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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菜的心情現在很不好,非常不好。

早在幾天之前,他就已經通知了小菜團裡所有的大姐們,這個周週末有大型軍事活動,願意參加的提前報名,準時線。

在他看來,這些女玩家對攻城K這種事情,肯定是不怎麼熱衷的,只要全都不去,那他就可以臨時宣佈一些自由活動,然後再一個人悄悄混進金幣的隊伍,照樣有的玩。

可誰想到,當他將這個訊息宣佈下去的時候,團裡的姑娘們居然有一半以表示一定要參加,四分之一的人表示可能參加,還有四分之一的人表示願意參加。總而言之一句話,小菜要參加,她們就肯定會參加。就連那些平時候連K為何物都不知道的純休閒玩家,竟然也興致勃勃地報名,小菜要不答應,立刻會引來一噸眼淚加口水。

得到這種答案,小菜只得將人數報給了金幣,以便統一排程。

可誰想到,到了出發前,那些信誓旦旦一定會準時的大姐小妹們,居然一個都沒到,急得小菜連冷汗都下來了。

到了快六點的時候,整個小菜團四百成員,加小菜自己,到位的只有三十人不到,剩下的不是還沒線,就是還沒準備好裝備丹藥。甚至,就連一向準時的思凡大姐,今天居然也遲到了。

臨到落羽城防軍在李響的帶領下,都已經開拔出城了,小菜團的連兩百人都沒有組到。他一咬牙,帶著這不到兩百人的隊伍跟了去,卻被金幣一句“人沒組齊,不能參加活動”給堵了回來。

金幣還說:“你早知道組不齊人,就不該把人數報來。現在什麼工作都安排好了,這兩百號人再編入隊伍只能添亂,要去就等隊伍組齊,不然的話,就繼續留在城裡。”

小菜想要爭辯幾句,可是自己的團裡連最重要的一個人物——柳思凡都沒有到,他真是提不起什麼硬氣。只得在眾多大老爺兒們嘲笑與幸災樂禍的眼神之中,悻悻地退回城裡,繼續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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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幾位職業隊長連電話帶簡訊的催促下,小菜團的人手總算是齊了,而柳思凡也終於姍然線,可這個時候,落羽大軍早已離城將近兩個小時,這會兒都快八點了。就算人手組齊了,又有什麼用?

聽著城市頻道中,玩家們興奮地談論著一路的趣聞,以及即將面對的戰鬥,自己卻只能在這裡可憐巴巴地乾瞪眼兒,小菜連一頭撞死的心都有。

可是,面對姍姍來遲的思凡大姐,小菜是一句責怪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能說什麼?柳思凡是城主夫人,一人之下萬人之,甚至連城主李響都從來捨不得說她一句重話。

更何況,遲到這種事情,似乎從來就不會發生在她的身。要不是有柳思凡,小菜根本就沒辦法統領這群大姑娘小媳婦,只有成天受欺負的份兒。

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從來不遲到的柳思凡,居然也遲到了。而且一遲,就是整整兩個小時。這簡直讓小菜覺得不可思議,但他又不能去問柳思凡,更不可能直接去問李響。

她不可能不知道今天的活動有多重要,也不可能不知道遲到的後果,但為什麼,她居然……

“等等!”

兀自沮喪的小菜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遲到又有什麼關係?柳思凡可是城主夫人,是與李響最接近的一個人,她沒理由不知道銀鷹家族的駐地在哪兒。只要有她帶隊,沒有跟大隊伍怕什麼?

