方不敗是個人。

只要是人,就有弱點,就有能被拿捏的地方。

更何況,東方不敗還是一個想要做女人的男人,一個人倘若太執著於某件事的時候,他的弱點便更為明顯。

想通了此節,韓靖腦子裡已然出現了應對的方法。

“可這又有什麼用?”韓靖發揮影帝級的演技,回想起傷心的事,長長出了一口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現在身已殘軀,再也無法愛她,從此天涯遠隔,望月長嘆,徒剩思念。”

“怎麼會?”東方不敗聞言,柔聲說道,“你待那女子如此重情重義,嵩山派的人又被你趕走了,怎會天涯遠隔?

是了,你要同我上黑木崖,這樣吧,你去把那位姑娘帶著,隨我一同上黑木崖,我也想瞧瞧是什麼樣的女子讓你有這般決然的勇氣。”

韓靖頭甩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教主姐姐,我已決定再也不見她,給不了她幸福,何必再耽擱於她。”

“哎。”東方不敗長長嘆了一口氣,“這般也好,你練了此門功法,早早晚晚都會盼著成為一名千嬌百媚的女子,若她還是把你當做男子,你遲早會親手把她殺了的。”

這吊功法如此魔性?

韓靖想到自己身穿女子衣衫,施上脂粉,搔首弄姿,抱著男人的模樣,心中惡寒的同時竟然還有幾分嚮往!

不!不!不!

這TM一定是辟邪影響了我的思維!

他連忙把這種想法丟擲腦外,迴歸正題道:“教主姐姐,可我現在還是愛著她,就像你愛楊總管一般,所以我要為她做上最後一件事。”

一提到楊蓮亭,東方不敗的眼神便明媚了幾分,眉宇間盡顯溫柔之態:“是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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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嵩山之約,與左冷禪決鬥!”韓靖轉眼望著天邊,語氣裡滿含堅定,“左冷禪心毒手黑,我若不去赴約,他定然以為我怕了他,到時候,她便又有危險了。

教主姐姐,看在你我都是痴心人的份上,能否讓我完成此約,不然,縱使跟你上了黑木崖,我亦是無法安心的。”

東方不敗眉頭微簇,猶豫不決道:“這……”

韓靖加大力度道:“教主姐姐,不管楊總管是何種原因請我做客,他總不想見到一個愁眉苦臉,心有慼慼的人,這樣他會不高興的,你不是說過,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能比他歡喜更重要嗎?”

“對,你說的太對了。”東方不敗眉頭鬆開,臉上露出綿綿笑意,“想不到我終於碰到了一個理解我和蓮弟之間感情的人。不過,以你現在的功夫,可打不過左冷禪,也好,姐姐我便替你將他了結了。”

你結果了他,我拿什麼出風頭?

我不能人前顯聖,又怎麼獲取獎勵?

“不,不可以。”韓靖連連搖頭,認真的道,“教主姐姐,你若為心愛之人做事,會假借他人之手嗎?”

“自然是不會的。”東方不敗若有所思的點頭道,“罷了,反正去嵩山也要幾天,一路上我指點指點指點你的武功,讓你增加幾分勝算。”

哈?

這算是意外之喜嗎?

韓靖在心裡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好歹算是把你給忽悠住了,等我完成此事,直接抽離此界,你和你的蓮弟做大夢去吧!

兩人御使著輕功下了山。

韓靖發現,縱使他把“萬里獨行”催發到極致,東方不敗依舊不徐不疾的跟在他身側,猶如閒庭信步,不費半點氣力。

這讓韓靖更加忌憚,心想:“東方不敗在笑傲江湖裡,當真是獨一檔的存在。”

三日後。

韓靖同東方不敗趕到一處河畔。

驕陽似火,照的河水波光粼粼,河岸邊的鳥兒不知道是在飲水還是在捕食,被馬蹄聲一驚,展翅高飛,片刻間便去的遠了。

“籲!”

韓靖勒住馬匹道:“教主姐姐,休息一會,讓馬喝些水。”

“好。”

站在馬臀上的東方不敗一個閃身,翩然落在一塊較為光滑的石頭上站定。

韓靖見怪不怪,行了這三日,他對東方不敗的一些怪行已有所瞭解。

非朝露不飲,非花瓣不食,非乾淨之地不落,更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種種行為讓韓靖對《葵花寶典》這門功夫產生了極大的心理陰影,生怕自己步了後塵。

一路上,東方不敗還同韓靖講了他與楊蓮亭之間的“趣事”,韓靖一邊惡寒,一邊陪笑,好幾次忍不住就要返回主世界。

好在東方不敗總算是個說話算話的人,一路上指點他的劍法破綻,使得他把“松風劍法”的精髓之處真正溶於了“辟邪劍法”之中,劍法更上一層樓。

這也是韓靖能忍受東方不敗嘰歪的最大原因。

“駕!”

遠處的道路上傳來成群的縱馬揮鞭之聲。

韓靖在馬鬃上淋了點河水,回過頭來往大路上望去。

但見數十騎騎著清一色褐色駿馬的漢子朝此處奔襲而來,觀其氣質,都應該是江湖中人。

那數十騎奔到河邊,來到離韓靖他們不遠的上游,放著馬匹喝水。

有幾人放浪形骸,乾脆解了褲子,在河邊玩起撒尿遊戲,比誰撒的更遠。

韓靖倒不覺得什麼。

“腌臢東西。”

東方不敗眉頭一皺,揮袖間帶起幾枚地上的石子,石子如同連珠炮般朝著撒尿的那幾人飛去。

那幾人應聲滾在他們方才尿過的水裡,紛紛掙扎起身,怒聲喝罵:“誰?那個不長眼的偷襲我們‘十三豪’,生兒子沒吊的貨,是不是活膩歪了。”

“四哥,這哪有別人,就那個小子和女人,一定是他兩誰動的手!”一位背微駝的矮子叫道。

另一位目力不錯的黑臉漢子道:“老六,你說錯了,是一個小白臉和一個不男不女的妖貨,他倆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哥們幾個打攪了他們的好事,哈哈哈……”

眾人紛紛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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