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曦中,第三護法若池羽高仰著頭,安靜的站在雪護強盜團的練武場上。一頭銀髮在朝陽的照射下耀耀生輝,金色的王冠傲然屹立,她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沉重,深藍的直裾把她的氣質襯托的很是冷傲。像一個位高權重的女王。

她顯然從流千夜的目光中看出了他的不安。“別緊張,放輕鬆,本王是來教育你的,不是虐待你的。”

流千夜並未因為她這句話而放鬆。“在我眼裡,羽大人您的教育就是虐待,我都聽說了,你的訓練很恐怖。”

呵呵呵。若池羽突然間笑了。“別聽他們胡說八道,本王是個體恤下屬的的人,怎麼可能虐待呢!”

流千夜不以為然。“是啊,在您的體恤之下,有三個人骨折,五個人脫力,剩下的半個月都下不了床。羽大人的體恤有點過分了吧。我可不希望您這樣體恤我。”

若池羽意味深長道。“這怎麼行,都是一樣的實習強盜,本王不能厚此薄彼,本王當然要一視同仁。好了,廢話少說,我們開始吧。現在的你還不具備與我對戰的能力。你要先來鍛鍊一下你的體能。我們破限武者強大與否主要看你的破限聖獸是不是強大。也就是說,天賦和血脈是非常重要的。當然,最為關鍵的不是這些,而是你血氣的旺盛程度。”

若池羽開始了長篇大論。“一個血氣旺盛的破限武者能夠輕鬆地打敗同等實力的人,甚至,可以滅殺更高層次的武者。血氣是靠什麼獲得呢?靠的就是不斷的訓練和強化。只有自己有了強健的體魄,血氣才能旺盛起來。”

說完,若池羽指了指旁邊的一個表面粗糙的石磙。“這個石磙也不是很重,也就五百多斤吧。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拉著它跑五千米。我們這個練武場一週是兩千米,你跑兩圈半就好了。”

啊……流千夜立即就被驚住了。五百多斤,五千米……這不是要他的命嗎。雖然,拉著比抱著省力。但是,五百斤也夠他喝一壺了。

沒有辦法,他只好硬著頭皮上了。用盡全力,他拉上了繩索。他的臉立馬就被憋的通紅。雙腳在地上用力的踱了幾下才拉動了那個五百斤重的石磙,石磙緩緩啟動。流千夜把繩索搭在自己背上,裝出一副很輕鬆的樣子,挑釁的瞟了一眼若池羽。

第三護法幽幽說道。“看來,這個重量對你很輕鬆啊!要不要換個八百斤的?”

流千夜下的腿一軟,差點跪下來。“不用,不用!這個就行。”他開始目不斜視,不敢再看若池羽。

就這樣的,他一步一步地走著,等過了兩千米的時候,流千夜感到有些吃力了。腳步沉重,一絲絲汗珠滲出他的額頭。又走了五百米,他的額頭上出現了豆粒大的汗珠。青筋爆流。他已經無力維持原來的狀態了。“羽……大人,我……不行了,我的腿就要斷了。我拉不動了。我想……休息。”

“沒事,沒事。再拉一會。腿斷了也沒事。我們雪護有最好的大夫,專治斷腿。即便是治不好也沒關係。你這算是因工傷殘。我們雪護有高額補助的。”若池羽隨意說道。

“可是!我還沒有結婚啊。萬一真的傷殘了,我就不好找媳婦結婚了。以後,怎麼娶妻生子啊。”流千夜據理力爭。

“單身多好啊!又自由又快樂,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又不用和老婆生氣,又不用照顧孩子。你會喜歡這種生活的。”若池羽繼續說道。

“可是,我真的拉不動了。我要休息。”說完,流千夜真的放下了繩索,打算原地休息。可是,他剛一放鬆,那個石磙竟然向後面滾了出去。他大驚失色,連忙又拉起繩子。用最後的力量扯住石磙,讓它不再後退。“這是怎麼回事?”