這種戰鬥,又不是一兩個小時就能搞定的,說不定等他們追的時候,戰鬥才剛剛打響呢。

想到這裡,小菜的心裡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可是,柳思凡的一句話,就如一瓢涼水當頭潑下,頓時將他澆了個透心涼。

“我今天是臨時接到個電話,出門辦事去了。響哥根本就沒告訴我具體地點在哪兒,現在問他也不說,說是我們現在趕去也晚了。”柳思凡扼腕嘆道,心中也是無限遺憾。

“啊?那怎麼辦啊?”小菜急得一個勁兒抓耳撓腮,眼淚都快下來了。

柳思凡看了看兀自嘰嘰喳喳吵個不停的隊伍,皺了皺眉頭說道:“實在不行,咱們就自己搞演習,總好過留在城裡讓人看笑話。”

“也只好這樣了。”希望破滅的小菜垂頭喪氣地說道。

既然是演習,那就要有攻有守才行,可在分隊的時候,所有人都要跟小菜一隊,搞到柳思凡那方只有零零星星幾個人,這演習根本就沒法搞下去。想來想去,也只有求助還留在城裡的鋁布圍,以及剩下值班的那五百城防軍。

這五百城防軍,因為要防守駐地,不能參加集體活動,本來正閒得無聊。這會兒一聽說小菜團的姑娘們要找陪練,一個個甭提有多積極了。不一會兒功夫,五百城防軍齊齊登城頭,就等小菜團的姑娘們來攻。

可這樣一來,小菜團的那些大姐們又不幹了——本來進攻就比防守難,小菜團又只有四百來人,比城防軍少了近一百,平時候又缺少訓練,怎麼可能成功。柳思凡、鋁布圍跟小菜三人一合計,抽調城防軍兩百人加入小菜團,只留三百守城,這樣的話,勉強可以保持平衡。

由於城內金團、僱傭軍團都被李響帶走了,城內一些線較晚的玩家這會兒也正沒事幹。一聽說小菜團要跟留駐的城防軍搞演習,那些自由玩家們也紛紛跑來湊熱鬧。雖然沒有獎勵,但是陪著那些大大小小的美女們玩兒演習,感覺也很不錯啊。說不定,還能成就一段戰地姻緣呢。

抱著這種心態,落羽城留下的自由玩家們一反常態地加入了攻城一方,不一會兒功夫,城外居然黑壓壓地聚了也有將近七八百人了。

望著城外的“攻城大隊”,鋁布圍率領的“守城軍”表現出相當堅定的信心。說白了,真正能起到作用的,也就是分過去的那兩百城防軍而已。剩下的人,妹妹的心態佔了大多數,能出得了什麼力。至於小菜團的四百美女,壓根兒就沒被他們放在眼裡。裡面真正能打的,能湊夠一百人就非常不錯了。

雖說是演習,但這次演習畢竟不同以往,玩家們大都抱著“好玩”的心態,亂七八糟的點子想了不少,還有人特地安排了劇本。

劇本是這樣描寫的:傳說中,有一位絕世美人,擁有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姿,任何一個男人……不對,是女人都想娶她……哦不,是嫁他為妻,但是,這個美人現在卻被某位邪惡的城主……哦不,是首相綁架了。

一位傳奇英雄橫空出世,率領十萬……哦不,是八百將士,圍攻城堡,決定將美人拯救出來。於是,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攻城之戰——暴發了。

鋁布圍現在扮演的,就是那位邪惡的首相,只見他頭頂著一個無常式的高帽,手中搖晃著黑色羽扇,大搖大擺地站在城牆頂。而柳思凡就是那位蓋世英雄,穿著一身無屬性的裝飾性鎧裝,指揮八百勇士,圍聚在落羽城下。

至於那位被綁架的美人,當然就是小菜了。

可憐的小菜被人捆住了手腳,綁在落羽城邊的旗杆,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而他心裡,實在是有些欲哭無淚——誰叫這劇本一出來的時候,他這個角色就以百分之九十九的高票給一致決定了呢。

八百餘名攻城玩家,全都摘下了落羽城的徽章,一個個用布把臉蒙起來,哪裡有什麼勇士的模樣,活脫脫八百土匪,戲碼也由英雄救美直接向美人爭奪戰演變。

“第一隊拉起盾牆!第二隊射箭掩護!三隊,迅速撞開城門!”柳思凡大聲地下達著命令,一群女玩家煞有介勢地拉起盾牆,掩護著三隊那兩百城防軍往城門方向衝去,其他玩家則跟著釋放出遠端技能,衝著城牆一通亂砸。

