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雌蟲,公然對雄蟲表示不滿!

如此耀眼!

為什麼我之前從沒聽說?

席凌!

你不厚道,好的雌性居然不共享?

這種雌蟲太有個性了,太獨特了,太稀少了,簡直漂亮到極點,哦~我的小心肝,完全被你征服了。他在看我!他在看我!哦吼吼吼!

艾迪的表情特別賤,賤到沒朋友,至少席凌已經在風中凌亂了。

這貨活著的目的,是噁心我的吧?~~(╯﹏╰)求走過路過的各路大神把這蛇/精/病託走吧,別禍害清馨的空氣了。

剛才在食堂也是,現在也是,一旦有了心動目標,艾迪會自主遮蔽席凌,全心全意的對雌蟲放電。

但他這回踢到鐵板了。

副班對席凌這麼風度翩翩有禮貌,尊重雌蟲的好雄蟲都不給面子,冷酷無情,甚至惡言相向,能給艾迪什麼好果子吃?其實席凌看著暖暖的,像隔壁好哥哥,事實上比誰都冷,他甚至來了好幾天都不怎麼關心班裡學生的名字。

果然,艾迪倒黴了,席凌笑了,反正沒糾纏我,我樂得高興。

副班叫格萊斯,已經危險的眯起了眼睛。陌生雄蟲仗著自己是肉雄很了不起的樣子,噁心的打量來打量去,還滿意的點點頭,不可理喻。說什麼漂亮?簡直是侮/辱。格萊斯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傢伙,好像全世界都喜歡他一樣。

因為相中的小家夥沒有回應,艾迪根本沒在意人家皺眉陰著臉的樣子,馬上伸爪想摸/摸那泛著健康顏色的小麥色皮膚的手。

驚訝的退後一步,不可置信的草雌異常生氣:“你幹什麼?”

“我!我只是……你別羞,我只是喜歡你,”艾迪安撫著,還試圖伸手。

“你比我漂亮吧?”格萊斯冷笑。

艾迪不懂,摸摸頭髮,笑得很燦爛:“你喜歡好。”

深呼吸,胸口上下起伏,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格萊斯被氣的笑了出來,咬牙切齒:“把你放在心裡很高位置的那位朋友說“滾”你沒聽見嗎?”

“啊?”艾迪迷茫的回頭看了看席凌,再回頭盯著小雌性,滿臉你任性的表情:“他不會的,永遠都不會的。”

噗嗤一聲笑,格萊斯忽然靠近,幾乎貼在臉紅心跳加速的艾迪耳邊:“你讓我很噁心,算全世界的雄性都死乾淨了,絕種了,我寧願搞/基,也不會看上你這種軟趴趴,什麼都不是的蠢貨。”

眼孔一縮,艾迪震驚了,小臉慘白的握住小拳頭,鎮定幾秒鐘,走出教室離開了。

格萊斯的目光落在席凌臉上,有些複雜,但還是開口了:“瞧瞧你交的朋友。”

班長終於爆發了,忽然站起身:“他交什麼朋友關你什麼閒事?你管的也太寬了,吃飯放/屁是不是也要插一腳?這麼喜歡講別蟲的不是,你是不是關心他啊?是不是喜歡他呀?乾脆嫁給他吧!”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班長痛苦的笑了,都這個時刻了,還偷偷瞥了一眼根本不關心的席凌,難道格萊斯你沒看出來這傢伙是一個笑面蟲嗎:“副班,我要宣告一件事,席凌也好,今天來班裡耍的那位也罷,他們是肉雄,是五級的雄蟲,不會看上班裡的任何雌蟲,哪怕你們再優秀,也走不進他的眼裡、更入不了心。”

席凌抬頭了,看著班長。暗想老子天天陪一群未成年,智商都要被拉低了,居然有個聰明的隱藏在其中,不錯嘛!

班長也目光複雜的看了看席凌。

席凌勾唇一笑,目光幽深:“看我沒用,我對雄蟲更不感興趣。”

前座的臉色蒼白無比,也忽然站起身:“我我我……我不舒服,回家睡一覺,對,睡一覺清醒了。”

班長看跑了一個,也嘆口氣:“我也腦子不清醒,回家了,下週見。”

副班站在原地,接受四面八方看過來的有色眼神,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算他不認同班長的話可以罵回去,可又有什麼用呢?人家是雄蟲,是保護動物,不能打,哪怕伸手指都不行。大家鄙視、嘲諷、不屑的嘴臉盡收眼底,格萊斯算臉皮再厚也受不了了。

冷冷的離開前,他狠狠得瞪了席凌一眼,都是你的錯,不然我今天怎麼會如此狼狽?

老師進來後,氣息那叫一個冷絕狠,班長跟副班都翹課了,哼哼。

拍拍桌子,下面的小蟲崽一個比一個看似聽話乖巧,差寫上我很無辜,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字眼了。

“看來我們班要重新洗牌了,有興趣當班長當副班當學委的下午聯絡我,明天公佈結果。”

洗牌?老師你這樣真的好嗎?會帶壞小朋友的……席凌舉爪。

老頭挑眉,馬上點頭:“你有意見?”

“老師,他們仨是我們班學習最好的蟲,而且平時樂於助蟲,兢兢業業,大家有目共睹。”

磨刀霍霍要掙班長之位的雄蟲們集體定格了,臉上陰晴不定,一旦掙了等於同時得罪兩隻雄蟲,得不償失啊!

