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完全在殷夏的預料之中。

你看一般的霸總小說,連匹配的過程都直接忽略,想挖女主的就挖女主的,她還去匹配了一下,已經很尊重邏輯了。

要是匹配不上故事還怎麼繼續?

看著姜鴻遠驚慌的眼神,殷夏如同索命的怨鬼,在他耳邊幽幽問道:“你說過會無條件支援我的,不會反悔了吧?”

姜鴻遠差點咬了舌頭,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垂死掙扎。

“這個檢測會不會太快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出錯了可就不好了。”

醫院的醫生驕傲的挺起胸膛:“我們醫院使用的,全部都是世界最前沿的醫療工具,殷總還專門給我們醫院投資了科研,專門用於各種新型工具和藥物的開發。”

“我敢保證,全世界的找不出第二家比我們醫院更先進的醫療科技了。”

這有什麼可驕傲的!他是在懷疑他們的結果好吧!

姜鴻遠用力咬住後牙槽。

看見殷夏逐漸不善的眼神,姜鴻遠心道不好,立馬放緩的語氣:“我沒有反悔,不過是割一個腎而已,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我只是不太相信這個醫院的技術。”

“那你放心吧。”殷夏說到,“這個醫院的研究部是我投資的,難道你連我也不放心?”

我他媽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姜鴻遠忍住按人中的衝動,還想說點什麼,被殷夏打斷了。

“既然雙方都沒什麼問題,那就準備手術吧。”

醫生點了點頭,告訴她目前雙方的情況都不太適合做手術,最好先休養兩天。

於是把時間定在了三天後。

姜鴻遠的心也跟著定了定。

三天,還來得及!

殷夏離開姜鴻遠的病房後,轉頭又進了司徒弦逸的房間。

司徒弦逸每天都在糾結自己該不該出院。

出院吧,又怕受到白黎的迫害,不出院吧,整天窩在醫院裡見不到殷夏,攻略任務遙遙無期。

咔嗒。

殷夏終於感受到了他的糾結之魂,主動踏進了他的病房。

司徒弦逸一秒進入狀態,憂鬱的靠著窗戶,目光望著窗外的飛鳥,背影透露著孤獨,時不時還要輕微的咳嗽兩聲。

一杯水遞到他面前,司徒弦逸的睫毛輕微顫抖了一下,順著杯子往上移,目光停留在殷夏的臉上。

“小姐怎麼來了。”司徒弦逸時刻謹記著自己家庭醫生的身份。

殷夏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把水交到他的手上。

“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些了?”

司徒弦逸適時的咳嗽了兩聲,然後又掩飾性的捂住嘴唇:“沒什麼事,感覺比昨天好些了,應該過一段時間就會好。”

哼,既然他們強硬的給自己安了一個,腎臟衰弱的病因,那他何不利用這個病,賺足了boss的同情心。

你看這個boss從始至終都沒有問他,那天為什麼要闖進白黎的房間。

殷夏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道:“別擔心,腎源已經找到了,你安心休養,三天後就會給你進行換腎手術。”

司徒弦逸:!!!

只不過過去了一天而已,她到底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合適的腎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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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進行手術?那怎麼行!自己好端端的要被換一個腎,這東西鑲金的也沒有原裝的好用啊!

司徒弦逸有些慌了。

“那個,這個腎源是從哪裡找來的?對方同意了嗎?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殷夏按住了他的肩膀,強迫他跟自己對視。

“都說了不用你擔心,有問題我也會解決,你只需要好好休養,三天後做手術就行了。”

司徒弦逸:我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殷夏沒有在病房裡待多久,很快就離開了。

司徒弦逸心裡慌亂,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換個屁的腎,他的腎好的很!

司徒弦逸站在門口觀察了一會兒,走廊上沒有人。

他心神一定,記下掛在牆上的路線圖,一路摸索著往醫院存放患者資料的地方跑去。

醫院的看守並不嚴密,本來嘛,來這裡都是尊貴的客人,又不是囚犯,自然不需要過多的人員盯守。

而且說到底這只是一個小說世界,這個世界會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比如書裡面沒有詳細描寫的人物,或者地點。

司徒弦逸也是個資深玩家,深知這些bug,他想獲取的資料一般都很容易拿到。

姜鴻遠在床上思來想去,也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首先,他需要知道殷夏要救的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簡單,最近這段時間住院的,而且需要換腎的病人,去找護士們一問就知道。

小說世界的護士們並沒有太高的專業素養,很輕鬆就套取了他想要的訊息。

司徒弦逸,姜鴻遠在心裡默默記下這個名字。

沒想到這個人就住在他的旁邊。

怎樣才能徹底解決掉他的危機?最好的辦法當然是需要換腎的那個人提前死掉。

姜鴻遠悄咪咪的摸下床,來到司徒弦逸的病房前踩點。

此時的司徒弦逸也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一份新鮮出爐的檢驗報告。

姜鴻遠,司徒弦逸也記住了這個名字。

沒想到這個人就住在他的旁邊。

如果他把這個人幹掉,會不會就不需要換腎了?至少也能多拖個三五天,後面的事情後面再說。

司徒弦逸回到自己的病房,和姜鴻遠在門口撞了個正著。

“你有什麼事嗎?”司徒弦逸疑惑的看著這個,在自己病房門口徘徊的陌生人。

姜鴻遠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被發現了,趕緊露出友善的笑容:“沒事,我就是在病房裡待的太悶了,出來活動一下,吶,我就住在這個房間。”

司徒弦逸目光一凝,這個房間不就是那個姜鴻遠住的房間嗎?難道這個人就是姜鴻遠?

司徒弦逸不動聲色的打量他。

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是個大善人,自己腎都願意捐出去。

司徒弦逸在江鴻遠的目光下回了自己的病房。

姜鴻遠目光微閃,這房間裡不就是那個,想要拿他腎的人嗎?叫司徒弦逸對吧?

姜鴻遠舔了舔嘴唇,一個病秧子有什麼好救的,看那小身板弱的,風一吹都會倒,腎壞了就去死好了,換什麼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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