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不論是易初還是阮卿言,連商挽臻也想了數個辦法,都沒能把盒子開啟,阮卿言趴伏在桌上,看著放在中間安安穩穩的盒子,她能感覺到熟悉的龍息從盒子裡洩露出來,裡面是自己無比渴望的力量。曾經她有幸得到過,誰知才剛吃下去沒等怎麼煉化被打得屁滾尿流,可這一次,阮卿言不想再錯過變強的機會。

“商挽臻,真的沒辦法開啟嗎?”阮卿言惆悵的皺著眉頭,伸手想要碰上面的符咒,卻被商挽臻一下子拍了回去。

“莫要亂來,這符咒上沾了湟逐靜的血,你若碰了定會被重傷。不僅是你,連我也沒辦法開啟。看來想要開啟這個盒子,還是得先將她從冰封中解凍。”

商挽臻也沒想到對方為了保護這個龍珠居然費了如此大的心思,而今反倒是她們自己人也拿不出來了。她回頭看了眼阮卿言不甘心的樣子,將這盒子交給易初看管。畢竟他們三個也只有易初是人非妖,便也不會懼怕那斬妖世家的血。

“莫要難過了,待到師傅解了冰封可以把東西還給你了。”易初見阮卿言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急忙抱著她安慰她。雖然心裡多有難受,可阮卿言也清楚,自己再怎麼急都沒辦法,還是得等湟逐靜醒了才能解決。

“嗯,快些休息吧,我們明日便啟程。不過,在去馭獸門之前,我們得回樂妖谷一趟,我出去太久,你更是大半年沒回去,大家不免會擔心。”商挽臻說著,看了眼阮卿言,聽說要回樂妖谷,阮卿言急忙點頭,她早想極了那裡了,在她看來,只有樂妖谷才是她真正的家,那裡才是她安身的地方。

“好了,今天到這裡,你們也累了,早點睡。”商挽臻說完,先一步回了房間,阮卿言也扯著易初回了屋子裡。作為妖,阮卿言是不需要沐浴的,可易初卻不行。所幸鬱家東西齊全,連沐浴之地都有單獨的浴場,且還在院內,也只有易初會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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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著更換的衣服朝著浴場走去,阮卿言見她要去沐浴,死活也要黏著。易初拿她沒辦法,雖然覺得一同沐浴十分羞澀,卻也不得不同意了。

“悠悠,我幫你脫衣服好不好?”阮卿言剛到浴場內便兩眼發光,她還是第一次進到人沐浴的浴場,裡面果然很暖和。整個浴場縈繞著水氣和白霧,清澈見底的水看上去很想躺進去。阮卿言回頭看著易初,她其實並不想做什麼,畢竟現在她們都這麼疲憊,明天也要上路,顯然是沒辦法□□的,可阮卿言是想和易初親近,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抱在一起也讓她舒服。

“誒,真拿你沒辦法,今晚好好休息,不許動什麼歪腦筋。”

“嗯,我曉得。”在易初面前,阮卿言總是聽話極了,她動手解開易初的腰帶,緩慢的將她的衣服除去。雖然早有過預料,可再次見到易初的身體,阮卿言還是微楞了下。

神之傳承果然不一般,即便易初人類的*沒能發揮它的法力,可它把易初的身體當做避風港,也漸漸將易初的身體改變了一些。那皮膚更加白皙潤滑了,不僅僅是臉,連被衣服遮住的身體也是如此。雖然軟軟肉還是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可阮卿言還是覺得易初那裡可極了。

她想到自己上一次用嘴巴咬易初這裡,易初在自己懷裡發抖,阮卿言有些渴望的看著易初那兩顆挺挺的軟軟肉,強行按耐住心裡的念想,這才動手把易初的下身也脫了個乾淨。經過這番御命塔的折騰,易初瘦了一些,看上去更加柔弱,尤其是腰肢,感覺比之前更加脆弱了。

她黑色的長發散著,臉被霧氣幻出一絲光亮,眼裡含著寵溺望自己。阮卿言被她看得身子發軟,恨不得現在和易初翻滾到床上□□到渾天暗地。可是想到自己的身體和易初的身體,她撅起嘴,只能不甘心的摸著易初的肩膀。

“悠悠,你以後不許不吃肉,不許只吃饅頭,你看你瘦的,我看著難受。”阮卿言抱緊易初,她覺得易初是一直吃東西吃的太少了,軟軟肉才會這麼小,她以後絕對不和易初搶任何吃食,還要把自己的吃食都分給易初,把易初養胖了才是。

“阿彌陀佛,肉乃葷食,我…唔。”易初習慣性的又想把佛禮拿出來說,可她才剛開口,已經被阮卿言堵了個嚴嚴實實,她微眯著眼睛,看向閉著眼睛親吻自己的阮卿言。透過這次的事,易初總覺得她看到了很多不一樣的阮卿言。

曾經她總覺得阮卿言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平時好吃懶做,臉上總掛著笑容,也唯有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會妖嬈的像個狐精一般。可這次重逢,易初知道阮卿言為自己成長了許多,可還有一點,便是骨子裡那份勾人的勁又大了許多。在看過薄菱的成熟之後,易初曉得阮卿言的確是個年紀尚幼的蛇妖,可是她給自己的誘惑,卻是世上最強的。

