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城主大人便是和林寒一同商量對策,討論良久後,決定先假裝讓林寒被城主府囚禁,等待邪火教會的人來劫牢,雙方“猛烈”對拼之後,不慎林寒被救走,之後雙方裡應外合,在邪火教會與血紅會合作的那天,一舉將之一網打盡!

城主大人的臉龐湧現出一抹紅色,她心裡酸酸的,自己自從成為朝汐城城主後,為了帶給城市人民幸福,消滅邪惡組織,已經失去了太多太多的東西。

她看著林寒被士兵“壓”了出去,微微低下頭,心裡面有種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李生這時候終於是闖了進來,他喘著粗氣,門口持刀帶甲的兩個士兵都是面面相覷,一臉無奈,城主大人皺了皺眉,“李生......你還有什麼事嗎?”

“城主大人!您就這麼相信了林寒嗎?”李生咬著牙,面部肌肉不住地顫抖。

“......”城主大人看了看他,她是不會出林寒的職業和白聖律殘片的事情的,因此只有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對他道;“李生,我自有決斷,我選擇暫時相信林寒。”

彭!李生忽然暴怒,一拳砸在了高臺下的桌子上,頓時碎玻璃渣飛濺,門口一陣雞飛狗跳,奔跑進來十幾個士兵,都是一臉嚴肅,手持利劍長矛,將李生包圍起來。

他們是專屬於朝汐城城主的親兵,並不在李生衛隊長的管轄範圍之內。

“李生,你有些累了,下去歇息吧。”城主大人面無表情,揮了揮手,這些衛兵都是重新退了出去,李生低著頭,顫抖的拳頭溢位了鮮血,身子有些顫抖,他的話音有些抽泣。

“城主......大人!您的兒子,唯一的兒子,李堂就這樣死去了,即使他是深中血茶之毒,但一切都沒有深究調查,就這樣......就這樣白白丟了性命嗎?”

他猛地抬起頭,直視著城主大人,後者的眼光仍然平靜,“李生,你是朝汐城城主府衛隊長,可以允許擁有一些脾氣,但是......”

“我是朝汐城的城主!”她站起身,“我的身份,代表了整個朝汐城,我是整個朝汐城所有老少的父母!我問你。”

“邪火教會和血紅會殘殺了那麼多的百姓,誰能來為他們支援正義,李生你嗎?”

李生哽咽了,他眼角打轉著淚水,硬是不出來話,城主大人也是自嘲卻又有些自豪地笑了,“只有我,我是他們最後能夠避風的地方,為了剷除這兩大邪惡組織,我們付出了太多太多了,我的丈夫、我的兒子、別人的丈夫、別人的兒子。而如今,一切都將要畫上句號,我......不能、也不可能感情用事。”

李生顫抖著嘴角,猛地甩了甩頭,跪了下來!

“城主大人,李生明白了,只是我還有一事相求!”

“講吧......”

“請您,在結束的那天,讓我同林寒一起,我想要幫助他,完成應該完成的事,同時也是一種監視。”

城主大人遲疑了一會,但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請求,他看著李生堅決地起身,向後轉身離去,心下嘆了一口氣,唉,如果時光可以回到三年前,自己的丈夫死去的時候,自己若是就此隱居,或許如今,心就不會這麼痛。

而離去的李生,眼瞳中出現了一絲猙獰!林寒!城主大人不殺你,我也會為城主大人報仇,等到一切結束的那一天,我李生發誓,用你的血,讓朝汐城的紅色幽海旗更加的鮮豔!

林寒此時已經坐在了朝汐城的監獄之中,他的鼻子忽然酸了酸,用手輕輕抹了抹,看來自己恐怕又是被誰給“惦記”上了。

不過也不在意了,自己已經殺了那麼多的人,被人惦記上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那個人,有了赴死的覺悟沒有?他嘴角撇出莫名的笑意,安安靜靜端坐在監獄之中,終於到了傍晚,朝汐城城主府外好似傳來了一陣喊殺聲。

林寒雙眼一亮,這喊殺聲越來越近,終於監獄內外的士兵都是一臉凝重地跑了出去,看到這,林寒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手臂,一道身影嗖的出現在他的門外,正是幻影!