要搶副班位置的雌蟲們也把火焰熄滅了,乖乖噠。

若是換做別的小蟲崽反駁自己的話,老師會讓他知道花為什麼這麼紅,雌的直接打,雄的留作業,寫死他。但席凌不同,後臺太硬,老師不得不重新考慮了。

但老師是高杆,怎麼可能眼睜睜讓學生爬上臉:“既然大家都很看好他們仨,可錯是錯了,若是這次考試的前三名依舊是他們仨,再給一次機會改過自新,不然,學習不努力,作風又不好,一切免談。”

話說得滴水不漏,看似給席凌一個面子,實際上,也警告了他別多管閒事。

全班同學臉色都挺奇怪的,誰看好他們仨了?冤枉啊!全是淚。

你以為席凌願意多管閒事嗎?

他看起來很閒嗎?

只是身為學習委員的前座對他照顧多多,補課多多,不說一句,對不起自己的良心。至於被眾蟲惦記的班長和副班,席凌只是順便帶上而已,他們想多了。

話說回來,第一軍校的老師跟以前的藍球老師差不多,要期中考試了,佔用學生時間,一般下午都是自由學習副科,自由看課外書的。席凌收收心,認真聽課。到了放學時間,席凌坐上懸浮車,拉費爾已經準備好水跟零食了。

“你對我越來越上心了,說吧,到底犯了什麼事?”

“……”無辜躺槍的拉費爾。

“錯過這村沒這店了。”

拉費爾心想,我該說什麼?啥時候我又犯錯了?實在想不通你要表達什麼╮(╯▽╰)╭

席凌放棄交流,點開光腦學習,拉費爾張張嘴,還是多言了:“其實……王子知道你好學,已經在行宮裡準備好倉庫了,裡面有現成的機甲,區域性零件,哦,還有博學的老師。再忍忍,你可以擁有一整套的裝置,跟工具了。”

若是以前,席凌聽了肯定興奮,雙眼放光,但是經過早上一事後,他已經明白奧貝為什麼離開了,原來是吃醋了,還是無緣無故的變質飛醋,這讓他苦笑不已,卻倍感欣慰。他我,他我到不想吵架,獨自傻兮兮的傷心去了。

可你要明白,你傷心難過,難道我好過了?

到了家,席凌向往常一樣做飯,換上家居服,系上圍裙,把廚蟲準備好的蔬菜炒了,又做幾樣葷/菜,都是奧貝平日最喜歡吃的,今兒又多做了一盤炸丸子,想給奧貝嚐嚐鮮。廚蟲立即把菜餚放入空間,保證原汁原味。

奧貝已經洗完澡了,實際上,這高冷貨故意放著一堆事情未處理,早回家的。

席凌一身菜味回房間洗澡,跟奧貝打照面了才知道,於是眨眨眼:“你這是……搞突襲?”

“不喜歡?”

“喜歡,”席凌走上前,卻沒有伸手抱住:“你從頭到腳我都喜歡。”

貧嘴,奧貝羞紅了耳尖,看向別處:“快去洗澡,我等你開飯。”

席凌失笑:“貪吃鬼。”

“……”到底是誰?每天晚上都想從頭舔到腳的??

席凌洗完澡,發現房間裡多了一排禮服,沒錯,是一排,件件莊嚴大氣,低調奢華,精美絕倫,而且看樣子是分雄雌的。奧貝站在光腦呈現的立體鏡子前,那面神奇的鏡子居然反射八個方向,可以讓奧貝站著不動,能看見全方位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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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凌從後面抱住奧貝的腰身,因為對方在試喜服的關係,席凌太開心,耳朵跟尾巴都出來了。於是八面鏡子裡,出現了毛茸茸的白耳朵,搖搖晃晃的白色大尾巴。奧貝勾起嘴角,笑得格外得意,冷冷的眼簾中閃過一抹溫柔,手下伸,抓著剛好擺過來的尾巴。

席凌渾身一震,暖/味的在奧貝耳邊吹氣:“親的,尾巴是我的弱點呢!”

“聽聞……異獸的尾巴不能拽,若使勁拉扯……會壞肚子。”

奧貝!你的高貴形象呢席凌咬了咬奧貝的耳朵,果然,奧貝臉上得意的小表情成了害/羞狀,卻依舊努力保持鎮定的樣子,格外俊美。

“你總勾/引我!”

奧貝張了張嘴,不知如何反駁,腰身一緊,居然被雄主拉緊了腰帶?

他要幹什麼?脫了我嗎?奧貝有些心跳加速,有些難堪,畢竟當著鏡子前,他放不開。

席凌可沒那麼想,這是情/趣兒~\(≧▽≦)/~

“寶貝,這是哪個設計蟲搞出來的東西,這麼不專業,我老婆的腰如此細,他卻弄成松腰帶,什麼玩意,”席凌壞壞的,一邊抱怨,一邊又緊了緊腰帶,雙手在奧貝的小腰上游走,這輕掐一把,那摸一把,弄得奧貝火燒火燎的,不知所措,一張完美如神袛的臉紅霞遍佈。

可席凌卻沒有放過他,依舊跟腰帶作戰!實則不停的卡油,男的都懂。

吃不到,還不許摸啊()

又一次被腰帶緊緊勒住腰身的奧貝,下意識輕叫了一聲,立即低下高傲的頭,目光羞/憤:“雄……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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