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流千夜還是沒有攔住自己的母親和辰焰歌。她們兩個興高采烈地倒上了酒。辰焰歌提醒道:“煙姐姐,我小時候見過那些拜把子的人,他們似乎還要把血倒在酒裡喝下去。我們是不是也要那樣,顯得比較正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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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煙蘿想了想:“好!就按你說的辦吧。”說著,她就倒上了兩碗酒,把刀放在自己手指上狠狠地拉了一下。一股青色的血液就從月天香的中指上流了下來,源源不斷地滴到碗裡。

那源源不斷地綠色驚到了辰焰歌:“煙姐姐,夠了,夠了。實在太多了,我們喝不完。”說著,她拉開納煙蘿對我手,在自己的小指上割了個小口子,拼命擠出兩滴血液到兩個碗裡。

納煙蘿收起右手,不以為然地說道:“沒事,不是自己對我血,不心疼。”

納煙蘿看流千夜一直站在一邊,雙目囧囧地看著兩個人。她不樂意了:“小夜,看什麼呢?羨慕?要不,你也來一起結拜。”

流千夜連忙擺了擺手:“比了,不了。母親大人,我怎麼能和你一起結拜呢!您是我的母親,我和您拜把子那是巨大的不靜,也是有違孝道的。孝敬父母是我們液落大陸色優良傳統。作為夜落大陸的繼承人,作為大陸未來藍圖邪惡建造者,我怎麼能……”

這時,納煙蘿有些遲疑了:“煙姐姐,這樣不好吧!你和我結拜不用自己的血似乎有點不吉利。這不再是你我之間的結拜了,而是,我和這個大槐樹精的結拜。你應該有自己的血才行。不然的話,不夠權威,不合規矩,也沒有說服力啊!”

納煙蘿仔細思考了一下。“也對?那怎麼辦?我只是個靈魂碎片而已,沒有身體,去哪給你找血液。哦!對了,我兒子不是就在這裡嗎!他和我有血緣關係。我去取點他的血就行了。這個總能代表我對我血。”

辰焰歌只好無奈地回答:“好吧!只能這樣了。用他的血來替代你的也說的過去。”

納煙蘿把刀片對準了流千夜:“兒子,來,放血吧!幫助母親完成這個儀式。”

流千夜極不情願地向後躲了躲。“母親大人,這萬萬使不得。身體發服,授之父母。我斷斷不能自裁。這代表著我對父親和您的尊敬和愛戴。”

納煙蘿一把搶了過去,把刀夾在他色手指上:“小夜,不要說那麼遠了,不是讓你自裁,只是借你點血而已,你不至於這麼摳門吧!你的命都是我們給的,拿你點血算什麼?”說著,納煙蘿的那一刀已經劈了下來,在接近流千夜手指的時候停了下來。

流千夜閉上眼睛,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啊啊啊……饒命——啊,母親大人。”

納煙蘿氣勢放的很足,力量卻很小,刀背砍你已經倒流千夜的手上是,就被他即將被砍的時候,母親大人並未下手,而是,輕輕地接觸了流千夜的手背一下,割開了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口子,擠了好大一會兒才弄出幾滴血。

之後,她就對著流千夜擺了擺手。“小夜,去把你未婚妻的初試作品完成了吧!我知道你這個人在機械方面還是有那麼一點小小的能力的。記得,完成的漂亮一些,一定要讓你的未婚妻透過初試,她以後就是我妹妹了,不能讓她給我丟臉。”

流千夜還是有點不甘心:“母親大人,可是……可是……你們真的要……”

辰焰歌怒喝一聲:“一邊去!這是我們女人的事,你這個男人別干涉。來……煙姐姐,我們喝下這杯交杯……結拜酒!”

支開了流千夜以後,流千夜的母親終於和自己未來的兒媳端起了結拜酒。

辰焰歌開始念詞:“黃天在上,厚土在下。今天我辰焰歌(納煙蘿)結拜為姐妹。她是老大,我是老二。在今後的日子裡,我們一定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起面向未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念到這裡,納煙蘿停住了。“停,不能這樣念。我這不是在害你嗎!我已經死過了。這個誓詞太難實現了。我們不能這麼念誓詞。再換一個說法。”

辰焰歌為難了:“那怎麼說?說其他的也不搭調啊!只能這麼說了吧!”

納煙蘿想了想:“焰歌,其實,我們可以這樣。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百年同月同日死。我希望你能長命百歲,一直陪在我那可憐兒子對我身邊。”

沒有什麼好詞的辰焰歌只能認同這個百年同月同日死。然後,兩人又把誓詞說了一遍,舉起那碗酒一飲而盡。同時,兩人互相注視了一眼,把碗摔碎。

結拜完了以後,納煙蘿親切地問道:“妹妹啊。聽說你家裡人都不在了。而且,你至今尚未婚配。你是不是有了什麼意中人了。說出來讓姐姐給你參詳參詳。”

辰焰歌羞澀地搖了搖頭:“沒有,我這幾年一直在外奔波搶劫,沒有時間談婚論嫁。工作第一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天上也不會掉肉票。我只能靠自己這勤勞的雙手打家劫舍,混口飯吃。沒有事業哪來的家庭。錢沒強夠,何以家為!”

納煙蘿伸出了大拇指:“不愧是我的妹妹,就是有出息。不過,談婚論嫁這個事,你不操心,我也要替你操心啊。俗話說的好,長兄如父,長姐如母。我就像你對我父母一樣關心你啊。那樣吧,我把小夜介紹給你怎麼樣!”

辰焰歌搖了搖頭:“我們已經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了。關係就像哥們一樣……”

納煙蘿擺擺手:“沒關係,這樣才好嗎!你看,那個小夥子已經當了你這麼長時間的擋箭牌了。他對你的感情也是有目共睹的。你不如就下嫁給他得了。姐姐我還能害你。”

辰焰歌猶豫了一下:“嗯!姐姐是我唯一的親人了。那就但憑姐姐做主了。嗯……不對。我怎麼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頭。姐姐,這個……我心裡總有些不踏實。”

納煙蘿一板一眼地說道:“怎麼不對頭了。我們是不是結伴的姐妹?”辰焰歌點了點頭。“你是不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辰焰歌又點點頭。“長兄如父這句話對不對?身為姐姐的我應不應該關心你對我終身大事?”辰焰歌再次點了點頭。

被納煙蘿說服的辰焰歌向著納煙蘿拱手施禮道:“煙姐姐,您這都是為了我考慮啊!我太謝謝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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