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洛看了看長樂身上穿著的衣裳,仔細的想了想,應該怎麼樣才能夠將長樂也帶進皇宮?畢竟皇宮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的。想著這一點,薛洛不禁有些急切了,剛才都答應了長樂要把她帶到皇宮裡面去,現在又失約,明顯是不好的。

長樂看著薛洛,眼神灼灼,一副一定要讓薛洛帶她去皇宮的模樣,這副模樣落到了御醫的眼中,御醫不禁有些感嘆,薛夫子的這位學生,倒是有些重情重義。

薛洛看著長樂一直盯著她,只好說道:“這樣吧,你先去換一身衣服,扮成我的貼身丫鬟,然後我們一起去皇宮。”

長樂連忙點頭,不管是用什麼身份進去,只要能夠進去都好啊,長樂這樣想著。雖然她知道如果用貼身丫鬟這樣的身份進宮的話,就很難能夠到皇上面前去幫著薛洛給李真珠說話了。

畢竟薛洛的一個貼身丫鬟並不是很高的等級,在皇宮中和皇上說話,要是說的一個讓皇上不如意了,就是殺頭之罪,何況主子說話丫鬟插嘴也是重罪。

想到這裡,長樂不禁發出了一聲嘆息,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失望的色彩,要是表現出來了,薛洛也跟著一個失望,不想帶她去皇宮不久糟糕了?長樂是這樣想著的。

說實話,薛洛其實是能夠找到其他的方法帶著長樂進宮的,但是薛洛不想用那種方法帶長樂進去,因為那樣首先要費很多力,時間也很多,那時時間晚了再把雪蓮拿出來也是無濟於事了,薛洛是這樣想著的。

而且,他怕長樂為了雪蓮的事情,頂撞皇上,那樣長樂就一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有一點長樂可能不知道,貼身丫鬟進去,當主子面見皇上的時候,多半都是在房間外面候著的,也就是差不多見不到皇上。

這一點長樂不知道,張紫兒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她還在為長樂有了面見聖上的機會而憤憤不平呢!

薛洛對著他的貼身丫鬟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對著丫鬟說道:“你帶著趙小姐去你的房間,給她換一件你的衣服,記得,速度一定要快,我等得起,但是李真珠不一定等得起。”

長樂連忙點了點頭。然後薛洛的貼身丫鬟也點了帶你頭,沒有說什麼其他的話語,只是默默的帶著長樂走到了她的房間。

剛才薛洛最後的那句話看起來是對著長樂的叮囑,其實也是對她這個貼身丫鬟的警告,因為薛洛現在根本就不相信府上的任何人,如果李真珠的問題不是出現在府上,那才是有鬼了呢!

薛洛看著兩人的背影,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看了看正躺著李真珠,對著御醫叮囑到:“看好李小姐,一定要照顧好她,如果我們沒能夠及時回來,你也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幫著李小姐拖住性命,明白嗎?”

御醫連忙點了點頭,薛洛可不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人。

長樂換好了衣服,跟著薛洛一起坐著馬車去了皇宮,這一路上到還是十分的順利,沒有遇見什麼阻礙,畢竟薛洛在皇上面前也算是一個紅人。他要帶誰進去誰管得住啊?雖然覺得薛洛帶進去的那個丫鬟有些眼生。

一個盡職盡責的侍衛也漫不經心的問了:“這丫鬟怎麼看著有些眼生啊?”

長樂心中一緊,她擔心會出什麼事情!但是薛洛也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話:“哦,我的新丫鬟,怎麼了?”

那些侍衛哪裡還敢多說些什麼話?直接就把薛洛放了進去。

進了皇宮就不能在坐馬車了,兩人下了馬車開始步行,這一路上,長樂莫名的覺得這個皇宮有些眼熟,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或者記憶又出現問題了。

這個皇宮她第一次來,怎麼可能覺得眼熟呢?也許是現代在哪裡看過這個時代皇宮的模型什麼吧?

