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的侍衛攔住了他們,奧克只能勸方言,方言依舊不肯,草雌忽然捏住了方言的下巴,往裡塞藥。關鍵時刻,方言爆發了體內的精神力,將草雌推開,藥掉在床上,方言激動的拿起藥片扔出去!

席凌起身了,拍拍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灰:“任務失敗,我們走。”

這時候,客廳裡sss級的雌蟲走了進來,從地上撿起藥片,一步步□□的走到床邊,方言看見他時一臉死灰,不放棄的搖著頭,全是祈求之色。但雌蟲沒有心軟,捏住方言的下巴,把藥片塞進去!方言哭了,真的,眼淚這麼滑下來,奧克痛苦的看向一邊。

只有精神力強大的席凌知道,雌蟲根本沒喂方言吃下藥!

淡淡的藥性活力在雌蟲的袖子裡發出細微的波動,身為花神,席凌淡定的盯著他:“帶他走,交給蟲帝發落。”

方言一驚!雌蟲也皺起了硬朗的眉。

席凌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了:“看來,方家真的是不把皇權放在眼裡,亦如當年的席家。”

很多蟲倒吸一口氣,當年席家會輸的那麼快,還不是因為當時的席氏家族明晃晃的藐視了皇族嗎?眾目睽睽之下,蟲帝的雄主居然藉著酒醉,要扒了蟲帝的外衣!當時蟲帝目光柔和的忍下了,背地裡卻開始不斷的消減席氏家族的力量,力挺方家。

沒有誰是天生的王者,也沒有誰是不可以替代的,席家是真的奪位失敗,還是被陷害已經沒有意義了。

sss級雌蟲,再次走到床邊,方言緊緊閉著嘴,身體發抖,眼神裡的抗拒那麼激烈,嘴唇都出血絲了。

長痛不如短痛!

方言被捏開了嘴,藥片下肚了。入口即化的東西,無論方言如何扣嗓子都吐不出了。

席凌這方全面帶笑容,樂給你們看,心裡塞不塞?堵不堵?

想讓別人去死,要有被反噬的覺悟。席凌腳步輕移,卻停在sss級的雌蟲身邊:“你是方言的什麼蟲?”

肉雌微笑,笑的別有深意:“雌父。”

“你還真捨得,”席凌嘆口氣,回頭看了眼狼狽的方言,假意關心:“多勸勸他吧。”

雌蟲挑眉,卻不置可否。

席凌面無表情,心裡卻冷笑連連的離開了臥室!方言,廢了。你眾目睽睽的陷害我,可有想到我也眾目睽睽給你下藥呢?

大家要鬆口氣的時候,紛紛皺起了眉,因為“神醫”沒走,從光腦裡拿出一個……小罈子!

“是不是肚子疼?”神醫淡定的問,見方言恐懼的點了點頭,捂著腹部,神醫才不忍的講起原因:“別怕,那只是瀉藥而已……查查你的糞,或許能找到些殘留毒/素。”

聽完神醫的話,所有蟲集體歿了。

方言也震驚的不敢相信,而蟲醫將罈子往前推了推:“別糾結了,拉吧,蟲帝還等著呢。”

又是這句話,像懸在腦袋上的劍,隨時都有可能落下來一樣,令蟲恐懼不安。

奇恥大辱……

蟲帝宮裡,聽著侍衛滔滔不絕的彙報完情況,蟲帝哈哈一笑,對席凌更感興趣了。

在這時,跑來以為侍衛立刻跪下,呈上一個光腦。

蟲帝直接點開觀看,裡面是席凌進入方家的全過程,從門口開始,方家的嘴臉,席凌的刁難,以及各種各樣的賄賂。方家不可能讓席凌帶走五級雄蟲小四,給了席凌一塊地,在主星外的衛星上。

而這塊地的證明,也在光腦裡。

當天晚上,席凌做了一桌子的美食,已經知道雄蟲豐功偉績的奧貝洗完澡,慢悠悠的走到雄蟲身邊。

席凌大臂一勾,將奧貝抱在懷裡:“想沒想我?”

奧貝挑眉,席凌居然沒提方家的事,奧貝也懶得提:“你今天累了吧?早點休息,還有……下週末我們結婚,雄主,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你再忍忍。”

席凌愣住了,他還以為要等一段時間呢,畢竟奧貝是皇子,馬虎不得!

奧貝以為席凌急,生氣了,連忙摟住席凌的脖子,用臉頰細心的磨/蹭:“別生氣,日子定在週六了,我已經安排好一切,你等著……”

“嫁給你?有什麼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席凌笑的邪惡,手指挑起老婆的下巴:“我很高興。”

不懂的奧貝沒出聲。

席凌吻了幾下奧貝的鼻尖、臉蛋、下巴才開口:“我們的關係,不再是我一頭熱了。”

奧貝瞬間紅了臉,居然被看出來了。

“怎麼辦?”席凌有些惱怒的咬了口奧貝的耳朵:“七天我都等不及,要不,你讓我摸摸?”

不是都摸遍了?奧貝不懂,有些疑惑。

席凌知道老婆在那方面清純的跟白紙似的,連忙忍住笑意,喂奧貝吃飯。偶爾咬著肉,往奧貝嘴裡送,一起分享。一頓飯吃下來,席凌汗流浹背,奧貝也已經羞到不敢抬頭了,也許是婚期已定,席凌今日特別火/熱,總是不停的佔便宜,像肌膚飢/渴似的。

喂完了,果然跟奧貝想的一樣,席凌抱起他,快步往臥室邊走邊啃。

“啊……今……今天在方方方家順利……順啊……”

“別轉移話題,”席凌瞭解奧貝,扯開睡衣,手順著後背往下滑,直接點在要命的地方戳了戳,彈性不錯,結婚當晚這裡要開花了!奧貝的眼睛都大了,席凌卻很壞的用手指壓在小花入口,豎起大尾巴晃了晃:“不許動!”