“易初,回應我。”阮卿言半闔著眼,纖長的睫毛閃動著,啞著嗓子輕喚她,同時自己解開了身上的衣服。她本穿的不多,衣服也是懶懶散散的披在背上,眼看著阮卿言細長的手臂輕輕一撩,便把那衣服褪去,掉落在地上,她的身體完全出現在自己眼前。

她的長髮比之前長了許多,顏色也變得有些灰白,那不同尋常人一般的銀髮垂落在腰跡,一雙金眸佈滿迷離,易初覺得自己的唇瓣在發抖,雙手也控制不住的摸上阮卿言的肩膀和鎖骨,在那上面,不知何時多了兩道暗紅色的圖紋,易初不知道這是怎麼來的,雖說不難看,卻總覺得這圖紋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會覺得醜嗎?”阮卿言察覺到易初的視線,輕聲道。

“不會,言兒的一切,我都喜歡得緊。”易初拉著阮卿言有些發涼的身體,將她帶入到水裡。她本打算並排坐著。可阮卿言卻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全身都緊貼著她。

水下的肌膚貼服在一起,親密無間的阻隔了水的湧動,兩個人隨便一個動作,都會帶起波紋**,一圈圈的順著她們的周身散開,再慢慢消散。

“你是我的,答應我,以後只做我一個人的沈璃悠。”阮卿言抱著易初,輕輕扭動著腰肢,用腿心蹭著她的腹部。察覺到阮卿言的動作,易初點點頭。她已經拋棄了佛家的身份,或許也早不配再當佛門弟子。從今以後,她便只是阮卿言一個人的沈璃悠。

“言兒,我…有些話不知該如何表達,我似乎只承認過我喜歡你,可是,我總覺得那樣的感覺已經不夠了。情之一字,若領悟到,便是盡頭,可我覺得我對你的感覺,似乎已經到了無邊無際的地步。”易初抬頭看著阮卿言,輕聲說道。她始終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這番話是出自真心,雖然形容的笨拙,可阮卿言聽後卻紅了眼眶,又笑了出來。

“悠悠,你說的好笨,可是我也和你一樣,我也不會說。在遇到你之前,我連喜歡是什麼感覺都不懂。可是,我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這份執念,超過了我這千年來,所有的妄想。我想變強,讓這份妄想成為現實。”

“會的。”易初回應道,視線變得深邃了些,她感覺到腹部的溼滑黏膩,已經能猜出是怎麼回事,想到明天還要趕路,可若只是一次,應該沒什麼關係。這般想著,易初輕輕的將手探過去,阮卿言配合她抬起身子,再緩緩坐下。

“悠悠,我好喜歡你這樣對我,好久…好久都沒有了。”

“嗯,不過不許沒完沒了,今日只這一次。”

“唔…再快些。”

阮卿言配合著易初扭動著身體,她抱著她的肩膀,兩個人始終不曾把視線從彼此的臉上挪開。當身體綻放,阮卿言控制不住的嗚咽出聲。易初把她的樣子看在眼裡,她的言兒真的很美,甚至讓一向心如止水的自己都有了渴望乃至貪念,明明說好的只一次,卻又想要繼續下去。

她溼透的長髮凌亂,脖子上滲出汗水,一身的香氣蒸發,縈繞在整個浴場裡,越來越濃,越來越香。她的表情歡愉勾惑,狹長的鳳眼微眯著,慵懶又深情的看著自己。那雙唇瓣被她自己咬的發白,小而整齊的牙齒在唇瓣上留下痕跡,讓易初鬼使神差的湊過去,吻住她。兩個人一起落進水裡,卻抱著彼此,恨不得一直這麼抱著。

第二天一早,商挽臻皺眉看著精神奕奕的阮卿言,又看了眼有了黑眼圈的易初,不明所以的在她們身上打量。她記得昨晚有吩咐過好好休息,可易初怎麼休息了一晚之後,反倒更加疲憊的樣子?

“昨夜可是沒休息好?”商挽臻想了想,以為是易初太擔心現在的情況無法安眠,思考著自己是不是要給易初一點安神的東西。誰知聽了她的問話,易初居然紅了臉,還一個勁的搖頭。“不,並非不曾休息好,昨日我睡的極熟,是久違的好夢。”易初的辯解在此刻顯得尤為無力,商挽臻瞄她一眼,也沒再追問下去。

她們收拾了一些簡單的東西,啟程離開。鬱塵歡過來送她們,卻顯得異常沉默。“你要留在這裡?”易初問鬱塵歡,雖然她對於當初易心的事還有所介懷,可透過這次御命塔的事,她覺得鬱塵歡也變了許多。或許,眼前這人再不是曾經那個驕縱蠻橫的大小姐了。

“恩,你們去找辦法,我一個普通人去了也沒什麼用處,更何況我還得等著易心回來找我。至於塵緣寺,我會出錢修好,你們放心。”

“多謝了。”易初習慣性的對鬱塵歡行了個佛禮,轉身隨著阮卿言和商挽臻一同離開。

這一次是她第一次踏出遠門,卻是要去一個對她來說無比陌生的地方。可是,她的師傅,她的人,都在她身邊。這麼想著,易初看了眼因為不願自己走路變成蛇身趴伏在自己肩膀上的阮卿言,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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