長樂這樣的想著,看著這個皇宮的視線有些奇怪,但是沒有多想什麼。

薛洛帶著長樂走的極快,不知道怎麼的,長樂覺得這裡像是通向女皇處理政事的地方,這個想法一進入長樂的腦海,長樂就呆愣愣的了,怎麼會?她怎麼有這樣的額想法?一定是最精沒有休息好吧?

這個皇宮的格局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呢?想到這裡,長樂自我安慰一般的對著自己笑了笑。

這抹笑只有她自己知道。

正在前面焦急匆匆的薛洛走到了女皇處理政事的勤政殿,就對著長樂說道:“你就在這裡等著我吧,我會很快出來的。”

長樂心中一急,本來約定好的兩個人一起去呢?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長樂焦急的面容,薛洛先是嘆息了一口氣,然後耐心的額對著長樂開口解釋到:“這樣的,女皇處理政事的勤政殿不是誰都能夠進去的,你先在外面等著,你要進去,只會引起女皇的不滿,要是女皇不滿了,我們本來就沒有多大勝算的雪蓮就更加沒有機會了,你知不知道?”

長樂緊緊地皺起眉頭,看樣子是有些不願意相信這一點。

這讓薛洛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又過了大概半盞茶的時間,薛洛看著長樂,然後說道:“你是想在這裡和我耗著麼?那好,我可以陪著你,但是你要想好了,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可能帶你進去。我可以陪你耗,但是李真珠做不到。”

一提到了李真珠,長樂頓時抬起了頭,看著薛洛的目光灼灼:“你一定要救救真珠姐姐,一定要好好求求女皇!”

薛洛點了點頭,說道:“一定。”

然後長樂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對著薛洛說道:“那你進去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薛洛點了點頭,然後就走了進去。

此時長樂正在門外一臉心焦的等著和,還不停的來回踱著步子,就是想要緩解自己內心的焦急,但是沒有太大的用處。

此時一個宮女正好路過,看見了長樂的臉,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但是這聲尖叫開始的時候聽起來是挺大的,但是到了最後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險險的隱了下來。因為這裡是女皇辦事的地方,在這裡大聲喧譁,不是找死是什麼?

那個宮女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長樂,盯著長樂的眼神好像是看見了鬼一般,她有些心急的對著長樂問道:“尚宮大人?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聽到這個問題,長樂先是一愣,然後不知道這個宮女怎麼會有心情來問她這個問題,難道這個勤政殿平時沒有丫鬟在這裡候著麼?難道薛洛剛才說的話都是騙她的麼?

宮女走進了,真正仔細的看清楚了長樂的臉的時候,險險的發出了一聲尖叫:“啊啊啊!”只不過這一回被長樂捂住了嘴。

“你幹什麼。這裡面女皇正在處事呢,你這是想死啊!”

那個宮女眨了眨眼,示意她不會再繼續喊叫了,於是長樂才把這個宮女放了開來。

“你怎麼了?”

“趙大人,是你嗎?”這個宮女盯著長樂的臉喃喃道,好像看到了什麼很不可思議的東西。

長樂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讓那個宮女傻愣愣的看著自己:“趙大人?你在叫我?”

這個宮女名**喜,正是當初的長樂做宮女的時候伺候她的人,更是眼睜睜的看見了長樂下葬。此時此刻,看見一個和當初長樂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春喜有些恐懼、

長樂看著那個宮女焦急的模樣,心中有些疑惑,為什麼會有人叫她趙女官?她雖然姓趙,但是她從來沒有進過皇宮,別說是當女官了。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長樂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話。

聽到這句話,春喜先是一愣,然後仔仔細細的盯著長樂的臉頰,然後使勁的搖了搖頭,她喃喃著說道:“我一定沒有認錯,你就是當初死去的尚宮趙大人。”