“我……沒動!”

一對雪白的耳朵也出來了,豎著,上面的毛也根根直立,可到爆表,席凌卻不知,依舊目光凌厲的噴火星子。

“寶貝,你要娶我了,是不是很爽啊?”

“……”

“怎麼不回答?啞巴啦?”席凌另一手下移,在最翹最豐/滿的那塊抓了一把,聽到滿意的叫聲後,輕輕的開始揉,捏出各種形狀,欣賞老婆羞到恨不得躲起來的表情。席凌邪惡的低頭,靠近老婆敏/感的耳邊吹口氣:“為什麼提方家?我折騰方言你心疼了?”

“我沒有!”

“你激動什麼?”席凌一口咬在奧貝的脖子上,精神力匯聚成線,直接傳入奧貝腦海:你是我的!

奧貝顫慄不已,那聲音彷彿響在靈魂裡一樣,那麼的震撼!奧貝在心裡苦笑,他剛才只是想逃避,慌忙之下,隨口找了個理由轉移話題,沒想到觸碰到了席凌的逆鱗!

席凌,我的雄主,你的在乎,我很喜歡。

奧貝隱忍的抱住席凌的腰,紅著臉,試著慢慢晃動腿,用身體磨蹭雄主,讓其開心。

奧貝根本不可能用這種手段,一是不屑,二是高傲。

但席凌不高興了,他恨不得現在讓對方吃了自己,只要別因為方言的事疑心好。被懷疑忠貞,奧貝很著急。

席凌卻笑了:“寶貝,我相信你,只是……我的臭毛病很多,善妒,吃醋,你以後要注意哦!”

奧貝眨了下眼,長長的睫毛刷在席凌臉上,沒等老婆回答,席凌低吼一聲,死死的摟住奧貝的腰,動了起來。

席凌對奧貝的心是柔軟的,但小席凌卻是硬邦邦的!

嬌/喘跟一些肢體交/纏的奇怪聲音混合在一起,響了一整夜。

清晨,奧貝醒來時,席凌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學習,雄蟲的表情那麼專注,靜靜的,很帥。

可……他為什麼不陪我睡?

席凌勾起嘴角:“偷看我?”

“你在學藥劑嗎?需要我安排老師嗎?”奧貝起身,柔軟的被子如絲綢般輕滑,順著奧貝驚人的完美曲線落下,那一身的痕跡並沒有消失,不,只能說印子輕了。奧貝有些驚訝,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於是研究的時候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先穿衣服,結果被席凌撲倒了,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這算不算勾/引?

早上容易衝/動啊!

席凌非常激動,雙手遊走,很喜歡這些/之後留下的痕跡,洋洋得意的笑容燦爛無比,奧貝雖然羞澀,卻移不開視線:“雄主~”

“想要?”

誤會了,奧貝連忙解釋:“不是,我……今天很忙,不能陪你了,你是去上學還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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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宜都被奧貝包下來了,打點的非常妥當,顯得席凌特別沒用。

只是雄蟲大部分都這樣,肉蟲的雄性很少在成上有特別高的成績,反而是草雄們兢兢業業,出過不少偉蟲,這與肉雌的佔/有/欲,小時候的教導,跟之後的嬌生慣養有一定的關係。可席凌是魂穿來的,他有很強大的抱負!很高的理想。

“奧貝,你看這是什麼!”席凌點開剛才看的頁面,兩蟲之間立刻浮現出一朵魔植花,席凌目光中閃過一抹不快:“你覺得他跟我一樣嗎?”

一樣漂亮,一樣美麗,一樣充滿活力,一樣的光芒四射。但席凌更耀眼,有讓奧貝移不開視線的蟲格魅力。奧貝極其睿智,在不明席凌什麼意圖之前,不會亂說話,反而細細的思考,又哪裡惹他不高興了。

席凌開口了:“我不是溫室裡培養的花朵。”

奧貝懂了,從光腦裡拿出一個牌子,遞給席凌:“這是代表我的信物,能調動一百s級雌蟲,能調動我手裡的其他許可權跟財產,相對的,在婚前你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知道嗎?”

“哦……”席凌已蒙。

奧貝捧著席凌的臉,細細的親吻,在床上漸漸能放開以後,這樣親密的小動作越來越多,好現象。

老婆要起身穿衣了,席凌才眨眨眼,貌似……我得到了很大的權利?目光立即複雜起來。

奧貝察覺到了那一剎那的波動,馬上抬頭看來,而席凌已經恢復了。

席凌在想什麼?

心裡很憋屈,吃穿住行都是奧貝給的,偶爾還對奧貝發脾氣!連去方家得瑟一圈,把方言玩出屎了,玩廢了,奧克以後也生不出孩子了,除非是野/種……能做到這些還不是仗著奧貝的權勢!

而自己呢?

我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你!

奧貝起身要走,腰部一緊,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將奧貝捲起,強勢的拉回床上。

席凌張開手,抱住奧貝,落下細密的吻,目光柔和波光連連:“奧貝,我你。”

奧貝一愣後,整個蟲都蒙燈了。

直到褲子被扒下來,他才想到有早會……很重要,可那雙又色又壞的手已經襲來,奧貝呼吸急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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