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加悲歌》(長篇小說)《印加帝國的覆滅》下卷張寶同

眼看西班牙人的陣地就被攻破了,卻沒料到西班牙人的騎兵突然趕到。所以,印地安人馬上慌亂起來,還沒顧得上後撤,便被衝過來的騎兵揮劍東劈西砍地殺倒了一大片。其他的印地安人顧不上與西班牙人拼殺,便急忙逃命。查維斯帶著騎兵衝擊追趕,一直殺到印地安人的陣中。印地安主將見到這種情景,連忙組織著衛兵進行督戰。在衛隊的督戰下,印地安人才開始恢復了點循序,組織起有效的抵抗。他們用雨點般的標槍與短箭不停地朝著西班牙騎兵射去。因為是在一條街道的中間,騎兵和印地安士兵都擠在一起,伸展不開,又被印地安人的標槍與短箭所阻擋,一時很難攻過去。

正當查維斯猶豫不決時,這時,阿爾坎塔拉騎馬過來,對查維斯說,“上尉先生,北街形勢緊迫,印地安人已經攻到了離市中心的行政大樓只有幾百米的一座大樓前。司令官要你馬上過去增援。”查維斯一聽,便馬上讓號手吹響了後撤的號聲。

眼下正值午後時分,經過差不一天的戰鬥,雙方部隊的士兵都有些疲倦和勞累了。可是,北街這邊的戰鬥卻越發地激烈起來。印地安人也許是發現了陣地前的西班牙人少了許多,便乘機拼命地,一波接一波地朝著西班牙陣地進攻。

岡薩雷斯上尉利用陣地前的掩體不停地朝著印地安人發射著火繩槍和小炮。印地安人士兵一片片地在陣地前倒下,使得陣地前那片空地上屍橫遍野,幾乎把整個路面都給堵住了。但印地安人還在不停地進攻。他們試圖想在天黑之前沖垮西班牙人的陣地,佔領行政大樓,再從幾條街的背後夾擊西班牙人,以全殲西班牙人。

印地安人一片片倒下,卻又有更多的人衝了上來。但火繩槍只能發射兩發子彈,然後還要再進行裝彈。所以,時間根本來不及。於是,西班牙人只好再拿起長劍與長矛與衝上來的印地安人短兵相接,進行肉搏。可是,儘管西班牙人的武器先進,但印地安人卻在數量上佔有極大的優勢,所以,西班牙見守不住了,只好往後撤,撤到了一座建築物的前面,利用建築物繼續進行頑強地抵抗。

岡薩雷斯眼見就守不住了,便派人去報告皮薩羅,說如果再不派人增援,陣地就守不住了。陣地守不住,再往後撤,就要撤到行政官邸大樓了。為此,皮薩羅馬上派阿爾坎塔拉騎馬去通知查維斯。

當查維斯帶領騎兵來到北街時,印地安人幾乎就要攻下了那座建築物了。而且,西班牙人傷亡也很大。但是,查維斯卻很有信心,因為他手下聚集了二百多名騎兵,這幾乎是利馬城裡所有的騎兵。他讓騎兵們排好陣形,讓號手吹響了衝鋒號,然後便帶著士兵們順著街道衝了過去。

本來,印地安人見西班牙人幾乎守不住了,便越戰越勇,想一鼓作氣地攻下西班牙陣地。可是,當他們發現西班牙如此強大的騎兵部隊已經趕來增援時,士氣馬上受到了影響。所以,被西班牙騎兵的一陣猛衝,印地安人馬上就開始朝後撤。他們還是採用那種一邊後撤,一邊不停地轉來身來朝著追來的騎兵施發短箭和投擲標槍。

當他們撤到十字路口北面的陣地上時,便被督戰的隊伍擋住了。於是,士兵們在後援部隊的增援下,又開始與騎兵們在十字路口寬敞的路面上混戰起來。可是,他們低估了二百多名騎兵強大的衝擊與殺傷威力。所以,整個路口上就見騎兵們與印地安士兵昏天暈地地殺成一團。以致整個路面上鋪滿了厚厚的一層屍體,讓士兵和馬匹都無法行走。

直到天色漸黑時,印地安人才吹響了牛角號,士兵們才逃命般地開始後撤。看著印地安人開始後撤,查維斯也讓騎兵們收兵。

經過一整天的戰鬥,西班牙人傷亡三十多人,而印地安卻丟下將近三千多具屍體。四條街道上的印地安人全部撤到了郊外宿營。而西班牙人則枕戈待旦,整夜都守衛在四條大街的十字路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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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人在四條大街上的獲勝極大地鼓舞著官兵們的鬥志和士氣。於是,皮薩羅和查維斯經過商討和研究,決定利用騎兵在郊外的平川上跟印地安人進行一次生死較量。於是,就在第二天的晌午。皮薩羅便帶著全部二百多名騎兵來到了郊外的裡馬克河畔的平川地帶,要找印地安人進行決戰。

此時,印地安已經將八萬大軍分左中右三個陣形排好。印地安統領昆祖和王妃莫泰麗及四十多名王公與將軍則立在中軍一處高坡上,指揮著部隊。看著西班牙騎兵來到陣前,昆祖便讓號手吹了牛角號。隨著牛角號的響聲,左右兩軍開始朝著西班牙騎兵部隊夾擊過來。這樣就形成了左中右三面夾擊的局面。

未等印地安人夾擊過來,皮薩羅便讓號手吹響了衝鋒號。於是,騎兵們便直衝中軍,朝著那片聚集著印地安人將軍和王公的高地衝殺過去。可是,他們要衝到那片高坡上,就必須要沖垮將近三四萬士兵的重圍。

騎兵衝到了印地安人的中軍,與中軍的士兵們殺成一團。而這時,印地安左右兩軍的夾擊部隊也已經衝了過來,把西班牙騎兵團團圍住。

儘管西班牙騎兵的衝擊能力很強,儘管這馬平川對印地安作戰是非常不利的,可是,印地安部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印地安人也太頑強了。他們在統領的親自督戰與指揮下,用手中的短刀短斧和標槍短箭也西班牙騎兵手中的長劍與長矛進行著生死搏鬥。

(請關注張寶同的簽約作品《詩意的情感》,包括精短散文、生活隨筆和中短篇小說。今天釋出的經典美文《爸爸一定會彈奏曼塔林》和長篇小說《翠湖山莊》(44.胡斌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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