長樂覺得更加離譜了,先不說這個宮女她根本沒有見過,就說她是趙大人?好吧,她覺得有可能是這個宮女忽然煙花看錯了也有可能,畢竟人有相似嘛。但是!現在竟然變成了死去的女官?!她是在開玩笑呢看玩笑呢還是開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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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看著長樂,以前她伺候女官長樂的時候,雖然女官長樂害人頗多,但是女官長樂對她還是挺不錯的,經常賞賜東西給她。而且她被欺負了也會幫著罩著點。所以春喜對當初的女官長樂還是有一點感情的。

開始的時候對於長樂的恐懼,是因為她是親眼看見長樂下葬的。她看著長樂的臉龐,然後留下了一滴眼淚,對著長樂說道:“趙大人,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終於又看到你了。”

長樂重重撫額,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先不說她壓根就不是那個趙大人,這句十年了是什麼意思?難道她認識的那個趙大人已經死了十年了?1

想到這裡,長樂又開始了語重心長的對著春喜解釋的說道:“這位宮女姐姐,你看清楚,我距離十歲可不是一年兩年了。既然你認識的那個趙大人都死了十年了,就算是投胎也沒有這麼快的吧?”

這是春喜不信,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趙大人,怎麼可能是假的呢?春喜這樣在自己的心中想到,然後對著長樂說道:“不,趙大人,您就是趙大人,,當年盛極一時的尚宮大人,我是春喜啊,您不記得我了麼?”

不知道怎麼的,長樂忽然發現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有些眼熟,但是怎麼也想不起到底是哪裡眼熟,也就沒有多想了。

真是奇怪,今天怎麼自從進了這個皇宮之後,到哪裡都覺的眼熟呢?這是一件細思極恐的事情,但是問題是長樂根本沒有去想這件事情。因為這個時候,已經有一個人來到了門前。

那個人就是她正在等待的薛洛。她乾淨跑到了薛洛的面前,對著薛洛說道:“夫子,怎麼樣了,皇上答應我們取雪蓮了麼?”

薛洛看著長樂此時眼中的期待,心中一動,起了些許逗弄的心思,於是薛洛做出一副諸事不順的模樣,對著長樂說道:“唉……”

聽見了這一聲嘆息,長樂心中一動。不行麼?竟然不行麼?也就是說真珠姐姐沒有救了?天哪,為什麼要讓真珠姐姐吃掉那塊糕點?讓她吃掉也好啊,總好過她現在在這裡空難受。

她死死咬住嘴唇,貝齒直將那粉嫩的唇瓣蹂躪得鮮血四溢,她卻恍惚不覺痛,只是呆呆地望著面前謫仙般的男子。

看著長樂這般模樣,薛洛先是心中一動,然後心中生出了一種名叫愧疚的情緒,他抱歉的看了看長樂,然後說道:“其實你不必傷心的。”

薛洛先是嘆息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長樂說道:“長樂,皇上同意我們去取雪蓮了。”

聽到這句話,先是大悲的長樂一喜,看著薛洛的眼神帶著些許求證的味道。薛洛看著這樣的額長樂,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你沒有聽錯,女皇同意了,我們去吧。”

長樂在過大的驚喜之下一下子忘了男女大防,抓住薛洛的袖子就往太醫院跑去。皇宮裡面的藥材都是放在那裡的。

薛洛看著長樂跑的方向,眼神先是微微一眯,長樂怎麼會知道太醫院的方向?然後回頭看見剛才長樂站過的地方有一個宮女正呆呆的站著。那個宮女薛洛認識,在宮中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想到這裡,薛洛想,應該是那個宮女剛才告訴長樂的吧?

其實長樂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對皇宮的地形隱隱感到熟悉,她的腦海中自然而然地便浮現出了一張地形圖,彷彿冥冥中自有一股指引。

而春喜,還站在原地,呆呆的望著兩人的背影。

薛洛和長樂急急匆匆地趕去了太醫院,至於春喜的事情,長樂心中或多或少感到好奇,她怎麼會是尚宮?現在她還只是個在榮國公府學習的女子,如何坐到尚宮的位置上?想了一會兒覺得煩躁,於是晃晃腦袋,當務之急是要救真珠姐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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