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果然是易碎物品。

奧貝躺在床上,席凌想上前都不行,蟲後一律不準,抓著自己小蟲崽的手噓寒問暖,甚至要睡在四行宮。

這……

怎麼可以棒打鴛鴦呢?雖然是因為奧貝懷孕了,老丈母孃關心則亂……確實幫了不少忙,但!席凌不需要啊,他想自己上手,至於學業,奧貝睡著以後可以搞定。累累,再辛苦心裡也是甜的,甘之如飴。

看著蟲後打著為席凌跟奧貝好的大旗,這麼硬生生被分開了,席凌真心的,好難受。

來到臥室裡才走了三步,蟲後迎了出來:“你雖然不大,但班裡的同學太小了,顯得你尤為突出,為了奧貝的面子,席凌,你要好好學習!”

要不要天天向上啊?席凌抿著唇,看在奧貝的面子上忍了。

半夜三更席凌晃晃頭,捏捏肩,一整天都在地下擺弄機甲,腰酸背痛,奧貝給席凌請的老師特別厲害,是軍隊裡的教官,這種狠辣角色的教學質量都是帶血的,席凌格外珍惜努力,成績直線上升。

夜深人靜,席凌倒在躺椅上,倒了杯自己釀的果酒,自己獨飲,賞月享風。

這個世界沒有酒文化,席凌也沒試著推廣,開會的時候一蟲一杯,他們都說味道很怪,難喝。

寂寞如雪啊!

席凌眼神一亮,這個時候丈母孃應該睡了吧?我偷偷潛進去瞧瞧奧貝,只是看看,畢竟太思念了。

對一個有神格的雄蟲來說,還是很容易的。

想法很美好,現實特骨感,蟲後命令亞雌們守在外面,幾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幹什麼呀?一股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席凌釋放了精神力,蟲後居然在臥室裡打地鋪了。為了奧貝肚子裡的肉,她蠻拼的。

用藥迷倒?

深呼吸一口氣,算了,席凌甩袖離去。次日一早,席凌特意在廚房忙碌很久,老丈母孃看在我這麼上心的份上總得放行了吧?

東西送進去,遠遠的能看見臥室裡的被角,蟲後走了出來,輕聲關好門。

_(:3ゝ∠)_席凌立即垮了臉:“沒醒?”

“我說你怎麼回事?非得湊熱鬧?”蟲後皺眉,滿臉你很不懂事的樣子。

席凌嘆息:“我是他雄主,懷孕這麼大的事我不在身邊好嗎?”

“你才幾歲?毛手毛腳的萬一……”蟲後居然不敢說下去,苦口婆心的拍了拍席凌的胳膊:“你要知道,像奧貝這樣高階的雌蟲是很難懷孕的,有可能一生這麼一個,珍貴的很兒,席凌,你沒經驗,又只有奧貝一個雌蟲,我真的很擔心,你能理解嗎?”

“……”理解,但不支援→_→

“你想啊,蟲帝擁有那麼多雌蟲,全都是高階的,為什麼都只生了一個呢?”蟲後見席凌臉色有些鬆動,馬上再接再厲:“甚至啊,有很多都是婚後幾十年才生,奧貝的屬下貝克你應該熟悉吧?他是個不能生育的四s。”

“……”席凌低頭。貝克是天生的同/性/戀,不能生應該是藉口。

“你說過一生一世一雙蟲的,幸好奧貝懷的快,萬一因為級別高不能生,或是幾十年後才有動靜怎麼辦?你雄父名下你一個肉雄蟲崽,肯定逼你娶一堆雌侍。席凌,我是為你們好,幾個月不見面而已,奧貝看不見你,也能安心養了,何況,蟲帝也沒說什麼。”

“謝謝媽,我去上學了。”

“乖,”蟲後很感動,席凌想通好。

席凌能想通?那才見鬼,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呸。

幸好房間裡擺著一盆縮小的黑白雙頭煞,也能放心一點點。

學校裡,上了幾節課席凌都沒注意聽,有些恍惚,心事重重,一群小蟲子嘰嘰喳喳,拉幫結派的去吃飯了。席凌心情鬱悶,在小樹林裡轉轉,忽然聽到一些不雅的聲音,有些熟悉,抬步走過去一看,撇撇嘴,轉身走了。

“席~嗚嗚~”

艾迪震驚的看著席凌遠去的背影,哭的稀里嘩啦,克斯特被開除後投靠了奧克,搖身一變,又成了學生,回來第一件事是報仇,這個小雄蟲味道不錯,那日只是摸幾遍嚐嚐味兒而已,今天要做到底。

巨大的恐懼壓得艾迪喘不過來氣,從來沒這麼狼狽過,兩次都是因為這個不要臉的雌蟲,但席凌的態度,才真真正正讓艾迪心涼刺骨。兩蟲明明是朋友,他怎麼可以見死不救?嗚嗚嗚,誰來救我?

上衣支離破碎,一雙又大又熱的手在裡面摸/索,捏起小紅豆,艾迪悶哼了一聲,臉都白了。克斯特經驗豐富,知道如何讓雄蟲爽,但……為什麼讓他爽呢?呵。折磨才開始,剛才走的那個以後再收拾。

下面一涼……艾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饒了我,放我走吧?”