“哦!本王忘了對你說了。這個石磙是特製的,裡面裝有強大的機簧。你不用力他就會後退。就是休息的時候,你也要用力地拉住她。所以,千萬不要有鬆懈的想法。你在這繼續奮鬥吧,本王有事先走了,拉完五千米你就可以回去了,好好加油!”說完,第三護法就到了練武場就離開了。

再說流千夜,他只能在這裡僵持著。繼續用力著。按理說,他應該鬆懈下去的。畢竟第三護法已經走了,沒人監督他了。只是,他絲毫沒有鬆懈下去,依然一步步地走著。他必須要走五千米。

汗流浹背,青筋凸出,兩手都被繩索勒出了深深的印痕,雙腿像灌了鉛一樣難受,絲絲蒸汽從他的頭上冒了出來。只是,他依然沒有去放棄,沒有選擇投機取巧。他會在僵持過後就會再次出發。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雖然,他的嘴上說著毫不在意的話。但是,他內心的想法卻是截然不同的。他想變強,他有不得不變強的理由。血色瀰漫,母親在他面前去世。三個同伴的身影也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再也不能無助的面對同伴的劫難了,他要勇敢的站在他們面前,去為他們遮風擋雨!

他現在不再是一個人,他有了自己想要守護的夥伴。母親死後,他已經失卻了十幾年,擁有的本來就少,他不想再失去任何東西。流千夜的全身再次充滿力量,沉著地邁開了步伐。他目光堅毅,腳步鏗鏘,如同移動的山嶽。

練武場邊緣,第三護法若池羽和第二護法悠語薇都在默默地注視著那個少年。如果流千夜知道的話,一定會受寵若驚的。他的訓練居然引來了兩個位高權重的護法大人。

“看來,是本王看錯了。這傢伙還是挺老實的,訓練的很認真。並不像表面上那樣油嘴滑舌。這傢伙的背景怎樣?幹不乾淨?能不能成為我們的同伴?”若池羽問向蒙著面紗的第二護法。

“沒錯!他確實對帝國充滿了仇恨。父親母親也都是被帝國御天軍團所殺。出身於流之一族,是流之一族所剩無幾的族人中的一個,他的破限聖獸很可能是十二帝獸中的申猴朱厭。從焰歌和子野所說的情況判斷,能力應該是空間系的聖力。”第二護法嚴謹地說到。

“十二帝獸?也就是說,他很可能是流之一族的王。和本王一樣的存在?”若池羽震驚道。

“不一定!這只是我的個人判斷。或許是別的吧!不過,空間系的能力確實很少見,我還需要進一步的驗證。不說這個了。池羽,說說你對玉溪郡集中營事件的看法!”第二護法轉移了話題,這也是她找若池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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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們四個的經歷來看,有很多疑點。第一,四個破限期的武士竟然把一個覺醒期的給殺了。第二,那些殭屍並沒有在玉溪郡出現,第四聖痕呼延錯怎麼不用殭屍對付那四個小子?第一個還好解釋一點,由於呼延錯輕敵了。那第二個應該怎麼解釋?”想了一下,第三護法再次說到:“難道,那些殭屍已經運送出去了?運向了偽政權的主子——桑流帝國?”

“嗯!和我想的一樣。那帝國塗炭生靈,把人都做成這種殭屍幹什麼?”第二護法啟發道。

“他們要用這些殭屍進化成為更強的武器來對付我們這些天水聯盟的強盜團。滅亡我們?這不就是那個帝國衛士計劃嗎!”若池羽思維能力還是不錯了。

“嗯!不過,帝國的野心應該不止這些。它在圖謀整個大陸。它要讓所有人都屈服在它的奴役和屠戮之下。沒有見過帝君,你永遠不會知道那個站在帝國頂端的君王有多麼恐怖……”第二護法心有餘悸地說道,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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