大家都知道,只要不是真的開啟攻擊模式,這些技能就當是放禮花了,完全不會有任何效果。但是在那一大幫女玩家面前,誰都想努力表現一下,所以明知道不會有效果,但大夥還是非常賣力地演出。

而守在城牆的城防軍們,為了配合下面的表演,也都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扯著嗓子拼命叫罵,偶爾砸出一片羽箭、符咒,更有人假裝掛掉,一記回城符傳回復活點,再急匆匆地跑回來參戰。

當急急風帶著東拼西湊搞來的兩千人馬趕至落羽城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火暴的場面。

“怎麼回事?難道還有其他城也在打落羽城的主意?”

急急風趕緊給其他幾位城主發消息,但得到的都是否定答案。又向奧金打聽,結果也是一樣。

急急風有點納悶,搞不明白這正在攻城的到底是哪一撥,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去打聽。

他親自帶了一小隊玩家,也都用黑布蒙了臉,小心翼翼地混入正在攻城的隊伍,左瞧瞧,右看看,周圍的人全都用布蒙著臉,又沒佩帶什麼主城或公會標記,實在難以分辨,只能開口詢問了。

“兄弟,你們幹嘛呢?”急急風湊近一個正在釋放火雨的玩家,假裝漫不經心地問道。

那玩家是落雨城的自由玩家,他回頭瞧了急急風一眼,見對方也是黑布蒙臉,還當他也是跟著來妹妹的,嘿嘿一笑,說道:“跟你一樣。”

急急風愣了愣,見對方的注意力又放到了城牆,只得轉過身,又朝另一名玩家摸去。

“兄弟……呃……美女,你們打哪兒來啊?”

那女玩家正躲羽箭呢,一見一個黑布蒙臉的傢伙湊了過來,趕緊往急急風的身後一躲,嘻嘻一笑,說道:“帥哥,來得正好,幫忙擋一下呀!”

急急風話沒問清楚,卻一連中了好幾箭,險些掛掉,幸好身旁剛好有一名女玩家丟給他一記恢復術,這才保住了性命。

“怎麼搞的?誰開了同城K模式了,這不小心玩掉級了怎麼辦。”柳思凡給不遠處一人加了血,心裡小聲地嘀咕道。

急急風繞著落羽城轉了一圈,所見之處到處都是正在攻城的人,守城一方人數不多,卻久攻不下,看來這群攻城的人實力也不怎麼樣。

不管怎麼樣,大家都是衝著同一個目的來的,急急風當即就將這群玩家歸於了自己的同志,大張旗鼓地回到隊伍中,開始部屬人手,準備攻城。

“前面的兄弟,讓條道出來,瞧我們的!”

急急風手下的玩家們排著相對整齊的隊伍朝著城門衝去,而落羽城的玩家們根本沒搞明白怎麼回事,還當是柳思凡哪兒又湊出一支隊伍出來,安排著陣呢。聽著這聲叫喚,眾人齊刷刷讓開一條道,真就讓這隊人衝向城門。

本來大夥在這搞演習,不管怎麼打,城門都不會有任何反應。但急急風所帶的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落羽鎮的玩家,這一攻擊城門,卻是將埋藏在城門附近的禁制給觸發了。一時之間,城門處光芒大放,一道道電光在玩家之間竄動,眨眼之間,居然就掛了十好幾人。

“怎麼回事?!”急急風發覺情況有些不對。

剛才那些人幾乎都貼城門了,也沒見城門有任何反應啊,怎麼自己的人剛一衝去,頓時就掛了這麼多。

“哎呀,城門禁制開了,大夥快躲開!”落羽城的玩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當禁制出現問題,把自己當成真的攻城者了呢。

“估計是鋁相爺為了演習更為逼真,有意開啟的效果。”玩家們自以為是地想道,紛紛擠向禁制沒有開啟的方向。

只可惜急急風沒有聽到後面半句,只聽到“禁制”兩個字,心中暗想:“這禁制早不開晚不開,怎麼偏偏我一攻城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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