“放了你,我怎麼辦?”腰往前一/頂,戳到兩個嫩山丘了。

艾迪噁心的想吐,卻不得不求饒,克斯特是什麼蟲?邪惡無比,卻裝出有幾分鬆動的樣子,令艾迪歡喜不已,趕緊說自己壞話,不好之類的,希望雌蟲放棄,而克斯特居然點點頭,將手指插入小菊花裡。

天!

艾迪是雄蟲啊!

一瞬間的茫然讓艾迪痛苦不已:“我我我……我不好,我有病,我體內是涼的,”有病亂投醫,艾迪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手指在動,摳了摳後,終於退出去了。

艾迪高興極了,興奮的都想笑了,終於不用受辱了,克斯特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我哥打死你。艾迪才十六,再怎麼容忍還是露出了痕跡,一閃而過的猙獰、不幹、憤怒,那麼明顯,傻子才看不出來。

克斯特殘忍的勾起嘴角,對準入口……直接到底的同時,捂住艾迪的嘴。

尖叫被抹殺在嗓子裡,對雄蟲來說,這是最無法接受的!

席凌對艾迪沒有任何好感,看見了當沒看見,本來也是想教訓他的,只是一直沒時間,艾迪很能作,背地裡依舊把席凌的訊息散播出去,包括光腦號,席凌已經是大領主了,不能隨便換號碼,艾迪應該是吃準了這一點。什麼專情?只是時間短,覺得王子新鮮而已,王子也確實很俊美,級別又高,這事無論換到那個雄蟲身上,都能樂很久。

艾迪其實是一個很陽光很率真的蟲,吃飽了沒煩惱,整天學習,最大的樂趣便是關注雌蟲而已。至從認識席凌後,他是真心想結交的,偶爾開些玩笑,黏糊在一起談談雌性,想想覺得很美好。

但……他不是五級嗎?為什麼成了六級,後來又變七級了?

他不是偏遠地區來的土包子嗎?為什麼默不作聲的娶了王子?

他不是低智商要跟小蟲一起上課嗎?為什麼能想出那麼多賺錢的點子?

原本需要被照顧的低等存在,應該仰視羨慕恭敬巴結自己,卻在暗中節節高升,囂張猖狂。一種深深的被背叛感在艾迪心裡發芽成長,已經到了無法壓下去的地步。艾迪憤恨,不平,一有機會便說席凌種種惡行。

席凌行事作風好,又從不與蟲交惡,自然有好心的傢伙偷偷提醒一嘴了。

只是太忙,懶得收拾這種跳蚤,跳樑小醜而已,你要真把他當回事兒,弱智了。

很久之後,克斯特心滿意足的提著褲子,艾迪暈死在地上,蜷縮成一團,身上沒一處好地方。撇撇嘴,五級雄蟲的味道真不錯,又緊又熱,是沒有雌蟲水多,今天走了一把旱路,算有血水潤/滑,也痛的寶貝發紅。

克斯特踢了踢艾迪,艾迪一點反應都沒有。

“真是不經操,”為了方便,克斯特掏出藥劑開啟蓋子,一股怪味刺激著艾迪的鼻子,咳咳兩聲醒了。克斯特拍了拍雄蟲慘白的臉:“趕緊穿衣服滾蛋,這個送給你,留作紀念。”

居然是照片!光腦拍的圖片清晰無比,色彩飽滿。

艾迪性子是弱的,忍著痛,從光腦裡拿出水簡單洗一下,換上新衣服,再把之前被扯碎的衣服收起來,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克斯特捏了捏艾迪的臉,滿意的勾起嘴角:“圖片我還有,要複製多少有多少。”

艾迪臉色一白……

席凌去圖書館看書,艾迪偷偷用了治療儀後,不敢找克斯特報復,反而風風火火尋找席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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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混蛋,為什麼不救我?”

席凌都沒抬手:“肅靜。”

“哈?”艾迪瘋了一樣上前,抬手要打,卻被拉費爾抓住手腕子。艾迪無法掙脫,張口欲罵,又被拉費爾捂住嘴,拉出圖書館扔掉了。

“回去吧,”拉費爾臉色不悅,因為剛才艾迪在林子裡的一切他也看見了,只是席凌沒管,身為照顧席凌的跟班,拉費爾自然也不會多事:“這種傢伙是敗類,他沒資格做席少的朋友。”

“謝謝,”席凌看完書,回去了。

真的很想奧貝,蟲後再次阻攔,長篇大論的砸在席凌臉上,甚至提出讓他搬去私宅!

無奈之下,席凌聯絡了希伯,希伯也很給力,傍晚時,拉著蟲帝來看奧貝了。

有蟲帝在,席凌果然心想事成的站在臥室邊上,與奧貝深情對視。

奧貝臉色不好,僵硬的躺在床上,冰冷淡漠的神情更深了幾分。

希伯輕咦了一聲:“正常情況下剛懷孕的雌蟲應該臉色發紅啊。”

蟲帝也點了點頭,非常有經驗:“沒錯,勃蘭特那時非常急躁,必須天天安撫。”

蟲後有些不悅,提那個賤蟲幹什麼?

蟲帝知道蟲後這些日子忙的腳不沾地,高深莫測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離宮這麼久,你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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