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尼姑,易初她怎麼樣?”因著易初忽然暈倒,阮卿言不知該怎麼辦,只能去找了易心過來。見她用手摸著易初的頭,還用毛巾蓋在她頭上。阮卿言是妖,沒見過誰生病的人,自然也不懂照顧。她很認真的看著,把易心的每個舉動收在眼底。

“易初師姐只是染了風寒,所幸她體質不差,我稍後給她煎藥服下行。不過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潮溼,又出了汗,應該擦擦身體換一換。”易心說著,便要去脫易初的道袍,見她居然在自己面前光明正大的要脫易初的衣服,阮卿言有些著急的急忙把易心拉過來。

“小尼姑,你幹嘛脫她衣服。”

“我自是要為易初師姐擦身體啊。”

把阮卿言那副護食的樣子看在眼裡,易心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本以為易初可以撐過阮卿言這關,可現在看來,怕是換做易初師姐,也沒辦法輕易闖過情劫。易心沒想到易初失蹤了一晚上居然是為了去找阮卿言,結果廢了一番周折,這蛇妖還是回了寺廟。想到兩個人之後的事,還有阮卿言那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易心擔憂的看了眼易初。

比起自己和鬱塵歡,若易初想和阮卿言在一起,道路定是更加艱難。師傅不可能會放易初走,這是最大的問題,更何況,易初能不能過了她自己心裡那關也是未知數。再加上阮卿言完全不懂人情世故,易心只是想想都覺得前途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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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體這種事我來好了,你快去給易初煎藥吧。”聽易心要給易初擦身體,阮卿言自是不樂意。雖然她也不知道這種不樂意是因何而起,可是想到易初的身體要被易心看了,那種感覺像是自己的肉被別人吃了一般。發現阮卿言瞪著那雙金色的眼睛看自己,一副看上去很強勢的樣子,易心瞄了眼易初,又看了眼阮卿言,只能作罷,退出去煎藥了。

把易心攆走之後,房間裡只剩下自己和易初。阮卿言打了盆水,又拿了乾淨的毛巾泡在水裡。雖然不是第一次脫易初的衣服,可是這麼慢的脫,和上次在客棧裡直接扯掉完全不一樣。阮卿言小心翼翼的解開易初的道袍,再把她的裡衣褪去。

隨著兩件衣衫剝落,易初的身上只剩下肚兜和謝褲。她的肚兜和謝褲只是最普通的月白色,說不上難看,但也絕對不好看,總之是很樸素的樣式。阮卿言雙眼冒光的看了眼昏睡的易初,想到這次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脫易初的衣服,頓時覺得有點小興奮。

阮卿言笑著把易初的肚兜褪去,眼看著易初白皙的上半身暴露在自己面前。這些日子她沒見過易初脫掉衣服的樣子,這會看了才發現,不過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易初居然比在客棧裡瘦了好多。她的肌膚泛著蒼白,皮膚下面幾乎沒了肉,只剩骨頭。那脆弱的肩膀好似用力一捏會碎了,肚子更是平平的,完全捏不到半點肉。

阮卿言本是帶著點其他心思,可看到易初瘦成這樣,心裡酸酸的不是滋味。她知道,易初每天吃饅頭根本吃不飽,看看這瘦的,都快餓的沒有了。阮卿言想了想,她決定以後吃東西再也不全都吃光了,至少要給易初留一份。否則易初每天吃那破饅頭,餓的軟軟肉都沒有了。

本來只褪去肚兜便可擦身,但阮卿言偏不,覺得謝褲也應該一併退掉才好。她動手勾著易初的褲帶,輕而易舉的便把那條小小的布料褪去。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易初那裡,阮卿言發現易初那裡的毛髮不太多,而且很乾淨整齊。

阮卿言其實很想看看易初那裡,可想到易初若是忽然醒來不好了,便打消了那個心思,拿起一旁的毛巾開始擦拭身體。第一次幫人擦身體,阮卿言做的小心翼翼。剛開始還滿心滿眼都是正事,可擦著擦著,那心思也飄得飛了起來。

她覺得易初的身體很美,雖然瘦了點,可是也不影響她的漂亮。易初的五官其實是十分好看的,算沒有頭髮也不礙事。憔悴的病容讓她看上去沒往常那麼嚴肅,再加之柔弱的樣子,讓阮卿言看得有些心癢。她用毛巾擦著易初的兇部,按耐不住的隔著毛巾揉了揉那塊軟軟肉。雖然沒自己的大,可是摸上去也好舒服的樣子。

阮卿言摸得雙眼發光,而易初卻微微皺起眉頭,有些難受的哼了一聲。見她不舒服,阮卿言急忙加快了擦拭的速度。她悉心的給易初擦了兩次身子,確定乾淨白嫩了,這才給易初重新換上衣服。做好這一切,阮卿言有些開心,她趴伏在床邊看著易初。動不動便摸摸她的頭,或者在她臉上親一下。阮卿言覺得現在的易初可極了,不唸經不講道理也不是那副淡漠的樣子,她喜歡這樣的易初。

“阮卿言,藥好了。”正當阮卿言對著易初發呆時,易心已經煎好藥端了進來。阮卿言看著那晚黑漆漆的藥汁,聞了下味道知道十分難喝。想到生病要喝如此難以下嚥的東西,阮卿言心想,做人還真是辛苦。