“林寒兄,在此休息的滿意?”他一邊著,一邊強行斬斷了大門的鎖鏈。林寒走出來,面色慵懶,“只能湊活。”

“那我們回教會吧,主教大人正在等,他對於這次和渙家的會談很是生氣,我已經按照你的了。”幻影悄聲道,林寒了頭,兩人的身影飛快的消失在了監獄之中。待兩人滿身是血離開城主府,喊殺聲忽然更加激烈起來,除了兩人,此次邪火教會的襲擊人員最後盡皆是被永遠留在了朝汐城主府內!

回到教會,林寒幻影馬不停蹄便是趕往主教大廳,主教大人正在來回踱步,微閉雙眼,聽到腳步聲,看到渾身是血的兩人,露出了一絲笑容。

“林寒,你沒事就好。”

“林寒十分抱歉,讓主教大人失望了,這次和渙家的會談......”

“你不用了,和你沒有關係。”主教大人甩了甩手,一聽到就怒氣滿面,“沒想到渙家竟然故意引來城主府的注意,他們究竟是何意思?”

“主教大人。”林寒沉聲道;“我猜想這是渙家使用的一石二鳥之計,只用幾條人命就引起了我們教會和血紅會的衝突,假如我們兩敗俱傷,他便可以從中牟利!”

“嗯!”主教大人深以為是,“那麼你覺得我們如今該如何做?”

“林寒覺得,此時此刻不便向渙家發難,一來對方絕對不會承認,二來我們的計劃轉瞬即至,不宜多事,等到朝汐城的事情完結,再發難不遲。”

主教大人了頭,“好,就按你的辦,林寒,你應該也累了吧,先行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要最後能夠拿下朝汐城,那麼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林寒抱了抱拳,同幻影一起退出了教主大廳,昏黑的地下城鎮,幽靜的道上,一路上無話的幻影終於開了口。

“喂......林寒。”

“怎麼了?”

“我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哼,很正常。”林寒笑了笑,拍了拍幻影的肩膀,“所有人,在看到自己一直所希望的事情有機會完成時,都會出現這種情感。能夠克服的方法只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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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其中一條便是打下最壞的打算,不奢求、不渴望,可是另一種我卻不清楚。”

“另一種正好相反。”幽暗的火色光暈打照在林寒的臉頰上,十分詭異。

“那就是......確信自己完成這件事情只不過是探囊取物。”

“哈哈。”幻影乾笑兩聲,“我不是神,除了你,還有誰能這麼有信心有能力呢?”他露出了一絲苦色,有些人註定成為別人的陪襯,即使他本來就很耀眼。

“我也不是神,我記得我對你講過。”林寒輕聲道,兩人終於在岔道分離,林寒回到自己家中,滿身是血,打掃家務的紅見狀沒有一絲一毫地震驚,她擺擺下裙,微微一笑,“林寒大人,水是熱的。”

“需要紅服飾您嗎?”

“不用了。”林寒淡淡地回答,同時走進了洗澡間,紅聞言也沒有任何的失望,只是平靜地上樓將換洗衣物輕輕放在了洗澡間門口,然後拿起沾溼的毛巾,開始一一擦拭林寒進門留下來的血漬。

在洗澡間內的林寒,看著水流過自己的身體,沖走血汙,他的眼神又變得銳利起來。

今天朝汐城城主府的事情超乎尋常的簡單,雖然城主暫時相信自己,但那個李生,恐怕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自己潛伏之時,雙方的關係就不溫不火,這是一個很重情義,但卻粗中有細的人物,需要格外注意。

還有水域渙家的那個叫渙稜的,自己的靈虛應該並沒有擊中他,真是可惜,這種人,稍不注意就會發展成很大的阻礙。他想著,忽然愣了愣,旋即輕輕地笑了笑,“什麼時候......自己這麼敏感了。”

即使雙方都擁有白聖律殘片,泛古大陸之大,也很難再次見面,況且自己離開火域後,也不可能前往水域,自己真是,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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