“哦,那我來喂她。”阮卿言接過藥,拿出小勺子盛了一點,送到易初嘴邊。可易初昏迷著,根本沒辦法自己咽藥,一點點藥汁喂進去,便順著她的嘴角又流了出來。

“這般好像行不通,只能喝下去再餵給師姐。”易心看了眼根本沒喂進去的藥,皺眉說道。

“哦,那我來喂。”阮卿言聽到要喝下去再餵給易初,當下便攬了這個活。見她好像生怕自己要喂易初般急忙搶過藥碗,易心揶揄的看了阮卿言一眼。她原來只覺得阮卿言對吃食十分護著,如今看來,對易初師姐,她也是如此…

“你好好照顧師姐,我先走了,晚上要再煎一次藥,若你不懂便來問我。”易心交代完,看了眼愁眉苦臉含了一口藥對著易初吻上去的阮卿言,輕聲說道。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才好。可不管易初的選擇是如何,易心都會支援她。

阮卿言一門心思只顧著偷親易初,自是沒注意到易心已經走了。雖然藥很苦,可一旦吻上易初的嘴唇,她覺得也沒那麼難喝了。用了半個時辰,阮卿言才把一碗藥全數喂完。她擦了擦嘴,看了眼易初被自己親腫的唇瓣,眸子裡閃過一絲光亮。自己都為了給易初喂藥犧牲這麼多了,還喝了那麼苦的藥汁,易初醒來應該感謝自己才對,才不會怪自己把她的嘴親腫了的。

接下來的時間,因著易初始終在昏睡,阮卿言也沒什麼事可做,她趴伏在床邊,仔細的盯著易初,總覺得這張臉有了莫名的吸引力,完全看不夠的樣子。到了晚上,易初又開始出汗,體溫也比下午高了不少。阮卿言看著易初難受的皺著眉頭,她用手捂住不太舒服的心口,覺得自己竟也像是被傳染了一樣難受起來。

阮卿言急忙又打了熱水給易初擦身子,擦完身子又想起藥還沒煎,又急忙去外面煎藥。手忙腳亂之中,還不小心被藥罐子燙了手。若放到平時,阮卿言絕對會大呼小叫,嬌氣得不得了。可這會易初還在昏迷發熱,她連疼都忘了,滿心都放在易初身上。

換毛巾,再擦一次身體,換衣服,喂藥。做好這些,算是作為妖的阮卿言也覺得累了,她懶懶的趴伏在床邊,看著易初終於不再皺眉,老老實實的睡著,頓時放了心。一旦放鬆下來,睏意也跟著來了,阮卿言扭了扭僵硬的腰,把衣服全都除了去,也躺到了床上。

許是發燒太熱,易初感覺到阮卿言身上的低溫,便下意識的湊了過去,見易初主動過來,阮卿言開心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順勢把易初摟到懷裡,漸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易初是被熱醒的,更確切的說,她是被悶醒的。鼻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呼吸也變得困難。她有些難受的睜開眼,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肌膚出現在自己面前。那是兩顆白而豐滿的物體,還散發著熟悉的香味。易初愣了片刻,隨即知道了這是什麼,急忙退後了一些,這般大的動作,自然也驚擾了抱著她的阮卿言。

“尼姑,你醒了啊,怎麼樣,還有沒有難受?”阮卿言發覺易初醒了,急忙起來問道。看著她暴露在外的身體,易初微微別開視線,點了點頭。見她好了許多,阮卿言笑起來,重新躺下來靠到易初肩膀上。

“尼姑,你下次不許再忽然暈倒了,嚇得我急忙去找了易心,然後她來了很快又走了。我幫你換衣服,擦身體,還給你喂藥。昨晚為了給你煎藥,我手都燙傷了。”阮卿言見易初醒了,便開始撒嬌討要獎勵。她直接忽略了易心做的事,把自己做的認認真真的數完,最後還不忘把那只稍微紅了一點的手放在易初面前。

聽著她懶懶的聲音,把她那副認真的小模樣看在眼裡。易初自然知道阮卿言說的話不完全屬實,卻也並非是假的。或許是心境改變了,此刻阮卿言主動與自己親暱,易初不覺得厭煩,反而十分喜歡這種感覺。她伸出手放在阮卿言頭上,輕輕的摸了摸。

“辛苦你了,待我好了,我便讓易心多做些吃食給你,你的傷可還有事?”易初的聲音比往常還要輕柔,阮卿言聽著,只覺得心窩都跟著暖了起來。她知道易初是在問自己昨天受的傷,她搖搖,表示已經全好了,又把燙傷的手擺在易初眼前。

“易初,我為你受傷了。”阮卿言說著,晃了晃拇指和食指,看著那兩根依舊白嫩,只是稍微紅了點的手指。易初無奈的笑了笑,卻沒推開阮卿言,而是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手上的皮膚被易初吹得癢癢暖暖的,阮卿言心滿意足,這才從床上起來。

“尼姑你今天躺著吧,我去找易心給你煮粥。”阮卿言說完,穿了衣服出去了。看著她走時還不忘回頭看自己一眼,易初在她走後才發現,自己臉上的笑容居然一直都不曾消失。她看著自己的手,微微失神。

或許,之前所說的喜歡,她現在懂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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